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看着他们在挖掘,她也会试着拿起铲子帮忙,但是到了晚上她的手就会酸痛不已,雷诺说是因为施力不当的关系,但她怎么也学不会他示范的方法,只能偶尔帮忙,再靠他体贴的按摩来消除疼痛。
而其它空暇的时间,她便自己一个人到言萨金字塔和卡菲王金字塔参观,或者到附近的古墓去闲晃,悠然的度过每天,这让她的心情变得开朗,变得爱笑,也让她原本自旧的皮肤晒成健康的淡褐色。
莫名的,她喜欢夜晚的来临,喜欢和雷诺在一起的时间,他们聊天、嬉笑、忘情的拥吻……她可以感到两人的感情与日俱增,甚至她会有某种羞郝的期待,每次一想到这里,她的脸就会涨红起来。
幸好她身旁没有人,不然她一定会挖个洞躲起来。杨之夏轻拍自己的脸散热。
越走越远,她来到一处叫「卡达」的古墓,墓地已经被开挖成一个大洞,几乎有二层楼高,她观察一下,看到有道石梯可以走下丢,正当她将注意力集中在石梯时,突然有道力量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就这么摔出去。
「啊--」好痛!椎心的痛直窜全身,就在她昏迷之前,她似乎听到了女人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好熟悉……到底是谁?还在努方回想时,她已经失去意识。
※※※
依莉莎一边忙着整理东西,一边注意杨之夏住东边走去,消失在吉萨金字塔,她等了一会儿,才趁所有人都在忙时,悄悄跟了过去。
一路走着,她兴奋的发现附近并没有什么观光客,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连老天都在帮她。
终于让她逮到机会了!而这果实将会是甜美多汁的。
她躲在石碑后伺机而动,就看杨之夏站在「卡达」古墓旁观看时,她就知道机会来了。
去死吧!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向杨之夏,只见她直直地摔下去。
「哈哈……」她开怀的笑声立刻传开来。
「杨之夏,妳没想过妳也会有今天吧!」她冷冷地盯着古墓底下一动也不动的人。
「哼!我要让妳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等死!让妳知道跟我抢雷诺的后果!」她喃喃地宣告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开。
※※※
躲在一角的萌子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从上次开罐器事件之后,她就觉得依莉莎对待之夏的态度很假,这让她想起更早之前的攻击事件,所以她开始注意依莉莎的一举一动,观察了许久一直没见她有什么行动,本来还以为是自己想太多,结果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依莉莎居然如此狠心,将之夏推落古墓。
听着她猖狂的笑声,萌子觉得她真的疯了!
不行!她要回去通知雷诺。思及此,她赶忙离开,还不时回头看,以免被发现,等到走远了,她才再跑的。
救人如救火,萌子拚了命的跑到他们工作的地点。
「雷诺,之夏出事了!」还没到,她已经扯开喉咙大喊。
她几乎破音的叫喊,吓得所有人全放下手中的工具拍起头来,而雷诺听到之夏的名字,更是直接跑过去。
「萌子,妳说什么?!」
「雷诺,快去救之夏,她被依莉莎推到卡达古墓了!」她焦急的说道。
「该死的!这是怎么发生的?」雷诺心下一沉,只觉寒毛直竖。
「现在来不及解释了,救人要紧!松岗、大卫,快点!」她抓着他就跑。
天啊!之夏,妳千万不能有事!雷诺在心里吶喊着。
然后远远地,他看见依莉莎向这边走来,一股狂怒横扫他的心,他飞似的冲过去,毫不留情的甩她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跌到地上。
「妳这该死的女人!」他吼道。
「雷诺,你干什么打我?」来不及反应,疼痛就在她脸颊蔓延开来,脑子嗡嗡作响,她摀着脸抬头,这才发现所有人全铁青着脸看着她,当下心一惊。
难道他们知道什么?不可能啊!她明明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啊!脑筋快速的转着,她仍装作一脸的无辜。
「妳还装?!妳刚去哪里了?」雷诺咬牙说道。
「我?我趁着没事到处走走啊!」她依然一脸茫然状。
「还敢说谎?」他吼道。
「我没有啊!」她硬是摇头否认。
「依莉莎,我都看到了,妳把之夏推下卡达古墓。」萌子忍无可忍地戳破她的谎言。
「现在妳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雷诺忿忿地说道。
「哼!那是她活该!她不该出现在你身边的!」依莉莎见事迹败露,瞬间变脸,仰头失声大笑,眼中有着疯狂的光芒。
