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眸绽放出惊艳的神色,然后落在应时君微露的雪白酥胸上。
初次见面,她摔进他怀里,当时他只觉得她弱不禁风,殊不知她的身材竟是这么好、这么令人垂涎。
今晚,上了淡妆的她更显得娇美动人,而且一袭低胸贴身的晚礼服,让她看起来更完美,简直是诱人极了!
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这美人第二次倒进他怀里时,口中喊的竟是别的男人!
思及此处,他拥着她的手劲不自觉地加重了许多,教她难过得挣扎了一下;他这才清醒回神,而后赶紧减轻了手劲。
抱着她,他直接步入电梯,然后按了楼层,直达他下榻的房间内。
十分钟后,坐在沙发上的应时君在喝下他亲手喂饮的醒酒液后,神智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看着站立在她眼前的英挺身形,她的晶眸瞬间瞠大。
“封、封毅尘!?”一看清楚对方,她酒醉的细胞也顿时醒了大半。“怎么是你?我怎么会在、在……”
薄唇微勾,他淡然陈述着她酒醉的经过:“你喝醉了,而且死命地抱着我不放,我问你住哪儿,你又说不出来,所以我只得把你先带回我的房间。”
其实从头至尾,暗藏私心的封毅尘并没有问过她住哪儿,因为他根本不打算放过这好不容易自投罗网的女人。
“呃,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你。”从未喝醉酒的她,不知自己竟是如此的不胜酒力,于是羞窘地站起身。“谢谢你!打扰了。”
也或者是酒意尚未全退,她瘦弱的身子忽地笔直、无力地下滑。
“别急!”惊呼之际,他双手适时搂住她笔直下滑的细腰,轻声地对她说:“难得你今晚盛装打扮,来,跳支舞吧!”
“跳舞?”应时君迷蒙的双眼顿时张得好大、好大。“我、我不会跳。”
“放轻松,跟着我的脚步。”搂着她,他转了一圈又一圈,让原本还有些醉意的她又开始昏头起来。
或许,她真的是醉胡涂了!
因为她发现,搂着她跳舞的封毅尘,虽然让她的神经紧绷、紧张到不行,却也令她感到莫名的悸动!
渐渐的,这悸动而复杂的感觉取代了她心里的苦涩,痛苦也慢慢地消失了。
应时君终于敞开心怀,跟着他优雅的舞步翩然起舞,恣意地享受这诱人的浪漫气氛。
但愈跳她愈茫茫然,也不禁头昏眼花了起来。
“快乐吗?”
“嗯。”她巧笑着,神情更是甜美可人。
封毅尘从不知道,女人还有这羞涩清纯的一面。
看着她,慵懒带醉的娇笑模样,宛如一朵绽放馨香的盛夏玫瑰,虽是艳丽迷人,却也不失甜美的羞涩。
此时封毅尘深邃的黑眸紧盯住怀里迷人的笑靥,使得体内有一股欲望逐渐攀升,令他浑身燥热了起来。
巧妙地带领着她再次旋了个身,他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很奇怪,一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竟能紧紧锁住他的视线!
真是不可思议!
“君君呀,怎么你忘了吗?”不爱她没关系,可是白大哥怎么连她的名字都忘了?
她的心,好难过、好难过喔!
“君君。”他凝视着怀里纯真又性感的可人儿,直受不住体内那股原始的诱惑,硬是低头吻上了她诱人的嫣红唇瓣。
嗄?
应时君倏地愣住了。“你?白、白大哥,你吻我?”他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怎么还可以吻她?如果雪儿知道了怎么办呢?
白大哥?
封毅尘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剑眉不悦地深锁起来。
该死的,她竟把他当成别的男人!
不知怎地,他竟对她口口声声喊的白大哥泛起一股强烈的妒意,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冷不防的,他的大手勾起那弧形姣好的下颚,“看清楚,我是谁?”
受制于他的掌力,应时君只得认真地、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白大……呃!不,是封、封毅尘!?”怎么又变成他了?
哎哟,头疼死了!
一会儿白大哥,一会儿又是封毅尘,究竟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谁啦?
“记住这一刻!”听到她准确无误地认出他,封毅尘的俊颜才又有了笑容,然后再次低头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当他的薄唇一触及那柔软的唇瓣时,充满热情的舌尖不由分说地滑入那微启的小嘴里,汲取着她甜美的甘液。
那清新甜美的芳汁让他不禁疯狂沉迷,且在尽情的索吻后,体内的渴求也随之灼热、窜升而蓄势待发。
相较于先前蜻蜓点水式的吻,这次封毅尘的深吻多了分占有意味和狂肆霸气。
“唔——”当红唇再次被侵占时,应时君的心猛然一紧,忽地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因此强烈而颤抖,甚至完全无力反抗他强悍又激情的索吻。
原来亲吻的感觉是有点麻、有点热、有点莫名的兴奋,甚至还有点期待。
期待什么呢?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的吻让她感到舒服,让她不想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渐渐地,空气彷佛变得稀薄,令她有点透不过气来。
在她感到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时,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心跳声,适时的停止了索吻,且轻轻地按下她虚软无力的头颅往他怀里靠去。
言须臾,他的大掌轻捧起那张娇喘嫣红的粉脸,性感的唇角也勾起一抹佞笑,接着颀长的身形跟着一弯,揽腰将她横抱入怀,笔直地走向柔软的大床——
情狂燃着欲火的瞳眸,渴求地迎视着那双迷蒙的灵眸,封毅尘将怀里娇媚的可人儿轻轻压制在身下,再度攫住那红润的菱唇。
小“唔、唔——”她不晓得他为什么这么爱吻她?
说再一次被吞没在他狂热的炽吻里,应时君双颊刷地烧红,心跳也逐渐加速着。
独她想开口问他,可是樱唇才一微启,便教他那诱人的舌一举入侵。
家下一秒,她只听到他口中微微发出的浓浊喘息声,当下让她昏眩的脑子,意识更为空白了。
他不断地缠吻着她,大手更是老练地脱去彼此的衣物,直至两人袒裎相对时,方才停止致命的索吻,眼带激赏地盯着身下的玲珑曲线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