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还喜欢这间房间吗?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我是很喜欢呀,可是又要和你住同一间房间,还睡在一起……”向若葵皱皱眉,“我虽然和你……和你发生过‘那种’关系.可是我们又没结婚,这样光明正大的同住不大好吧!我看我还是自己一个人睡客房就好。”
“我说睡一起就睡一起,你不必多说。”
“什么!”她不敢相信。“你怎么可以擅自决定,都不询问我的意见!”
“这种事情我决定能可以了。”他说得很理所当然。
向若葵气各指着他大骂;“你、你这个专制的暴君!”
“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同住一间房有什么关系?”
“话不是这么说——”
“我才不管这么多,你还是乖乖的住在这里吧!”
“你……我最讨厌你了!”向若葵生气的捶着他,可是蓝晁的胸膛结实得像一堵厚墙般,害她捶得手都疼了。
蓝晁心疼的执起她的手轻揉。“明知道我不会痛,你何必这么做呢?”
向若葵抽回隐隐作痛的手。“我讨厌你,你不要管我啦!”
蓝晁无奈的摇摇头,拉着向若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如果我说我是沙国的三王子,但是我有许多痛苦的往事,那些都是我不愿去回想的过去,你愿意静静听我说吗?”他充满忧郁的蓝眸紧盯着向若葵,脸上的表情不再冰冷。
“我……我洗耳恭听。”
于是,蓝晁用他低沉醉人的嗓间,缓缓诉说向若葵不道的过去——
“当年,我母亲只是个十七岁的台湾乡下女孩,我父亲,也就是沙国的前任国王,不顾皇室的反对硬是将我母亲娶回沙国,但母亲无法适应皇宫的生活,父王使命人盖了这座蓝馆让她住在这里,并请来两位老师教导她沙国的语言和礼仪。其中一名男老师却爱上她,母亲挽拒他的求爱,那名男老师便和另一名女老师辞职离开沙国,当时我母亲正怀有身孕。他们离去后,我母亲生下了我,原本我父王高高兴兴地前来蓝馆看他的第三个王子,可是当他见到我时,使气愤得想将初生的我摔死,幸好我母亲拼命求他,他才没杀了我……”蓝晁神情痛苦地转头问向若葵:“你知道为什么吗?”
向若葵不解的摇摇头。
蓝晁扶着她的脸颊,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你看看我的眼睛,它是蓝色而不是绿色!就是这双该死的蓝眼,让我父王一直以为我母亲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因为当年那男老师的眼睛就是蓝色的,而我父王的眼睛是绿色,在我们的家族中,从未出现过蓝眼的小孩,所以我母亲被认定和那名男老师有染,我父王也因她的不忠,虽免了她死罪,却罚他终生不得踏出蓝馆的领地。
于是从小,每当我到宫里,总会有一些族人因为我的身份不明而排挤我;还好我的两位王兄并未因此排挤我,他们还对我很照顾。对于父王没有除去我王子的身分。我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他,哈—一”他沉痛的苦笑。
她被囚禁在这里十年之后身体变得越来越差、而我那痴情的母亲是多么想再见我父王一面,于是我跑到皇宫去哭求我父王去见我母亲一面。但他不肯;就这样,在十九年前,我母亲怀着哀伤;以跳楼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说完这段伤心的往事,蓝晁用他忧郁的蓝眸,定定地看着向若葵。
向若葵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伸手轻轻的抚着他伤痛的睑庞。她现在才知道他为何一直都有着冷淡的表情,原来他有一段这么难堪的过去。
无言中,蓝晁将唇印上向若葵的红唇。
他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的对她说出心里的话,让向若葵非常感动,不知不觉间,心中的爱意越来越深。
刚才的午餐实在太丰盛了!向若葵心想。
因为她从未吃过沙国的美食,这次不用蓝晁逼她,她自己就吃了一大堆。吃完饭后,反正闲来无事,蓝晁又在楼下处理一些事情,向若葵便一个人优闲的在房间整理行李。
突然,她看到那张张纯珊给她的,上头写有尉迟光电话的纸条,她心念一动——
趁现在蓝晁不在,她刚好可以打电话问尉迟光若樱现在的情况,顺便和若樱聊聊,反正这个房间里就有电话,刚好可以让她直接打出去。
她高兴的拿起电话,直接拨给尉迟光,却没想到自己这个举动正好落入蓝晁的眼中。
刚想进房间的蓝晁,在门口就看到向若葵正在打电话,他很好奇向若葵会打电话给谁,于是就很小人的站在门口偷听。
电话接通后,一道男性低沉的嗓音自话筒传来。
“请问是尉迟光先生吗?”如果不是尉迟光接电话,她可不会说英文。
还好,接电话的正好是尉迟光。
听到是他,向若葵松了口气,笑着说:“我是向若葵,你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她怪尉迟光明明答应她会让若樱和地联络,却没有照做。
这句话听在蓝晁的耳里,却让他气得冒火。
他愤恨的紧握拳头时骂:这个可恶的女人,嘴里口口声声说爱他,背地里却瞒着他和尉迟光联络!
不知大祸临头的向若葵,还开心的和尉迟光讲电话,但纯粹是聊天,她现在在心中只有蓝晁,不可能还爱着尉迟光。因为尉迟光正好有事,若樱也不在,所以他请若葵晚上再打电行给他,他会把电话转给若樱听。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晚上再打电话给你罗,拜拜。”
向若葵心情愉悦的挂上电话,才转过身,就看到满脸怒意的蓝晁站在门口。她吓得小脸刷白,因为她知道蓝晁一定会误会自己。
“蓝晁,我可以用解释……”
蓝晁大步踏进房里,并用力的将门摔上,狠厉地对向若葵说:“你不用解释!我只相信自已眼睛所见、耳朵所听。”他双手紧抓住向若葵的肩膀。“你这个贱人,竟敢欺骗我!你说你爱我,只是为了让我放松戒心,对吧?”
