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次婚礼取消之后,隔了大概两个月,继姊发现她怀孕了,所以他们又决定结婚。”孙珮雯点点头。
脑残男人配上智障女人,哼,也算绝配。
“那次的婚礼,我继母还特地打电话给我,警告我不准回去搞破坏,也别妄想回去勾引男人。”偷偷的抹去溢出眼角的泪水,以为他没发现。“我从来没有勾引男人……”
“我知道,我相信你!”任家佑将她拥进怀里,让她的泪水渗入他的衣裳,烫入他的心,带来一阵揪疼。
“谢谢……”她松了口气,靠著他的胸膛,圈紧他的腰,她再次觉得,能选上他,真的是太好了。“因为这样,星期天回去,她们说的话绝对不会好听,我很抱歉把你扯入这一团混乱里,只能请你委屈两年,我会尽我所能弥补你的牺牲……”
“你又来了。”他打断她,握著她的肩稍稍将她推开,弯身瞪著她,这次没有隐藏他的不悦,甚至还刻意将它凸显。
想起他之前的警告,知道他不爱听她说这种话,她抬手捂住他的耳朵,对他微微一笑。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说了,这次你就当作没听见。”语气带点撒娇,带点耍赖的味道,她没发现。
可是他发现了,第一次看见她这一面,并且爱极了这模样的她。
他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抬手覆上她的手,不让她放开。
“补偿我,我再考虑是不是当作没听见。”
她初次见到他这种笑容,心脏忍不住卜通乱了次序。
“怎么补偿?”她喃喃低问。
他努了努唇,意思不言而喻。
她了解他的意思,也瞬间红了脸,心跳加快,急促且响亮,卜通卜通鼓动著耳膜。他们这么靠近,她好担心他是不是也听见了她的心跳声?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唇上,两片薄唇显得盈润迷人,嫩红的颜色其实挺诱人的,唇线上勾的时候,他的唇角会出现两个小小的凹洞,为他成熟稳重的气质添入了一抹稚气。
她暗暗吞了口口水,老实说,他长得真的很迷人,实在让她忍不住怀疑他怎会缺乏女人缘呢?周佳妍的情报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嗯哼,不快一点,我就撤回协议了。”他故意催促,实则已经为她嫣红羞怯的美艳神情而意乱情迷。
她扬睫,视线离开吸引她的唇,与他的眼神相遇,霎时,她跌入那两池深潭,是她的错觉吗?她似乎看见他眼底那盈满的温柔和……深情!
情不自禁的,她倾身上前,他没有动,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他要她完全主动。
仿彿过了一世纪,她终于结束了两人之间短短的距离,嫣红的唇瓣轻轻的、温柔的印上他等待的唇。
温热的相触,没有激烈的舌吻,只是单纯的唇印唇,几秒就结束了,可任家佑却觉得一股感动在她的唇碰触到他的时候,瞬间充塞著心胸。
鼻息间嗅闻著她清新的味道,心中的激狂一时无法压抑,松开她的手,改环住了她纤细的身躯,紧紧的将她拥入怀里。
感觉到她的双手也环上他的颈子,回拥著他时,他激动的闭上眼睛,眨去那突然冲上眼眶的热气。
他不会放手的!
两年期限一到,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放开她。
不过,现在他必须放开她,再不放开,他一定会直接将她压倒。
“今天忙了一天,你一定累了,睡吧!”在她发顶印下一吻,他轻声的说。
“嗯。”轻应一声,脸蛋微微泛红,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在床的一边躺下,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
“熄灯可以吗?”他问。
“嗯,可以。”她低声的回答,看著他关上灯,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感觉到身边的床动了动,他躺了下来,她微咬唇等著……
久久没有反应。
他不碰她吗?
