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葵、若葵!”蓝晁试着叫醒向若葵。
“唔……”向若葵咕哝一声,探揉惺极的睡眼,“我好想睡,让我再睡一下嘛!”随即翻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叫不醒向若葵,蓝晁只好先起床;他爱怜的俯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然后开始着装准备上班。
他穿好衣服,转身走出房间,一会儿后又端着一盘丰盛的早餐和一大壶果汁进来。他将早餐和果汁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然后走到床边摇醒向若葵。
“若葵,起床吧,该吃早餐了。”
“早餐?”她意识仍不清楚。
“嗯,你一定会喜欢吃的,快起来吧。”
“好吧。”她毫不淑女的打了个大呵欠、伸了一下懒腰才离开走到小几旁坐下。可是当她看到那一大盘早餐时,她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这些早餐是我们要一起吃的吗?”她实在怕极了蓝晁又会逼她吃一堆东西。
“当然不是,这些是一人份的早餐,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又要我一个人吃这么多东西,我能不能吃少一点?拜托。”她垮着小脸哀求。
目光扫射过去,胆小的向若葵马上狼吞虎咽的吃起早餐。
暴君!每次都只会对我凶巴巴的,你就不要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大,不然我准整得你哭天喊着,泄愤似的把盘中的火腿肉当作蓝晁咬。
“喂,你在想什么?”她愤恨的表情,实在藏不住心中的想法。“莫非是想让我好看?你应该不会做这种傻事吧?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能力”。还想试试吗?”蓝晁意有所指的语气中挟带着威胁。
“没、没呀。”向若葵心一慌,连忙一媚的笑道:“我怎么会做那种不自量力的事呢?你知道的嘛,我最佩服、最尊敬的人就是你了。”
“知道就好,你给我乖乖的吃早餐,等一下我还去上班。”
“你要去上班?那你会不会遇到……遇到……”
看到他脸色瞬间变黯,向若葵连忙捂住嘴。
光看她的表情,蓝晁就知道她要说的人是很好,已经是他的人了,竟然还敢问着尉迟光!原本微笑的俊脸瞬间充满愤怒,“你到现在还想着尉迟光是不是?说!你是不是还爱着他?”
“我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赖我,更何况我心里要想谁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她原本想告诉他,她只是想问尉迟光若樱现在好不好;可是他不弄清楚,就只会一味的污蔑她!教她生气得开口顶撞。
蓝晁阴冷的蓝眸怒瞪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很好,你还是那么爱他,甚至可以为他而顶撞我!我不会再对你心软、温柔,那些对你而言都是多余的!”他伸手往向若葵身上的衬衫一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立即响起。
“不要!”向若葵惊恐地用手环住自己半裸的身躯。
蓝晁残酷地抓住她挣扎的双手,并扯下自己的领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她身后。
“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向若葵无助的扭动身体,毫无抵抗的能力。
蓝晁将她按压在一旁的沙发上,冷冽的蓝眸直视慌乱的人儿,“你永远只能是我的人!”
他俯身用嘴堵住向若葵微启的樱唇,醇厚的男性气息瞬间包围住她;而那与她纠缠随给的舌则带有惩罚意味的放肆蹂躏,并粗暴的拉下她的蕾丝胸罩。
粗糙的手指抚过向若葵胸前敏感的顶端,厚实的手掌继而将整个雪白的乳房包覆住,并无情的抚弄着,他的吻也改落在向若葵的耳畔……
激情的欢爱后,向若葵娇喘着倚在沙发上,蓝晁解开绑住她双手的领带,并起身自更衣室拿出另一套西装换上。
“我现在要出门,今天你就给我乖乖的待在房间里等我回来。”
“想……想都别想!我会送逃你看的。”她站起身瞪着专制的他,不驯的回嘴。
“你别妄想逃跑,这间房子里,你看得到的东西都可以遥控上锁,当然,我会交代佣人不准让你出去,相信以我支付的高薪,是不会有人违逆我说的话的。”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咬牙道:“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进出去的!”