“不!”
向若葵拼命的摇头,但是蓝晁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你不用否认,我绝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了,我要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他无情地将向若葵的衣服一把撕开。
意识到他的企图,向若葵吓得死命挣扎,却挣不开他铁腕的箝制,反而让蓝晁更用力的抓着她,那强劲的力道,让向若葵痛得流下眼泪。她泪眼盈眶的乞求:“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
对她的乞求,蓝晁充耳未闻,狠心的硬脱去她身上的内衣。
“不要、不要!”向若葵声嘶力竭地哭喊,她好怕现在的蓝晁。
他深沉的蓝眸看着眼前的泪人儿,其中已无一丝温柔多情:“既然有胆子背叛我,就不要怪我对你狠心。”
“我没有,我……”
未竟的话语全让蓝晁用惩罚性的吻封缄,他不让向若葵有任问解释的机会,狂热的吻着她,血腥的味道由向若葵被咬破的嘴唇渗出。
他要她痛!因为她不珍惜他的感情,糟蹋他对她付出的真心;是她先让他痛不欲生,他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向若葵吃痛的呼喊,扭动身体想逃离蓝晁狂猛的攻击。
蓝晁无情的讽刺:“跟我做会痛,跟尉迟光做就不会,是不是?”
向若葵咬紧牙关不语。她气他这样污蔑她,同时还不停的在她体内冲刺。无情的讽刺和疼痛难当的身体,让她不想再说什么,只当这是一场恶梦般等待它结束。
她不语的态度让蓝晁的怒气火上加油,他更是用力的插入她体内,在她身上尽情的泄愤。
他深邃的蓝眸直盯着向若葵。“你永远别想逃离我!”浓烈的妒意让他发狂,“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投奔尉迟光怀抱的!”
一记记有力的冲刺,让向若葵几乎承受不了这种仿佛无止境的折磨,夹杂着羞愤和疼痛的泪水,也阻止不了蓝晁疯狂的占有,她只能紧紧抓住被单,咬紧牙不让疼痛的呼喊逸出口。
向若葵现在已经分不清是身体的疼痛较多,还是心里的疼痛较多。
在这场狂暴的惩罚中,蓝晁折磨着向若葵的心,也折磨着自己的心。他不停的律动身体,直到达到高潮,他嘶吼着特浓稠的种子喷射在向若葵体内……
完事后,蓝晁穿好自己的裤子,随即离开床铺,留向若葵一个人独自在床上不断啜泣。
“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你恨我也罢、永远不原谅也罢,反正你是逃不开我的,你最好认命。”蓝晁无所谓的转身,不愿看到向若葵哭泣的表情。
“你关得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你这样对我,就算我人在你身边,我的心也永远不会属于你!”
闻言,蓝晁猛一转身,“你胆敢再说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你绝不会想尝试三天下不了床的滋味。”
“你!”向若葵又惊又怒地瞪着蓝晁。
“我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残酷的威胁完后,蓝晁离开房间,并将向若葵锁在里面,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沙漠的美丽夜晚,弯弯的上弦月高挂天际,闪烁的星辰围绕在月儿旁边,将原本黑暗无垠的大地映照得迷离、梦幻。
原本该待在蓝馆中的蓝晁,突然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临行前还不断叮咛仆人要好好看守向若葵。
才来沙国第一大,她和蓝晁就吵得这么凶,心碎的向若葵双眼红肿地望着窗外。这里不是她的国家、她熟悉的地方没有她认识的人,蓝晁又对她这么残忍;她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但她要怎么逃出去?
在蓝晁的监视下,她或许连逃出这间房间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要回到台湾了。而且房间里的电话也被他拿走。她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络。
清凉的海风由落地窗吹进房间,向若葵伸手拢好被风吹乱的头发,突然,她想到一个逃出去的方法!
长长的布条,是向若葵“肢解”床单和床幔所做成的,刚好由三楼的窗口到一楼。因为这里原本就很少有人走动,再加上已是深夜,所以她可以很安心的由这里逃走。
向若葵先试了一下布条的牢固度,“嗯,这样就没问题了,只要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偷偷溜出去,再想办法打电话向君尧求救。应该就能顺利逃回台湾。”她高兴的想着,并鼓起勇气,开始沿着那垂落至一楼的布条慢慢的往下爬。
或许进亟欲逃走的信念使然,原本怕高的她,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只能让自己的眼睛尽量不往下方看,手脚并用的慢慢往下爬。
“啊……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我,我……没做什么坏事,不……不该短命……”向若葵颤抖地喃喃自语,边紧攀着布条,边往下移动。
虽然向若葵紧张得汗流浃背,但她还是很安全的爬到接近一楼的地方。
刚回蓝馆的蓝晁,一进房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敞开的落地窗,系在栏杆上的布条和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愤怒地往落地窗外的阳走去,眼前的景象看得他心脏差点跳出来。
这个笨女人竟正攀着一条布条往下爬,真是不要命了!
“向若葵!你知不知值这么做有多危险,他生气的往楼下吼。
闻言,向若葵吓了一大跳,不小心一个手滑,惨叫一声跌落到一楼的地面。在三楼的蓝晁看了差点吓破胆,飞也似的就往楼下冲去,担心跌落至一楼地面的向若葵,虽然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勉强爬起来,往她计划逃跑的路线走去。
她绝不能让蓝晁给捉回去,一旦让他捉回去,下次要再逃跑就没这么容易了。向若葵这么提醒自己,脚下的步伐更是丝毫不敢松懈。
着急的跑到一楼却扑了个空的蓝晁,怒气更是火上加油。他是这么爱她,把她关起来也是为了留住她,她竟还是想逃离他!