「妳不懂吗?就算之夏没出现,我也不可能跟妳在一起!」雷诺后悔自己当时心软,没有坚持要她离开考古队。
「是啊!所以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依莉莎,妳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谋杀耶!妳疯了吗?」萌子很想上前摇她,看看能不能把她摇醒。
「我就是疯了怎样?这就是你对我无情的下场,我要让你痛不欲生!」她瞪着雷诺大声地说道。
「妳!」雷诺想冲上去掐死她,却被松岗拉住。
「雷诺,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快去救之夏吧!」
「哈哈……来不及的,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她早就死了!」她狂笑着。
「要是之夏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妳的!大卫,你负责看住她,;萌子,妳回去用无线电向警方求救,请他们派直升机过来;松岗,你跟我去救人。」雷诺试着冷静交代事情,说完便飞也似的往古墓狂奔。
「依莉莎,妳太傻了!」萌子丢下一句话,便遵照雷诺的指示回营地。
※※※
当雷诺冲下石梯,看到之夏动也不动地,额头留着血躺在他眼前,他的心像被人揪住一般难以呼吸,抖着双手去摸她的颈动脉。
神啊!求妳不要带走之夏!他在心里祈求着。
指尖传来的跳动让他差点掉下眼泪。她还活着!感谢天!他很快地检查她的伤势,发现她的手脚并没有骨折,只有一些擦伤,现下只担心她有没有脑震荡了。
「之夏,妳会没事的!」他拿出手柏擦拭她额头上的血液,喃喃地说道。
「雷诺,你要带她回营地吗?」知道之夏还活着,松岗也松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不,现在不能移动她,万一她脑震荡,会有危险的。」他摇头道。「松岗,麻烦你回营地问萌子,直升机什么时候会到达?」
「好。」不敢迟疑,他回身就跑上石梯。
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度「分」如年都还不足以形容雷诺的心情,终于在半小后,他听到远方传来螺旋桨的声音,紧张的心情也好解一半。
随后,直升机降落,就见几名医护人买拿着担架步下石梯,先帮杨之夏的伤口
做简单的处理,再将她移上担架固定好送上直升机,而雷诺也跟在身边。
一小时后,杨之夏被送进急诊室,雷诺坐在门外长椅上焦急地等待着。
等到急诊室的大门打开、她被推出来后,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绷得有多紧。
「医生,请问她的伤势如何?很严重吗?」他一个箭步冲上去询问医生。
「你是杨小姐的亲人吗?」满脸皱纹的老医生用阿拉伯腔极重的英文问他。
「是的!我叫雷诺。」
「雷诺先生,杨小姐的伤势并不严重,除了身上几处擦伤外,只有些微的脑震荡和右脚踝的韧带裂伤,算是很幸运的。」他翻翻手里的病历表。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现在还不能确定,端看病人对麻醉药的反应,现在你可以丢病房看她了。」
「谢谢你,医生。」雷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
痛!
黑暗中,杨之夏觉得全身好象散掉一样。
「之夏?」
忽地,她听到叫唤声。
是雷诺吗?她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由模糊变清晰的脸。
「之夏!老天!妳终于醒了!」雷诺展露放松的微笑,激动地想紧紧抱住她,却只是想而已。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她发出声音,才知道自己的喉咙像被沙纸磨过一样,干哑低沉。
「这里是开罗的医院。还记得吗?昨天下午,妳一个人去散步的时候,被依莉莎从后面推到古墓底了。」雷诺在说到依莉莎时,是咬牙切齿的,详细的情形萌子今早才告诉他的。
「我?怎么会?」她试着从一片混沌中回想发生什么事,却只记得一道刺耳尖锐的笑声。那笑声是依莉莎的?「那她人呢?」
「她?她现在被关在警察局里,这次我要让她尝尝坐牢的滋味!」哼!幸好之夏没事,不然他死也不会放过牠的。
「坐牢?!痛……」她吃惊地想起身,却牵动四肢的伤口,让她痛得微皱眉头。
「别动!之夏,妳伤得不轻。」他连忙轻压牠的肩膀说道。
「你说,依莉莎会被判坐牢?这--」或许是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也或者是没亲眼看见,所以听到依莉莎会吃上官司,杨之夏反倒有点于心不忍。
「对!她被警方以杀人未遂逮捕。妳该不会同情她吧?」都被伤成这样了,她还可以原谅她?
