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白雪扶进房间,才刚一放手,白雪就站不稳的跌坐在地毯上,方凯索性一弯腰,将白雪抱上床去。
“不会喝酒,还抢着跟人家敬洒。”方凯不悦的看着白雪。
晚餐时,为了庆祝霭棱喜获麟兄,白雪主动替霭棱挡了酒,而她偏偏是那种一杯就醉的人。当方凯、白雪俩要回去时,霭棱才对方凯说:“我忘了雪儿一喝香摈就醉了。”
“醉?”
看到雪儿还很有精神的跟大家说再见时,方凯还不相信。因此,方凯还婉拒逸嫣要帮他照顾白雪,哪知才一上车白雪就瘫在车座上,方凯这时才知道,白雪真的醉了。
方凯看到白雪那身衣服,眉头再度皱了起来。
白雪今天的着装可用“保守”这两个字来形容。那是一件式的洋装,衣服虽保守,却也把白雪的曲线展露无遗。
再看那一长排的扭扣,这是唯一可以脱掉这件衣服的方式,若不脱,只怕酒醉的她会更加不舒服,要脱,又怕自己的定力不够。
方凯无奈的叹口气,又不好意思上楼去叫逸嫣帮忙,明明刚刚是自己婉拒她的,而且只怕逸嫣早巳睡了。
但他又不忍看到白雪不舒服的扭动身体,—咬牙,他只好动手一颗颗的解开扭扣。
每解开一颗扣子,白雪雪白凝脂的肌肤,就多裸露一分在他面前,愈解,方凯的手愈抖,愈急,额头上的汗珠则成滴成串的流下
方凯深呼一口气,然后屏住气息,命令自己的眼睛只看扭扣,而不能窥视白雪的肌肤。
终于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方凯已快因缺氧而窒息了,好不容易呼吸顺畅,正想拉被单盖住白雪时,偏偏她一个翻身,衣服因扣子全解开而掀开一边,而这幕也已使方凯看清白雪衣服里,所穿戴的东西。
他马上将被单盖住白雪的身体,立刻又飞快的冲出白雪的房间。
当白雪的门合上的那刹儿,白雪睁开明亮清醒的大眼,狡黠的对房门做了个鬼脸。
原来白雪根本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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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早。”白雪讶异的看到方凯出现眼前,因为他向来要比她早出门。
“早,我送你上班。”方凯不容反对的坚毅神情,直盯着白雪。
“可是,公司有交通车……”白雪喃喃的说。
“取消了,日后都由我接送。”
“接送?”白雪提高音量的重复说。
“没错。先吃早餐吧!”
“早餐?”白雪这一次真是讶异的提高音阶。尖锐的重复道
“怎么才一个晚上的时间,你成了九宫鸟?”方凯轻挽着白雪餐桌上走去。
“一觉醒来,发觉到自己衣衫不整?”白雪乘机转移话题。
白雪语毕,方凯的表情活像是一副偷吃金丝雀的猫,被当场逮到的模样,而这些神情,在方凯来不及掩饰前白雪早巳瞧清。
“我想一定是醉了,连谁替我解开扣子的,我都不知道。是逸嫣吧!”
“对,对,是她。”方凯连忙点头称是。
“我想也是,否则怎么只把扣子解开,而没帮我把衣服脱掉,定是我太重了,又不方便让你或阿杰哥帮忙。”
只见方凯点头称是的连头都快点断了,而白雪则偷偷的笑着
“凯子,我能不能不吃早餐,不习惯嘛!’’白雪撒娇的要求着。
“不行!”
“那只喝牛奶好不好?”