循着向若葵留下的脚印追去,他很快就看到她狼狈逃跑的身影。
“向若葵,你不许再逃了!”森冷的语气令人背脊发寒。
虽然很害怕,但是向若葵并没有停下脚步依旧直直的往前跑去。
砰的一声枪响,向若葵的小腿被子弹擦过,她吃痛的往前方跌去。
蓝晁拿着一把仍在冒烟的手枪,一步步逼近因受伤而跌倒在地的向若葵。“你不该逃跑,更不该考验我的耐性。我警告过你!你却置若罔闻,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他狂怒的过眸中没有丝毫心疼。
向若葵强忍住脚伤,坚强的站起来,“我为什么不逃?这里不属于我,也没有我的亲人,是你强押我来这里,从不理会我的想法,一厢情愿的关住我、强暴我!你要的不见得就是我要的,你到底有没有替我想讨?”她愤怒的指控。
“那些我不管,也不在乎。我说过,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不只是人,连心也要。”他深沉的蓝眸,紧钡任眼前的挚爱。“既然你遇到我,又让我看上,我就不准你逃离我.这就是你的宿命。”
“你……你这个无理的暴君、我一分钟都不要和你在一起!”向若葵怒骂蓝晁,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拖着受伤的脚村前走。
“不许走!你再走一步试试看。”蓝晁将手枪直指向若葵。
她娇小的身影一僵,却还是固执的往前走。
“向若葵,你不要以为我不会开枪!”执着枪枝的手渐渐扣下板机。
砰!第二声枪响,向若葵身上射出一朵血花,她无法置信的往前倒下……
“若葵!”蓝晁撕心裂肺地嘶吼,往向若葵奔去。
是谁开枪射她?他没有开枪啊!
蓝晁看着向若葵昏为的苍白娇颜!随即用杀人般的目光环视四周,却没发现任何人影,只好先抱着昏迷的她赶去医院,他怕去晚了,就再也见不到那温暖他的心的阳光笑容。
蓝晁发疯似的开车直奔医院,到了医院后,动用权力,请来最好的外科医生帮向若葵进行急救。
一群医术高明的外科医生,全都聚集在手术室中为躺在床上受到枪伤的向若葵急救。向若葵肩部受到枪伤,失血不少,情况十分不乐观,但所有的医生还是尽全力抢救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钟对蓝晁而言椎心刺骨的折磨。
许久,向若葵让人由手术室推到加护病房中,在病房外,医生告诉蓝晁:“向小姐的病情还不是很稳定,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救她。照理来说,她只有肩胛的枪伤比较严重,在输血后,应该不至于会陷入昏迷的状态,可能是她本人的生存意志薄弱,所以我们……”
“你说什么?告诉我,她不会死,对不对?”蓝晁失去理智的摇着医生的肩膀。
“请你冷静地听我说,向小姐的求生意志薄弱,现在还在观察期,我也不能肯定的告诉你她不会有事。
医生的话让蓝晁几乎崩溃,刚赶到医院的雷洛斯见状,连忙拍拍蓝晁的房膀安慰道:“你要振作一点,我已经派人去查这件事了,我敢肯定几成九是迪尔所为。
“又是迪尔!”蓝晁咬牙切齿,“要是若葵死了,我一定要他一起陪葬!”
“这事以后再说,你先冷静下来,进去看看若葵吧。”
“嗯。”蓝晁转身和雷洛斯一起走入病房,在向若葵的床边,还有医生和护土看顾着,随时注意她有无恶化的迹象。
蓝晁走到床边,心疼的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向若葵,看到仪器上所显示的微弱心跳,他紧握住向若葵有些冰凉的小手,喃喃道:“若葵,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知不知道我就在你身边?”
床上的人儿当然无法回答他,但蓝晁仍自顾自的说:“我希望你能听到我说的这些话,我要你知道,我很后悔总是这样残酷的对待你;我知道我无情的恶行一定深深的伤了你的心。在你动手木的时候,我打了通电话给尉迟光,当他告诉我一切后,我真痛恨自己当时为何不冷静下来听你的解释。我知道我误会你太深,也知道你从没有背叛过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失去理智的嫉妒在作祟。”
他吻了一下那苍白无血色的小手,“你知道吗?我真的、真的非常爱你,为了得到你,我甚至不惜用最卑劣的方法和最残忍的手段。对于我疯狂地伤害你的行为,更让我深深的痛恨自己。现在,你什么话都无法回答我,只能这样静静的躺着。你可知道你这个模样,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他低头心痛的嘶吼。想唤向她渐渐消逝的生命。
一旁的雷洛斯看不下去,劝道:“杰森,不要这么激动。’“不要管我!”蓝晁抬起头来,那向来坚毅的脸上,挂着两行悔恨的泪。
雷洛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的退到一旁,看着蓝晁对向若葵忏悔。
置身于白茫茫的雾中,向若葵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她只觉得好累、好痛苦,她想好好的休息,永远不要再面对痛苦。
当她有这个念头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认出那是她母亲的背影。——那个最疼爱她的母亲。她立刻追上前去,可是母亲却转过身来对她说:“你不要跟着我,你不该来这里的。”
“为什么我不能跟?”向若葵不解。“妈妈,带我一起走,你不是一向最疼我的吗?难道你讨厌我?”
“傻孩子,妈妈怎么会讨厌你。”她温柔的笑道:“但是你不该这么快就来这里,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不要,我不要!向若葵摇摇头。“我活得好痛苦,蓝晁只会误会我、欺侮我,我己经被他伤透了心,不想再回到他身边、你让我跟你走,好不好?”
