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死的对著所有人微笑,却吝于给他一个目光!
她更该死的竟然与研究所助教朱家风共处一室讨论功课,这三天甚至还继续让对方接送上下课,完全忽略他这个老公的存在!
该死!该死!
这一切都该死的失控!
只要想到她从未震荡过的心,从未因自己而起的心湖,卫得雍心头的无名火顿时急生。
拍了房门,他相信浅眠的她不会听不到自己的怒喊,“开门!”
第3章(1)
门外,卫得雍沉重的拍门声,未入眠的江水然正坐在电脑桌前,与她设计的电脑程式奋战。
前几晚的事,教她还无法消化,对卫得雍突来的转变,还有他的要求,教她怎么都无法相信!
他不是有一堆女人陪了?还曾经在新婚第一晚,与她举杯庆祝,并且承诺这场婚姻只是有名无实,怎么才过了半年,他的态度全变了。
因为他的因素,教她连著三天都无心上课,也无心写程式,朱家风今晚在最后一道程式测试结束后,因为不放心而送她回家。
盯著电脑萤幕,江水然心烦地缩起双脚,头发教她随意用发束绑著马尾,双手抱膝地将头靠在膝盖上,伸手拿过耳机,将摇滚乐调到最大,将眼镜拿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再戴上打算继续将程式写完,明天可以跟委托合作的公司进行最后的测试。
可惜,她的手都还没碰上键盘,房门突然传来咔一声,接著她看到卫得雍高大的身躯走进房间,脸部线条绷紧。
早猜到自己不开门,迟早他会没耐性拿出备用钥匙,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戴著耳机的江水然只是维持原来姿势不动,平静倦累的看他一步一步走近,而后利光带著怒意地将她头上的耳机粗暴的摘下。
“为什么不开门?”那语气带著质问的不悦,如同他已氾起的铁青脸色一样。
想到自己在外头敲门,房里的她却戴著耳机听音乐!
“我在赶电脑程式。”
卫得雍走近,低头瞪著江水然,见她穿著短T及短裤,白嫩双腿露出,吸引他的目光,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卫得雍竟是快步上前,摘下她的眼镜放进衬衫口袋,并将她给揽腰抱起,迈步走出她的房间。
“你放开我!我的程式还没写完!”
“我已经说了,我跟你不会再分房睡。”当他走回自己房间,后踢地将房门给重重踢上,那声响吓了江水然一跳。
“卫得雍,你快放开我。”
不相信他竟真的如此野蛮,强行将她带回房间,她的抗议才说完,即被重重地甩向大床。
那力道过重,教她肺部的空气像是被人给挤了出来,差点无法喘气。
“乖乖躺在床上等我。”又是命令,好像除了命令,卫得雍不懂得用其他方式跟人沟通。
在公司,他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可她不是他的员工,并不需要听他的命令。
好强的她,想著还未完成的电脑程式,只想回去坐在电脑前继续打拚,可她脚尖都还没沾地,就听到脱下衬衫的卫得雍传来警告:“如果你想陪我一起洗澡,你可以马上下床。”那话听来更像是恐吓。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有没有等一下我会让你知道。”那带著暗喻的语气,教江水然心跳漏了一拍,这才意识到卫得雍并不是在吓唬自己,他真的是会说到做到,开始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
“你不能强迫我。”
“强迫吗?可能你还会贪心的求我不要停。”这话说得露骨,教好修养的江水然冲动地捉起床上的枕头,用力地朝他丢了过去。
见她丢枕头,被砸中胸膛的卫得雍不但不气,还故意朝她走近,吓得江水然连连后退,就怕跟他靠太近。
只是,她的动作再快,还是没有卫得雍来得迅速,才一瞬间,她的人已被搂进他怀中,双手抵著他宽厚赤/裸的胸膛,下巴被他捏住,“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
“我没有!”
将他凑近的脸给推开,那带著淡淡烟味及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因为两人亲密的接触而传来,刺激她敏感的嗅觉。
“没有吗?”
她的抵抗卫得雍根本不看在眼里,娇小的她哪有力气挡得过他的力道,很快地他的唇已经吻上她移开的唇,带著嬉弄,一下接一下地细吻,而后在她张口想要咬住下唇时,他先行吮住她的唇瓣,舌头则是来回地绘著。
“唔……”
江水然直拍打他的肩膀,那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急喘教她难受的涨红脸,而他的手掌还可恶的揉上她没穿内衣的胸前,用力地揉捏著。
“没想到你这么热情?”江水然以为自己会窒息休克,可在最后一秒,卫得雍终于结束这索吻,捏著她下巴的大掌轻抚著她的脸颊,粗喘的热气喷在她脸上,黑眸闪著与那晚相同的炙热,教她不敢直视。
那话,说得轻挑,令江水然听得难受,气忿地拍掉他的手掌,“你不要碰我!”
对于她的反应,卫得雍并不气恼,反倒是笑著将她搂得更紧些,任她的饱满贴上自己赤裸胸膛。“乖乖在床上等我,懂吗?”说完,在她已是红肿的唇瓣再烙下吻。
江水然只是安静不语,由得他将自己放回床上,那审视的目光由头到脚将她看了一遍,完美的柔软曲线教卫得雍喉头揪紧滚动地吁了口气,而后倾身在江水然以为他又要吻自己时,他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头发,将发束给解下。
黑眸与她的视线相对,眸光暗示她别想跑回自己房间,接著他的唇往下,落在她饱满的凸起处,左右各印个吻,在她来不及尖叫前,大笑地走进浴室。
♀♀♀
这男人真的疯了!
江水然震惊,气忿难耐地抚著自己胸口,刚才那轻吻他还使坏地咬了下,那麻痛感还在,教她羞得想大骂。
听见浴室传来的冲水声,江水然连忙起身,走下床拿起他的衬衫想找回自己的眼镜,可她左翻右找的就是找不到自己的黑框眼镜,回头瞪著浴室门口,肯定被他拿进浴室了。
这小人!不是都说他成熟内敛吗?是风流倜傥的绅士吗?
那为什么她完全没感觉到?只觉得同住一屋的卫得雍分明是个欲求不满的自大男!
他以为所有女人都巴望著上他的床?以为女人都能被他哄得顺从,可,她偏偏不是。
因为生气,又想起还未完成的程式,江水然再回头偷瞥了眼浴室,心想他还不会这么快出来,为此她不作多想,拿了他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又看了眼他的衬衫一眼,连忙由衣柜里找出另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往身上套,接著她头也不回地冲出卫得雍的房间,一分钟之后,只闻汽车引擎被发动……
♀♀♀
半个钟头后,江水然看见朱家风正在马路上左右张望。
直到她将车子停在路边,朱家风跑了过来,紧张担心的问著:“水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晚上十点多,突然接到她的电话,以为发生什么事。
“没有,只是我住的地方出了点事,可能要来你这里赶程式。”
朱家风见她避而不谈,他也没多问,只是见她下车时,不免多看了眼她身上的男用衬衫,以及那双白净的双腿。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逃难似的,有些狼狈。
拿过她的笔记型电脑,江水然苦笑了下,“方便我打扰一晚吗?”她是真的没有地方去,才会来这里,要是被她母亲知道女儿半夜跑到男生家里借住,肯定要跟她断了母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