看到她张大眼睛恳求,方凯心软的勉强答应。其实如果她要求的是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摘下送给她,更何况只是不吃早餐。
方凯送她到公司后,叮咛要地早点下班,两人讨价还价的争论不停,最后终于勉强从五点半的下班时间,延到六点三十分,白雪这才高兴的下车走进公司。
方凯目送白雪远走的身影,无奈的自我安慰说:“还好她不是到晚上十一点、二点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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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伦今天销假来上班,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方凯呆坐在电脑前。
“方凯,方凯,”浩伦连叫了两声,方凯还是毫无反应,索性恶作剧的学白雪叫:“凯子。”
“啊!”方凯在恍惚之间忽然听到有人喊“凯子”,这可是白雪专属的喊法。回过神时,却只看到浩伦促狭的笑着。
“看你发呆的,原来是在想雪儿!”
“阿伦。”方凯被人说中心事,总有些不自在。在公司,他向来以理智、冷静称颂而现在他却被阿伦逮到在空想。
“这乃人之常情。”浩伦摇头晃脑的说着。“想想看咱们那‘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老大,碰到有关俏女郎的事,还不是立即慌了手脚。”
方凯听到浩伦的话,稍感安慰的叹了口气。
“哎,女人!”
“咱们女人碍到你了吗?方凯。”
浩伦和方凯一听到身后传来“俏女郎”逸嫣充满危险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我还有事,我出去一趟。”浩伦不管方凯恳求的目光,“非常有”手足之情的,丢下他一个人走啦!
“你一定很后悔,怎么不看看‘我’是不是在公司?”
“老板娘在公司是正常的。”方凯讪笑的回答。
“是未来老板的娘?”
“俏女郎!”方凯求饶的叫着。
“昨天晚上雪儿还好吧!”
“很好。”
“方凯在回答的同时涨红了脸,逸嫣怀疑是因雪儿开始展开“诱惑’’行动,还是其中另有隐情,不过既然对雪儿没有伤害,逸嫣则暂时不追根究底。
看到她微笑的走出办公室,他更觉得背脊发凉。似乎逸嫣什么都知道,难道白雪打电话向她道谢?
白雪的事情从昨天晚上一直困扰方凯到现在,他无法忘掉昨天晚上雪儿翻身时,敞开衣服露出内在美的情景。
丝质的内衣将雪儿的乳房托得相当完美而坚挺,而那小的不能再小的丝质底裤,似乎只能勉强的遮掩重要部位,而出乎意外的,她居然穿“吊袜”。
就是这一幕困扰着他,当时他若帮她把另外一边的衣物褪去,那她身上就只剩丝质的内衣裤与吊袜。他不禁要怀疑,这是美国的特有产物吗?吊袜,那只在电影上看过的东西。
方凯打起精神,勉强将注意力集中在公事上。他昨晚已经决定要负起照顾白雪的生活起居,这才是他真正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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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四天来,方凯例行的接送白雪,渐渐的双方培养出一种默契,白雪会将公司所发生的事,用闲聊的方式告诉他,有时还会征求他的意见。
今天方凯才刚结束一宗案件,决定提早下班,他五点就到达“永祥”。
他拿出久未使用的电梯刷卡,轻易的搭上总裁专用电梯,原想和父亲聊聊,没想到方翔渤并不在,一问之下发现白雪的办公室竟然就在父亲的隔壁。他只知白雪在公司的职位不低,没想到竟是“总裁的特别助理”。
一来到她的办公室门前,就隐约听到里面有争执声。
他轻敲办公室的门,没听到回应,遂迳自进入,却看到舒倩与王进益都在办公室里面。
白雪原本喜于见到方凯,但看到舒倩立刻上前“黏”在他身上时,欣喜的神情立即转为冷傲。
“方凯,你来了正好。你告诉他,你一定要用我当‘飘’的专属模特儿。”
“飘”,正是白雪曾提过的代理、化妆品的名称,此品牌针对高中生为诉求对象,在日本已经攻下大片化妆品江山。
“我说过,我是方凯的女朋友,只要一通电话,方凯一定会帮我。”舒倩腮视的看着白雪。
“方先生是特地来为‘女朋友’出气?”白雪冷漠的问着。“只可惜我已经决定的事,不容更改!”白雪不留余地的说。
方凯一听白雪称他为方先生,就知道白雪不高兴,再看到她强硬的态度,方凯的脾气也拗上了。他气白雪没听他解释就妄加断言,偏偏还有舒倩在一旁煽风点火。
“方凯是‘永祥’的第一继承人,而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助理!”
