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乐的双臂却紧紧绞在他后颈,不断将柔软的小嘴凑近他,柔弱无助的神情如此楚楚可怜,渴望他落下一记吻。
俞惟谦的面容绷紧再绷紧,理智提醒他不能碰她,不是因为她太嫩,也不是因为她太年轻没防备,而是——他不碰被下药的女人。
他乐于征服女人,也喜见女人在床上心甘情愿为自己敞开盛放的一面,但是被下了药的女人,他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在女人方面,他向来像个君王,而在他的君王论里,只有软弱无能的男人才需要对女人下药。
药效发作得更剧,梁书乐以为自己只是作了一个chun\梦,梦里没人会察觉她的主动索吻,所以她顺从身体本能的渴望,缓缓张口。
“求求你,吻我。”
“你在求谁吻你?俞惟谦还是俞初泰?”俞惟谦挑着眉,低声问。
“你不喜欢我吗?惟谦……我喜欢你……求你,吻我。”以为身在梦中的梁书乐完全抛开少女的矜持,大胆告白,害怕梦里的俞惟谦会拒绝她。
上一刻还在俞惟谦脑海翻腾的原则,下一秒却在她的这句细声哀泣和告白中彻底打破。
霍地,俞惟谦低下头吻住梁书乐的小嘴,唇舌厮磨,诱她张动芳腔,好让他可以将邪恶的舌尖欺入,搅动满嘴的甜蜜。
一波波的雾气滚动过来,仿佛置身在梦境之中。
如果这真是梦,梁书乐但愿就此不醒……这个念头一冒上来,她仰高了颈子,更欢欣热切地向他索取更多的吻,已经分不清是出于少女渴望情欲的悸动,还是因为她体内的迷药在作祟。
梁书乐的主动反应在俞惟谦眼里虽然青涩却也无比诱人,尤其是她还未经人事,对情欲懵懂未知的热切渴望,深深吸引着他。
俞惟谦并不是重欲的男人,女人之于他只是一种无伤大雅的生活游戏,女人的取悦与迎合他已经看得太多,早已嫌腻。
但是此时怀中的少女却是一种致命的毒,宛若幽谷里初绽放的香水百合,清纯不染尘埃,而且沾满朝露。
俞惟谦狠狠吮吻,厚掌绕到梁书乐的后脑,稍微用力定住,主控权又回到他手上。
她的唇太甜,令他想起那天在包厢里两人共尝的酒糖巧克力……他低低发出嘶喊,沿着她纤细的喉头吻下来。
梁书乐感觉身体变成了一根绷紧的弦,弓起后背将胸前的丰软贴近俞惟谦,企图撩起更多的热火。
而且她慢慢发觉到,只要越偎近他胸膛,那股忽冷忽热的古怪骚动就会稍作和缓。
身体像缺了水似地感到渴,强大的失落与空虚来袭,下一刻,梁书乐忽然被丢进浴缸,跌入热水之中。
“俞惟谦……惟谦……”梁书乐像溺水似地拚命挣扎。
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她还如此年轻……
俞惟谦双手扶在浴缸边缘,发丝微乱,目光灼灼如炬,冷冷看着她在一缸热水里挣扎。
是最后的理智叫醒了他,否则他不知道刚才那把火会酿成怎样的欲灾。
“药效还有九个小时才会退,你必须保持清醒。”俞惟谦这样说的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
“我不要泡在水里,我要起来——”
梁书乐想站起来,可是底下的磁砖太滑,立刻又跌回浴缸,水花四溅,连带地也泼湿了蹲在浴缸旁边的俞惟谦。
“你乖乖的待在里面。”俞惟谦静止不动,可是上下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鼻息已经泄漏了体内的激切亢奋。
空气中除了雾气和热气,还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以为把被药效迷昏头的梁书乐扔进浴缸是对的决定,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是大错特错。