说完,他的大手一挥,向若葵不稳的摔倒在地,他却一点也不心疼,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向若葵气愤地在他身后大喊,“是,你是能把我关住,但是你关得住我的人,却关不住我的心,我永还都不会喜欢上你这个霸道的暴君!”闻言,蓝晁离去的身形一僵,然后冷冷地说:“这何尝不是一个留住你的方法,我就是这种人,不管你要不要、爱不爱我,我只以自己的方式夺取我想要的东西。”他失去得太多;造成地执着掠夺的个性。
“我恨你?”
“无所谓,反正恨我的人这么多,不在乎多你一个,至少你现在在我身边。”语毕,他头也不回的毅然离去,还将门上锁。
向若葵奔至房门前槌打!并大喊:“大暴君,我讨厌你!你这个小人、流氓、下三滥,快放我出去!”无奈住她槌得筋疲力竭,就是没有人回应她,她双腿一软,颓然地跌坐在地,两行伤心的泪不断滑落脸庞。
向若葵住进这里已经三天,她和蓝晁之间常常为了小事争吵,而通常都是在狂热的欢爱中和解。
向若葵终于能体会“床头吵、床尾和”这句话的涵义,不过她也挺气自己这么没用,竟会在蓝晁的挑逗下一再屈服!每每成为他的性奴隶。
她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尉迟光有没有依照约定让若樱和她联络,要是有尉迟光的电话号码就好了、她不是没求助过这里的佣人,可是他们全像受过专业训练似的,没有人愿意放她出去,也不让她和外界联系,而且他们都很敬畏蓝晁,让她气愤不已。其实她以前的个性不是这样的,但自从遇到蓝晁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脾气变糟了。
“讨厌的蓝晁,我恨死你了!”
趁着蓝晁去上班,她不甘心的咒骂,心情总算平复了些。她才不像蓝晁,度量小、心眼小,却脾气大、醋意大.让她无法消受。
“自大狂蓝晁,你等着看好了,我一定会逃出这里……”
这时,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她的咒骂。
“向小姐,晚餐准备好了。”
年约四十的佣人王妈特地上楼请向若葵至楼下用餐;向若葵随着王妈走到餐厅,目光不自发地梭巡着蓝晁的身影。
良久,她才不情愿地问身旁的王购:“蓝先生人呢?
“蓝先生交代说他今晚有餐会,会晚点回来;他刚才打电话回来的时候,你正好在午睡所以我才没叫醒你。
“喔。”她无力的应了声。她虽然气地,可是蓝晁每次晚餐时间都会出现,就连午餐也会特地从公司回来吃饭,个知下觉间,她早已习惯在他的陪伴下进餐。
向若葵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菜,不过吃了半碗饭她就饱了。
王妈见她吃这么少,连忙问:“怎么吃这么少?是不是厨师煮得不好吃?”
“不是的,是我自己吃不下。”
“不行,蓝先生有交代要我看着你多吃一点,这样才不会营养不良。”
“哼,每次都是蓝先生交代,你们都让我没何自由选择权。”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妈正想解释,就别见蓝晁站在餐厅门口,她赶紧点头示意,井退出餐厅。
向若葵也看到了站在餐厅门口的蓝晁,那个专制的“典狱长”正微笑地看着她,那种危险的笑容让她联想到狐狸。
“你干嘛笑成那样,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而我就是那只待宰的小白兔。”
“我像狐狸?不会吧。”蓝晁对她的形容感到好笑,“不过你倒是满像小白兔的。”
“明明是狡猾的狐狸,还不承认。”向若葵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没有呀,我没有说什么。”
蓝晁见她碗中还有半碗饭,不悦的问:“你碗里的饭为什么还有一半没吃完?”