“你真的这么想吗?看看这个再做决定吧。”
向若葵母亲的手一挥,向苦葵就看到病房中的影像,也听到病房中的声音。她看到蓝晁正握着她的手,对着昏迷不醒的她哭泣。
“他……”向若葵很惊讶蓝晁是然会为了她而哭,而且她听到他说:“若葵,你一定要活下去,失去你,只会让我生不如死,我无法坚强的承受没有你的日于,我保证不会再误会你、欺负你,你能原谅我吗?”
“他真的很爱你,只是嫉妒让他总是失去理智的伤害你,你可以原谅他吗?”
“我……我不知道。”
“唉!你这孩子就是这样,凡事都犹豫不决。”
“不是,我怕我一回去他又故态复萌。”
“不管他会不合改,你不回去又怎么知道呢?”她轻抚爱女的脸颊,“只要活着,没有什么事是不能改变的,但是如果你现在选择死亡来逃避所有的事情,我就很不能认同你这种胆小的行为。”
向若葵看着母亲,“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这才是我聪明的孩子,你快走吧。”
向若葵的母亲伸手一推,向若葵便直直往掉落……
在向若葵陷入昏为后十二个小时,雷洛斯已经疲惫不堪的倒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呼呼大睡,蓝晁却依然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不吃不喝也不睡,因为他怕他一离开、一个小注意,向若葵就会突然离他而去,把他一个人丢下。
“若葵,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你会醒来吗?”蓝晁低语:“如果你有听到,可否给我一些反应?就算你现在睁不开眼,你可以动一下手指,一下就好,我不想看你这样毫无反应的躺着!那会让我很不安。
不知道向若葵是不是真的有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蓝晁感觉握在手中的小手,竟然轻轻的动了一下,他紧张的唤来医生,“医生,她刚才手动了一下,是不是有希望了?”
医生看了看一旁的仪器,果然病人的各种生命指数都有稳定的迹象。
“向小姐现在正稳定恢复中,现在就等她醒来。”
听到医生的话,蓝晁只觉得老天果真没亏待他。虽然从小他就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奇迹的出现,让他不禁感谢上天的眷顾,让他没有失去所爱,让他还有赎罪的机会。
他流下喜悦的泪水,“若葵,你要快点醒过来.让我有赎罪的机会。”
像听到他说的活似的,向若葵缓缓张开眼睛,蓝晁高兴得大叫:“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你醒过来了!”
向若葵无法说话,只能微微牵动嘴角。然后她看到他哭了,她不想看到他哭,想举手擦去他的眼泪,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嘘,不要说话,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休息才能恢复体力,知道吗?”
闻言,向若葵乖乖的闭上眼睛休息。乖。”
当向若葵病情好转后,蓝晁成天待在她身边,温柔的陪伴着向若。因为他觉得自己欠她太多,他要用温柔的态度,和她重新来过。
在向若葵住院的这段期间,尉迟光和向若樱也有来探视,向若葵为向若樱眼睛恢复光明高兴,也祝福她和尉迟光。因为向若樱告诉她,等她休养好身体后,要和尉迟光举行婚礼,希望到时她能活蹦乱跳的来参加,向若葵当然马上答应她。
尉迟光和向若樱在沙国待了大概三天,两人才回去台湾。
向若樱一离开,向若葵便开始感到无聊了。
还好医生及时宣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出院了,否则她一定会在医院里闷疯。
回到久违的蓝馆,向若葵一进房间看到眼前美丽的海景,便对蓝晁要求:“蓝晁,我想到海边去玩。”
“不行!你身体才刚好,怎么可以出去玩。”
“可是我已经出院了呀,而且我现在也能自由活动,伤口一点也不痛了,为什么不能去海边?”
向若葵伤口不痛,蓝晁可就头痛了。
“我还是不放心,那太危险了。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捉到之前开枪袭击你的人,你这样贸然跑出去,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你怎么这样!”向若葵嘴唇嘟得老高,“你忘了在我住院之前,你答应要带我到海边玩,现在你又反悔,不守信用!”
“若葵,不是我不守信用,我只是不想再拿你的小命开玩笑。”
“哼!”向若葵呕气地转身捂住耳朵不听他解释。
蓝晁拿向若葵没办法,他现在又有事要问雷洛斯,只好留她一个人在房里发脾气,他要先到隔壁的书房见雷洛期。
听到蓝晁离开的脚步声,向若葵连忙回头,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大骂:“你最讨厌了,小气鬼,还说要对好,都是骗人的,蓝晁是大骗子!”
蓝晁当然有听到向若葵的怒骂,但他还是走到书房,反正他现在越理她,只越让她得寸进尺。而他在除去伤害向若葵的人之前,他不想冒险。
向若葵那中气十足、点也不像病人的怒骂,连在书房里的雷洛斯也听到了,他取笑走进书房的蓝晁:“你未来的老婆很有精神嘛!”