「呃--」她不知该说什么,又不能说没有。
「之夏,别傻了!看看妳,伤成什么样了?全身一堆擦伤,轻微脑震荡外加脚踝韧带裂伤,妳觉得这样还不够吗?还是妳觉得要真的被她害死,才会觉得她该受到惩罚?!」雷诺激动的说道。
「不是的!」
「闭嘴!不准妳再帮她说话!妳知不知道当我看到妳躺在古墓时,心里有多恐惧?有多害怕?」他猛力拍着自己的胸口。
「雷诺--」她忍着痛楚想伸手阻止他自虐。
「嘿!雷诺,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病房外都可以听到你的吼声。」大卫推开房门,身后跟着松岗夫妇。
「之夏,妳醒啦!太好了!」萌子兴奋地走到病床旁。
「大卫、松岗、萌子,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她收回手,勉强撑起笑容招呼道。
「别这么说,看到妳醒来才是最重要的。」萌子牵住她的手,转头问道:「雷诺,之夏醒来多久了?有叫医生来检查吗?」
「还没。」他摇头道,心里还在在意方才的事。
「真是的!你一看她醒来就什么都忘了!」她叹口气,按下床头上的叫人铃。
「之夏,妳都不知道,雷诺从妳受伤后就一直陪在妳身边,我们叫他去休息,他却怎么劝也劝不听。」
「雷诺--」杨之夏别想开口说话,房门又被打开,医生连同护士一起走进「杨小姐,伤口会痛吗?顿会不会晕?会不会想吐?」医生边检查她的伤口边问道,护士则帮她量脉搏血压。
「伤口有点痛,但是头不会晕也不会想吐。」她乖乖让他检查额头的伤口。
「嗯!杨小姐,如果这两天会有恶心呕吐的状况,是因为妳有轻微的脑震荡,至于伤口,我会开上痛药给妳吃。」医生确定她没什么大碍,才常着护士离开。
「雷诺,你可以帮我调整床位吗?我想半躺着比较好讲话。」杨之夏柔声地对他说道。
「嗯。」他点头照做。
老旧的床铺发出刺耳的齿轮声,等他调整好后,她才又开口问道:「对了,你们全都来医院,那考古计画呢?」
「妳都受伤进医院了,我们怎么还有心工作。」松岗笑道。
「对不起,拖累大家了。」
「唉!别这么说,让妳受伤我才觉得内疚,如果我早点发现不对劲的话,这事就不会发生了。」萌子难过的说道,她到现在都还觉得依莉莎的行为太可怕。
「为什么?」杨之夏不解的看着她。
「之夏,我们都太轻忽依莉莎的报复心了,她……」萌子开始回溯她注意到的事和事发的经过。
杨之夏越听眼睛睁得越大,没想到她一时的宽容竟会造成自己的危险,也难怪雷诺会这么生气。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的眼睛无声地看向雷诺。
「吼!我现在终于可以了解,你们中国人说的〔最毒妇人心〕是什么意思,我真怀疑自己怎么能够跟她共事这么久。」大卫一脸嫌恶道。
「别激动,大卫,你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见不到她了。」想她如果知道之夏没死的话,一定会气疯的。松岗拍拍他的肩道。
「……」杨之夏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反正依莉莎这次是自食恶果,铁定要吃上官司了。」萌子心里暗想,这是她最后一次谈论依莉莎的事了。
「说的也是。」松岗赞同老婆的说法。
「好啦!我们聊够久了,该课之夏休息了。」萌子看出之夏似乎有话想跟雷诺说,于是招呼其它人离开。
「雷诺,你要留下来继续陪之夏,还是换手让我来照顾,你回去休息一下?」
她知道这话问得多余,但还是问了。
「不用了,我不累,你们先回去吧。」
「那好吧:我们走了,Bye!」她就知道。
目送他们离开后,杨之夏才转头面对雷诺说道:「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以后依莉莎的事我不会再说什么了。」
「别这么说,我刚才的反应也太激动了。」雷诺轻抚她的脸道。「再睡一下吧!这样妳的伤才会快点好。」
「那你呢?」她看着他将床铺又调回去。
「我在这里看妳啊!」他笑道。
「可是萌子说,你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她不希望看他累倒。
「没关系,等一会,我会趴在妳床边,小睡一下的。」他温柔地拉好她的被子,低头亲吻她的唇一下。「闭上眼睛,睡吧!」
「嗯。」她听话的阖上眼,让自己放松。
考古计画因她受伤而暂停,大伙在几天前已先离开埃及,只剩雷诺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她。
※※※
杨之夏待在医院里二个星期,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受伤、行动不方便,但现在她头上的绷带早就拆下,手脚的擦伤也结痂,右脚踝的裂伤复原的也令人满意,偏偏有人就是坚持她不能动、不能下床,就连她都要出院了,也只能坐在一旁看他收拾。
好几次跟他提出抗议,但每次不是被吻得七荤八素,就是联合萌子演出哀怨的戏码,让她只能闷闷的打退堂鼓。奇怪了,她以前在商场处事决断的强势作风到哪儿去了?
