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永祥。」钱佩妮不解的抬起头看著他,「我是不是太重了?」
他身体的热气,直直的穿透薄薄的衣料,窜进她体内,或许是那热度太过炙人,让她的体温直线升高,原本白嫩的双颊,此时泛起淡淡红晕,看起来格外娇媚动人。
「不,你不重,一点也不。」事实上,她比起他放在房里的举动器材,不晓得要轻了多少。
只是,抱著她,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些他其实根本不应该、也不能去想的事……
「那你怎么一直流汗?」
「哦,没事,天气热了点。」
「会吗?今天天气还算凉快了。」今晚比起平常时候要凉爽许多了。
「是啊,我太久没回台湾了,还有点不习惯,等一下进房间吹吹冷气就没事了。」他赶紧解释。
「真不好意思,都是我太粗心,才害得你这么麻烦。」钱佩妮满脸愧疚的说著:「你才刚回来,一定有很多东西要整理……如果不是我,你也……」
「那些东西,早整理、晚整理都一样。」他打断她的话,不希望她因为这件事而心情郁闷。「你别想太多,好吗?」
她抬起头,眼底闪著亮光,感动的说:「你对我真好。」
听到她这么说,傅永祥身体起了阵不自然的战栗,而这感觉……让他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她闻起来是这么的香,抱起来是这么柔软,她说的话是这样的动听……她无助的样子,会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心疼不已。
而现在能呵护她的,就只有他而已!这想法,清晰明显的出现在傅永祥的脑海里。
这感觉,让他满足无比。
「其实……这没什么的……」他憨憨的笑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哦……」她声音中的失落,让他心头一紧。
「怎么了吗?」是他说错了什么吗?他有些紧张的想著。
「我以为……没什么,这只是我很愚蠢的想法而已。」
「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她的情绪影响了他的心情,她那失望的叹息,更让他的心忐忑不安。
「这没什么的……」她幽幽的说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想知道。」这是第一次,他如此在意另一个人的情绪。就连他的前妻,也未曾激起他同等的反应。
「嗯……」钱佩妮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我以为你只对我这么好……所以……不过,我想,你大概对落难的人都这么好吧。」
看到她这俏皮又性感的表情,他脑海有根拉得紧紧的弦已经濒临断裂。
「不,不是。」他有些激动的说。「不是每个人。」
「真的?」她抬起头来,晶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喜悦。
「你和别人不一样。」他语带保留的说著,但是语意已经十分清楚。
「我哪里和别人不一样?」她的双手攀向他的肩头,在他的颈后交叉,试著将上半身贴近他。
这个角度,恰巧能让傅永祥一窥她那饱满白嫩的双峰。
刹那间,傅永祥呼吸更显沉重紊乱了。
「怎么啦?」钱佩妮疑惑的看著他。「你累了吗?把我放下来好了,我想我应该还可以走一小段路的。」
「不,不是。」这会儿,他已经没法言语,只是不断的加快脚步,发挥过人的自制力,尽全力去忽略怀中的软玉温香。
「那是怎么啦?你的脸变得好红哦。」她无意的以指尖划过他的耳鬓,然后将手指放进樱桃般红艳的小口中。「都流汗了。」
她这动作让傅永祥牙一紧,放弃了回话的念头,使出跑百米的气力往小屋狂奔。
他如果不这么做,他怕自己就要在这里要了她……老天,她八成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妖女……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傅永祥终於进入傅家人帮他准备的小屋。
虽说是小屋,但是里头应有尽有,有一个连接卧房的小客厅,旁边有一间独立的书房,在小客厅的左侧,有个约莫两坪大小的厨房,供他平常使用。
一进了客厅,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房里的冷气给打开,希望清凉的空气能让他体内那快要失去控制的欲火能稍稍冷却。
他心里想的再简单不过了,只要他清醒了,就能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再度找回昔日的自己,就能让一切再度受到掌控。
他的想法很简单,可是他却忘了还有另一个想法不简单的人在他身边。
「哈啾!」
一声不大不小的喷嚏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钱佩妮双手环胸,不停地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还不断的搓著自己裸露的双臂。
「怎么了?」这时,他压根忘了自制力这回事,也忘了自己刚刚才告诫自己要与她保持距离。
「有一点冷耶。」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
