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出门一定要先查查黄历。
被大姐点名来巡视会场已经够惨了,如今车被撞凹又被人欺负,她到底是招谁惹谁?
潘友竹走进会场,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滚滚怒火,不需要靠近,身旁的人立即感受到,唯恐避之不及的纷纷走避。
潘友竹站在会场中央左顾右盼,发现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往常这群人一见到她,莫不马上跑到跟前献殷勤。
今儿个是怎么了?每个人躲她,躲得远远地。
若是平时,她会觉得无所谓,反而觉得落个轻松自在;但是今天不一样,她是身负重任前来巡视会场。
“全部的人都过来!”潘友竹气急败坏的暴吼一声。
听到咆哮声,所有人莫不赶紧丢下手边工作,以跑百米速度飞奔到潘友竹面前,排排站,齐声喊着:“三小姐。”
潘友竹严厉的眼神在他们脸上来来去去,“你们今天是怎么了,看到我就马上跑得远远的。干嘛躲我?难道我会吃人?”
所有人在她面前低头不语。
看他们不发一语,潘友竹看了也烦,“你们快告诉我现在会场里还差什么?还是说有什么需要补强的?”
大伙儿低着头相互交换眼神。
“到底有没有缺什么?还是有什么地方需要补强?这是大小姐要我过来问你们的。”加上大小姐三个字,潘友竹相信可以停止他们的静默。
只可惜,她错了。
不但没能停止他们的静默,反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清楚听见。
潘友竹左看看右瞧瞧,见他们闷声不响,相信再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好了,全都回去自己岗位。”
一瞬间,所有人一哄而散的回到自己工作岗位。
潘友竹悻悻然地低骂:“搞什么,一个屁也不放,到时候出了问题,你们全都遭殃。”
记得大姐说过现场有专业人员。
她放眼环视四周,哪一个是专业人员?那人脸上又没标明自己是专业人员。
潘友竹无奈地只好在会场里游荡,试着找出大姐口中所指的专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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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威伦到了电子展的会场,观察了门外的布置与装潢,外面架构了一座与场内相连的二百吋超大萤幕电视墙,光是这面电视墙的威势,就远胜其它国家电子展览会。
明知道潘友梅是司马昭之心,但汪威伦不得不承认这一趟不虚此行。
他打算悄悄潜入会场一窥究竟。
就在他走到大门口时?!
“喂。”门口的警卫喊住他。
汪威伦挫败地双肩一垂,转身瞅着警卫,“我只是?!”
警卫瞥了他一眼,“忘了带证件?”说着,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识别证,“带好,出来时记得还我。”
汪威伦没料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会碰上一个迷糊警卫。他忙不迭地从警卫的手中拿过识别证,挂在胸口,“谢了。”
“别谢了,快进去吧,三小姐在里面,她的脸色差到极点,你最好小心点,别扫到台风尾。”警卫好心的提出警告。
演就演得逼真,汪威伦故意拉长脸苦笑,“我会小心。”
“快进去,别让她逮到你现在才来。”警卫不禁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汪威伦快速地闪进会场,从第一个展示台一直绕到会场内?!
蓦地,一只小手突如其来拍在他的肩上,同时耳边传来清脆的女人声音。
“喂,你是这里的专业人员?”
“我?!”汪威伦转身。
潘友竹看清楚对方的脸,“你……”
四目相触,一瞬间全愣住!
汪威伦不语,静静地注视着她,心里暗暗揣测,她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听她在找专业人员,可以确定?!她绝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是你!”潘友竹率先讶然出声。
汪威伦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下她的胸前,没有识别证。“你怎么能进来?”
“我?”被对方一反问,潘友竹怔了一下。
这个人居然不认识她潘友竹?
“展览时间还没到,外人不能进来。”汪威伦二话不说的伸手攫住她的胳臂。
这家伙不认识她就算,居然把她当作是溜进来的外人?
“放手!”潘友竹奋力甩掉胳臂上的手,不由得气恼地瞪着他,“我倒想问你是谁?”
“我?”汪威伦掀起别在胸前的识别证,理直气壮的说;“我在这里工作。”
“你在这里工作?”潘友竹轻蔑地白他一眼。
这就奇了,这里哪个人不认识她?
“识别证不假吧?”汪威伦仗着胸前的识别证,理直气壮的看着她。
潘友竹将脸凑上前仔细看了一下识别证,“不假,是真的识别证。”
“你胸前没有识别证,足以证实你是偷溜进来。”汪威伦紧咬有力的一点。
潘友竹却夸张讥讽的冷笑一声,“如果外人能溜进来,门口的警卫最好是提着胆子见他们老板。”
汪威伦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这么说你不是溜进来,你是?!”
