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迭声的斥责和教训,将苏雪柔给骂得脸色晦黯,浑身发抖。
旁边有几个准备上厕所的客人听了王子妃这番话,无不对苏雪柔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这真是让苏雪柔丢尽了脸面,她从前对王子妃就没有好印象,没想到毕业之后这么久,这个叫王子妃的女人依旧让她喜欢不起来。
眼看王子妃转身要走,苏雪柔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给我站住!”
“你要干么?”
“马上向我道歉!”
王子妃觉得十分好笑,“各位旁观的美女们,你们倒是给我评评理,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这位得理不饶人的苏小姐就要我向她道歉,请问,哪条法律有规定,说实话也犯法?”
“你……”
苏雪柔忍无可忍,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窝囊气,她一时按捺不住大小姐的坏脾气,扬起手臂,就要甩出一巴掌。
“啊,好痛!”
就在她的手即将落到王子妃脸上的那一刻,竟被人一把抓住了。
“你……你是谁?”
狠狠揪住苏雪柔手臂的不是别人,正是担心王子妃有什么状况,而前来探视的阎烈。
他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回来,还以为她身体非常不适,结果来到洗手间前,就被他捕捉到这么混乱的一幕。
“这位小姐,法律没规定说实话不犯法,但是抬手乱打人,就一定会犯法。”苏雪柔被阎烈的语气吓得不轻,眼前这男人拥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俊美干练,仅是一眼,便让人过目不忘。
只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帮着王子妃说话?
如果她没猜错,以王子妃的身份,能接触到这种优秀男人的机会,几乎为零。
“雪柔,发生了什么事?”
苏雪柔的男伴见她久久未归,也是急不可耐的前来寻人。
一见有了依靠,她立刻哭丧着脸道:“家明,我遇到了大麻烦……”
被叫做家明的男子立刻露出一脸心疼和担忧,上前环住她的肩膀,柔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还不就是他……”她的手不客气地指向阎烈,大有告状的意思。
对方抬起头,和阎烈对视一眼,仅是那一眼,就立刻让他肃然起敬,躬身道:“阎……阎少,您怎么也在这里?”
阎烈冷冷看了对方一眼,“你是汪家明吧?”
“呃,承蒙阎少还记得我。”
阎烈轻哼一声,“本以为你只是做生意的眼光不太好,没想到连选择女朋友的眼光也同样不太好。”
说着,一把将呆怔中的王子妃勾到自己怀里,对汪家明道:“我本不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但这次受了委屈的是我的女朋友,既然你的女人让我的女人不痛快,那么我只能让大家一起都不痛快了。之前正在谈的那个Case,就这么算了吧。”
“女朋友……你是说王子妃是你女朋友?”
第一个尖叫出来的正是苏雪柔,她自然听过阎烈的大名,因此死都不相信,一脸穷酸相的王子妃,居然能钓到这么优质的男人。
阎烈并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搂着王子妃离开此地。
“阎烈……”
“嘘!”
正准备开口说话的王子妃遭到阎烈一记制止的眼神。
他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你那个同学还在后头盯着你,如果你不想被她看出破绽,就学乖一点,不要乱动。”
王子妃傻傻地被阎烈带出餐厅,直到坐进了他的车子,才忍不住开口问:“你为什么要对苏雪柔说我是你女朋友?”
“你不想做我的女朋友吗?”
阎烈这句半真半假的问题,将王子妃问得一怔。
这一刻,她根本分不清他这句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王子妃,你喜欢我吗?!”
“喜欢。”她几乎想都不想就直接说出口,随后才意识到这个答案不太妥当,急忙又开口解释,“我是说,像你这样英俊多金又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有足够的本钱让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你……”
“你觉得这就是我要的答案?”
他霸道地揪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和自己相对。
“你是第一个将温柔体贴这四个字用在我身上的女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被迫看着他凌厉目光的王子妃傻傻地摇了摇头。
阎烈的唇边扯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倾身向前,将自己的俊脸贴向她,轻声在她耳边道:“那是因为,对别的女人,我从来都没有温柔体贴的耐性。你记住,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一旦有人对你好,定是有什么目的。”
王子妃被他突然凑近的面孔吓得心脏狂跳,呐呐道:“那……你对我好,又有什么目的?”
“你猜呢?”
“我……我猜不出来。”
“没关系,你猜不出来,我可以帮你猜。”说着,他猛地倾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唇瓣。
王子妃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束住双臂,整个人都被揽进他的怀中,他扣住她的后脑,将浅尝的吻狠狠加深。
直到王子妃被他霸道的一记深吻亲得瘫软在他怀里,阎烈才慢慢抽离唇瓣,勾着笑容对她道:“现在,有没有猜出来我对你好的目的?”
“我……我人傻又很笨……”
阎烈的表情顿时变得邪恶无比,“所以你是想说,我应该用更直接一点的方式来向你解释,我究竟为什么对你这样好?”
王子妃在他怀里颤抖着道:“阎烈,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所身处的地方并不适合谈这个问题?”
“OK,既然你觉得这里不适合,咱们就换个地方再谈好了。”
直到现在,王子妃也不敢相信,她和阎烈居然……
整件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踏出金多丽的大门,她就被阎烈揪上他的车子直抵他的豪华公寓里。
一进门,她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不断地追问阎烈为什么吻她、对她好?
当阎烈回答,他之所以会吻她、对她好,是因为他喜欢她时,她又问,既然他喜欢她,为什么不按正常逻辑来追她,比如送花,请吃饭,看电影,送小礼物?
老实说,就他先前的表现,她实在难以判定他对自己竟抱持这样的情感。
忍无可忍的阎烈终于在她问出第一百零一个疑问时,将她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扑倒,直接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自己的心意。
结果就是,她被阎烈大恶魔拆吃入腹,修理得连哭嚎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此刻,王子妃站在宽敞豪华的大浴室里,透过落地镜子,清楚地看到自己赤裸的胸脯和颈项之间残留着非常明显的吻痕。
这是阎恶魔强行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是这样说的——
“只有在你身上打上属于我的标记,才能证明你王子妃是我阎烈的女人。”
啦塔!
浴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拉开。
赤身裸体的王子妃一把揪过浴袍,匆匆忙忙地遮在自己的胸前。
身穿一袭黑色晨褛的阎烈被她那受惊兔子一样的表情逗得直乐,一把将拚命向后躲的小女人揪进自己怀里,坏坏地调侃道:“醒来之后就发现枕边空空的,还以为你逃掉了,原来是躲到浴室里偷偷欣赏我留在你身上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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