「我不懂。」
「不懂什么?」他顺手夹了块肉放进她的碗中。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两个星期前,我就发现自己可以不用拐杖行动。」
「我不是说这个……啊~~原来这么久了,你怎么不早点让我知道?」
「趁热吃吧!妳还真容易被人转移话题。」再把香菇夹到她的碗中,此时才发现她的碗已如小山般的高。「吃吧!妳慢慢吃,我慢慢说,妳想听的,我绝不会漏掉的。」
他的温柔,让她失了神,动作也就随之有节奏地一口口扒起饭菜来。
嗯~~看来他已慢慢驯服了眼前这个傻气得令他心怜的女人,他满意地笑着,一手轻抚上她半长不短的鬈发,顺着发势,在她的肩上以着他修长的手指不住地卷着她轻扬的发梢。
那样的爱怜,也是那样的情挑……
「咳、咳!」
「小心点!」
肩头一偏,闪过自徐安佾嘴里喷出的饭粒、菜渣,他手没闲着,马上抽了张面纸拭上她的唇角。「连吃个饭也会呛到,要是没人看着妳,小心有天妳出了事,倒在家里好几天也没人知道。」
「我哪有,是你说的话,做的动作让我凸槌的好不好!」
「哦~~我的话和动作让妳产生了什么感觉?」
椅子一拉,严定川将他的上身更加倾近徐安佾,她则直觉的上身一直往后仰。
「为何妳今晚如此紧张?」薄唇一笑。
天啊~~徐安佾的血液不住的往头上冲,晕了,她真要晕了。
「为、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还没回答我……」天啊!为何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虚弱?
「妳想知道什么呢?」
哦~~那样温柔而怜惜的声音,要她说出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她也愿意……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身体涌上热潮,眼前的他曾经与她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对我有了改变?」
「我也不知道。」严定川一笑,俊颜展现出无奈却又欣喜的神态,「这其实得问妳,妳到底是用怎样的方式,让我一步步地……不能没有妳?」
「啊?」
「我一直想要有个家,一个温暖的家。在妳住进来之前,那样的想法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娶个老婆就能有个家啦!何必一定要我?」她不懂。
「没办法,妳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带给我家的感受的女人,不然我也不会喊妳一声孩子的妈了。」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面对如此直接的表白,她还有抵抗的余地吗?
啊~~心跳就这么停了,也好幸福呢!
徐安佾伸手轻扯着严定川的袖口,「我……很喜欢你的,不管你为什么会如此看待我,就算这样的感觉不会持久,我也甘愿……当你半天、一天,孩子的妈……我都甘愿。」
粉腮桃红,看得严定川心荡难平,他轻叹,是怜惜、是不舍,亦是不忍。「不要这么委曲求全,我选择了妳,要的不是短暂的安慰,而是长久的相伴。」
「真的吗?」她抬眼,透过泛着水光的瞳仁映入的是严定川的眼。
这样纯真至性的她,他怎么舍得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曾经我所追求的另一半,是一个能与我齐头并进,与我一起创造荣耀的女人。」
「很明显,我不是。」她苦笑。
「还好,妳不是。」严定川微微一笑,「妳告诉了我妳的过去,现在,妳颐不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愿意!愿意!」徐安佾猛点头,煞是可爱。
「这么想听啊?那就先吃口饭,别饿着,我才要说。」
他的贴心,让她窝心,她开心地吃了口饭,而后偏头看着他,一脸讨赏的模样,让严定川忍不住笑了。「好,看妳这么乖,我就说了。」
他顿了一下,语调如常地开了口,「五年前,我家人在来片场探我的班时出了车祸,全走了。」
淡然的语气,却让徐安佾原先带笑的脸僵了。
「从那时起,我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成了像个孤儿般的大人。」