“不要取知我了,她总是这么让我头痛。”蓝晁连忙讨饶。
“这样总比她病恹恹的好,至少我不会看到一向坚强的你,个是哭得像个女人,就是发疯似的守着病人。”看到蓝晁被他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就觉得很有趣,他最喜欢逗一向一脸正经的蓝晁了。
蓝晁慢慢地看着雷洛斯,刚才让向若葵吵得满肚子气无处发泄,现在他还下知处活的来招惹他!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告诉我,如果你叫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听你取笑,那我可要走了。”自己怎么会失策到计雷洛斯看见他哭!以他的个性,自己绝对要等到他“英年早逝”,耳根子才有可能清静一点。
见蓝晁动怒,雷洛斯只好先收敛一点,“呃……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谈,你先熄熄火,常常生气对身体不好,你要多学学我的修养,才不会老是发脾气。”
“废话一堆!”要不是雷洛斯一直用话消遣他,他怎么会这么生气。“你再不说正事,我可要翻脸了。”
“好好好,你不要生气,我马上说,事情是这样的……”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有着一间间铁栏杆和石墙隔成的牢房,壁上的火把皆未点燃,唯一的一丝光亮是由窄小的窗口透进来的。几个台湾女人被关在一间窄小的牢房中,她们是被人绑架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每天都会有一名女人被带走,却始终不见她们回来过。
无助的害怕和慌张时时围绕着她们,因为她们不知道下一个被带出去的会不会是自己。她们希望被带出去的人其实是被放走,而不是遇到更难堪的事。
砰的一声,牢房的门被推开,一名年近四十、肥胖的中东男子拿了火把走进来,他并不是平时送伙食的人。他一声喝令,另一名男子扛着一个女人由门外走进来。那个女人瘫软的垂挂在扛着她的人身上。全身赤裸,身上还有两条可怕的血痕。
带头进牢房的男子用不甚标准的中文,邪笑着对牢里的一群女人说:“要不要看看我送你们的礼物啊?”说完,他一挥手,身后跟着的男立刻将肩上扛着的女人往地上一丢。
“啊——”一声微弱的哀号传出,显示这个女人还没死。
其他被关在牢中的大人都认出来了,那个被丢在地上的女人,就是昨天让人带走的那一个。
一时间,牢中的女人皆害怕得惊叫连连。
那名肥胖的中东男子续过:“怎么,这样就害怕了?等一下还有更残忍的呢!”
只见他身后的随从马上拿出一把像是是剁东西用的大刀,“迪尔大人,您的刀。”
那名肥胖的中东男子原来就是迪尔,也就是雷斯特他们三兄弟的堂兄。
迪尔接过刀,用力的朝地上那名女人的手臂上砍去——
鲜血乱喷的恐怖画面,让牢中所有的女人惨叫哀号,甚至被吓昏。而地上那个女人经过如此残忍的虐待,瞠大了眼一动也不动,无神、涣散迪尔高举断臂,狂吼叫嚣着:“姓蓝的贱女人,你当初不肯跟我,我要你的儿子痛苦一辈子,我要他最爱的女人都死光光!”
此时,一名他派去蓝馆卧底的部下来报,他便领着一行人离开阴暗的地下室。
“我要你注意雷杰森那小子的事,你办得如何?”满脸横肉的迪尔,问着跪在面前的老凯。
老凯在蓝馆卧底已有二十年之久。
“禀大人,雷杰森已经带着向若葵回到蓝馆,而且我今天还听说雷杰森明天一大早会带向若葵到海边游玩.没有护卫随行。蓝馆海边是禁止外人进入的,所以我们如果埋伏在海边,要捉他们两人,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吗?”之前他派出的杀手没有一枪杀了向若葵,这次他可不会再失手了。迪尔邪恶的笑问:“那雷斯特和雷洛斯两兄弟呢?他们不会来坏我的好事吧?”
“大人放心,从消息得知,雷斯特现在也让一个台湾带回来的女孩迷住,成天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连寝寝殿都不出。而那个雷洛斯更不用说了,只要大人吩咐碧雅小姐缠住他,还怕他会坏大人的好事吗?”
“嗯,这件事你办得很好,奖赏我不会少给你的。”他一挥手,老凯便退出房间。
迪尔开心的狞笑。他终于有机会蓝贱人的儿子痛苦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哈亚德当年也爱上了雷杰森的母亲,因为那蓝贱人的确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但是他父亲不敢表白,只会怨恨自己为何不早一步遇到蓝贱人。
他不像他父亲,只会在暗地里偷看自己喜欢的女人,却不敢去抢过来。
他自小就心议雷杰森母亲的美貌,虽然当时她是个大他十五岁的女人,但岁月并没有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留下痕迹。
但是他时他的表白却被拒绝。可恶的女人他是同情她独住蓝馆没有男人陪,才会借机到蓝馆住,并趁四下无人进向她求爱,没想到却被她严辞婉拒。
目视甚高的他怎堪他的厉声相拒,所以他便起了恶念想强暴她。不过她的脾气实在硬得很,不但抵死不从,甚至由蓝馆的顶楼跳下去以求清白。
“哼,贱女人!”他屑的咒骂。“这次我不会再失手了,你那倒楣的儿子就等着替你受苦吧!吧!我会先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痛苦至死,哈——”刺耳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中,迪尔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的踏进雷斯特三兄弟所下的陷阱里……
踩着细碎的白沙,向若葵开心的在沙滩上尽情奔跑。她就知道蓝晁还是很疼她的,虽然不是很愿意,但今天他还是带她来海边玩了。
“蓝晁,你快来看,这里有好多贝壳耶!”
她兴奋得像个小孩似的,弯下腰拾起沙滩上的贝壳。
蓝晁看着快乐的她,却无心放心去欣赏眼前的一切,因为昨天雷洛斯告诉他,迪尔那卑鄙的家伙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们身边。
哼!他还有若葵的枪伤要和他算呢!
“蓝晁、蓝晁!”向若葵连唤几声,才拉回蓝晁的注意力。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叫你都没有回答我。”
“没有呀,我只是在想事情。”
“是吗?”她不放心的探了下蓝晁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你如果不是很想陪我来海边,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没关系的。”
“不行,”蓝晁立刻反对。“这怎么可以,我不准!”