理不清复杂的情绪到底什么多一点,有些些难过,有些些失望,还有些受伤,就是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睁著大眼,企图在黑暗中看清他,可是只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身形,侧躺著,背对著她。
她缓缓的抬起手,轻轻碰触他的背,明显的感觉到他浑身一僵。
“不累吗?”他声音低哑紧绷,完全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对、对不起……”她吞下一声哽咽,咬住唇,收回手。
下一瞬间,他转过身,仿彿拥有夜视能力般,毫无偏差的拉住她撤回的手。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黑暗中,他的双眸隐隐发亮。
“我、我们结婚了,如果你不喜欢,不想和我……我可以到客房睡……”她好想哭,可是语调极力维持正常,她不能再让他为难了。
过去男人总是一见面就想直接带她上床,她本以为在这桩对他极度不公平的婚姻里,除了用金钱弥补他之外,她的身体至少也是男人想要的,可没想到他会连碰也不碰她。
是嫌弃她吗?他以为她的身体被很多男人碰过,所以嫌弃她吗?
“不喜欢?不想?”任家佑心里暗叹,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她完全不懂他隐忍得多辛苦,只为了给她多点时间作心理准备,她竟然将他的好意曲解成不喜欢,不愿意?“我只是以为你需要一点时间适应我们的关系。”他哑著声,再给她最后机会。
他以为她需要时间适应?!
原来不是嫌弃她,而是体贴她?
“没……不用,我……”她有些结巴,受伤难过的感觉瞬间散去,老天,她这样会不会很不知羞耻?这样是不是就是勾引男人?“我……你忘了,我需要一个孩子。”最后,她总算想到这个理由。
“一个孩子……”任家佑觉得被泼了一桶冷水。“是啊,我忘了你需要一个孩子好稳固你的继承权。”所以她要,不是因为她想,而是因为她不得不要,好一个足以让火山冰冻的领悟。
“嗯,是、是啊,我需要一个孩子……”她呐呐低应,天知道刚刚她根本没想到这点,可是想到自己的感觉,想到自己的举动,想到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在向他求欢,觉得她很不知羞耻时,这个借口就这么脱口而出,生怕他嫌弃她。“我、我很干净,我真的没有勾引过男人,我……还没有……还没有……”
他用食指点住她的唇,为她话里澄清证明自己清白无瑕的意思觉得心痛得要命,也因此清醒过来,理解了她在担心什么。
过去那些男人的言语和举止,旁人的误解和流言,在她心里造成的伤害和阴影,比他知道的还要严重。可是她表现得很坚强,只有在担心他会不会误会她的时候,才稍稍显露出她的不安,眼神流露出那令他心痛的脆弱。
现在,她又这样,这个傻女人,到底要让他为她心痛到什么程度?
既然他的好意被曲解成嫌弃,那么他也毋需压抑自己对她的渴望了。
他撑起身子悬在她的上方,定定的望著她良久,才伸手打开床头柜的小灯,看见她脸上的泪痕。
低叹一声,低头吮去她的泪水。
“既然你还不累,那么今晚我可不会简单放过你,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凝望著她,宣告著接下来会有个怎样激情狂野的新婚之夜。
她望著他,然后,为他眼底温柔深情的眼神而迷醉。
是错觉也好,是夜的魔力也罢,这一刻,就让她当作他是爱她的。
轻轻拂开她额上的发,食指顺著她的脸形滑下,感觉到身下的她微微轻颤,专注审视她的眼,确定不是害怕,他安下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喜欢?不想吗?呵!