「对不起……」徐安佾手抖着,她压低头,好努力、好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开朗起来,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感到丝毫的压力。「我不知道……」
「没关系,这些话我一直想找个人来说、找个人来听。」严定川抓住徐安佾发抖的手,紧握着。
她抬起头凝望着他,从她颤抖的手中传来的是严定川微湿的手热,那是他的痛呢……他给她看了他的伤,一如她让他知晓她过去的痛。
「那你说,我听,好吗?」
「嗯。」严定川伸出另一只手,爱怜地抹去她眼中的水光。
如果曾有人为你流下真诚的眼泪,那你这一生就没有白活--严定川脑中浮现这句西方谚语,此刻看着指上的泪痕,他的心感受到这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温暖。
「以前,我能一直向前冲,为事业打拚,是因为我有个家,当我工作累了,母亲会为我准备热腾腾的晚餐;当我工作遇上瓶颈,父亲会与我一起讨论各种可能的解决途径;而当我成功时,我的小妹会用全天下最灿烂的笑容,来为我锦上添花。
「他们是我最爱的家人,因为有他们的支持,所以我选择了在工作上能与我并驾齐驱的女人;那时的我需要的不是另一个家,而是一个竞争及激励的对象。但这一切在车祸那天全都变了……
「失去了家人,我开始在建沁的身上找寻家的感觉,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在我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并非是成就,而是一个家……」
「建沁小姐不能吗?」
「我与她是在大学时因理想与热情而结合,那是我青春的印记,却无法成为我一生追寻的归属。我变了,而她没变,所以我们只有分手一途;一如妳与杨劲甫,在时光的流逝中、在社会的淬炼下,再也回不到过去。」
「那我……你对我?」
「缘分,让两个伤心人相聚。」
「只是缘分?如果有一天,有其他更适合你的人出现……」她不希望这份情感只是被如此的解释。
「缘分是开始,但我并不想让它结束,所以我要留下妳,我要绑住妳。」严定川的手突然紧握,让她一惊,未及反应,便被他狠狠的吻住掌心!
「你!」
「全球人口那么多,也许在某一处会有更适合我的人,但此时此刻,我遇上了妳,不是别人,妳知道吗?在我最需要温暖时,是妳给了我温暖;在我最寂寞无助时,也是妳陪伴着我度过寂寞;这段走过的日子,才是真正令我动心的过程,所谓的适合,需要契机才能体现,而我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不愿再与别人有任何产生契机的可能,妳明白吗?」
「你,你说得好复杂,我听不懂……」但她手心上的吻,却是强烈地令她感受到他的话外之意。
「不懂的话,咱们就来身体力行吧!」手一拉,她整个人便倒在他的怀里。「告诉我,妳愿不愿意就这样一辈子陪着我、爱着我,给我温暖、给我一个家?」
「当然愿意!」她抬头大喊,好不容易她听懂了严定川的话,急急的回答,只怕他反悔。「你……绝对不能反悔,如果我一直爱着你、一直陪着你、为你建立一个温暖的家,你就绝对不能丢下我!」
「放心,我的伤口只有妳知道,除了妳之外,我还有哪个地方能去呢?」
「真的?」
「真的,要是妳不放心,就嫁给我吧!我们以结婚为前提来交往,妳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
「太好了。」严定川将头靠在她的肩窝上,他吐了口大气,那些往事曾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曾以为这些事他一辈子都说不出口,那些伤痛他一辈子也无法面对。
直至遇到了她--徐安佾。
结疤,是在日子的流逝中,缓缓的成形;伤痛,是在有她的陪伴下,慢慢的消去。
他不曾刻意注意是从何时开始,她进驻到他的心,也许是从平安夜的一场出岔开始,但所谓的情感,早已在无数的相处推演下累积成形,当他惊觉时,心防早已溃堤,除了承认自己爱上她之外,他已别无出路。
是啊!他爱上了她,爱上了一个纯真至性的女人。所以,他要她也爱上他,不让她有离开他的丝毫可能。
这也许就是他这段日子以来,不知为何对她一再破例的原因啊……
严定川脆弱的模样,让徐安佾感到心疼,他静静的靠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吐着气,彷佛许久未曾真正呼吸过似的,渴求着空气的解放。
她多心疼啊!
