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你怎么如此见外?”他笑道。
这时候说见外?是见鬼了吧!在她怔怔的瞪着他时,他又再度吻了她,而且,愈吻愈过分,毛毛手也上了她的身……
倪杏儿脑子混乱到了极点,那个总是挑衅,还在婚前两天丢了一句“别指望我真的把你当妻于看”的男人是他吧?怎么会变这么多?
即使知道洞房夜是个特别的日子,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现在这情况实在太怪了……虽然又脚软了,她仍然坚定的推开他,“穆元煦,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满脸通红的她很认真的喘着气问。
他低低的笑出声来,“是你,我最爱的你……我怎么会不知道今天我娶了谁做妻子。”
真的知道?她严重怀疑,他看她的眼神太深情,握着她的手像在握稀世珍宝般那么珍惜。
见她又在发楞不知在想啥,穆元煦却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以深情的黑眸锁住她的眼,将她再次抱到床上后,随即躺在她身边,扬起嘴角,轻轻的啄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她的脸好热,就连心跳也失了序,没力气说话了,他以唇、以手,一寸一寸的在她的身上点燃陌生的欲火,令她再也没力气去想他到底怎么了。
欲火愈烧愈旺,她在初为女人的痛苦战栗中也同时得到了难以形容的强烈喜悦,但接下来,她也娇羞不已,因为他仍是亢奋的,又再次进入,点燃了另一波的激情。
他终于再次拥有她了!他的喜悦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所以,他用激狂而放肆的迷眩情欲,一次一次的占有她,直到她疲累的沉沉睡去。
第7章(1)
日上三竿。
倪杏儿仍躺在床上,似睡未醒的,她觉得身体很重,但好像又没那么重,甚至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畅快感,但身子明明又是酸疼的,还有,她的唇上有着不知名的温热,像是被什么舔着、亲着……
“喝!”她吓得立即睁大眼睛,也在瞬间清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放大的脸,俊美无俦的穆元煦正温柔的亲着她,无限眷恋的啄着、磨蹭着。
再想到昨夜他深深嵌入她的身体,让她全身变得热腾腾、像火在烧,她的粉颊也因忆起激情而变得红通通的。
天呀,他耗上一整夜,把她啃得那么干净,而现在,竟还深深的关着她,一副又想吃了她的模样……
不行、不行,天亮了,她得去给公婆奉茶啊!
“我要起来了。”她马上推开他,坐起身来。
天啊,她竟然还是全身光溜溜的,但昨晚都被看光了,现在她也没空扭捏作态,只能用最快的速度穿妥衣裳。
而她的速度之快,让慢条斯理的起身穿衣服的穆元煦忍不住莞尔一笑,喝了孟婆汤的她,个性倒变了不少,但一样可爱。
只是,从她可以自行利落的着衣梳妆来看,可见她娘家虚有其表、没有奴才的传言是真的,想必她吃了很多苦吧。
不过以后不会了,从今而后,她有丫鬟服侍、吃住优渥,再也不必吃一丁点苦了。
可是,她现在在干什么?他不过靠近她一点,她就往后退一步;他进一步,她又退两步,直到坐在椅子上后,退无可退了才伸直手,示意他别再接近。
他双手环胸,挑起浓眉看着她。
她也定定的看着他,“你酒醒了吧?”
他莞尔,“我昨晚没醉,更没有一早喝酒的习惯。”
这家伙,明知道她在指什么。“那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当然,我的爱妻。”像是这问题极有趣似的,他眼现笑意、嘴角弯起。
她听得差点没跌下椅子,这男人吃错药了吗?她看着再次走近自己的丈夫。
他一把将她拉起抱紧,她一抬头,迎上的就是他那双深情而热切的黑眸,她真的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而她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在新婚夜之前,你可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呃,你、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他未回答,只是又回以一个深情的凝睇。
天啊,她的鸡皮疙瘩又要起来了,“你说话啊。”
他痴痴地道:“我只是--终于发现你了。”他再次吻了她。
感受到他热呼呼的气息与即将要燎原的情欲,她赶紧阻止,“等、等等,你真的清楚我是谁吗?终于发现?我们常常碰面,哪用得上这几个字。”她被他吻得茫酥酥的,仅能抓住最后的一丝理智问。
他却笑得很可恶,“我真的很爱你,即使你很怀疑。”
这浪荡不羁的家伙怎么会说爱,是被雷劈到吗?“还是你发烧了?”她这样说还客气,其实是想说头壳烧坏了。
他知道她很困惑,但这也是他活该倒霉,以及上天在惩罚他吧,明明近在咫尺,他却往远处寻觅,蹉跎了太多美好时光,但没关系,现在有她在身边才是重点,他会再一次的让她爱上他,他会再一次的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爱她。
他无限迷恋的凝盼着她的丽颜,温柔的拥抱她,再次抱着她上床,与她耳鬓厮磨。
当然,这一天倪杏儿是来不及也没空去给公婆奉茶了。
但穆家两老可一点也不介意,其实他们一直怀疑儿子在某个方面有问题,就算外面盛传儿子风流、摸过上千名女人的手,但他们可清楚了,儿子不曾真正的拥有过女人,这也是穆平乐要逼他成亲的主因。
这下终于确定了,不仅没问题,而且,还出乎意料的“善战”。
因此送早膳去的徐汉一到房门口,就因为非礼勿听而退下了,脸红心跳得连门都不敢敲。
“太好了,那咱们还要去逃难吗?”雍容华贵的丁欣看着丈夫问。
“这……”穆平乐抚着须也迟疑了。
原本担心媳妇娶进门,儿子会天天给他们脸色看,也会怠慢了新婚妻,届时,他们父子肯定又是吵翻天,所以很有远见的丁欣早就安排好了,一旦媳妇奉完茶,他们就去游山玩水,还将路线都安排好了,一路顺道访友,这一趟由南再向北,少说也要大半年。
最好的情况是,回来没多久就可以含饴弄孙了,再不,经过半年的磨合,夫妻俩合该也协调好相处的模式,他们也不必费心了。
“我看还是照着计划走,不然咱们的信都送出去了,那些老朋友也许都等着我们呢。”穆平乐做了决定。
丁欣也有同样的想法,“也好,杏儿那孩子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原本还怕委屈了她,但既然她跟元煦有了这么好的开始,我们也能放心的去玩。”
于是,两老仅留了口信给管事,就快快乐乐的出游去了。
“天啊,真是丢脸死了!”
在得知公婆只留了句“要小俩口好好恩爱,我们要展开访友之旅,快则半年,慢则十个月,恰巧可以回来抱金孙”的口信后,倪杏儿真的没脸见穆府的任何一个人了。
整整两天啊!穆元煦很肉欲的把她困在房里,让她累得根本搞不清楚是白天或黑夜,每回翻云覆雨后她就沉沉的睡了。
而且这一房间不是只有连接着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而己,另一边还有宽广的浴池、舒适的茅厕,相当方便,只有吃的得要徐汉送进来。
说来,她是佩服穆元煦的,就成亲前她娘跟她说的房中事来说,男人应该不会这么强的,还是穆元煦训练有素,所以在床事方面的表现比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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