向若葵拍了拍胸口;“不行就不行嘛,那么凶干什么,害我吓一跳。”她生气的嘟起嘴,往离蓝馆较远的地方走去。那边的海岸有许多礁岩,并不全是沙岸。
蓝晁跟在向若葵身边。“若葵.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怕你不会游泳,要是掉到海里,我不在你身边,可救不到你。”
“你放心.我才不会这么笨,自己跑到海里自杀。”
“这不是笨不笨的问题,海在平静的时候虽然很美,但是一旦汹涌起来,掀起的巨浪可是会要你的小命。”
“是吗?”向若葵往平静的海面望去,只见波缎般的海浪,轻轻拍打着柔细的沙滩。“可是今天的海很平静耶,我看不会有大浪吧。”
“你太小看海了,我们这里大概这个时节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疯狗浪,之前就有一些外业的观光客不听警告,被大浪卷走的例子。”
“好可怕喔!”她紧张的攀着蓝晁的手臂,看得蓝晁直想笑。不过他刚才说的都是事实,并没有骗向若葵。
向若葵拍了拍胸口.“不行就不行嘛。”蓝晁宠溺地擦着向若葵,此时,在沙滩附近离蓝馆较远的地方走去。那边的海岸埋伏已久的迪尔和他的随从突然跳出来,并用一把枪指着他们,而那个随从正是在蓝馆工作二十年的司机老凯,蓝晁没想到他竟会背叛他。
“你们不要动!”迪尔大声命令。
“哇——”向若葵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蓝晁更加紧拥住她,并安抚着害怕的向若葵。
迪尔拧笑着朝他们走去,并用阿拉伯话说:“我等这一天巳经很久了!雷杰森,我要慢慢折磨你的女人,让她像我之前杀的那些台湾女人一样生不如死!”
他邪恶的眼神直盯着向若葵,蓝晁马上将向若葵护在身后。
“那要看你做不做得到。我会保护她,这辈子你都别想动我的女人一根寒毛!”
“哼!死到临头还逞强!”他嗤道:“我最不屑你这副模样,都这种情况了还撑硬汉!不过看在你这么痴情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要注意听喔,这是有关那个姓蓝的贱人,也就是你母亲的事。”
听到迪尔如此辱骂自己死去的母亲,蓝晁生气地想冲上前去痛揍他一顿,但他身后的向若葵拉住他,并劝道:“蓝晁,你不要冲动,他手上有枪。”
看着向若葵哀求的眼神,蓝晁告诉自己不要意气用事,现下的情况,他只能咬牙忍耐。
见雷杰森一脸气愤,即只能忍气吞声,迪尔十分得意。“你知道吗?十九年前你母亲跳楼自杀的事,其实是我一手促成的。谁教那天你母亲坚决不肯接受我,甚至以死护卫自己的清白,哈——”迪尔狂妄的笑道:“那个笨蛋,以为她死了就没事,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我要她的儿子用一生的痛苦,来报复她对我的拒绝!”
“你这个不要脸的卑鄙小人!原来是你害死我母亲的!”蓝晁气愤地咒骂,但被他骂的人却无动于衷,他的气愤只让迪尔更加猖狂。
他故意改用中文:“你要耍嘴皮子也只有是现在了,等一下我开始动刀的时候,你们就只有哀求我的份。”他将手中的枪交给身边的老凯,让老凯拿枪指着他们,并威吓他们两人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他一拿出佩戴在腰间的利刃,“哈——你们谁要先来呀?”一把晃晃的刀子翻在他们面前晃了一下。
向若葵虽然吓白了脸,但她不希望蓝晁受伤。眼睛一闭,她鼓起勇气往前冲去,想做第一个牺牲者,蓝晁却眼明手快的拉住她。
“小傻瓜,你做什么傻事!”
“我……我不想看到你受伤,我不要!”向若葵隐忍的泪水不停落下,“你已经这么痛苦了,我怎能让你再受这个人的欺侮,就让我代替你……”
“你说这什么话.你以为你这样做我会高兴吗?我告诉你,我不会高兴,你这么做只会让我痛苦一辈子!”
听到蓝晁真心的告白,向若葵感动莫名。
一旁的迪尔闻言高兴的说;“原来这个女人对你这么重要,那我就要从这个女人开刀了。”
他高举手中的刀、想一刀往向若葵那白嫩的脸颊划去。
突然.砰!砰!两声,迪尔手中的刀子掉落,而迪尔身旁的老凯也应声倒地,胸前并不断溢出鲜血。
躲在蓝晁身后的向若葵,紧闭双眸不敢看地上的尸体一眼。
“谁,到底是准坏了我的好事,”失去优势的迪尔慌乱地看着四周;想找出坏他好事的人,然后他看到了——
在离他们下远处,有一颗大礁岩,从礁岩后面走出四个人,其中两个自是雷斯特和雷洛斯,另外两个人一个是沙国的前任首相德耶——沙国最有公信力的人,另一个则是迪尔的父亲哈亚德,而他正神色凝重的看着迪尔。
“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生错你了,”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是如此没人性的人,哈亚德气愤的骂道:“我不会再袒护你这个下肖子了!”哈亚德虽然不舍这唯一的儿于,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再也无法护短。
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被揭发,迪尔不甘心的向父亲求救:“你不可以不帮我,你把我交给他们,我就死定了,你知道吗?”
“这我当然知道,谁教你做出这么没人性的事,你太让我失望了。”哈亚德无奈的摇摇头,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帮他,迪尔生气的指着背叛自己的父亲,“好,你不帮我没关系,我会让你后悔的。”他豁出去似的对其他人说:“你们想不想知道雷杰森的眼睛为问是蓝色的。”
“迪尔,你!”
哈亚德紧张的想冲上前阻止他,却让雷洛斯伸手制止,一旁的德耶也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迪尔继续道:“其实我父亲也暗自爱慕着那个姓蓝的女人,可是她也婉拒了我父亲的求爱,为了报复,我父亲在知道雷杰森生出来眼睛就是蓝色的之后,他就买通之前爱上她的蓝眼教师,要他做通奸的伪证;那名外国教师收下钱之后当然就答应了……”
哈亚德紧张的喊着:“迪尔,你不要再说了!”