永远别忘了女人是水做的,而当女人仰躺在一缸滚着热雾的泉水之中,神情染上娇媚,眼神却是彻骨的清纯,姿态宛如海上新生的维纳斯。
“别丢下我一个人……”梁书乐伸出双手探向俞惟谦,动作竟是妖娆撩人,却怎么也触碰不到他的身体。
她的头始终昏昏沉沉,晕眩的感觉让她像是一个跌入海洋之中、陷入迷航的旅者,极需要他人的救援。而能够救她的人,只有俞惟谦……
氤氲的水气迷蒙,暧昧的氛围持续在空气中漂浮,带来更多的暧昧幻觉。
俞惟谦精壮的身体每一吋都硬得像铁块,下身升起一阵灼烫,目光无法从梁书乐身上转移。
热水浸湿了她的黑色上衣,薄薄的布料粘附在肌肤上,勾勒出青春胴体的迷人线条。
雾气弄湿了她的脸蛋,水滴沁满了雪白面颊,像含苞待放的玫瑰上的露珠,既脆弱又娇媚,既甜美又危险。
俞惟谦想疼惜这朵花,而不是鲁莽地摧折这朵初生玫瑰,所以他别开眼睛,选择不去看她,选择不去在意她,甚至选择忘记自己高涨的yu/望。
梁书乐却宛若身在蒸炉,热水的温度诱使体内的燥热更加升高,身体像一只闷锅,热气排散不去,只好无助地扯开衣襟。
“别乱动。”俞惟谦一把按住她的手,嗓音紧绷,像是强忍着某种痛楚。
“我好热……也好冷……”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究竟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说,俞惟谦也弄不清楚。
“我好渴……”衣襟终究还是被梁书乐扯松了,从光裸的肩头滑下来。
俞惟谦眼底的两簇火苗开始燃烧,身体也跟着灼热烧痛着,面对眼前的情景,强忍的yu/望无疑是最大的痛楚。
他起身离开,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杯开水,越走近浴缸越是举步维艰。
他离开的这几分钟之内,因为无人制止,意识晕晕沉沉的梁书乐已把上衣脱去,雪嫩的肌肤因为浸泡热水之故,全都染上一层梦幻般的粉。
“喝水。”俞惟谦又蹲下身子,捞起梁书乐,亲手将杯口送到她嘴边。
不知是否因为药效的缘故,或者是迷蒙的水雾和空气中浮动的情/yu驱使,梁书乐眼前起了幻觉,俞惟谦的模样逐渐产生变化,换上秦翊那张邪肆的脸,她立刻拨掉嘴边的水杯。“我不喝!你走开!”
俞惟谦知道恐怕又是迷药发作使她意识混乱,没有动怒,用掌心扣稳她的后颈,想强制逼她喝一口水。
梁书乐以为是秦翊要逼她灌酒,拚命摇头,大声求救。“我不喝!我不认识你!我只要俞惟谦!你走开……俞惟谦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再强硬的心也经不起少女这般柔媚娇唤,此刻俞惟谦的理智已经薄如纸,
勃发的yu/望冲垮了道德的枷锁。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转过头封住梁书乐的嘴,辗转将水喂给她。
梁书乐不再挣扎,藕臂攀上俞惟谦的后颈,十指在他宽大的后背上挠抓,像是渴了很久的旅人,终于在贫瘠的荒原中获得一口甘泉。
唇舌交缠不休,仿佛永无止尽……
第5章(1)
热水渐渐凉了,可是紧紧拥吻的两具身躯却越来越热。
俞惟谦无法抵挡梁书乐的甜美,当他吻得越深,她柔软的身体就贴得更紧,那无瑕的雪白胴体引起他莫大的占有欲。
梁书乐已经失去所有判断力,意识已经被效果惊人的迷药占据,她睁开氤氲的双眼,眼中倒映出他俊美的脸庞,嘴角扬起微笑,那笑容柔媚至极,无人能够招架得住。
“我好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你呢?”
“书乐,你太年轻。”
“我已经成年,是个女人了……”
“对我来说,你还是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