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方才的放浪,她一定累坏了,白皙的身上留下许多狂情后的痕迹。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要她,他从不曾这样要过一个女人,女人身子娇弱哪承受得起他的疯狂?
他像是被下了迷药的狂兽,又狠又激烈的要她,她是惟一独享这种方式的女人。
也许她并未从中得到任何乐趣,可瞧她方才忘我呻吟的模样,他想他的小情人也动情了吧!
她真美!凌择基竟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正好提供他复仇过程里无上的欢愉。
他着迷的看着她的胴体。她动了动眼皮,张开双眸,见他坐在床畔,她惊呼出声,拉过被子覆住赤裸。
“放心,我今天不会再碰你了。”
她瞪着大眼畏惧的看着他。
“不相信?”他调笑道。
“我……我想穿回衣裳……”
他作了个手势,“请便。”
“你……你能不能离开?”她小声的请求。
他笑她。“怕什么?你身子哪一寸我没见过?在我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
“我……我不习惯。”
“慢慢就会习惯了。”
“为什么要勉强我?我不需要习惯,你不是我的夫君,我没有义务在你面前表演穿衣服。”她小小声的说出心底深处的话。
他歙起笑容。“你希望谁成为你的夫君?天帜吗?你喜欢像他那样的男人?”
她摇头。“我是就事论事,你别瞎猜。”
“是瞎猜吗?天织向我要求得到你,而且不只一次,你敢说你没有鼓励他吗?”他醋性大发,胡思乱想。
“没有,我没有鼓励他。”
他沉默半晌,盯住她。“穿上衣服。”他轻声命令。
“不……”
“穿上衣服,不要和我唱反调。”他不容她拒绝,霸气的命令。
两人双眸交缠,凌绿缇从他的黑眸里了解,她非得依着他的命令去做不可。
她嗫嚅道:“不准转身。”随后,委屈的抬起手开始穿衣裳。
他盯住她害躁的脸蛋,目光凝视她纤纤柔荑系上抹胸的系带……
在他直视的目光下,僵硬的手指比平日慢一倍的时间才完成穿衣的动作。一
他抱起她走向紫檀贵妃椅,自己坐上椅子,让她背偎着他坐在他膝上,将她紧圈在他怀里。
“陪我聊天。”他说-
她的心急跳了一下。“聊什么?”
“聊什么都成。”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杀风景的响起。
“谁呀?”龙卧云吼道。
“卧云大哥,是我。”龙含姿答腔。
“让我起身。”凌绿缇压低声音。
“怕什么?”
“让人见了不妥。”
“胆小鬼!”他取笑她,随即松手让她起身走去开门。
龙含姿踏进屋里,“你们在屋里做啥?”
凌绿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们在喂鱼。”龙卧云替她解围。
“卧云大哥也喂鱼?”龙含姿张着晶亮的眼眸大惊小怪的嚷着。
“怎么?我喂鱼很奇怪吗?”
龙含姿噗哧一笑。“很有意思啊,这缸里的鱼大概不习惯吃卧云大哥喂的东西。”
“今天该练的字全练完了吗?”龙卧云问。
龙含姿点点头。“全练完了,傅姐姐还陪我一块练呢!”
“字不是写完就算了,要每天都得有进步知道吗?”说完话后,他饶富兴味的看了一眼凌绿缇,信步走出响竹楼。
龙含姿拉了把木椅坐在鱼缸的,看着鱼儿优游着,一边问道:“仙女姐姐是不是很喜欢卧云大哥?”
凌绿缇愣住,不晓得拿什么话接口。
“如果卧云大哥娶仙女姐姐做妻子,我是不是有机会认识姐姐的弟弟?”
凌绿缇了解的微笑。“原来你想认识绿笙啊!”
“呃……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和我差不多大的同伴,有时候还真无聊。”
“也许不用你大哥哥和我成亲,你一样可以认识绿笙。”
“真的吗?”龙含姿眼睛为之一亮。
凌绿缇也让龙含姿兴奋的模样给感染了,“是真的。”
“什么时候?”
“不会太久,只是……恐怕仍然会有一些需要克服的困难。”到时候她离开山庄后,带着凌绿笙未必会有机会同含姿碰面。
“哇——我有同伴了,我有同伴了!”龙含姿大叫。
★
“干嘛愁眉苦脸的?”傅香君大刺刺的在党天帜面前坐下。
“与你无关!”
傅香君干笑一声,“那就是为情所困啰!”
党天帜白了她一眼,“你走开,”
“这又不是你的地盘,我为什么要走开?”
“我不想看到你!”
“藏宝图拿来我就消失。”她何尝想看到他?
