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领著两位服务人员候在一旁,笑盈盈的向两人颔首致意。
“欢迎黑先生和白小姐光临敝店,请两位随兴的挑选采购。”他半个小时前就接获通知,有大客户要封店采买。这种事在这里并不稀奇,常常发生,只要出得起钱的客户,他们都愿意暂时闭门谢客,提供专门的眼务。
毕竟这些客户们采购的金额,绝对远超过他们平时一日的营业额。
“咦,他们关门要干么?我们才刚进来耶。”白喜梦不解的望向黑尘。
“就是因为我们来,所以他们才要暂时关店。”黑尘笑道,“这样你才可以尽情的在这里挑选你喜欢的东西。”
她惊讶的小嘴张成0型。
“没必要这样吧,只有我们,好奇怪哦。”
“我要你得到最好的服务。只要你喜欢的东西,都可以带走。”
“我,我没缺什么。”第一次见识这种阵仗,她吓得想逃走。
“那我替你挑吧。”看出她的忐忑,他愉快的替她挑选著衣服、饰品、鞋子、配件等。
接下来她试穿一件又一件的新款衣物,配戴一套又一套的精美首饰。她傻傻的没了主意,像个洋娃娃任他摆布著。
“我的喜梦果然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不管怎么穿都好看。”看著她穿上一套浅紫色香奈儿新款冬装,黑尘怎么看怎么满意。
白喜梦的小脸登时红了红。“你说得太扯了啦。”没有人能抗拒得了爱人的甜言蜜语,她的心里又甜蜜又害羞。
“我说的是真心话,在我眼中,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亲吻了一下她嫣红的小嘴。
“哎,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你别闹了啦。”她双颊烧红的横了他一眼。
一名服务人员微笑的再挑来一套衣服。“这套搭配了一件小外套的裤装也很适合白小姐。”
“我不想再试了。”白喜梦马上苦著一张脸,脱来穿去她简直快累翻了,看得眼花撩乱,不知道自己究竟试过多少衣服。
“好吧。那就刚才试过的这些好了。”黑尘也不勉强她,转身向服务人员交代打包所有试穿过的衣物,和十套首饰、七双鞋子、八只皮包。
“不要啦,买那么多我穿都穿不完,衣服、鞋子和皮包只各带一件就好了,至于首饰就免了吧,我又不喜欢在身上戴那些有的没有的。”
“没关系,不喜欢就放在家里,说不定哪天会用得到。”他没有依她的话,还是吩咐跟在一旁的路易买单。
一直到离开后,白喜梦都还在叨念著,“我都说我用不到这么多的东西,你干
么一定要这么浪费呢?钱多也不是这样的花法呀。”
“可是我想宠心爱的女人,这也有错吗?”
“宠一个人是用真心,不是用钱堆出来的,只要你平时对我好,胜过买任何东西给我。”能再和他相守在一起,她已经够心满意足了。
“喜梦,除了对你好,男人还会想将世上最贵重的东西都捧到心爱的女孩面前,你知道吗?”
坐进车里,白喜梦偎著他温暖的怀抱,笑咪咪的伸手抚著他的俊脸,“世上最贵重的东西是一个人的真心真意,我已经得到了,别无所求。”
黑尘感动得嗓音一哑,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能深深的注视著眼前这张甜美的娇颜。
坐在前座的路易虽然听不太懂她说的中文,却监貌辨色的猜测出她刚才是在抱怨不想买那些东西。
杰克以前送女人的东西,都是随便叫人去买来的,这可是他第一次亲自陪女人上街购物,却被碎碎念个不停,但是他竟然心情极佳始终带著笑容,耐心温柔的哄著她,可见,杰克有多在乎这名东方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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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这是什么意思?”看著黑尘递过来的一张支票,艾薇娇颜顿时一白。
若是平时她会很高兴收下他馈赠的任何东西,但是在经过几日来她屡次上门要求见他,却一再的被人撵走后,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他对她所受的委屈的补偿,尤其这张支票的面额大到足以让她立刻敏感的知道,这是分手费。
“你明白的,何必非要我亲口说破不可。”黑尘清纯的脸上一派的深沉无波,睇视著眼前花容失色的女子。这两年来他纵容她的骄蛮、她的任性,对她另眼相待,唯一的原因是,她有著一张几分神似喜梦的容貌。
两年前在酒吧遇到她,在酒精的作祟下,他把她当成了喜梦,带她回到自己的住所。两年下来,每当思念的瘾头又犯了时,他只能透过这张神似喜梦的容颜来解去那蚀骨的相思。
也因此,即使不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他也不打算亏待她,给她一笔优渥的金
钱,让她能无忧的维持生活,只要她不过度挥霍,这笔金额让她舒服度过一生绰绰有余。
听到他亲口这么说,艾薇失控的又哭又吼,歇斯底里的伸手要将桌上的东西扫向地上。
“这算什么?是因为那女人对不对?她究竟有什么能耐,把你迷成这样,连我都要一脚踢开!”这两年来他明明那么疼她,每次看著她时总是那么的深情,她不相信这些都是假的。
