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都快是一家人了。”谢母笑咪咪说道:“你可是我们盼了好几年的人呢!”
思仪脸立刻红了起来,嗫嚅不敢开口。
“一直在等官霖这孩子带女朋友回来,差点以为进棺材了都还等不到咧!”谢母突然靠近她,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跟他爸最怕的是他带回来的是男人。”
听到这,思仪忍不住笑出来,带着同情望他一眼,这时官霖也抬起头,好奇地望向她与谢母,似乎知悉她们正在说他的事,她对他微扮个鬼脸后,便赶紧将注意力转回到谢母的身上。
“伯母,放心啦!官霖也很讨厌自己被人认为是GAY!”这点交往之初,谢官霖就已很郑重的对她声明——他不是!
“呵!其实这孩子我也知道啦!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他会带你回来,而且马上就要结婚成家了,真的很好,很好。”谢母说到这,眼角隐隐泛着泪光。
这件事真有那么值得感动吗?思仪倒被谢母突然流露出的激烈情感给吓到了。
“我们家的官霖真的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听话懂事,从不给我们添烦恼,我保证,他一定会好好待你,我们也会。”谢母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好生感动。
“伯母,我知道!我知道……”
谢母吸吸鼻子。“来!来!吃玉米,我们家出产的,真的好吃,品质绝对有保证!”话中别有含意,思仪听了直笑,点头同意。
这玉米是连外皮一起煮的,所以要剥掉几层皮才能显露出玉米颗粒的原身,轻轻弄掉粘在其上的细丝,一边咀嚼着,一边望向挂在客厅墙壁上的全家福照片,有两幅——一幅是现在谢家人的全家福照,包含了两个媳妇及孙子,孙女们,而另一幅则是较早期的,只有谢家五口人。
无法不注意到,官霖在五人中显得额外苍白、突兀,俊秀的脸庞和两个弟弟肖父的浓眉大眼有很大的不同,而且三兄弟的体格也有差,官霖高瘦,弟弟粗壮。
一道意念闪过,令她微微一震,带着探询望向官霖,是不是有些事再过些时间会跟她说,或者……继续隐瞒?!
收回视线,放下吃了一半的玉米,拿了新的玉米开始剥起皮来,现在对这个动作好像着迷了,尤其对有谢家口叩质保障的产品,有种迫不及待想看到更里面东西的冲动,有人或许喜欢被动,但!她绝对是喜欢更主动一点的。将剥好的玉米递给官霖。“来,给你吃。”她柔声说道。官霖笑着摇头。“你吃就好,我手还没洗呢!”她微微一笑。“要我喂你吗?”
他表情微郝,但仍笑着张开嘴——让她喂食,顿时谢家客厅爆茁拍手叫好声。
这晚——思仪是谢家的开心果,成功地揽住了谢家人的心。
喧闹了一晚后,回去的时间已晚,思仪与官霖便留宿下来,思仪已怀孕,且有婚约,便不再顾忌地大方同房。
互道晚安后,思仪随着官霖走出主屋,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一间小木屋。
“这是?”
“我的房间。”
什么?他的房间居然不在主屋,而是在外面,无来由感到一阵气闷,“为什么你的房间不在主屋里?”忍住想问另一个问题的冲动。
进了木屋,官霖便忙着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屋内其实没什么异味,且看得出来有人经常进来打扫,家具一尘不染。
“原先也是住在一起,后来品德,品威生下孩子,房间不够,再加上我又不常回来,所以我就作主将后面这个小木屋整修后搬进来住,把房间给他们的孩子。”
“这样……你……”不会觉得被排除在外吗?这话她忍住不问,他不主动说,她也不想太逼他,关于他与他的“家人”的关系,希望他会主动跟她说明。
“住这比较好,空间大,有独立的卫浴设备,也才摆得下我那堆书跟收藏品。”
听他这么一说,思仪才发现木屋里有一面墙都是书,光是书柜就做了好几层,跟外面的租书店有得比,不过大部分都是商学,会计专业书籍.
而另外一面墙则是个很漂亮的玻璃柜,里面摆满了……她张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扑克牌?你在搜集扑克牌?”
“是呀!我觉得扑克牌很有意思,背面的花样都不相同,甚至连国王、王后等人物也会画得不同,很有趣!人可拿起来看看、比较!”他走进浴室里说道。
没想到他有这项爱好!她没有打开看,因为每副扑克牌都很新,花色跟在市面上看到的完全不同,各有特色,听见他在浴室里忙个不停,不禁好奇的踱过去,只见他正着卷起袖子刷洗浴缸。
“你在干嘛呀?”
“这里有段时间都没用了,我刷干净后你就可以使用了。”
原来如此,一股暖流滑过,同时也意识到,隔了这么段时间,今晚可是他们第二次同房过夜呢!
趁他背对着她之际,飞快地把头上的发髻拆掉,将一头长发打散,让它如云般蓬松,刻意地让发束集中一边披垂在肩上,一边伸舌用唾液润湿红唇,一边将领子上的衣扣解七,露出纤细的脖子,再眨眨眼,让眼眸盈着润光。
歪着身子斜靠在浴室门框,确定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才开口。“好——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洗呢?”声音充满了不言可喻的暧昧。
过去成狼需要靠酒,但现在为了剥皮……喔!不!是为了未来的幸福,她豁出去了,去他的矜持!她就是要吃掉那个披着羊皮、内在尚不清楚是何种生物的他。
莲蓬头掉落在浴缸,他飞快转过身子,一脸错愕瞪着她,她则笑得愈发妩媚,努力散发热力。“呃!你……”谢官霖脸红了起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你!要不要帮我洗背呢?”话很轻易的就溜出口,同时可以感觉到胸膛内正加速跃动着的心跳,及窜流在体内炽热的血液。
呵!当个妖女……呃,好像不怎么难嘛!现在就看这只披了羊皮的某生物,要不要上来乖乖给她吃了。
他超身缓步走向她——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大步的距离,她却觉得他走了好久,久到让她觉得呼吸都要暂停了……
官霖的眼眸变得异常的明亮,白晳斯文的脸庞已经红了起来,且延及到耳根,随着他的靠近,似乎可以看到他颈上的脉搏正飞快跳动着。
他伸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中。
“你……想要提前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哑声说道。
回手环抱住他的颈子,整个人紧紧贴上去。“哪有?人家只是要跟你一起洗澡而已。”她一脸无辜地说道,满意地感受到他的唤起,呵呵!她果然还是很有魅力滴。
“可……我们这样会不会伤害到宝宝?”他有些犹豫。
眨眨眼,笑得愈发甜蜜。“只是洗澡而已,不是吗?”在他还能理智思考反对的理由之前,她已经垫起脚轻啄他的唇,卖力诱惑他做出洗澡以外的事。
终于——披了羊皮的某生物再也受不了,接过主导权,反手将浴室的门关上,在热水的伴洒下,进行性福仪式前的净身。
数个小时后,思仪睁开眼,微支起肘看着身旁已酣睡的男子,想到方才——脸不禁红了,嘴角也仰起。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清醒,完全未靠酒力协助下进行性福的仪式!结果相当令人……满意,完全不需要在洞房花烛夜那天才能证实。
他——颇有当色狼的天分。虽说他一直拚命地强调这是继上次之后的第二次,而且——绝对是他采取主导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