他还记得门口的警卫神情慌张的提醒他,三小姐在会场里,而且脸色差到极点,难道……她是潘友梅的妹妹?
这时,恰巧一位工作人员从他们身旁经过……
“站住。”潘友竹伸手挡住工作人员的去路。
工作人员以为自己大难临头,脸色瞬间骤变,声音紧张的道:“三、三小姐,有什么事?”
“三小姐?
果然被他料中,眼前这女孩就是潘友梅的妹妹。
潘友竹拍拍工作人员的肩膀,“工作时要小心,没事,回去工作。”
工作人员先是一怔,释疑地勉强挤出涩涩的苦笑,“谢谢三小姐的关心。”话落,他赶紧拔腿就跑,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汪威伦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三小姐。”
潘友竹胜利地微微点头,“你是哪个参展的公司?”
汪威伦先是一愣,然后强迫自己挤出一抹微笑,以掩饰内心的错愕。“我是欧积公司。”
“欧积?”潘友竹想了下,“有这家公司参展吗?”
印象中好似没看到这家品牌?!
汪威伦心里暗自苦笑,电子业当然没有这家公司,欧积是海运,他就是欧积海运的总裁。
沉思片刻后,潘友竹转身走到旁边的展一不台,询问工作人员:“有欧积这家公司参展吗?”
趁着潘友竹不死心追问的当儿,汪威伦悄然转身溜向大门。
工作人员很肯定的回答:“三小姐,没有这家公司。”
“确定?”潘友竹为了慎重起见,再问一遍。
“非常确定,市面上也没有这家公司。”工作人员斩钉截铁的回答。
潘友竹顿时恍然大悟,自己受骗了,转身想找他算账,才发现人不知何时溜掉。“人呢?”
她四下张望,发现正走向大门的汪威伦,一股怒火不由得窜上心头,不禁指着汪威伦大吼;“给我拦下他!”
听到潘友竹的急吼,所有在场的工作人员莫不丢下手边工作抓人。
门口警卫也听见潘友竹的命令,立刻冲向汪威伦……
从四面八方逐渐逼近的人群,将汪威伦团团围住,几乎找不到一丝空隙。
汪威伦见情势不妙,索性站在原地不动。
潘友竹气急败坏的穿过人群走到他的面前,一脸冷若冰霜,“你是哪家公司派来的?潜入会场到底有什么目的?”
潘友竹指控的表情真像魑魅,汪威伦心里暗地嗤笑,她把他说得好似商业间谍一样。
“我没有目的,也没有其它公司派我来,我只是想进来问一问,有没有缺人手?”汪威伦相信这会是最好的脱困理由。
潘友竹显然不相信他的说法,质疑的眼神在他脸上打转,“你到这里是想找工作?”
“没错!”
“我们有贴出缺人手的单子吗?”潘友竹纳闷地再问。
她也不清楚会场内是不是真的缺人手。
围绕在身边的工作人员莫不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眼神似乎在询问,每个人的表情几乎一致。
张大质疑的眼睛,耸肩表示没有!
潘友竹看清楚工作人员脸上的表情,得到答案,忿然来到汪威伦的眼前,眼儿一眯,“我们不缺人!”
汪威伦无奈地苦涩一笑,“既然不缺人,对不起,打扰了。”他转身欲离去。
潘友竹突然横在他面前,阻挠他的去路,双手环在胸前,眯着眼睛打量他,
“你真的是来找工作的吗?”
“我已经很清楚的表明,我只是想找份工作。”汪威伦重申。
“瞧你全身上下都是顶级亚曼尼,这样的人会缺钱找工作?”潘友竹不信他的谎言。
“是吗?”汪威伦没料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泄了底,突地脑筋稍稍一转,倾身靠近潘友竹的身旁,刻意压低声音道:“我刚从另一个地方下班。”
“另一个地方下班?”潘友竹怔了一下。
什么地方这么早就下班?
“身上这些衣服全是我上班的行头。”汪威伦又补上一句。
“上班的行头?”一片迷茫罩上潘友竹的脸,“什么地方上班需要这么昂贵的行头?”
潘友竹脸上的表情让汪威伦的心里发笑,干脆又道:“牛郎店。”
“什么……牛郎?”潘友竹大声惊呼,“你是牛郎!”
霎时,所有人惊叹的目光集中看向汪威伦,开始议论纷纷。
潘友竹嫌恶的眼神大剌剌的看向汪威伦,手指戳着他的胸,“过去一点,离我远一点。”
汪威伦心里暗笑,往旁边移开一大步,“你还有什么指教?”
“一个大男人什么钱不好赚,竟然跑去当牛郎。”潘友竹冷讽。
“做牛郎,每一分钱都是轻松入袋,是赚钱最快的方法。”汪威伦愈说愈起劲。
潘友竹不屑他的论调,“如果好赚,你为什么还跑来找工作?”