曾经以为自己的伤痛已经够悲惨了,但在严定川的遭遇面前,一切的苦楚都得以化消了。
那些痛算什么呢?她要坚强,她要成为他的阳光,让他自由呼吸,让他开怀而笑。
当人们为了所爱之人而坚强时,所谓的伤痛,便已是微不足道的过往历程了。
她的手抚上了严定川的后脑,不住地抚着,像是在哄孩子一般;她的心跳节奏缓慢而温和,靠在她胸前的严定川藉以得到安定的力量。
「我们,一直在互舔伤口。」徐安佾温柔地开口。
「妳不喜欢这样的关系?」他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芳香及体内温和的律动。
「一个人独自疗伤,太辛苦了,软弱胆小的我,如果可以的话,宁愿选择互舔伤口。」
「妳一点都不软弱胆小。」
「那是因为有你帮我疗伤,而我也必须为你解痛,所以我才会变得坚强;而你能不能为了我,也让自己快乐一点呢?」
严定川抬头,直视着这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女人,「我快乐,妳就快乐,是吧?」
「嗯。」
她笑了,他也笑了。
他俩的心从未如此轻松过,两人的笑愈来愈甜,彷佛想向对方证明自己的快乐那般,不愿停止。
「妳吃饱了吗?」看着她笑得红透的脸颊,他的笑容慢慢转成魅惑的神态。
「嗯。」而她,却尚未察觉到他的脑中所装的坏主意。「要收拾对吧?」
她起身,他却自身后抱住她的小蛮腰。「这事没那么要紧,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得先解决。」
「什么最重要的事?」
「古有明谚,饱暖……再来呢?」他的手指已开始不甚规矩地在她的腰上摸来抚去了。
「啊!」
「妳想不想要我?」
「这……」
很好,从她全身红如虾的反应,严定川知道了她的答案。「我都叫妳孩子的妈了,我们就不只是朋友了,同居关系应该有新的进展不是吗?」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沉沉的嗓音让徐安佾的双腿变得软弱无力。
「也、也是啦……」她脑子已糊成一片,无法思考。
「那妳要不要呢?」
「呃……要什么?」
「思淫欲啰!」
在徐安佾还未来得及反应前,严定川已抱起她,「走吧!我好久没抱妳了,很想念呢!」
「你……怎么这么猴急?」
「男人嘛!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是这样猴急的。」他的吻轻点在她的额际,才这么轻碰一下,便挑起了她全身的热焰!
心爱的女人,他说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呵!
