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到的候,任之源似是非常无奈,好像钱念念逼着他去自杀似的,“好吧。”这两个字对任之源来说大沉重了,这违背了他的做事原则。
“这么说来,你一定会入股了?”资金,钱念念倒不缺,她只是缺一个好用的人。
任之源喜欢尝试不同的人生,朝九晚五的日子令他厌倦,他渴望拥有不同的生活体验,所以他赚了很多钱,投资在不同的领域。不过他没有尝试过这种方式,自己与他人一起开店做老板,这种体验有一点不同了。“怎么样?”他的个性慢热她可以体谅,但做事可以不要这么慢吗?钱念念看着他慢怒悠的模样,几乎可以想象几十年后他成了老公公的模样,一定没有什么变化。
任之源看着她灿烂的星眸,一不小心竟迷失在那浩瀚的星空当中,他不由脱□而出,“好。”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钱念念嘴畔绽开一朵美丽的花朵,她对他娇美一笑,如天空散落开的烟火,眩人眼目,也很短暂。
“掰掰!”
他听到她关上门,他着着她紧闭着的门好一会儿之后,他走了上去,把门上的纸撕了下来,同时,他如是释重负。
第5章(1)
任之源的脑袋真的很好用,钱念念隔天被叫起来去吃早饭的候,某人的脸色也不大好,紧接着,他交出了一份计划书。
当钱念念看见封面正正规规写着计划书三个字的候,她笑岔气了,她没想到他是个这么正经的人。
最后她止住笑,因为他的黑眼圏很重很重,她这么嘲笑他似乎有些不对,她认真地一边吃饭,一边翻阅。
过了一会儿,她道:“你写的是什么东东?”
任之源看了一眼她正在看的那一页,上面是近年来台北咖啡屋的数量以及生意如何的统计图。
钱念念看最懂的就是股票,而这个东东,她不懂。
任之源对她分析了一遍,钱念念一面往嘴里塞饺子,一边点头,等任之源告一段落,她碗里的水饺也见底了。“有听没懂。”她毫不留情地抨击道:“我知道你做老板的是看重这些东西,不过我想要的不是赚大钱,而是开着好玩,又不亏本就好了。”
任之源的熊猫眼看了她好一会儿,“就这么简单?”
“当然啦。”钱念念笑着说:“我又不想赚大钱,我是学财经的,我学的就是如何赚钱,不只是课本上的知识,我第一桶金还是在股市里赚到的。”
“你玩股票?”他语带惊奇地问道。
“对呀。”钱念念吝啬地一笑,“不过我很小气,我每次都放一点点钱,赚了以后我再放一点点,永远都是用那一点点,结果赚到的却不是一点点。”
任之源看着她笑了,看来并不像她自己说的只有那一点点,“这个计划书你怎么看?”
“看的不是很懂,你跟我讲好了。”钱念念像个大老板似,“哦,不要讲大多,讲重点就好了。”
任之源汗颜,“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就按你的想法走吧。”
钱念念看着他,“那你还要不要跟我一起?”
任之源笑着点点头,“你都不怕了,我怕什么?”也许他的生活就是大循规蹈矩了,才会有这么多束缚。
“有可能会赚不了钱哦。”她危言耸听。
他点点头,不在乎那点钱。
她又道:“我还有可能卷走你的钱跑了。”
他大声地笑了,“好。”
“喂,你真没意思!”
任之源不语,笑睇着她,她真的是一个有趣的人,不是吗?任之源的手机响起,轻松的神态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好,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任之源抱歉地说:“我有事,要先走。”钱念念挥挥手,“走吧走吧。”
任之源本来走到门□,又折了回来,“念念,你的方法行不通。”
“啊?”
“你跟我说,要一个男人不花心就管住他的钱。”
“对呀!”
“可是那个男人已经闯祸了怎么办?”钱念念看着他好一会儿,“任之源先生,你真的是开公司、做老板的吗?还是那种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头才两,三个人的那种?”她讥讽他的智商。
任之源习惯了她拐着弯骂他,“所以?”他虚心请教,在公事上,他可以做到公正不阿;可在家事上,他压根不知如何处理。
“走吧走吧,我跟你去看着,什么男人这么混蛋?”钱念念抽了几张纸中,擦拭着嘴巴。
她要跟他一起?“走不走?”钱念念不耐烦地说。“哦。”
在他直抵达到一幢别墅前,钱念念不齿地摇摇头,“住得这么好,有眼睛的女人都会贴上来。”任之源一听,脸色大变,“可是,是我姊夫和我姊姊他们要住这么大的……”房子大不对吗?
请稍等一下,“是你姊夫闯祸?”而不是他的达令?
任之源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是。”
心头有一种放烟火的喜悦,钱念念假装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哦,那我们进去之前,你要不要先跟我说说情况?”任之源完全把她当做了解决麻烦的专家,因为她之前的方法确实让姊夫安静了一段时间,所以他丝毫没有犹豫地全盘托出。任之源是任姊姊带大的,任姊姊大了他八岁,所以他才上大学,他姊姊就嫁给了姊夫,接下来就是一切麻烦的源头。
任之源的姊夫是一个有钱就会作怪的男人,常常在外头花天酒地,任姊姊的醋意又大,两个小夫妻常常吵架,后来演变成任姊姊动不动要弟弟过来替她讲道理。
最后昔日保护者之姿的任姊姊成了藤枝,缠在渐渐长大的任小弟身上,而任小弟又是一个慢热、解决不了这类问题的人,所以问题一直延续,而任小弟……
“你真笨!”钱念念这么说。
“什么?”
“你一个人进去吧。”
任之源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你就对你姊姊说,要是再这么任性下去干脆离婚算了,接着你再对你姊夫说,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就让他成为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她喘了一□气,“还有那个你姊夫惹出的麻顶,你给她一些钱就好了。”
“那个女人,怀孕了……”任之源轻轻地插道。
钱念念哼了一声:“私下派你的秘书或者助理,只要不是你自己就行了,跟她说,只要她拿掉孩子就给她一大笔钱。”任之源看着她好一会儿,“他直会妥协?”
钱念念不是很了解他的姊姊和姊夫,可从他的叙述中,她可以感觉到他们对任之源的依赖,“会!你还要非常生气,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任之源吞了吞□水,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弱点,在外人看来,他是任氏的总栽,他有钱有势;但实际上,他对家人太过纵容,因为他觉得姊姊为他付出了大多了,理所当然地认为姊姊是对的。
可一次、两次下来,他渐渐地疲惫了,而问题却从来没有解决过。“去啊,我在车里等你。”钱念念不傻,她跟任之源只是朋友,并不是亲密关系,不适合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
“我……”
“快点,你要是不早点出来,我就开走你的车,让你走路回家!”钱念念威胁道。
他苦笑,她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可他不知道,钱念念开的玩笑通常都会变真的,别人越不相信钱念念做的到,钱念念非要做到,让那些人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