“我听说这次电子展是全亚洲最具规模的一次,所以我想在这里找份工作,一方面是我的兴趣,另一方面我可以知道现在的电子新走向。”每一句都是他由衷的话,没有一句是作假。
“没想到现在的牛郎还有这种高品位?”潘友竹先人为主的观念太重,就算他说的是真话,听在她耳里也全是一堆狗屁。
汪威伦诡谲一笑,再一次大胆凑近她耳边。
“你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有品味的男人?”说着¨他故意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暖气。
暖暖的、酥痒的,震得潘友竹的脸上直冒出热气,她吓得连忙跳离他身边。
“你?!无耻、下流。”
汪威伦无声地笑,“我又没有对你做出不轨的举动,不知道三小姐为什么出口骂人?”
“你、你……”潘友竹气急败坏的说不出话。
“对不起,打乱了你们的工作。”汪威伦微一躬身聊表歉意,转身昂首阔步的穿过人群离开会场。
潘友竹气得满脸通红,小手紧握成拳……
可恶的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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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得以脱困,汪威伦走出会场后,立刻叫了一部计程车回饭店。
推开房门,保镖立即上前报告:“白先生来了。”
汪威伦面无表情的点头。
走进房间的会客室,即见白御龙一派悠闲的靠坐在沙发上,手握着一杯威士忌举向他。
“侦查的结果如何?”
汪威伦薄唇逸出微笑,“白御龙就是白御龙,凡事都骗不了你。”走到酒吧前,他抓起威士忌倒入一只空杯里。
“还满意潘友梅送你的大礼吗?”白御龙低啜一口。
“外墙的创意我很满意,至于内部,我没看清楚。”汪威伦说的是实话。
白御龙低头看了一下时问,“你失踪近两个小时,只看到外墙……”他质疑地斜睨汪威伦一眼,“太不合理了吧?”
原来他花了两个小时跟那女人磨蹭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汪威伦自嘲地苦笑,又喝一口威士忌,“别说了。”
白御龙端视汪威伦脸上的表情,“这两个小时你遇到什么事?”
汪威伦将杯子放在桌上,手还紧紧握住酒杯,“我遇上了潘家三小姐。”
唯一的遗憾就是跟她耗了两个小时,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是潘家三小姐。
白御龙颇感惊讶地道:“你遇到友竹?”
终于知道她的名字。
汪威伦抿着唇冷笑,手指划着酒杯边缘,“原来她叫潘友竹。”
“你怎么会遇到友竹?”白御龙好奇的探问。
想到连续碰到她两次的情形,汪威伦除了苦笑,不知道还有什么表情可以代表他内心的感受。
“你想知道哪一次?”
“哪一次?”白御龙被他的话弄胡涂。
“我两个小时遇到她两次。”汪威伦无辜地撇了撇嘴。
“愈说我愈迷糊。”白御龙不解地紧皱眉头。
汪威伦相信换了任何人也一样,听不懂,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一次是在去电子展览会场的路上,另一次就在会场里,过程都相当的有趣。”
“是吗?友竹会去会场?真是奇怪。”白御龙感到十分讶异。
据他了解的潘友竹,是不可能主动去会场,因为潘家除了友梅之外,其它三人根本无心触碰有关环球集团的事业。
“你不信?”汪威伦质疑地看着白御龙。
“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太阳好像打西边出来。”白御龙抿着嘴淡笑,“友竹什么时候对这事感兴趣了,我竟全然不知。”
“兴趣?我看未必。”汪威伦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一到现场就有人警告我,说她的脸色很难看,还担心我会扫到台风尾。”
“噢,在环球底下工作会有好心人,还会很好心的提醒你?真是奇了。”白御龙笑不可抑。
“是呀,那个人是好心警告我,可是经过这一闹?!”汪威伦冷冷的讪笑,“依我看那个人的工作八成会因为我的事而回家吃自己。”
“闹?”白御龙愈来愈觉得有趣,“你干脆从头到尾说出来听听,假如真的很好笑,让我分享一下。”
“好吧,干脆从头说给你听。”
汪威伦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只见白御龙的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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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竹,你就这样放走那个牛郎?”潘友菊惊讶地圆睁大眼看着三蛆。
“要不然呢?”潘友竹耸耸肩,认为小妹大惊小怪。
潘友菊担心地说:“要是让大姐知道……”
“我已经知道了。”潘友悔抚着猫儿雪白的皮毛,走进屋里,抱着猫儿坐在沙发上。“会场那儿已经有人跟我报告了。”
潘友竹没好气地仰起头吸了几口气,马上转眼瞅着大姐,“既然会场有人随时跟你报告,你又何必非要我去一趟?害我的车子要送厂板金。”
“你车子撞坏了?”潘友梅不知道此事,以着关心的眼神迅速扫了三妹全身上下,确定她完好无事,她不着痕迹地抽口气,然后问;“送去保养场了吗?”