“这……”向若葵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我……今天没什么胃口,所以……”
“不要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先给我吃完这些饭再说。”
讨厌!每次都这样通我!向若葵开始她的“心声咒骂法”,至少这样可以消消她无处山发的怨气。
当然,她那藏不住心思的表情没逃过蓝晁的法眼,他只是俊眉微挑,蓝眸直盯着她,向若葵马上安分地吃起碗中的饭。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每次都要我逼你,你才肯乖乖的把饭吃完、”蓝晁不禁数落向若葵。
直到她乖乖的把碗里的饭吃完,蓝晁才展露满意的笑容。
英俊的他卸去冰冷的表情,那微笑的俊颜,让向若葵一时看得失神。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怎么直察觉自己失神地直盯着蓝晁看,向若葵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没、没,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时常微笑,这样……比较好看,你板起脸的模样好吓人喔。”
“好看?真想不到我的笑容会让你觉得好看;不过那是因为有你;我才有笑容。”他亲昵地搂住她,喜欢这样抱着她的感觉。“只要你别老是惹我生气,我当然不会一天到晚都板着脸。”
“我哪有,是你自己爱乱发脾气、乱骂人,我才会和你顶嘴,因为我最讨厌别人给我乱扣帽子。”她分析两人每次争吵的原因。
“好,我答应你不乱发脾气,可是我很不喜欢嫉妒的感觉,所以我不许你心里有另一个人,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
“可是……唔……”向若葵原本想对他说尉迟光爱的是她妹妹向若樱,可是她想说的话全让他用热情的吻封住,她被吻得全身虚软,只能无力地倚在他身上。
结束这个吻,蓝晁扶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向若葵,“你不必多说,我们就维持现在这种和平相处的情形好吗?”他们之间总是吵吵闹闹,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共处.他不想又让争吵破坏两人间的和谐气氛。
“可是我每天被你关在房子里,也不能打电话,真的好无聊喔!”
蓝晁凝视着她,“在我还没确定你不会逃走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因为我不想冒任何可能失去你的风险,也不愿一天见不到你。”
“太过分了!你怎能这样要求我?你又怎能确定我一定会爱上你?如果我这一辈子都没爱上你,岂不就要让你关一辈子?”
“话不要说得太早,很少有女人能敌得过我的魅力。”
“是喔,那我没爱上你岂不是很奇怪?”
“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不管要花多久的时间,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等着看我将你的心夺走吧!”
深情的誓言,让向若葵的心不禁有些动摇。
自己开始爱上他了吗?
一种莫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形成;蓝晁伸手拉着向若葵,将她带到房问,开始两人情欲奔腾的夜晚……
虽每夜和向若葵欢爱,蓝晁每天还是开车到公司上班,但他也不是挺心甘情愿,只要一想到他在这里做得要死要活,而尉迟光那小子却不知道在哪里逍遥,他心中就有千百个不甘愿。
他拿起话筒,拨了通内线询问秘书,得到的答案却是她也找不到尉迟光。
蓝晁悻悻然地挂上电话,咒骂着尉迟光:“搞什么!”失踪就这么久,他竟将整个蓝光都交给我一个人处理!”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忙死,他必须请人找出那个卑鄙的小子。
拿定主意,他拨了通电话给在美国的琳,他记得琳有一个妹妹是开征信社的,而且风评非常好。他直接拨琳的卫星电话,想请她帮忙找尉迟光。
琳爽快的说:(晁,你说的这件事我很乐意帮忙,我妹妹现在人刚好回台湾,我会请她帮忙找光,她一定会尽全力去找的。)
“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相信你妹妹的能力。”
(找光是件小事,只是我可没把握找到他后他会愿意回来:既然他没有交代自己的去向,就有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去找他。)
“这我知道,只要你帮我把人找出来,其他的我会处理。”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琳接着问出心中的疑问:(听说你将那朵‘向日葵’移回家种了?)
闻言,蓝晁不悦的蹙眉,“一定又是李秘书跟你说的!”
