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以前是我们对不起你们,但我没背叛你,我可以解释——”
“哈,我怎么会期待你们知错?若你们还有廉耻心,当初就不会做出那种天理难容的事情。”他的目光倏地又笼罩上一层阴霾,唇瓣扯出抹自嘲的浅浅弧度。
“你听我说,我——”她的声音再度被他的唇吞没,不让她再有任何辩解的机会。
她缓缓闭上眼睛,内心一片酸涩,放弃挣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宣泄怒气。
她的没有反应让他又停止了动作,俯身看她视死如归的表情,他懊恼的低咒了声,强迫自己狠心执行报复。
不能再被她骗了,那脆弱的颤抖身躯下,是一颗如蛇蝎般狠毒的心。
他的下颚微微绷紧,一把撕裂了她身上的T恤,露出了雪白的胴体,肌肤如凝脂般滑嫩无瑕,可这美丽的画面,却硬生生被一条自胸口直行而下的淡淡疤痕破坏了。
孟佳梨直觉举起双手遮挡胸前的春光,却被他的大掌扯了开,让她胸前完美的雪团暴露在微亮的晨光中。
好美。
耿柏恩不由得看痴了,唯有在接触到那道疤痕时顿了顿,眼神很快又恢复方才的幽深,如渲染了一片墨色。
他的视线如火般灼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脸颊霎时红得如熟透的虾子般,那嫣红一路越过修长项颈,爬上了雪白的胸脯,与尖端粉嫩的樱红相辉映。
“别看。”她侧过脸,羞涩的低声道。
“你是我妻子,我想怎样看就怎样看。”他故意冰冷的响应,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自己因她而起的欲/望,正在体内以烈焰之态焚烧。
孟佳梨轻垂下眼睫,润泽的红唇紧抿着,长长的黑睫上还挂着点点晶莹的泪珠,让那张秀美的脸庞更显娇弱,少了平日的聪慧灵巧,多了柔媚,让耿柏恩腿间的亢奋加速膨胀坚硬。
“看着我。”他要她看着自己怎样占有她。
她的浓睫轻颤了颤,好半晌才缓缓扬睫,将脸转正,望进了上方那双黑幽无底的瞳眸,整个人彷佛被卷入其中,再也无法逃脱。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指画过那道浅白色的疤痕,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一颗颗小疙瘩。
孟佳梨咬咬下唇,忍着那酥麻的陌生感觉,轻声道:“意外受伤。”
耿柏恩的黑眸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但只是扯扯唇道:“报应。”
孟佳梨的心猛的抽了抽,沉默了。
“恨我吗?”撇开了对疤痕的关注,他的大掌又爬上了她柔嫩的双峰,手指揉捻着已然挺立的蓓蕾,沙哑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彷佛情人间的絮语。
一阵电流自他的指尖窜入她的体内,在腹部聚集起一团空虚的渴望,让她羞赧的咬紧下唇,掩饰自己的情动。
“怎么不说话?恨我吗?”他俯低了身子,将唇移到她耳畔追问。
她有种想哭的感觉,却不是因为恨他,而是因为他曾受过那样巨大的伤痛。她轻轻摇头,低语,“不恨,只是心疼。”
耿柏恩愣了愣,随即有种被看穿的难堪与愤怒,“这不是我要的答案。”他要她恨他,要她绝望。
“我只能给你这个答案。”孟佳梨柔声重复。
她眼中纯粹的怜悯让他觉得刺眼,举起手捣住了她的眼睛,粗声道:“那我似乎该加把劲,让你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她还来不及思索他的意思,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连底裤一起被他粗暴的褪到脚踝边,冷空气掠过腿间,让她打了个哆嗦。
……
在那极乐的山巅上没有仇恨,没有谎言,没有背叛,只有紧密结合的两个人,在彼此的怀抱中,填补满足了彼此。
第6章(2)
当孟佳梨全身酸痛的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凉一片,耿柏恩应该很早就离开了。
想起那一段从疼痛开始,以欢愉结束的缠绵,她的脸庞又染上一层红晕,让那张秀美的脸庞添加了初为人妇的羞涩媚态。
虽然昨天的结合并没有多美好的开始,耿柏恩试图让她感觉到强迫占有的凌辱,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弄痛了她,可她知道,之后他努力让她适应痛楚的贴心对待才是真的。
原本她以为第一次最让人难忘的会是剧痛,现在她才知道,第一次让人难忘的是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孟佳梨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霎时被什么填满了似的,酸酸甜甜的,唇角的弧度一直高高扬起,直到电铃声响起。
“汪汪——”狗儿回应的吠叫着,好似在催促孟佳梨应门。
“宝宝乖。”孟佳梨连忙随便套了件浅灰色的连身长裙,快步走出房门,朝冲到大门边吠叫的狗儿安抚的喊了声,从门上的猫眼望去,发现是个年轻女孩,才将内门打开。
就见门口处站着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俏丽的短发挑染着铜金色,五官秀气精致,双眼晶亮慧黠,一身格子背心短裤,充满青春活力。
“开门!”她不客气的喊。
“请问你是?”孟佳梨隔着尚未打开的外门困惑的反问,这女孩似乎脾气不太好。
“问这么多干么?你真以为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吗?快开门。”耿安茜正眼都没瞧她一眼,不耐烦的道。
“如果我不是,你怎么会必须得到我允许才能进门?”孟佳梨不以为忤的笑笑,声咅轻柔的道。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女孩应该就是耿柏恩的妹妹了。
耿安茜微微变了脸,声音中带着被激怒的激动,“你最好搞清楚,我哥娶你回来是当佣人的,你当然要替我开门!”
“喔?那很抱歉,我真的搞不清楚,你可能找错地方了。”孟佳梨朝她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将门在她面前关上。
耿安茜傻愣愣的看着紧闭的门扉,懊恼的踩着脚上的三寸高跟鞋踱步,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敢让她吃闭门羹?
若不是当初诗芸姊将她先劝回台北,示意她等大哥把人娶回来,之后想怎么使唤欺负都可以,她早就大闹婚礼,不让哥娶回这个贱女人了。
现在倒好,这女人真以为是自己是耿太太了,还敢给她下马威?她非给她好看不可。
耿安茜气急败坏的从包包翻出耿柏恩当初多打给她的备用钥匙,铁青着脸将门打开并走了进去,正准备找到孟佳梨兴师问罪时,一个金黄色的身影已经朝她扑了过来。
“哇啊!”耿安茜没料到这个意外,惊呼一声,往后跌坐在地,手上的CHANEL包也跟着摔落在一旁。
“汪汪!”狗儿开心的在她四周绕着,还好奇的去闻了闻黑色2.55包,接着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
“啊!我的CHANEL——”这次的叫声比方才她跌坐在地还要凄厉多了。
狗儿被吓了一大跳,夹着尾巴,不知所措的瞅着一脸崩溃的耿安茜。
“哪里来的野狗?快给我出去,脏死了,滚出去!”耿安茜尖声高喊了起来,一把抓起自己的包包,起身就要抬脚往狗儿身上招呼。
狗儿还以为耿安茜要跟它玩呢,快乐的绕着耿安茜,对着她又叫又跳。
“野狗咬人啦,走开!快走开!”耿安茜拿着包包抵挡,一张脸吓得花容失色。
“小茜?”才刚打开门就听到尖叫声的齐诗芸猛的一惊,快步走进客厅,可一看到狗儿绕着耿安茜吠叫,又赶紧停下脚步,不敢过去,只是隔着老远喊道:“你这只臭狗,快走开,再不走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