“是吗?:白雪实在很想一巴掌甩掉舒倩脸上的得意,偏偏方凯一句话也没有说。
“王经理,昨天的会议上我已经驳回你用舒小姐当‘飘’的代言人,今天为什么还带她过来?”白雪把箭头指向王进益。
“是舒小姐她……”
“是我坚持要王经理带我过来的。”舒倩看到方凯从一进办公室都没说话,还以为他真的是来帮她的。
舒倩要来“永祥”时,曾打电话到‘黑天使”找方凯,刚好方凯还在处理某案件未回公司,她只好留话要他来公司帮她谏言,没想到方凯果然来了。而她所不知的是,方凯根本还未回公司,也没接到任何留言。
“王经理,你是基于什么理由只听舒小姐,而忘掉我的决定?”
王进益看到白雪愈来愈冷静且一副高傲的气势,几乎紧张得令他喘不过气来,所幸,方凯帮他回答。
“朋友。”
方凯的原意是王进益和舒倩终究也是朋友一场,总要给她一次机会,看看能否力挽狂澜,可是这句话在白雪听来,却成了他重申他与舒倩的关系。
“方先生,当初我接任这项职务时,曾和方总裁约定,除了他,没有人可以驳斥我的决议,我想这也包括你在内,除非,你愿意接任总裁的职位。”
说完白雪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迳自走出办公室。
“方凯!”舒倩撒娇的喊着。
“够了,你们已经听到白小姐的决定了。舒倩,不要再以我的女朋友自居,你从来就不是。”
“可是……”舒倩没想到前后不过五分钟,居然变化如此之大。
“带她走,王经理!”
方凯的命令王进益立即照办,因为方凯才是总裁的继承人。
本以为白雪只是去透透气,可是当十五分钟后,她还没回办公室时,方凯才知道白雪提早下班,已经走了。
方凯立刻追到楼下,大楼警卫却告诉他说:“白小姐交代,她自已会回去。”
方凯立即开车奔去,回到家时白雪并没有回来,也没去找霭棱与逸嫣,他开始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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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点,方凯终于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
“终于知道……”方凯的话在看到于振桓时中断,“这……”
“她醉了。”于振桓抱着白雪说。
方凯连忙从于振桓的手上接过白雪,迳自往她的房间走去。
“安置好了?’’于振桓对着走过来的方凯问。
“嗯!”方凯担心了一整个晚上,疲惫的跌坐在沙发上。“你怎么会送雪儿回来?””她直接坐车到‘蓝色幻梦’,等我知道时,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你应该早一点送她回来的!”方凯无道理的埋怨起于振桓。
于振桓只是淡笑不予理会,一会儿方凯自知无理,便跟他道歉。
“桓哥,对不起,我……”
“太心急?”于振桓了解的接着说。“雪儿今天一见到我就立即要我把欠她的生日礼物补上,你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给了?”方凯心焦的问。
“起初不给,不过她要剥我衣服,我只得答应。”于振桓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
“桓哥,你怎么可以……”方凯愤怒起来。
“她还没看!”
“没看?”方凯讶异的问。
“既然你是最佳人选,我只好带她来找你啦!好自为之,别再伤她的心了?”