简单的五个字,让徐安佾迷了魂,不再多话,她回应了他的热情,两人热情如野火般的蔓延,拥吻着「滚」进了主卧房--
接下来的夜晚,已是不宜儿童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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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强烈的光线透进了窗帘,徐安佾疲惫的睁开眼。
昨晚的一夜热情,几乎将她焚蚀殆尽,即使被日光晒醒,但她的身子却仍是无力。
看到光线洒泄在严定川全裸的身上,她想起两人第二次的欢爱。
那日初醒,情景也是如此的相似,但其中的心情却已是大不同。
如今的她,不再需要偷偷的以影子玩弄着他,在心灵与肉体的契合之下,她不必再隐藏自己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她的心情。
她笑着伸出手指,不断地戳着严定川的脸颊。
不堪其扰的他,惺忪的睁开眼,原想抱怨,但映入眼帘的倩影是那么的快乐,笑得如此开心,他满腹的怨气也只得化为无奈的柔情。「我昨晚很累,让我多睡一会儿。」
「谁要你玩得那么过火,我也很累耶!」
「妳也累,那我们一起睡。」伸手抓住那恶作剧的手腕,一用力,便将徐安佾拉倒在他身上。
「可是我肚子饿了。」
「睡着了就不饿。」
「饿了就会睡不觉。」
看着她嘟起的小嘴,严定川忍不住摇头,「妳喔~~」
「我去做饭,你再多睡一会儿,等我煮好,你要起来吃喔!」
「妳要做什么给我吃?」
「昨天的晚餐还有剩,我热一下,再煮个玉米浓汤、炒个青菜,好不好?」
「嗯,可是我不想吃那些。」
「那你要吃什么?」
只见严定川邪邪的一笑,以牙齿轻咬住徐安佾的耳垂,「吃妳啰!」
「啊!」徐安佾羞怯不已,推开他,上身挺起,「你不是很累?」
「谁教男人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有反应。」
「现在是中午了耶!」
「哦!那我更正,是每次起床都会有反应。」
「不行啦!再这样玩下去,我会虚掉的。」徐安佾吓得跳离床上,离他远远的。「我去煮饭给你吃,好不好啦?那个事晚上再说……不,明晚再说行不行?我真的很累。」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严定川大笑,「好啦!妳只要喂饱我的胃,我就放妳一马。」
得到严定川的首肯放行,她马上开门、关门,冲到厨房做菜去也。
「傻大姊,逗逗妳也相信,有反应归有反应,要我连着这样玩,早晚会肾亏的。要知道咱们有的是时间,为了我们长久的幸福,我会慢慢来的。」他笑得开怀,满脑子装的净是幸福的图像。
有她在身边,幸福便在身边,家,也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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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连串的门铃声打断了正在用餐的两人。
「是谁这么猴急?」徐安佾一开门,便见阿兴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快!把门关上!」
「哦、哦!」不明所以的徐安佾被阿兴的反应搞得十分紧张,关上门时,还背靠在门上喘气,配合度之高,让他忍不住回身给她竖起大拇指。
「干得好,傻大姊,妳果然是我的最佳拍挡!」
「哦!真的吗?谢谢。」看到那竖起的大拇指,徐安佾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看着这两人的「演出」,严定川有些无力。「阿兴,你到底在干嘛?」
「啊~~对喔!差点忘了我来的目的!」阿兴拍了下自己的前额,三步并二步地跳到严定川面前。「人家有心事想单独跟你说嘛!」
不知何时伸出的手轻扯着严定川的衣袖,那小指居然还微微的翘起!「好不好?就只能让你听到喔!」
那弯如剃刀的眼轻轻一眨,顿时让客厅里的温度往下降三度,吓得徐安佾完全不敢走近阿兴周围三公尺以内。
不等严定川反应,徐安佾已很识相地退席。「那你们聊,我先进房间整理东西。」
正想把逃离现场的徐安佾叫住,却见阿兴一脸严肃地朝他摇头。「好不容易把傻大姊调走,你可别把她叫回来。」
「看来,你的『心事』大有问题,说吧!」
阿兴将插在裤子后面口袋中的杂志抽出来,翻开内容,摊在桌上给严定川看。「你自己看。」
一看标题,严定川的脸色大变;再细看内文,连向来冷静的他也忍不住低咒!「妈的!这种报导他们居然也写得出来。」