“衣服不在我身上,你蘑菇十年也没有用。”党天帜终于良心发现露了馅。
“什么?”傅香君大叫,“你说什么?”她快气死了。
“你没耳聋,我知道你听清楚了。”他没好气地道。
被耍了好几个月的傅香君挥出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胸膛上,他失去重心地往后仰,痛得大喊杀人!
“你这婆娘他妈的出手真重!”他破口骂粗话以泄心头之恨。
“你把衣服放到哪里去了?”她就快失去理智了。
“送人了!”他揉着被打疼的胸膛。
“送给谁?”她求他不知求了多久,他宁愿送给别人也不愿割爱给她。
“忘了!”他撇嘴笑。
她抡起拳头又要捶下,这回他的反应快了些。
“你把我打死了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把它送给了谁。”
“你骗我的对不对?其实东西还在你身上。”
“我都说送人了,还会假吗?”为什么他说真话时她完全不相信?
“我一路上盯着你,你不可能有机会把它送掉。”
她仔细回想后得此结论。
他朗笑,就是想把她气炸掉。“我上茅房时你有跟着我吗?我洗澡时你也在一旁偷窥啰?随便一转身我就能把衣服送出去。”
“算你狠!”傅香君垮着一张脸咒骂。
“这下你总可以走了吧!”
“不用你赶,好歹丘总管是我师兄。”
“你失去的不过是件旧衣裳,再惨也没有我惨!”
他衷声怨天道。
“哦,对了!我忘了你失掉了一颗心。”她拿话激他,不让他专美于前。
“你真是我的好敌人!”他苦笑。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哪里配得上人家的出身?”
党天帜可不服气了,“我的德行差在哪里?”
“莫说人家是天仙之姿了,光是你这副尊容就得安分些,不要痴心妄想。”
“我救她脱离苦海有什么错?”他吼道。
“你说笑了,这里怎么会是苦海?龙大爷不知多疼她。”
“他只是想报复罢了,将她从殉葬的嫔妃群里救出来,是因为凌妃的爹凌择基对巧怡始乱终弃,师兄难咽心头之恨,想如法炮制玩弄凌择基的女儿。
傅香君不相信他的话。“你得不到佳人芳心,竟卑鄙的搬弄是非,破坏龙大爷的名誉!”
他摇头叹息,“你头脑不清到极点,坏人可能做好事,好人也会犯错,这点道理你也不懂?”
“要你来教训我!”她啐了句。
“巧怡还待字闺中却大着肚子,你以为是谁造成的?凌择基是个尚书郎,有个管得紧的夫人,他搞大了巧怡的肚子,巧怡不愿喝花嬷嬷的打胎药,执意把孩子生下来,可笑的是她竟声称她和凌择基真心相爱。”党天帜同情他的小师妹。
“你对这个家还真关心。”傅香君横了他一眼。
“别把我和一般浪子划上等号,我不是冷血之人。”党天帜解释。
“你这么热心,可惜人家凌妃并不领情。”
“师兄不愿放人,她自然领不了我的情。”他还是一厢情愿的幻想着。”
“得了!不论是什么情况,她都不可能颌你的情,你不要再作茧自缚了。”这个呆瓜不知道人家早前托过她劝他死心,还径自做春秋大梦。
“算了,不跟你说了。”他站起身,挥了挥手,抚着胸膛往小抱厅外走。
“你还没告诉我衣服迭给了谁?”她急得跺脚。
“都说忘了,你别再烦我了。”他扯开喉咙大吼。
“你最好记起来,否则我和你没完没了。”她非常认真。
※※
凌绿缇担心有妊,托梦梦去请花嬷嬷。
“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凌绿缇摇摇头,心里着急。要如何让梦梦知道她的难处,她怕怀下龙卧云不在乎的孩子,与其让孩子来世间受苦,不如不要生下他。
“我原想请花嬷嬷教我一些草药常识,如果很麻烦就作罢,不是非要不可。”她怕惊扰太多人反而弄巧成拙。
“可以去找傅姑娘啊!听说她也略知一、二,要我去请傅姑娘来吗?”
“不……不用了,傅姑娘是客人,不要打扰客人清静。”
“怎么会!傅姑娘很热心,我相信她一定很愿意教小姐……咦?傅姑娘气呼呼地往后山跑,我去叫她。”梦梦追了出去。
一会儿,傅言君被梦梦请进屋里。
“你们聊聊,我到洗衣房帮忙。”梦梦退下。
“你怎么了?”凌绿缇见傅香君脸色不太好看,遂关心问道。
傅香君满腹的怒气无处发泄,本想到后山找个山洞躲起来想对策的。“甭提了,那个无血无泪的党天帜竟然把藏宝图送给了陌生人。”
“他是跟你说着玩的吧?”