潘友竹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姐,不问她是否安好,只是问她是否将受损的车子送到保养场?
天底下有这么冷血的大姐?
偏偏她又拿大姐莫可奈何,相信不只是她,二姐和小妹也是一样。
潘友竹强忍着哽在胸口咽不下的那口气,不悦地道;“送去了。”
“以后开车小心点,别再拿生命开玩笑。”潘友梅神情冷然地抚摸着猫儿。
猫儿恬静悠然的趴在潘友梅腿上打着呵欠。
潘友竹充满怒火的眼睛直盯着唯一能让大姐释出关怀的畜生,跟她做姐妹居然比不上一只懒猫?
“今天去会场巡视的结果怎么样?有需要修改和补强的地方吗?”潘友梅的眼睛盯着一一一妹,手却温柔地来回抚着腿上的猫。
“没有!”潘友竹回答得很干脆。
“没有?所有的准备都做到尽善尽美?”潘友梅的眼神似乎在怀疑潘友竹。
怀疑她的能力?
潘友竹为之气结,一张小嘴翘得高高的。“你认为我的回答不能让你满意,你何不亲自走一趟?”
潘友梅不是看不出来三妹的怒气,也懒得跟她计较;要是将三妹的脾气弄拧了,只怕家里会闹得鸡犬不宁。
这又何苦?环球集团每天的大小事情就多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如果再加上家里的事……
不、不、不,她可不想把自己累死。
潘友梅的唇边逸出一抹慵懒的微笑,“我怎么会不相信你的办事能力,再说,如果我不相信你,就不会将这重责大任交给你,你说是吧?”
听到大姐拐弯抹角的赞赏她,潘友竹的怒气瞬间从脸上消失无踪,只是眼里还有几分的怀疑。“你真的相信我的能力?”
“当然,要不然我大可让友兰和友菊去。”潘友梅一脸莞尔。
潘友菊听到自己的名字,马上默不做声的别开头,立即将自己变成隐形人。
潘友竹的脸上随即露出笑意,“我终于为环球尽点心意。”
潘友梅隐隐抿嘴嗤笑。
只是去巡视会场就是为环球尽力?
“友竹,听说有人闯入会场,有这种事吗?”潘友梅就是为了此事,特地抽空回家一趟,想问个明白。
潘友竹笑逐颜开地道:“是有这事,不过对方不是什么商业间谍,只是想找工作的牛郎。”
“牛郎?”潘友梅可没三妹乐观。觉得事情有着蹊跷。
“那个牛郎长得一表人才,可说英俊潇洒,全身上下都是顶级的亚曼尼……”潘友竹兴致勃勃的描述着。
“一表人才,英俊潇洒,还一身的亚曼尼?”潘友悔的脑子开始转呀转。
据机场海关的暗桩回报,汪威伦在昨天携带两名保镖悄悄抵达台湾,今天就有人试图混入会场?
潘友竹继续说;“当他说自己是牛郎时,我吓了一跳,想想以他的外表,做一名牛郎也算没辜负他爸妈给他的样貌……”
“等等。”潘友梅打断了她的话,“你确定那个人是牛郎?”
“是他亲口承认。”潘友竹耸耸肩。
潘友梅质疑地问:“有人会大方承认自己是牛郎?”
潘友竹找了张椅子坐下,脸上净是嬉笑的嘲讽。
“或许他觉得做牛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再说那张脸没当明星而跑去做牛郎,连我都觉得很可惜。”
她夸张的表情和形容,让潘友菊掩嘴一笑,“听你这么一讲,这个人一定长得很帅。”
潘友竹身子一扭,瞅着质疑她眼光的小妹,“你怀疑我看男人的眼光?”
潘友菊可不想跟她抬杠,起身道;“我从来没怀疑你看男人的眼光,我只质疑你的形容罢了,我就不信这个牛郎有这么帅。”
面对小妹的质疑,潘友竹气得从椅子上弹起来。“你……”
潘友菊摆一摆手,“不跟你吵了,我要上楼写我的书法。”不理会三姐的抗辩,她扭头走向二楼。
潘友竹气得噘着小嘴瞪着上楼的小妹,“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潘友悔的眉问微皱起疑惑的痕迹,“那个人坦诚自己是牛郎之外?什么都没说吗?”
潘友竹回头望着唯一对那个牛郎感到兴趣的大姐,“没说!”接着,她推开椅子,咚咚咚地蹬上二楼。
潘友梅仍然认为事有蹊跷,只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