「是我不对,」他只顾著自己的想法,却胬略了她的身体状况。
大部分的女孩子都满怕冷的,更何况他们才刚从屋外进来,外头的温度大概三十度左右,而他设宅的温度是……他眼睛飘向冷气机,上头明明白白的标示著十八度……
十来度的温差,难怪她受不了。
他赶快拿起遥控器,将冷气给关掉。
「这样好多了吧?」他关心的问著。
「嗯,好多了。」她的嘴角漾起一朵甜笑。「谢谢你。」
「这没什么……」她的笑让他不晓得该怎么回应才好,手脚怎么摆都不对,好像位置都弄错似的。
这会儿他抬起头,正要对她说点什么,好和缓这种尴尬的气氛时,却发现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不曾离去。
「对了,你的脚!」如果再这样下去,也许他就要变成一匹没了人性的恶狼,朝她那白嫩多汁的鲜美幼羊狂奔而去了。於是他决定,一定得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我去拿冰块帮你冰敷。」
进了厨房,他随手拿起一条毛巾,从冰箱里的冰冻库取出冰块,放在小脸盆里,同时不忘替她倒了一杯果汁之后,才回到她身边。
「冰敷可以让你的脚踝舒服一点。」
他抬起她受伤的脚踝,轻轻的帮她将鞋子、袜子脱掉,用手掌托著她的脚板,先仔细的观察它,发现她的脚踝在外观上看不出有严重受伤的迹象,红肿的情形也还好,於是轻轻的扳动它……
「啊,痛!」疼痛的感觉,让她抽回自己的脚掌。
「对不起,」他著急的看著她,「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脚踝受伤的程度。很痛吗?」
「嗯,好痛哦。」
「那,我们先冰敷好了。」
他将冰块放在预备好的塑胶袋里,然后以毛巾包裹它,最后放在她的脚踝上。
「好冰啊。」这次她快速的抽回自己的脚掌,有点不让人碰的意味了。「永祥,其实我觉得,我的脚伤应该没很严重啊。」
这时,她试著站了起来。绕过他,准备自己走几步,好证明她的脚伤根本没想像中的严重。
可人算不如天算,钱佩妮才刚绕过他,脚步一个没踩稳,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的朝傅永祥身上摔了过去。
紧急之中,他伸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抵消她向下撞击的力道。
两个人的重量,全由他一个人承受了。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原本是要送进钱佩妮嘴里的果汁,这会儿全倒在她身上了。
更惨的是,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网球衫……而果汁却是红色的。
不过,这会儿傅永祥注意的,却不是泼洒在她身上的果汁,也不是她受伤的脚踝,而是她那近在眼前的柔嫩双唇。
她那嘤咛似的喘息声,进了他耳里全成了加速情欲燃烧的动力。
她柔软的身躯,如今整个紧贴在他坚硬的肉体上,每个角度都是那样不可思议的契合,仿佛她的躯体是为了迎合他而生的。
女性的馨香,在他周身环绕著,他无法思考,只能任一波强过一波的欲望带往一个禁忌又甜美的领域。
钱佩妮好奇的小手抚上他的肩头,抬起头来,眼里情欲氤氲,她的呼吸急促,细微的汗珠从滑嫩的肌肤冒出。
他再也忍不住了,如果他再不快点拥有她,他绝对会是第一个因为欲求不满而爆炸的男人。
此刻,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一把抱起她,直朝卧房走去。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进了卧房后,傅永祥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先前的斯文全都不复见。
他将钱佩妮放到床沿,让她坐直身子面对自己。
她几乎没有法子完全的离开他,他的体热让她留连不已。
哦,她现在终於知道,为什么人总会在情欲之中迷失了。
现在的她,正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手爱怜的划著他的胸膛,由手的触感,她知道在这薄汗衫下面,是结实有力的肌肉,是让人爱怜不已的体魄。
因为当他将她放在床沿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迅速的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只剩一件内裤。
他的双手撑在她耳朵两侧,支撑了身体大半的重量,一个俐落的冲刺,便将全部的自己插入了她的甬道中。
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钱佩妮柳眉紧皱,刺痛的感觉在瞬间让她的肌肉紧缩了起来。
只听得到她放声大叫,整个人犹如被电流给击中似的,全乱了方寸。
「啊,永祥,我……啊……不可以……」
她的身体发烫,她的意识涣散,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愿意想……
此时此刻,只有身前这个对她做著最激烈的情事的男人。
「我不行了……啊……」
在一阵爆炸性的高潮来临后,她虚软的瘫在他强壮的身上,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