“我会让你知道,你的猜测错得有多离谱。”他低喃,然后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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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微微亮,任家佑便已经醒过来了。
他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只是静静的躺著,感受著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柔软身躯。
渴望了许久的梦,如今就在他的怀中,一夜的缠绵,在早晨醒来,竟让他有著些许的恐慌,害怕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如这一年多来不时重复上演的梦境,睁开眼,美梦便宣告结束。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圈缚著她纤细柔软的腰身,缓缓移动,掌心贴上她的背,轻轻的游移,温热细嫩的肤触,让他的心渐渐踏实。
微微的睁开眼睛,她就在眼前,丽容睡得安稳,红嫩微肿的唇瓣显示出昨夜的他是如何的放浪,他像吻不够她似的,又像是要弥补这一年来的渴望般。
动情地将脸埋进她的颈间,深吸了口气,吸进了她身体动情的芳香。
大掌慢慢的来到她柔软丰盈的胸前,温柔的,似有若无的揉捻抚弄,感觉到她胸前的蓓蕾坚挺了起来,他受到诱惑地俯身品尝,舌头勾舔旋弄,无法餍足的吸吮,饱尝了一边,再移到另一边,给予公平的对待,顺势带出了她喉间一声低吟。
她无意识的蠕动贴近,他知道她即将醒来,于是停止爱抚,大掌回到她的腰间,恢复成他刚醒来的姿势。
果然,一会儿,感觉到她动了动,低吟一声,长睫微微的扬动,明媚的大眼带著惺忪迷糊的神情慢慢睁开,在她睁开前,他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尚未醒来。
孙珮雯睁开睡眼,被近在咫尺的俊颜给吓了一跳,然后想起昨夜的狂野,绝丽的容颜泛出一抹艳色。
老天,在最后她真的哭喊著乞求了他吗?那难以遏制的呻吟,那控制不了的淫荡哀求,真的是出自她的口中吗?
就连刚刚,她好像还作了春梦,明明昨夜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激情欢爱,刚刚竟然还梦到他的爱抚,感觉到那无法抑止的欲望又在她体内燃烧,现在依然尚未熄灭。
那般的狂野,那般的激情,怎会是个无趣的男人会拥有的呢?
她该是最了解传言不可信,没想到自己却还是落入一样的窠臼,信了旁人对他的看法。
凝望著他的睡颜,她忍不住抬起手,用食指轻轻划过他的眉、眼,她发现他的睫毛好长,可能与她不相上下,划过他挺直的鼻梁,在他唇上停留,顺著他好看的唇形划了一圈,这个男人,是个极品。
而这个极品,是她的丈夫。
悄悄的,微微抬起上身,轻轻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记轻吻,没想到环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一紧,将她往前拉,她低呼一声,人已经趴在他的身上,对上了一双深邃迷人的黑眸,少了镜片和黑夜的遮掩,她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神有多诱人。
“早。”任家佑低哑的说,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早安吻。
“早……”在一阵电流之后,似呻吟般的低喃,她发现自己那种像是诱惑般的声音,忍不住红了脸。
“醒得这么早,看来我昨晚还不够努力,是吗?”声音微哑,略带戏谑地说,她刚刚的吻,让他的心充塞了满满的满足。
原本微红的脸,这会儿变得通红。“胡说什么呀!”羞怯娇嗔地瞪他一眼。
“我是胡说吗?”他一个翻身,两人方向一变,他悬在她上方,微笑地望著她嫣红害羞的样子。“这么说,我昨晚的努力让你很满意喽?”
“你……你……”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有些羞恼,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根本不像周佳妍说的那么老实。”
“失望吗?”他敛了笑,望著她,除了南这个身份,以及他的职务他暂时还不打算告诉她之外,其他的,他都想用真实的自己和她相处。
察觉到他是认真的在问,她收起玩笑,抬手环上他的颈项,摇摇头。
“不,没有失望,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她低喃。
“你……喜欢我?”任家佑有些错愕,眼底满是惊喜与不敢置信。
原本褪去的羞色,再次飘上嫩颊,不过她并没有退缩,微微点了点头。
“嗯,我喜欢你。”
“因为我答应和你结婚?”