但迪尔却置若罔闻,仍继续说着只有他和哈亚德知道的秘密:“当然,前任国王不会就这样上当,他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儿子的蓝眼只是一种隔代遗传,或是一种基因突变。他怀着希望要求自己的弟弟代为去台湾查这件事,可是他怎样也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弟弟会出卖他,其实当年他的确查出蓝家的祖先有着外国人的血统,但是他隐瞒了这件事情,将所有能证明那女人清白的文件毁掉,故意告诉他王兄那女人的祖先家族都是纯正的中国人。”迪尔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愧疚低垂着头的父亲,“我想接下的事你们都明白了,我和我父亲比起来,我还算是十恶不赦吗?”
一旁的雷杰森先开口:“是!你还是十恶不赦,不要以为你对我们说这些陈年往事.我们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迪尔也知道自己这次东窗事发,绝对没有活路,而此时哈亚德抬头望着他宠了三十九年的儿子,他走向迪尔,在到他身边的时俟,他对着迪尔说:“我不会原谅你的,我隐藏这样久的事情,你竟然敢揭发出来,我要你死!”
一瞬间,哈亚德的身形一闪,想将迪尔推入不远处的海沟中,没想到却让迪尔大力一拉,两人双双坠落在狭长的海沟中!
由于哈亚德已死,沙国的首相改为由雷洛斯接任,而雷杰森则接任雷洛斯的职位。但雷杰森所开的蓝光企业集团,就让尉迟光直接接任为总裁。
哈亚德的丧礼办得简单隆重,他唯一的女儿碧维也因为自己的父亲、哥哥做出羞耻的事情,她为了怕被连累,所以远避他乡,不敢再回沙国。
雷杰林因为是自己的王叔过世,只好暂将他和若葵的婚礼延后。
像是了解小弟的郁卒,雷洛斯特地前往蓝馆,安慰着雷杰森:“你就不要绷着一张脸嘛,开心一点,大家都知道以前误会你,现在都对你很好,也不反对你和若葵的婚事了。”
雷杰森叹了一口气:“这我知道,只是我们这几天来都没有寻获迪尔那家伙的尸体,那个可恶的小人,我真希望能亲手杀了他。”
“好了,你就不要这样生气,我想他所坠落的海沟是有名的恶魔海沟,没有人在掉到那个海沟里会生还的.你就不要想大多。”
雷杰森勉强的点头,这时远处传来若葵的怒骂声:“臭蓝晁,你给我死出来!”
愤怒的若葵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她一眼看到房中还有另一个人,刚要骂出口的话全都紧急停住。
“怎么了?舌头被猫咬去了?”雷洛斯消遣着脸红的若葵。
“才不是。”看到雷洛斯,若葵忽想到一件事,“对了,我知道这件事你一定也有份。”她指着消遣她的雷洛斯。
“若葵,你不要闹了,什么事我二哥会有份?不要乱说话。”
“我没有乱说,我知道纯舞让你们捉起来了,你们还让那个冰块大哥关住她,纯舞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你们难道不会感到愧疚吗?”她一伸指,义愤填膺的指着蓝晁。“都是你害纯舞的!要不是你以前绑架我,做坏榜样给你哥哥看,他又怎会有样学样的也来绑架她?这是很不好的行为,难道你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吗?”
“若葵,我……”又干他什么事?
雷杰森想解释这一切,向若葵却呕气地捣上耳朵,“我不要听,我只要你们让那个冰块大哥放了纯舞,不然你们说什么我也不听。”
雷洛斯耸耸肩,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是我大哥的主意!只要他决定的事情,我们是说不动他的。”
“是呀,他的脾气二哥最清楚了,既然二哥也说无法让他放人,我更无法说动我大哥。”雷杰森在一旁帮腔。
若葵生气的看着这一搭一唱的两兄弟,“你们……好,我斗下过你们.不过只要我一天没见到纯舞被释放,我发誓绝不嫁给蓝晁,如果我嫁蓝晃,我就……我就是小狗。”
“若葵,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好吗?”蓝晁想安抚向若葵。
谁知向若葵这次真的和他杠上。“你不用解释,你就只会帮自己的哥哥;也不会说此些话帮帮我,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和你说话了!”
撂下这句话。若葵气愤的离开。
雷洛斯转头问雷杰森:“怎么办?你的新娘不嫁你而且她还不和你说话。”
只见雷杰森坏坏的笑道:“没关系,我自有我的办法,你等着看吧。”
晚上,送走来访的二哥,蓝晁才走回他和向若葵的房间。当他见到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向着离,便笑着问:“你在看什么书?”
没想到向若葵真的不和他说话,只见她将书拿起来,让他再一下封面写的书名,随即继续看她的书。也不理会站在一旁的他。
“若葵。”他唤了一声,而她只是转过身去看书,还是不理他。这小女人让他宠坏了。竟越来越大胆。他对她越好,她越是骑在他头上。
“好吧,既你这样……”蓝晁伸手就想解向若葵的衣服。
“色狼,你要干什么!”若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赶紧用书本挡住蓝晁,却让蓝晁一把将书本夺去,丢在一旁。“你在干什么?还把我的书丢在地上。”
“肯和我说话了?”
向若葵冷哼了一声:“用这种方式,卑鄙!”