“不是说着玩的,他很认真。我好生气,生气他明明知道我非常在意那件衣裳,他竟然随随便便的把它送给别人。”
“党公子若真这样做就太不应该了。”
傅香君不禁悲从中来,以手背拭泪。“你自己的烦恼已经够多了,我实在不该在你面前发牢骚。”
“这是两回事,你丢了藏宝图也很重要。”凌绿缇也想痛快的大哭一场。
傅香君吸了吸鼻子微笑。“我没事,只要我不放弃,还是有机会找回藏宝图。”
“会的,老天爷看你这么执着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凌绿缇倒了杯水给她。
傅香君牛饮一杯又加倒了一杯。“我听说了你的事。”喝完第二杯,提了提气,呼吸顺畅了些。“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我可以帮你离开。”
凌绿缇喜出望外,“可以吗?你愿意帮我?”
“我知道你也是苦命的女人,除非龙爷放弃复仇、好好待你,否则你留在这里完全没有幸福可言。反正藏宝图已不在党天帜身上,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和你一道离开。”
“我很想离开,然后把绿笙从尚书府接出来,可我怕会连累你。”然后,她说出她不是凌妃的真相。
傅香君恍然大悟道:“天啊!原来你不是真正的凌妃,那你更有逃走的理由了,只是……该怎么伪装才不会被发现?”
“我知道有个通往庄外的密道,一直想由那个密道离开,却苦无机会。”
“择期不如撞日!今晚我从大门光明正大离开,你从密道走,咱们再找个地方会合。我出去后干脆先到尚书府把你弟弟接出来,你一出来便可姐弟重逢了。”
凌绿缇感激的说:“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以后上香拜拜祈福时,别忘了为我祈福,保佑我早日寻回藏宝图。”
凌绿缇没料到自己大费周章绕了一圈,仍免不了和绿笙流浪在外的命运,绿笙仍得跟着她吃苦。
※※
凌绿缇托说累了想早点睡下,打发梦梦休息去,梦梦不疑有他,主子不要她伺候,她也落得轻松。
才二更天,凌绿缇提着打点好的小包袱穿过竹林,来到竹林深处的丘陵地,打算循着文素画给她的地图走出山庄。月亮像晶莹的银盘,照在雪地上荒寂得很。
龙卧云一早就出门作买卖去了,据说是到松花江畔大量采购兽皮回京城卖给皇室。他不在她胆子自然大些,前面就是出庄的通道了,走出这里还有一段路要走,她要坚强,不能倒下去。
来到相约地点,只见傅香君披了件大氅瑟缩着身子等她,却不见凌绿笙的踪影。
“绿笙呢?”她心慌了。
“凌夫人不让我见他,她不相信你还活着,说凌家只剩绿笙传香火,不准任何人抢走他。”
凌绿缇想想,这样未尝不是好事,看来伯父伯母履行了对她的承诺,将绿笙视为己出。
“也好,绿笙跟着我只有苦头吃,不如让他留在尚书府,至少能受更好的教育。”凌绿缇微笑,“你呢?你要上哪儿去?”
“我打算循原路回去,也许会碰到党天帜送衣的陌生人。”傅香君打了个不雅观的大呵欠。“不过现在我只想睡个大头觉,一切等天亮再说。”
“尚书府我是不能回去的……”
“没错,凌夫人一听我说你还活着,你没看见她那个表情。吓得惨自,她八成不希望你死而复生。也对嘛,真正的凌妃可不想往鬼门关闯。“
凌绿缇现在成了无处可去、无家可归的孤女。
“我明白,当初答应的事弄成这样的结果,难怪伯母要紧张。”
“你命大嘛!”
两人往城里方向走,打算先找间客栈解决睡的问题。疲累时头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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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直到早膳时刻,梦梦才发现凌绿缇不见了。
“龙爷不在却出这样的事,我看大伙儿准备卷铺盖走路了。”丘浑悲观的道。
党天帜同情他们下人的处境,“大家分头去找不会找不到的,一个弱女子冰天雪地里能走多远?”
两个时辰后,回到庄里集合的家丁个个垂头丧气的站在丘浑面前。
“再去找找!”丘浑焦头烂额的嚷道。
“师兄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龙爷带了三位手下一道去,大概会停留久一些等待更多的货源,个把月应该跑不掉。”
“那就好。”他可不想趟这个浑水,万一找不到人岂不倒霉?他决定走为上策。”
“党公子可有什么巧计?”
“巧计倒是没有,不过方法是有一个,灵不灵就看造化了。”
丘浑面露一丝曙光的笑,“当真?”
“张贴寻人启事。”
“不成!凌妃身份敏感,到处张贴寻人启事会惊动朝廷,只怕弄巧成拙。”
“对哟!这一点我忽略了。”他想到傅香君,“令师妹睡功真是了得,庄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她竟然没有动静。”
“香君离开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肯定有古怪,哪有这么巧。
“昨天,有什么问题吗?”