「狗仔队不就是专门写这种狗屁倒灶的文章,只是我没想到傻大姊竟有这种身世,难怪我一直觉得她的家教不错,」
「跟你比起来,任何人的家教都算是好的,安佾的好教养和她的出身无关。」
语调中浓浓的保护意味,让阿兴明白了一些事情。「是是,你最了解她,OK?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让傻大姊去面对这些媒体,不然以她胆小如鼠的个性,只怕到时候人群恐惧症会愈来愈严重喔!」
严定川沉吟了一会儿,起身拍了拍阿兴的肩头,「多谢你的报马仔。」
「哦喔!你终于能体会我的辛苦了,」阿兴咬了咬下唇,两眼水汪汪地说:「你都不知道,为了第一时间赶来告诉你这个消息,又怕被狗仔队跟踪,我一路上东躲西藏的,历经了千辛万苦才赶到这里。
「啊~~这一切都值得了,我们家的阿川总算对我说了声『多谢』!天啊~~我多幸福啊!」
看着阿兴演得很high,严定川忍不住笑了出来。
唉!还好来报信的是阿兴,能让他紧绷的情绪得到一点放松。「谢啦~~」
「你明白就好。」
甚有默契的两人互相含笑而视后,接着严定川就走进徐安佾的房间。
「你们聊好啦?」
「嗯。」
「怎么了?」
严定川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想不到仍然逃不过徐安佾的眼睛,他忍不住抱她。「没事。」
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柔,让她不自觉的将她的小脸在他的胸怀来回的磨蹭。
「妳磨够了没?」心底的柔情被激起,语调也变得轻柔,半点威严也不存了。
「没有!」徐安佾将脸抬起,直视着面带微笑的严定川,「谁教你的胸部磨起来这么舒服!」
「唉!想不到妳原来这么『需要』。」
「是啦~~」她再度将头埋入他的胸膛里,「我喜欢抱抱的感觉嘛!」
「哦!那房事呢?」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语,那声音挑逗意味十足。
这么一说,徐安佾吓得推开严定川。「不要啦~~那太累了,等我恢复体力再说好不好?」
「妳喔!就只会挑逗我,却不让我得到满足,想不到妳这么坏心。」
「我没那个意思……我……」
「哈哈,我知道妳是什么意思。」
「哦!你知道?」
「是啊!谁教妳这么爱我,爱得要死,忍不住就是想摸摸我、亲亲我对吧?」
「你……」
「对吧?」
徐安佾红着脸,低下头来默认了严定川的话。
「妳啊!」严定川心喜,将她拉到他的怀中紧紧的抱住,这是他的女人啊!说什么他都要保护她周全,不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安佾,刚才阿兴是来跟我说公司的事,他的片子出了问题,全公司的人都要去支援,公司今天索性不开门,所以妳不用上班。」
「哦?公司的人都去支援,那我也要去。」她一如往常,热心的想去帮忙。
「不用了,妳留在家里等我就行了。」
即使语调温和,但他的立场却是十分坚定,是以她不禁抬头望着他。「是不是因为我很没用,所以不要我去?」
「不是的,因为这次的支援都是些粗重的工作,所以老板才放女员工一天的假。」他轻吻了一下徐安佾的脸颊,「妳很有用的,只要妳在家里等我,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赶回来陪妳。对于加强员工的工作效率来说,妳非常的有用。」
「真的?」
「真的。」
「那我等你回来。」
「嗯,记得要煮好吃的等我。」
「嗯。」
「那我跟阿兴去片厂了。」
「要小心喔!你的脚伤才刚好,还不能搬太重的东西喔!」
「我知道。」
看着严定川及徐安佾彼此之间的关怀,阿兴将手上的杂志狠狠的握住。
「走了,阿兴。」
「哦!傻大姊,我会帮妳看好阿川,不让他再受伤的。」
「谢谢!」
听到阿兴的话,严定川瞟了他一下,虽然他的神色如常,却见他手中的杂志早已被捏烂。
他心下有底,手搭上阿兴的肩,而阿兴也像是明白他的意思,回搭了过去。
只见两个大男人,就这么一路勾肩搭背地走向停车场开车去。
「阿川,这个报导所扯出的家族很有名望,你千万要小心。」
「我知道。」一想到杂志上所报导的内容,严定川便冷汗直冒,想不到徐安佾的父亲居然是如此有名望的世家!
在这种资讯充斥的社会,他该如何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八卦的伤害……
无论如何,他都要为她顶住那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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