黑尘冷冷的制住她的手,不让她在他的办公室内撒泼。
“如果不是看在你这张睑的份上,我根本就不愿意再见你一面,收下这张支票,找个爱你的人度过一生吧。”
他的眼神漠然得叫她害怕,那再也不是以前他看著她时的深情眸光。
“杰克,我从来没有干涉你找别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想打发我走,一脚把我踢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爱你呀,我只想待在你的身边,如果你非要那女人不可,我也可以忍受,你别赶我走!”艾薇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臂,想扑进他的怀里。
他挥开她,蹙起轩眉。
“艾薇,你走吧,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对你没有任何的责任和义务,若是你再闹下去,难看的只是你自己。”
她忿忿下平的咆哮,“我不甘心!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我什么都给了你,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
真敢说,他给她的,比她所给的更不知多了多少倍。如果两年前不是因为他,她早就成了送往迎来的妓女了。
“艾薇,只要你不主动生事,我可以让路易他们保证你日后的生活安全,如果你还要纠缠下清,惹我厌烦,支票我会收回来,而且我也不保证你以后的安全。”
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没有他当她的靠山,她可能又会陷进以前那样的生活,遭凶狠的父兄欺凌,所以才会执意想攀住他下肯放手。
“你居然这么无情!”知道他是说真的,不是恫吓,艾薇恨恨的噤声不语,拿了支票走人。
“闪开啦。”在门口撞到准备要进去的派特,她怒目嗔道,愤愤而去。
派特狐疑的瞅著她的背影,原要进去办公室里向杰克汇报一些事情,瞥到守在门外的路易,悄悄拉著他到一旁问。
“路易,杰克最近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老大跟往常一样呀。”路易一脸酷样的斜瞅著他。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他最近心情好像很下错,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虽然他的表情还是沉稳内敛,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不过只要稍微细心一点,就能发现他的嘴角不时流露出一抹笑意。
接过派特递来的烟,路易叼在嘴上,就著他凑上的打火机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徐徐的喷出白色的烟雾,这才缓缓的说道:“因为一个东方女孩。”
派特也为自己点了支烟,蓄著落腮胡的脸上一脸不解。
“东方女孩?是说艾薇吗?但是她刚才不是气冲冲的走了,看来好像跟杰克闹得很不愉快。”
“不是艾薇,她算哪根葱。”身为保镳就是有这个好处,老大所有的私事他几乎都知道,连杰克甚为倚重的左右手派特都要来向他打听。不过他不是第一个,他是第五个向他问起这件事的人了。
“那是谁?”派特微感讶异,这两年来她可说是杰克最关照的女人,仗著这点,艾薇的气焰可比谁都嚣张,连跟他们这些人说话也都不是很客气。
“一个姓白的女人,你一定猜不到她长得像谁,像艾薇,呃,不对,是艾薇像她。”
派特眯起蓝眸,“杰克很重视这姓白的女人?”
“至少我没看到他那样对过别的女人,简直把她宠上了天,你没看过杰克对她说话的模样,你要是看到,铁定会吓一跳,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派特皱了皱眉。“这件事最好不要再让别人知道,否则……”一个黑帮的领导人不能有弱点让人捉到,一旦被人发现,可是会成为致命伤的。
“我明白。但是杰克如果还是那么对她,这件事很难瞒得住人。”在黑帮混了这些年,路易自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我担心的是威利那个老家伙,这几年来他虽然名义上是我们的老大,但是大
部分的实权早就掌握在杰克的手中,对这件事他一直很不满。”
“恐怕很难瞒得了他,怎么说他也是塔塔格里亚名义上的老大,还是有一些手下和耳目在。”
派特思付了下,“路易,找个时间你提醒杰克这件事。”
眉毛高高扬起,路易摇头,“这种事我很难说,你跟他说吧,你不是要进去找他?”身为保镳,最重要的事就是绝对不要多嘴。
犹豫一下,派特才道:“好吧。”原想把这种棘手的问题推给路易,谁知这小子竟然聪明得反丢回给他。这毕竟是私事,不好启齿,杰克从不过问他们的私生活,他们更无权去干涉他的事。
不过身为杰克的左右手,他还曾救过他一命,于情于理,他都有责任提醒他注意这件事。
才正要推门进去,却见黑尘打开门匆匆走出来。
“怎么了,杰克?”