“对啊,我很感谢你。”她微笑,没发现他听见答案之后的失望。
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他黯然一叹,她只是感激他,她的喜欢,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喜欢。
“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这种姿势,让她不自在,也让她全身发烫,抵在她双腿间的硬挺,勾引出她体内深处的骚动,让她害羞。
“不,还早。”甩开心头的黯然,他轻笑一声,诱惑的低喃,“既然我昨晚的努力不太够,现在可得好好补偿你。”
“你别乱来,嗯……”不怎么坚定的抗议声在他的唇侵略她敏感的颈项时,逸出一声低吟,“家佑……”她不由自主的低唤他的名,仰起头,挺起胸部迎接他的唇。
任家佑眼底闪过一抹激狂,是的,不要急,她口中唤的是他的名,她是他的妻子,总有一天,她的心也会是属于他的,一如他早已属于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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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促成这桩婚姻的重头戏将在今日上演。
早上八点,孙珮雯将车子驶进一条私人的林荫车道,行进大约三十公尺之后,一道高耸的雕花铁门矗立在眼前。
她按下遥控器,铁门缓缓的向内打开,待铁门完全开启,她加油驶入大门,前方是一道圆形的车道,中央是喷水池,车道两旁是广大的翠绿草地,点缀几株高大的树木,规划了几处色彩缤纷的花圃,迎面,是一栋占地颇大的豪华别墅。
车子在别墅大门前停下,一名身穿黑色西装,年纪大约六十岁的男子立即走了过来,恭敬的立在车旁。
“小姐,您回来了。”孙家总管朝下车的孙珮雯深深一鞠躬,态度恭谨,表情却有些激动,眼里还泛著隐隐的水光。
“吕叔。”孙珮雯上前,一把抱住吕群伟。“我回来了。”
吕群伟脸红了,可神情是感动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小姐啊,吕叔好想你啊!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这个老人家,那么久都不回家呢?”
“对不起,吕叔。”她眼眶泛红,吸了吸鼻子。“大家都好吗?”
“好好,都好,大家都好,只是都很想念小姐。”视线落在任家佑身上。“小姐,这位先生是……”
“啊,差点忘了。”她立即放开总管,走到任家佑身旁勾住他的手,将他带到吕群伟面前。“吕叔,我跟你介绍,他叫任家佑,是我的丈夫。家佑,这位是吕叔,他本来是我外公的管家,后来跟著我母亲过来。”
“任先生您好。”吕群伟朝任家佑一鞠躬,眼神带著审视,评估著他。“小姐,结婚这等大事怎么都没告诉我们呢?我们也好参加小姐的婚礼啊!”
“对不起,吕叔,我和家佑只是举行简单的公证仪式,并没有宴客。”她不好意思的解释。
“这样太草率了,小姐,一定要补办婚宴才行,这件事就交给吕叔去做吧!吕叔一定会帮小姐办得风风光光的。”
“不用费心了,吕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应酬那些陌生人。”虽只是温声婉拒,态度却很坚持。
“唷,这不是咱们家的大小姐吗?”尖锐的语调响起,一名装扮雍容的女士站在门口,表情是鄙夷的,眼神是戒备的。“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啊!”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孙珮雯仰起下巴,神情冷硬的望著继母,“这间别墅,是我暂时借你们母女居住,请你千万要记住这点。”
“哼,你以为养个小白脸就可以交差了?你太天真了!”许莹芳冷哼。
“家佑是我的丈夫,不是什么小白脸,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让我把对你们仅存的情面毁之殆尽,逼我把事情做绝了,对你们绝对没有好处!”勾住任家佑手臂的手紧了紧,她浑身充斥著怒气,因为继母对他的污蔑!
“小贱人,你以为随便抓个男人结婚,一切就能如你的意吗?”许莹芳鄙夷的斜睨著两人。“你以为那个男人能忍受得了你两年?就算你拿钱买个丈夫,就算他为了钱,愿意在这两年戴很多绿帽,但是你能确定你一定生得出孩子?”接著转向任家佑。“你又能确定她生出的孩子一定是你的?我相信没有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度量,养别的男人的孩子!”
“怎么会没有呢?”任家佑轻笑,拍了拍孙珮雯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岳父不就是一个最佳的例子,养了你的女儿?”