除了两天前他交代李秘书帮若葵买些衣服请人送到他家外,他没将自己把若葵带回家的事告诉任何人,所以一定是她说的。
(我只是好奇嘛,况且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问一下有什么关系。)
“你们这些女人,老喜欢谈论些有的没的!我觉得自己都快失去该有的隐私了。”
(那到底是真的假的?)琳不死心的追问。
蓝晁只得坦白,因为他知道以琳的个性,不对她说清楚她是不会死心的。“真的,下过我警告你可别到处乱说,因为我是强押她回去的。”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只是我真无法想像你这种外表和身价,竟需要用强来让女人屈服,这让我不禁佩服起那朵向日葵。)琳意有所指的劝告:(你可要好好珍惜人家。)
“这我知道,但只怕向日葵爱的是“光”。”
(光?你是指什么光’〕
“没什么,不过只要是我想要的,就绝不会让步。”
(唉,姻缘这种事很难说,有时强求是求不来的,我只能祝你好运。)
“谢了。”
收线之后,蓝晁心中想着琳所说的话,却不知道自己这通电话是让人带走向若葵的关键……
而远在美国的琳,则立刻联络开徵信社的妹妹。原来蓝晁口中的琳就是张纯儿,她在国外都用“琳”这个名字。
张君尧快急疯了——因为向若葵和向若樱的莫名失踪。正当他烦恼着这件事时,身旁的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他大姐打来的。
张君尧的大姐张纯依,长他十二岁;他一共有五个姐姐,母亲在四十岁时好不容易才生下他这个儿子。他最受不了五位姐姐的“疼爱”,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搬到外面住。记得他搬家那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哭得死去活来,好像她们是来参加他的告别式般,真让他受不了。
(我最亲爱的弟弟,有没有常常想着最疼你的大姐呀?)
“大姐,我郑重的告诉你,你老弟我今天很烦,没心情开玩笑。对了!三姐开的征信社还没到吧?”
(你说这是什么话?纯珊开的徵信社还好好的在经营,据说连美国总统都曾亲自和你三姐接洽办案,你就知道你三姐的能力实在不是盖的。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找人呀,住在我楼上的两姐妹无故失踪,让我急死了。”
(喔,不过纯珊出国不知道回来没,你打她手机好了。)
“嗯。”
张君尧和他大姐又寒暄几句后挂上电话,立即又拨了通电话找他三姐张纯珊。
张纯珊所开的“太极征信社”位于台北市忠孝东路一栋商业大楼的三楼,由窗口往下看就能看到东区繁华的街景。她风尘仆仆的刚由外面回来,椅子都还没坐热,就接到她亲爱的小弟打来的电话,请她帮忙找向若葵两姐妹,她当然一口答应。
热情的和小弟聊了一会儿,张纯珊才挂上电话,电话铃声就又响起,是张纯儿从美国打来请她帮忙找尉迟光的。她这才发现蓝晁、尉迟光和向若葵、向若樱两姐妹这四人之间肯定有关联。
挂上电话,张纯珊马上打电话请妹妹张纯舞用电脑帮忙查资料。
张纯舞坐在她的宝贝电脑前,查三姐要的两姐妹和蓝光总裁、副总裁的资料。不一会儿,她就成功的找到这些人的资料,却被其中一些资料的出处震惊,她小心的尽量不留下任何讯息;已经平静了两年的心湖,她不愿再让对方有机会搅乱。
她先将找到的资料用电脑传送给张纯珊,才出门到征信杜找她。
“真令人无法相信。”张纯珊搔着头,那一头美丽的波浪卷发让她抓得有些凌乱,松散地垂在身后。“蓝晁竟然是沙国国王的弟弟!真是如此,我们想救出向若葵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因为沙国拥有全球百分之八十的石油,要是得罪他们,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也对这份资料很震惊。”张纯舞说。
“我查到他所住的那栋大楼所用的保全系统,对我们来说井不难解决你要不要直接去救出向若葵?”