“玛丽安刚打电话过来,威利跑到我住的地方了。”他脸色—沉,快步往外走去。
路易和派特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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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喜梦在庭院里随意的散步,欣赏庭中的布置,最后来到一个喷泉前,低头看著池里优游的鱼儿。
这里真的好大,前后院逛一圈,居然要花上她半个多小时,仆人有不下十个人,还有一些身穿深色西装的男子在各处站岗。
听到车子的声音,她抬头发现两辆车驶进来,车里下来几个高大的外国男人。
为首的是一个看来已六十几岁的男人,他身材高大英挺,从他的脸上,仍然可以约略的窥出他年轻的时候必然也是一名十分英俊的男人。
在窗口看到这一幕的玛丽安,立刻拨了通电话禀报,随即匆匆而来。
六十几岁的男人朝白喜梦走去,身后跟著两个看来很剽悍的年轻男子。
“午安,小姐。”男人绅士般的微笑颔首。
“呃,请问你是……”她用著不是很流利的英文问。
“我叫威利,或许你已经听杰克说过我。”他一派热忱的张开双臂拥住她。
“威利?”他就是小尘的爷爷!想到小尘说起关于他的事,她很难对他有什么好感,连忙挣开他的拥抱,退开两步。
威利对她近乎无礼的举动也不以为忤,咧著嘴笑呵呵的道:“我听说杰克从台湾来了一个朋友,我想你应该是白悦然的女儿吧,当年杰克在台湾多亏你们照顾,我特别过来表达我的谢意。”昨天艾薇跑来找他抱怨杰克不肯见她的事后,他马上就找人将白喜梦的来历调查过了。
“不用了,能和小尘一起生活我很高兴。”若非听过小尘提起他的为人,她几乎要以为眼前的老人是个热情而无害的人。
“请进屋用茶。”玛丽安走了过来,恭敬的将几人迎进屋里。
威利迳自找了张椅子坐下,棕色的眼瞳打量著她甜美的娇容,他呵呵笑道:“好像是遗传,我儿子和孙子都跟我一样对华裔女人很感兴趣。”他曾娶过华裔妻子,儿子当年不顾他的反对也娶了—个台湾来的女留学生为妻,孙子对眼前的女人看来也是疼宠有加,他们祖孙三代倒是跟华人女子很有缘哪。
玛丽安为两人送上茶和点心。“两位慢用。”
“玛丽安,我英文不太好,可以请你陪威利聊聊吗?”白喜梦不太想理眼前的老人。
威利立刻用中文说:“这你倒是毋需介意,我会说中文,我的第一任妻子是华人,我中文说得很流利。”
他的笑容让白喜梦觉得他像头狡猾的狐狸一样,不安好心,但碍于他终究是黑尘的长辈,也不好真的给他脸色看,她只好闷闷的低头喝茶吃点心,不理会他。
“玛丽安,杰克不在吗?”威利笑问。
“是的。”
威利随口又跟她闲聊了几句话,这才再看向白喜梦。
“你父亲最近还好吗?”见她不说话,他主动问。
“他很好。”
“我上次见到他好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想想时间过得还真快呢,当年杰克还
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孩,转眼间都已经二十几岁了。”
“你当初既然不要小尘了,为什么还要把他叫来纽约?”想到他们两人就因为这样而分离六年,她就有气。
“你误会了,白小姐,他是我的孙子,我哪会不要他,我只是想或许让你父亲带他回台湾,换个环境也许会对他的情况有所帮助,你应该也知道吧,他当时痴痴呆呆的什么人都不认得,果然我的决定是正确的,他康复了不是吗?”
威利一派善良老人的模样续道:“知道他成为一位优秀的少年后,我又怎么忍心让他埋没在那里,瞧,他才回来短短六年,果然闯出一番大事业,他叱咤纽约,没有人敢不买他杰克的帐。”
“我只知道你把他从一个善良的少年,变成一个黑帮的头头。”她拧眉嗔道。若是真爱自己的孩子,谁会忍心让孩子镇日在逞凶斗狠中度过。
不管黑尘有多大的成就,那都是他用自己的生命拚出来的,他的手染上多少的血腥,他又流过多少的血,她想到只有心疼。
“那是他的天分,没有人能像杰克—样,短短六年就阐出这样的成绩,你该以他为傲的。”
话不投机,白喜梦沉著脸不再搭腔。
“对了,我养了一些马,你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威利笑得像个慈祥的长辈。
“她对马没有兴趣!”她还没有回答,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她开心的抬起头,“小尘。”
黑尘柔声道:“你先上去,我有些事要跟威利说。”
“好。”注意到他的神情有些异样,她点点头上楼去了。
“你过来有什么事?”见她上去后,黑尘才面无表情的望向威利。
威利耸耸肩,端起茶喝著。
“艾薇昨天跑去找我抱怨,说你有了新欢就不理她,那么多女人里,我记得你一向最中意她了,就好奇过来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竟然让你冷落了艾薇。原来是白悦然的女儿,那就难怪了,你们毕竟一起生活十几年,自然对她不一样。”
“威利,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如果她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损伤,
我不会饶了你。”黑尘沉下脸低声道。
他这几天沉浸在幸福中太开心了,一时疏忽,才会没防备到威利,让他见到喜梦。
他太清楚这位与他有著血缘关系的亲人是什么样的人,这两年来威利一直处心积虑的想重新夺回塔塔格里亚家族的控制权,他不会放过利用喜梦的事夺回权力的。
他已经不在乎这些权力,但至少要在解决了汉斯的事情,以及带著喜梦回到台湾后他才能放手。
将杯子放下,威利挥了挥原本就没有沾到灰尘的上衣。
“杰克,你这么在乎她,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呐。”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可以把我们塔塔格里亚家族的势力扩张到现在的规模,是因为你毫无牵挂,不在乎一切的拚死搏命,别人狠,你比人家更狠,不过,一旦有了顾忌,那可就麻烦了。”很好,他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知道孙子有多在乎那个姓白的女人。
黑尘浅褐色的眼眸陡地—冷,深沉的盯著他。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解决了汉斯的事情后,这里的一切我都不会再管了,我会带著她回台湾。”他特别用中文说,暂时还不想让路易和派特知道这件事。威利若是够聪明的话,就会了解只要再等几天,他就可以如愿以偿。
威利斑白的眉毛扬了起来,诧讶的瞪住他。“你要回去!?”