于振桓不等方凯回答,迳自往大门走去。
方凯再度回到白雪的卧室,见她因酒气闷热而烦躁的拉扯衣服。
他只得再度动手为她解开套装上的扣子。好不容易外套脱掉了,只剩里面的衬衫与窄裙。
方凯神视一番后决定,衬衫留下只把窄裙脱掉即可。当他将手伸到白雪的腰后面,形成一幅暖昧的画面,偏偏此时白雪又再次翻身。
方凯被白雪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若要用力推白雪,又怕用力过度伤害到她。方凯告诉自己,只能等。白雪总会再翻身,到时他就可以顺利起身。
等?等到方凯自己睡着了都不自知。
白雪半夜醒过来时,只见方凯睡在自己身旁,她决定根据自己的感觉与想法去做。
她想看裸身的方凯,于是动手解开他的衬衫扭扣,吻他、抚摸他,一一主动品尝。
方凯直到有人吻他的唇,才醒过来。当他凭本能反应过来时,只感到有一双手正上下抚摸他的胸膛,而自己的衬衫扣子,早巳解开。
他在最后一丝理智失去前说:“雪儿,该停下来了。”
“我要你!”
白雪哽咽的要求,方凯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因她这句“我要你”而彻底瓦解。
白雪抛弃女性的矜持,又怕方凯会断然拒绝,还好,当方凯的手解开她的衬衫时,她才高兴的松了口气——他终于接纳她了。
“雪儿,你确定吗?”
方凯再一次困难的问着,声音因压抑而断断续续。
“爱我!”
方凯因白雪的允诺,顺利和她合成一体。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满足,而这全因为是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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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吗?”
“小姐,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方凯轻笑的回答,随后又正经的问:“我弄痛你了吗?”
“这是蜕变的必经过程,由女孩变成女人。”白雪用手指轻划他的胸膛。
“痛吗?”方凯仍担心的问。
“只有一点点,但后来的快乐,已大过那小小的痛楚。”白雪俏皮的说。
“嫁给我!”
方凯的突然求婚,害白雪吓了一跳。
“为什么,只因为今天是我的初夜?”
“不,因为我爱你。”
雪儿不敢置信的偏过脸,不愿看方凯。
“雪儿,我说的是真的!’方凯见雪儿仍不为所动;用手轻扶她的下颔,让她看着他。
“今天一整晚,我都在担心你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但深思的结果,我发觉到我害怕失去你,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爱上你了。”
“真的?”
“真的。”方凯肯定的回答。“愿意嫁给我吗?还是你觉得这样不够正式,不过诚意?”
看到方凯为此而紧张,白雪终于相信他是爱她的,感动的说:“如果我们如此袒程相见还不够诚意,那我就不知道什么是诚意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愿意。”
“太好了,太好了!”
方凯深情的吻着雪儿——也吻着未来的方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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霭棱抱着轩谕来回的哄着,这也是霭棱第一次碰到轩谕如此哭闹不休。
浩伦两天前飞到香港去办件事,虽然香港与台湾距离不远,但浩伦每天都打电话回来问安,每一次都让霭棱舍不得挂下电话。
她一边哄着儿子,一切盯着电话怀疑,平常这个时间浩伦早打电话回来了,而今天已经比平常晚了一个多小时。霭棱自从了解浩伦的工作性质,虽然不比警察危险,但却比警察更没保险。
霭棱来回踏步,一边喃喃自语的问,他是否发生意外了。才……
自己的胡思乱想再加上轩谕的哭闹,弄得霭棱也快掉下泪来。
这一个多月来,她已经习惯浩伦的存在。所以才二天没见到他,她便对他思念不已,偏偏浩伦明天才能回来。
铃——铃——
霭棱立即坐下来,抽出一只手来接电话;
“喂。”
“霭霭,今天还好吗?轩谕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哭呢?”
“不好,我今天过得一点也不好。”霭棱听到浩伦的声音,整个人都崩溃了。
“轩谕一直哭,我哄着,抱着,甚至摇他也没有用,我想他一定跟我一样。”霭棱哽咽的说。
“跟你一样?”浩伦在电话那端心急的问。
“我想你,好想、好想你,轩谕一定也是这样、霭棱忍不住泪流满面。
“霭霭,我也很想你们啊!”
“更糟的是,在你还没打电话回来之前,我还胡思乱想怕你是不是出事了。我好怕……”
“别怕,我这不是打电话了吗?因为……”
浩伦的话被霭棱的话打断。
“我好怕,怕我还没告诉你,我爱你!”
