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知道崔媛性子的人都知道,她八成又小鼻子小眼睛的计较,如果兄弟俩一块办喜事的话,风采异群的任嗥宸一定会抢了任伟宸的锋头。于是乎,这桩兄弟共办喜事的美事就在崔媛的坚持反对下作罢,但就算如此,仍掩不住任家兄弟近日的好心情。
今天正是任伟宸和崔晓倩的大喜之日。
看到崔晓倩今日一身纯白新娘礼服的模样,官咏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都看直了。“新娘子真漂亮,好羡慕呐!”
任嗥宸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她身上。“下个月,你会比她更漂亮。”
怎么可能!官咏心清楚自己的斤两,不过,听他这么说,心里仍是备觉受用。“你是蜜蜂吗?专门制造甜死人的蜂蜜。”
蜜蜂广难怪我那么喜欢你,向日葵嘛,目标清楚。”
他的话令官咏心笑了。她往前一看,前方又挤满了一群准备接捧花的女孩们。“新娘要抛捧花了。”即使不去接,看到一群女孩们疯狂的打算抢捧花的样子,还是觉得有趣。
这次会花落谁家呢?“好怀念的一幕。”任嗥宸从身后轻环住她,“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距第一次见到她已有一段时间了,他仍是对那一幕印象深刻。
那一幕,也许就此埋下他为她心动的种子。
官咏心笑了,“你是说一个疯狂的想把自己嫁掉的女孩撞进你怀里的事吗?”那一幕啊,她怎会忘了?
当时真的很尴尬,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很甜蜜。
他看着她,心想,不,是月老在那一刻,把他喜欢到无以复加的女孩送进他怀里。
“你不去抢?”他注意到崔晓倩好像要抛花了。
“我之前接过了,把机会让出去吧!更何况,下个月我就是新娘了,你不怕万一又被我抢到,让我‘梅开二度’怎么办?”
“不准!”
“所以喽,人不能太贪心!”望着他,感觉到他对她难得的霸气。“生气啦?”她甜蜜在心头,“好吧!为了补偿你,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
她拉起他的手走向车子,从后座搬出一个用报纸包住的木框。“打开看看。”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他动手将报纸撕开。
早上当她从她的住所把这东西搬上车,问她是什么东西她又不说时,他就对它很好奇,现在终于能知道是什么了。
是幅画!待他把报纸撕开,看到画时,任嗥宸继讶异之后是感动和惊喜。是他的肖像。
“什么时候画的?”画中的他凝神沉思,神韵捕捉得恰到好处,笔触细腻,极富感情。
“我曾答应你帮你作画,可一直黄牛。”她吐了下舌头。
“对幄!陈年旧帐了哩!”
“都替你画了,就别计较那么多。”
任嗥宸仔细看着画作,“你没有我的相片为底稿,怎么能把我的神韵掌握得那么好一他不记得他拍过这个角度的相片。
她一笑,“我一直都用我的眼晴帮你速写,一闭上眼脑海里都是你的影像,要掌握你的神韵不是难事。”
他不知道吗?追踪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早成为她的乐趣了。
“你会再帮我作画吗?”他深情的看着她。
“这张画你不喜欢?”
“喜欢,所以希望你能帮我画一辈子,一辈子都是我的专属画家。”
官咏心甜蜜的笑了,顽皮的旋动着无名指上漂亮的彩钻戒指。“好像不画也不行呢!我都收下‘卖身’戒了。”
“好委屈啊!”他损她。
“不会、不会,企业界偶像的专属画家耶,我现在在路上可是走路有风!”她向他扮个鬼脸。
“你喔——”他拍拍她可爱的脸,无奈的笑了。
谁说爱情不折煞人?瞧,连他这种硬性子的人都给折成绕指柔了。
可……他心甘情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