他几乎可以确定了,“凌妃和傅香君是一块走的。”
“她们才认识,并无深厚交情,没有理由啊!”丘浑轻吼。
“那个疯婆娘专爱管闲事,看凌妃被师兄囚禁在这儿,大概起了恻隐之心。”
“她忘了我是这里的总管?”这下子,可把他害惨了。
“以她的头脑哪能做出正确的分析,思虑有欠周道也很平常。”他知道她。
“她会把凌妃带到哪儿去?”
“傅香君想找回那件我送人的旧衣裳,一定会往我来的地方回头找,她们很可能同行。”
“凌妃也可能回尚书府去了。”
党天帜伸出食指摇了摇。“不可能,要是凌妃没死的消息传到尚书府,抄家杀头是迟早的事。”
“能否请党公子绘张图告诉家了你来的路线,以方便寻找凌妃的下落?”
“太多人寻找容易引人注意,我去就行了。她们脚程不会太快,顶多五天,应该会有消息。”
党天帜的算计着,若是一直找不着人,他也不想留在庄里面对师兄的臭脸,大不了继续浪迹天涯,所以他选择一个人上路,免得弄个跟班绑手绑脚的烦人。
☆☆
第六天了,凌绿缇和傅香君离开卧云山庄已经六天了。
“奇怪,怎么没人来找我们?”傅香君嘟哝。
这会儿,两人坐在福来客栈吃午膳。
“大概没有头绪,不知道我们往这个方向来。”
傅香君窃喜,“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凌绿缇微笑,“多亏你帮我,不然靠我一个人的力量,现在恐怕早已被捉回山庄上手链脚铐了呢!”
“龙爷八成不知道你逃跑,否则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找不到咱们。”
在凌绿缇内心深处藏着一些矛盾的念头,按理说她现在应该自由了,可她却没有自由的愉悦,相反的她对龙卧云竟然有些挂念,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怎么可能对一个软禁她、伤害她的男子产生依恋?这是不对的,她不该有这种奇怪的情怀。
她恨他、讨厌他啊……恨他强占她的身子,恨他邪恶的行径,讨厌他的霸道,讨厌他的冷血无情。
“在想什么?”傅香君见她吃得很少,好奇的问。
她摇摇头,“胃口不是很好。”
傅香君看她一脸苍白随口道:“我看你很可能生病了,我替你诊诊脉,若真病了,一会儿到药铺抓几帖药吃吃。”
傅香君有模有样的把脉,先是微皱眉,然后眼睛一亮。“哇!我不会弄错了吧!”大叫一声,引来旁桌的侧目。
凌绿缇狐疑的问:“我真的生病了?”
傅香君看看左右,压低嗓音道:“不是真的病了,不过也算是一种病。”
什么跟什么?把凌绿缇给弄糊涂了。“呃?”
“你怀孕了。”傅香君附在她耳边细语。
凌绿缇倒抽了一口冷气,抽开被诊着脉象的手腕。“你……会不会弄错了?”
“弄错的机会不大,我学过几年医,诊脉难不倒我,你应该是怀孕了。”
凌绿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是随时要晕倒的模样,她担心害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她怎会如此不走运?
“是龙爷的孩子吧?”傅香君理所当然的问。
凌绿缇像只惊弓之鸟般瞪大了眼睛。
见她不语,傅香君了解的说:“我之所以猜到龙爷头上完全凭借我的直觉,你生得这么美,龙爷难免对你倾心。”
凌绿缇垂首,“可怜这孩子跟了我……”
“你要留下孩子?如果你不想留下他,我有办法……”
凌绿缇抬起头,“不,我要留下这个孩子,也许这一生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留下他陪我让我有活下去的动力。”她毫无犹豫的下定决心,现在她不需要怕龙卧云强逼她打掉孩子,她可以有尊严的生下他,不必偷偷摸摸生怕得罪谁。’
傅香君佩服她的勇气。“你不怕生下私生子让外人指指点点?世俗对女人一向轻视,你生下这个孩子很可能得承受世俗眼光的鞭笞。”
付了帐,两人往客房走去。
“我会找个人烟罕至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继续方才的话题,凌绿缇说。
傅香君叹了一口气,“你城里那些富贵显要的家人也真是自私,你都已经无路可走了也不愿意收留你,为了自己宝贝女儿不顾别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
“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养了我这么多年,没理由无限期的养我,这样也好,我才能静静的把孩子生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傅香君无奈的摇头,“你倒是看得开。”
“我现在要训练自己坚强独立,不能像从前一样软弱,否则如何保护就要出生的孩子?”为母则强。
“你的身子不适合再跋涉了,咱们先找个地方让你安定下来养胎。”
“我怕耽误你寻找藏宝图的行程。”
傅香君挥挥手,“如果能找到,早晚一定会找到;如果找不着,天涯海角找遍也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