蓝晁往向若葵身边一坐,把她拥在怀中,“不管卑鄙不卑鄙,终究你还是和我说话了。你知道吗?前一阵子你受伤,害我都没有机会碰你……”他在她的耳边轻吹气,轻轻的咬着她可爱的小耳垂。“今晚……我不让你休息……”
他亲吻着她,那热情狂肆的吻,像是要将她口中的甜蜜掏尽,而厚实的手掌开始迅速的除去两人的衣服。他已经忍了很久,无法再忍耐,而且今晚他还有一个计画要达成,当然,他是不会对若葵说出自己这个计划。
几乎裸裎的两人,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若葵,你的身体好美。”蓝晁赞美道,将向若葵压在床上.并亲吻着她雪白的颈项,在上面留下点点热情的吻痕,当他吻到她枪伤所留下的淡玫瑰色疤痕,他不舍的在上轻轻舔吻。
“晁……那伤好丑……不要亲……”若葵对于自己身上的伤疤,还是有些微自卑,虽然当时医生的处理几乎没什么伤痕,但她还是会为这小疤痕在意。
蓝晁抬头,深邃蓝眼定定的看着她,“你觉得这伤疤很丑吗?”
“嗯。”若葵红着脸承认。
“可是我不觉得丑……”蓝晁对着她诉说:“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我爱的你,更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你毋需为了这个小小的伤疤自卑,因为我觉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
蓝晁深情的话语,让若葵感动得热泪盈眶;她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唇,蓝晁也以热烈的吻回应,看来他想要达成的计划,今晚绝对会成功。
“呜……你卑鄙……小人……”
向若葵委屈的坐在床边哭泣,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雪白的新娘礼服。
蓝晁温柔的在他的小新娘身边哄着:“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呜……我不管,你怎么可以故意让我怀孕,害我不嫁你都不行,呜……我都发誓不嫁你了,呜……”又一声哀号似的哭泣声。
蓝晁开始感到头痛,他最怕她哭了。“不要哭了,你又没有违反自己的誓言。”
“哪没有,我现在不是嫁给你了,呜……我当小狗当定了。我一定会被你那个爱取笑人的雷二哥笑死,都是你害的!”
“你才不会当小狗呢,你是我最美丽的老婆啊。”蓝晁笑着看她,抬起她哭泣的小脸说:“那天你发誓不嫁的人是蓝晁,而你不知道,我从今天开始只用雷杰森这个名字,所以你不算违背自己的誓言,因为你现在嫁的是雷杰森,蓝晁这个名字我不打算再用了。”
一听此话,若葵闪着莹亮的大眼问:“真的!你没有骗我?”
“小傻瓜,我骗你干什么?我也不愿意自己的可爱老婆让人叫小狗、小狗的,多不好听呀。”
“你们开心得太早了。”
“二哥,你怎么这样说!”蓝晁心中暗自害怕接下来的事,别看这雷格斯外表长得是一脸和善、人畜无害的样子,他整人起来,可是比谁都可怕。
雷洛斯故意佯装无知,用中文说道:“小弟呀,我听说中国人有个习俗叫什么闹洞房是吗?我很好奇耶,不知这怎样才是闹洞房,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了。”
“你少来了,你会不知道什么是闹洞房?不要说废话了,你要怎样整我尽管来吧,我不怕你。”他一脸无惧的紧搂着向若葵。
“你怎么这么说我呢?我只是好心的想来诉你那可爱的老婆,她是当定小狗了。”
“我才不是小狗,我又不是嫁给蓝晁,我是嫁给雷杰森。”向若葵不服气。
“是吗?那你们一定要看看我手上的这份文件。”雷咯斯得意的亮出手中的文件。这份文件不是别的,正是他们两人的结婚证书。其中新娘的名字当然是向若葵,而新郎的名宇却是有以英文书写的雷杰森,和中文的蓝晁。
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叫:“什么!你在结婚证书上动手脚?!”
“好说、好说,我只是怕万一,所以还将结婚证书写得详细些,以免往后你们离婚的时候有争议。”
“你——”
蓝晁无奈的瞪着二哥,明知他要整他,自己却拿不出一点办法。不过这还不会令他害怕,会令他害怕的是一旁随时会“引吭高歌”的可爱老烟雷洛斯笑嘻嘻的看着脸色不甚好看的两夫妻,但奇怪的是,他却不见若葵有什么反应。他对若葵挥了挥手,咦?怎么没反应?
蓝晁也注意到她的反常,他摇了一下向若葵,才发现她已经让二哥整晕过去。
两兄弟这时才着急了,他们小心地将她往床上移动,让她平躺在床上,并请医生来看了一下。医生检查后告诉两兄弟孕妇和胎儿都没事。
只是孕妇受到你吓,还叮咛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会有危险性。交代完,他才离去。
过一会儿,向若葵清桓过来,蓝晁生气的斥责二哥:“都是你爱开玩笑,我老婆都让你吓晕了,要知道,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小孩,要是小孩有事,我绝不放过你!”
“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雷格斯对向若葵道歉,也觉得自己这次玩得太过火了。
“要我原谅你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肯原谅你。”
“既然是我的错,我可以答应你。”
“好吧!你听好,我不准你以后叫我小狗,也不准你对其他人说我发的誓。”
雷洛斯扯唇一笑,“这简单,反正刚才那个结婚证书也是假的,真正的证书上面写的只有雷杰森这个名字,所以你不算违背自己的誓言。”
蓝晁和向若葵同呼!“什么!你说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们?”
“是呀,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好骗,一下就被我骗:哎哟!”雷洛斯一声痛呼,原来是蓝晁忍不住出拳揍他。他被弟弟打了这拳,当然不甘示弱的回击,两人还边打边骂。
“可恶的小子,我是你哥你都敢打!”
“我当然敢打你,谁教你一直整我。”
“喂!你到底有没有幽默感,我这是和你增进感情。”
“谢了,我不要!”他挥出一记有力的拳头。
“你——哎哟,你打我这么大力,好!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两兄弟就这样打成一团。向若葵想阻止也没用。她的可怜的新婚夜,前半夜是让可恶的雷洛斯整晕,后半夜则是他们两兄弟的开打。
唉!向若葵叹了一口气,决定让他们去发泄精力。
抱起柔软的枕头,她决定睡自己的觉,进人甜甜的梦乡,谁也不理。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