“我想还是先告诉小弟再行动。”
彻斯特城——沙国的首都;也是皇宫的所在地。白色宫殿外的城墙绵延数里,巍峨的建筑从远方眺望就可以看到,让人由衷赞叹它的壮丽。
皇宫的议事厅内,沙国的首相哈亚德,正对蓝晁的大哥——雷斯特,也就是沙国的国王大声叫嚷:“我不准!无论如何我就是不赞成雷杰森那小子的事情。”
雷杰森就是蓝晁,因为族人排挤的关系,所以他在外都只用杰森而不冠上“雷’这个宇,蓝晁则是他从母亲的中文名宇。
雷斯特穿着白色的衣袍,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指头在议室桌上轻敲着,及背的漆黑长发用一个金环束成一束。从他漠然的睑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碧绿的眼眸也只是冷冷的看着生气的哈亚德。“雷杰森有任何决定是他自己的事,王叔应该不必为他的事这么生气。”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要不是你父王生前的交代,他实在没资格继续拥有沙国皇室的尊贵身分,结果呢,他竟爱上一个没有身分地位的台湾女人!”哈亚德不屑的冷哼一声,十分不赞成这桩异国婚姻。
回想当年亦是如此。他和他哥哥所生的儿女皆是黑发碧眼,这是他们皇室血统的遗传,可是王兄和那个台湾女人所生的儿子竟是黑发蓝眼,不守妇道的行为是昭然若揭。
哈亚德鄙夷的说:“说不定雷杰森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会像他母亲一样不守妇道、寡廉鲜耻。”
闻言,雷斯特深邃的绿眸一眯,颇不高兴的说:“王叔说这话就太过分了,不管那女人是好是坏,都是我王弟的选择,王叔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傻事。”慑人的气势,让哈亚德不禁有些恐惧。
“反正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反对立场,我相信其他族人也不会赞成。”虽惧怕这娃子的气势,但他口头上还是不愿低头。
“那恐怕我得和王叔作对了。我会支持杰森到底,雷洛斯也会站在我这边。”他冷静地睨视气得红了脸的哈亚德,“你若要执意妄为的话,我想不用我行动,雷洛斯可能会先找你‘谈谈’。”
“好,算你们厉害!”哈亚德愤而拂袖离去。雷斯特坐在原位抿唇而笑,他知道王叔一直想将唯一的爱女碧雅嫁给雷洛斯。
就在哈亚德离去之后,雷洛斯来到议事厅内。他和雷斯特为同一母亲所生,所以他的外貌、气质和雷斯特相仿,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兄弟。两兄弟间最大的差异,就是雷格斯爱整人的个性。
“王兄,哈亚德那个老家伙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他已经知道杰森的事了?”
“嗯,可是我想他应该不至于太嚣张。”
“哼!他是不敢,但他儿子迪尔就敢,尤其他从以前就老看杰森不顺眼。”雷洛斯气愤难平。“就是有那种盲目的父亲,才会生出这么没人性的儿子;最近我已经探查到一些蛛丝马迹,那些失踪的台湾女人早已让迪尔残忍的折磨至死,真是没人性。”他生气的槌了一下墙壁。
“看来这几天你还是得继续接近碧维以搜集情报。”
闻言,雷洛斯眉头一皱,“还要呀!你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淫荡。”
“没想到你竟会怕一个性欲强的女人,当初可是你自愿的喔!”
听到雷斯特这样说,雷洛斯连忙解释:“我可没说自己不能满足碧雅。虽然她身材惹火、人又长得漂亮、但是渐渐的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加上知道她淫荡的个性和宾男宠的习惯后……谢了,我实在无法奉陪。”
雷斯特支着下巴望向他,“你不愿继续下去,要谁来接替这个工作?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他眼睛一瞄,看向雷斯特。
“你说这有可能吗?”
“喔,我想起来了!”雷格斯柏了拍自己的额头,“王兄早有意中人,我怎么可以不成全大哥要为那个女奴‘守身’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一定要扯上这件事吗?”雷斯特浓眉一挑,冷眼睨着眼前没大没小的弟弟,让人读不出他的心思。
不怕死的雷洛斯续道:“别害羞,我知道你为了那个小女奴三年没碰过女人。这么久了,你怎么可能还找不到那个小女奴?要不要你来接替我的任务,我去帮你找比较快?”
调侃的话语说得雷斯特脸色一阵铁青。“我不是叫你不要多嘴吗?”他微愠的站起身,“这事不要再提了,我自有主张。对了,杰森打电话来请我们到台湾去一趟,我已经将行程安排好了,一个小时后出发。”说完他随即转身离开议事厅。
见雷斯特不悦的离开,雷洛斯心中暗叹:王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却这么容易被激怒,可见三年前那个小女奴对他的重要性。
但那个小女奴却不知珍惜,还逃走,让王见几乎发疯似的找遍全世界,却仍一无所获。
不过,昨天那个小女奴竟留下一个致命的线索让王兄有迹可寻;他刚才还借口是要去台湾处理杰森的事情,看来这次的台湾行可精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