是因为她在谈恋爱吗?
没错!因为妳爱电诺,而妳也知道他有多重视妳,所以心会软化。?底冒出另一道声音。
她无法否认,有时看着雷诺的全心全意、体贴关注,她会害怕,他像火一样热情的表现爱意,却也反映出她的被动,但她不知道怎么像他一样表达自己的感情,如果她一直是这样,他会不会有天厌倦了,而与她分手?
他会吗?她心里突升一股恐慌,猛地摇掉脑中的想法。
「妳在干嘛?做头部运动啊!摇这么大力。」雷诺办好出院手续一进房,就看到她不停地摇头,连忙过去扶住她的头笑道。
「雷诺--」见到他忽然出现在眼前,杨之夏不知是否该说出心中的惶恐,干脆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不放。
「怎么了?」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让他很惊喜也讶异。他做了什么事让她那么激动啊?
她依然摇头不说话。
「我知道了!妳忍耐一下,我们先回旅馆再说。」他突然笑得暧昧,一把抱起她走出去。
「呃?」这下换她傻眼了。他知道什么啊?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回到旅馆,他大剌剌地抱她进去,也不管周遭人的侧目,大跨步走上楼梯。进房后,他后脚一踢关上门,然后将她放在床上,动作一气呵成。
「雷诺!」她吃惊地看他脱掉上衣,整个人像大军压阵一样地接近她。
「不要害羞,我知道妳想要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开她胸前的钮扣。
「啊!你乱讲,我才没有。」她羞得直往后退,直到背脊碰到床板。
「没有吗?妳不是因为想到什么带颜色的画面,才坐在病床上猛摇头?不然妳说,妳在想什么?」不爱她老喜欢藏心事,他故意逼她。
「我……」哎呀!这叫她怎么说啊?杨之夏红着脸,完全手足无措。
「傻瓜!难道妳不想要我吗?」他诱哄似地倾身贴近她。
「雷诺--」他的气息吹拂过她的脸颊,激起她不自主的轻颤。
「告诉我,妳要我吗?」他低喃着,深遂的眼眸诱惑着她。
「我--」
「别怕。」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的口里,他吻住她红嫩的唇。
不想拒绝……承认自己也想,杨之夏不再退却,羞郝地响应他的吻,双手悄悄环住他的颈子。
雷诺唇边带笑,热烈地吭住她的唇瓣,灵动的舌伸入她的檀口,挑逗她的舌,大手更是老实不客气地褪去她的衣服,露出粉色的蕾丝胸衣。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烫热的大掌正隔着胸罩揉搓着她的胸脯,不一会儿,那薄薄的布料已掩不住悄然挺立的乳尖。
不满足地挑开她胸罩上的暗扣,攻占那饱满浑圆的山峰,手指轻捏着粉红色顶端。
「啊--」微微刺痛的感觉,令她惊喘出声。
他的唇一路往她细致的颈项、锁骨游移着,直到攻占至顶峰上的蓓蕾,忘情地吮吻着。
「嗯--」杨之夏抓着他肩头的手,随着他舔舐的动作而时松时紧。被他的嘴覆上的肌肤,彷佛融化了一般,她更是轻颤不已。
「雷诺--别……」她微微地扭动身躯,想抗拒这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抬头看着她因羞赧而涨红的丽容,体内的欲火更是灯烧开来。
「之夏,放轻松,我不会伤害妳的。」他翻过身将她揽进怀中,轻声地哄道。
「我没办法,我觉得我的身体好热,好象快融化了一样……」她有些轻喘地说道。
「嘘--不只妳,我也是啊!」他笑着捉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胸口,让急促跳动的心跳传至牠的手心。「感觉到了吗?」
「雷诺--」原来他也一样,她还以为只有自己觉得心脏在忡忡乱跳。
「之夏,我还可以让妳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他将她的手又往他的胯下按去,让她感觉到他有多亢奋。
好硬!她的脑中只窜入这两个字,想缩手却逃不出他的箝制。
「帮我脱掉。」他低声说道,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有被虐狂,明明可以在几秒钟内脱光,不顾一切地直入禁地,却硬是要她动手,简直在找自己的麻烦,他真的疯了!