他是想夺回一部分的权力,然而他更明白若是杰克不在了,他根本无法驾驭得了派特、彼得和路易这批人。
他们个个像匹难以驯服的野马,自从杰克五、六年前收服了他们后,他们一向只服膺杰克的命令而已,根本不理会他的话,若是杰克不在纽约,他们还不各自为政吗?!届时塔塔格里亚家族还有他的地位可言吗?
“我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跟汉斯清算我父母的血仇,解决了自然要走。”黑尘毫不留恋的道。
“是吗?”威利垂下眼眸,没再说什么,领著两个心腹手下离开。
“杰克,”跟来的派特并不知道两人最后以中文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迟疑须臾,他道:“威利说得没错,若你真的那么在乎那女人,可要好好安置她,别让对
头知道她的行踪,有机会对她下手。”
短短几年能让塔塔格里亚家族变成纽约第一大帮派,他们竖立了不少敌人,稍有不慎,就可能给予对手打击自己的机会。
“嗯,我知道。”黑尘沉吟片刻,对两人交代一些事后,走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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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原本是一间客房,白喜梦说什么都不肯再住进黑尘原来的主卧室,她忘不了那里曾有别的女人睡过,不想再踏进一步,黑尘才安排她在这问房间住下。
“小尘,你跟威利说了些什么?”一见到他进来,她迫不及待的问,她再笨也看得出来他对威利来看她的事很不高兴。
和她约定好了不再隐瞒她事情,他坦白回道:“我跟他说我过几天要跟你一起回台湾的事。”
“那他怎么说?”
“他还能说什么,我一走,他就能掌握整个塔塔格里亚家族,他还不高兴吗?”没有察觉到威利的顾虑,他心思都悬在白喜梦身上,盘算著要怎么安置她,才能完全确保她的安全。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她期待的问。
“明天要开始对付汉斯了,顺利的话,再过几天就能走。喜梦,我想安排你先住进饭店,你在那里等我,事情一解决,我们就回台湾。”知道他住所的人不少,虽然配置了一些兄弟留守,但还是太不安全,唯有将她密密的藏好,他才能无后顾之忧。
“饭店?为什么?”她讶异的问。
“我担心有人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不想他把自己想得太娇弱了,白喜梦抡起拳头,展示自己有自保的能力。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怕有人使出卑鄙的手段。”他柔声哄著她,“收拾一下,我们到饭店去。”
“那这几天我们就下能见面了吗?”一想到才相聚几天又要再分开,她不开心的颦起秀眉。
“只要一有空,我就会过去陪你的。”拥著她,他比她更舍不得分开,恨不得与她天天腻在一起,什么事都不要做。
她踮起脚尖,拉下他的脸,覆上自己的唇办。
“那……你自己也要小心哦。”很想要他别报仇了,现在就回台湾,但她也明白这是他牵挂多年的事,此事若不解决,永远都会有个疙瘩在心头,她又怎能忍心让他留有这样的遗憾。
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他担心她。
“嗯,我知道。”又怜又爱的磨蹭著她的俏鼻,好不容易盼到了她的爱,他无论如何也下会让自己有事。
幸福的未来,等著他和她携手共度,他要让她为他穿上最美丽的婚纱,牵著她的手走过红地毯,在她的中指上戴上象征著永恒誓言的钻戒。
晚上看著她甜美的睡颜入睡,早上看到她在自己的怀里醒来,听到她亲密的低唤著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