“你说什么,霭霭,再说一次!”
“我爱你,我爱你好久、好久了。”
“不公平,你应该当着我的面告诉我才对。霭霭,我也爱你!”
“真的?”霭棱虽然早已感到浩伦对她的好,但感受终究没有比说出来更真实。
“霭霭,愿意嫁给我吗?”
“如果你能在五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我愿意答应你的任何
要求,可是……你人还在香港!”霭棱抽泣的说。
“真的,五分钟?不能反悔喔!
电话那端传来嗡——嗡——嗡的声音,霭棱知道浩伦已经挂上电话。
她有些失望,只能继续哄着仍在哭闹的轩谕。
“乖,儿子乖,爸爸就快回来了,知道吗?爸爸就快回来了。”
霭棱口中虽然如此安慰着轩谕,不过她也不改确定,五分钟后浩伦真有可能出现在她面前吗?
她正想抱轩谕回房间,却听到大门开锁的声畜。霭棱走出客厅往玄关望去,进来的果真是浩沦。
“儿子,爸爸回来了,回来了。”
浩伦将行李往地上一丢,立刻过来拥着他们母子,然后将轩谕从霭棱手中接过来。
“轩渝不哭喔!妈妈才刚答应爸爸的求婚,你可要给我面子,不许再哭了。”
浩伦一边对着轩谕说,一边仍不忘拾起头来确定、询问的看着霭棱。
没多久轩谕停止哭泣,张大眼睛来回的看了一会儿,随即疲惫的睡着了。
浩伦将轩谕抱到书房的娃娃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确定他睡了以后,才走出来看霭棱。
他伸出双手,霭棱迫不及待的投入他的怀中。
“你不是应该还在香港,事情都办好了?”
浩伦不答,只是搂紧霭棱,并用嘴封住她的唇,深深、深深的吻着,以慰这两天的相思之苦。
随着两人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浩伦才停止这个吻,而他仍紧搂着她不放。
“我把三天办的事情,集中在两天内办好,结果是一身狼狈回到台湾。刚刚我是在我住的地方打的电话,我想清洗一番后再来,
“纵使如此,我们仍然欢迎你。五分钟?”霭棱仍有些不相信。
“我一定忘了告诉你,记得你要生了的那次,我不也是很快就来了吗?”霭棱点头。“我住的地方,就是对面的大厦。我们之间只隔着一条三十米的马路。”
霭棱这才知道,他们住得居然如此之近,看来命运之神是眷顾他们的。
“后悔吗?”
“我随时准备和你进礼堂。”
“那你一定不介意我为你戴上这只戒指?”
霭棱看到浩伦拿了个精巧的钻戒,询问的看着她,她高兴含泪的将手伸出去,让他为她戴上。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昨天逸嫣有陪你去做产后检查吗?”
“一切正常。”
“你介意我们……”
“不介意。”
霭棱的回答,让浩伦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浩伦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他看着她充满怜爱的眼神。当他为她轻解罗衫,霭棱忍不住问:“介意我没任何经验吗?”’
“轩谕?”浩伦不解的问,随即又想到上次的谈话。
“试管婴儿!”
“霭棱的回答更解释了许多他不解的地方,而他也更确信轩谕的确是他的孩子。
“我很幸运拥有你和轩谕。”
“你不问我精子从哪里来?”霭棱在浩伦吻上她胸部时呻吟出声。
“我知道,轩谕是我的孩子。”
“可是……”
“宋太太,先让我完成我已经渴望许久的事好吗?自从和你通电话后,我就不再和以前的女朋友见面了。”浩伦爱抚着霭棱一边说着。
霭棱果然不再说话,只专心的体会自己从未尝试过的事。
浩伦告诉自己,等结婚那天他一定会告诉霭棱,她原以为是他和方凯捐赠的精子,事实上方凯根本没有参与。
轩谕确实是他的儿子,而且可以算是“预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