她轻咬下唇,双手怯生生地来到他的裤头。一股好奇和紧张的感觉交杂着,令她的双手有些颤抖,怎么也解不开裤头的钮钊。
天杀的!他真的自作孽啊!她柔软的手不停地碰触到敏感的地带,虽是隔着布料,但仍让他疼痛难耐,终于受不了地主动脱掉裤子。
「雷诺--」被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吓一跳,杨之夏讷讷地叫道,眼睛更是离不开那被解放出来的男性象征,骂然发现越是细看,它好象就越发胀大,像根粗壮的棍子,直挺挺的耸立着。
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啊?
这念头才浮现,她的手就像有意识般伸过去,握住他的男性。
突如其来的碰触让雷诺瞪大了眼,忍不住闷哼出声,当她的手轻轻地上下移动时,他不禁呻吟。
「会痛吗?」她吓得缩回手,以为他很痛苦。
「不!别停!」他又把她的手拉回,继续这甜蜜又痛苦的欢愉。
而她就像听话的学生一样,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勃起上。
强忍着高涨的欲望,雷诺勉强将注意力转到她粉色的蓓蕾和未褪去的长裤。
当她摩挲着他的勃起时,他也伸手揉按她浑圆饱满的胸脯,然后反身再度将她压在身下,用嘴去膜拜她的蓓蕾。
「啊!」敏感的乳尖一接触他烫热的口,登时引来她的呻吟,手一松,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
雷诺的大手忙不迭地褪掉她的裤子,分开她的腿卡进其中,手更是攻城掠地地来到她的私密处,寻到那小巧的蕊核轻轻的撩绕着。
「不--不可以--」她整个人像触电般弓起身,那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害怕,伸手抓他的手阻止道。
「别害怕,放轻松。」他喃喃地哄道,动作可没停,又是旋绕又是撩拨的,直到她的花心逐渐泌出湿润的花蜜,才伸出手指滑进她紧窒的甬道内。
「啊--」这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浑身轻颤起来。
当他的手拍更加深入时,突来的刺痛让她瞪大了眼,身体也跟着僵直起来。
「放松,别怕!」天啊!她来得好紧。他已经开始想象等会儿他进入时,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可是--我没办法。」她从没有这样脆弱无助的感觉,心里又有某种期待。
「别担心,把妳交给我。」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直到感觉她的放松,才又缓缓地在她体内移动。
「啊!」身体突地燃起一股灼热感,陌生地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看着她因情欲而涨红的脸蛋,似乎已经做好准备,他抽出手指,在她来不及发出抗议时,捧起她圆润的臀部,弓身一挺,将自己的壮硕挤进她紧窄的花穴里。
「好痛!」钻骨的刺痛,让杨之夏尖叫,反射性的推拒他,却怎么也推不她痛得落下眼泪,令雷诺心疼不已,咬牙忍着不敢动,静静地等待她适应他的硕大。
「雷诺,我好痛!你停下来好不好?」疼痛难耐,她淌着泪,难过的扭动身体。
「嘘--再忍耐一下,等会儿就会好了,来,放轻松。」他连忙压住她的身体轻哄道,大手更是伸到她的花核,揉绕着分散她的注意力。
看着他汗流满面、极力忍耐的样子,杨之夏的不适感似乎消褪不少,原来难受的不只她一个。
「雷诺,我好象不痛了。」
这声宣告,让他如获特赦,低吼一声,吻住她的唇,同时退开硬挺再奋力一送,就这样开始深入浅出的律动。
「啊--」随着他的动作,她上下晃动着,娇吟更是没停过。
汗水从雷诺的额角滴落,他的目光不离之夏,观察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她的娇吟更是刺激着他。
越来越高涨的欲望让杨之夏害怕起来,好象有什么即将发生,才这么一想,体内的甬道跟着紧缩起来,也让雷诺强忍的欲望为之崩溃。
他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栗起来,用力往她紧窒的甬道一挤,将热烫的种子洒入她的体内,带着她投入炫目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