“你!”许莹芳怒瞪他。
“我想您的忠告,或许是您的经验之谈吧,不过孩子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如果珮雯怀孕,我确信孩子百分之百会是我的,我想就算是岳父,当初也没办法像我对珮雯这样,对您这么有信心才对。”他微笑以待,态度有礼却冷淡。
孙珮雯猛地低下头,双肩微微颤抖。
“你……你这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许莹芳气得五官扭曲。“你以为攀上了孙家小姐就能让你少奋斗三十年吗?你想得太天真了,我告诉你,你一毛钱都得不到!你就抱著你的妄想去陪这个小贱人睡觉吧!希望你们的床够大,挤得下!”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们的床是双人特大,两个人睡,说真的太空了一点,不像您,标准双人尺寸,却要挤进一个西餐厅服务生,一个健身房教练,一个国标舞老师,我想想,好像还有一个保险业务,啧,真的太挤了,也亏得岳父的度量这么大,让我钦珮不已呢,对了,您要不要考虑改成通铺?我有认识室内装潢设计师,可以给您优惠折扣。”任家佑笑得牲畜无害,看著许莹芳青红交错的脸色,冷酷的眼神缓缓盈上一抹快意。
“你……你这个……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要告你!”许莹芳怒吼。“是不是你!是你教唆的,对不对!要不然凭他一个吃软饭的,怎么有胆子对我这样说话?你这个贱人,你会有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我……”
“够了!”孙珮雯冷冷的打断继母的满口恶言,“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要证据吗?”
“哼!我们走著瞧!”许莹芳甩头走回屋里。
“抱歉。”任家佑低低的说。
“你是乱说的?”孙珮雯疑惑的看著他。
“不是。”他耸耸肩。
“所以……是真的?”她惊愕。“你怎么会知道?”
“这两天我委托朋友做了很多调查,有备无患。你介意吗?”
“不,不介意,谢谢你这么费心,调查费用多少,我会算给你的。”
“好,等我收到帐单,会拿给你。”老话一句。
孙珮雯点头,“如果你刚刚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也就是说,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她就一直有外遇?”
“应该说,她加诸在你身上的那些说词,其实都是她自己的经验。她就是像她说出来的那种女人,你继姊的生父是谁,大概连你继母自己都不知道,不过至少知道不是法律上那个,也不是你父亲就对了。”
“我的天啊!”孙珮雯错愕极了。“我父亲……知道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猜应该不知道,毕竟如你继母所说,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戴绿帽的。”
“说的也是。”她点头。
“其实先生过世前,好像已经发现了。”吕群伟突然开口。
“什么?”她惊讶。“吕叔,你是说我父亲发现继母有外遇?”
“是的,那天晚上他们在卧房里大吵,先生一直质问某个男人是谁的问题,最后好像说要和你继母离婚,先生那天真的非常愤怒,吼著要把她们母女俩赶出门,要让她们一无所有,声音连当时我在楼下都听见了,没想到第二天先生就心脏病发过世了。”吕群伟摇头轻叹。
孙珮雯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多悲哀啊,她的父亲,为了许莹芳背叛了母亲,却也遭许莹芳的背叛。
任家佑将她拥进怀里,无声的拍抚安慰她,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深吸一口他的味道,久久,才慢慢的镇定下来。
“吕叔,王律师到了吗?”
“已经到了,小姐。张小姐和陆先生也都到了。”
“是我的继姊和她丈夫。”她对任家佑解释张小姐和陆先生是何许人。
他点头。
“那我们进去吧,我想尽快把事情解决。”孙珮雯望著他,眼神盈上一抹愧疚。“家佑,刚刚她说的话,我……”很抱歉。
食指点上她的红唇,制止了她即将出口的道歉。
“路人甲的言行,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你不用顾虑我,更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说的话负责,并对我说抱歉。”他温柔的对她低语。
只不过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他的状况是很像,而且他也正在享受“吃软饭”的乐趣呢!
“进去吧!早点解决,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家。”他揽著她的腰走进大门。
战斗开始,希望能精彩一点,不要太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