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灵异神怪,近水楼台,日久生情 >> 村花有财气作者:香弥 | 收藏本站
村花有财气 page 32 作者:香弥
    听到这里,寒招财已经得知接下来的事了,“后来你们二少爷是不是去逼问四姑娘,当时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桂婶有些奇怪她怎么知道此事,答道,“没错。”

    “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人,也去问了四姑娘这件事?那人是谁?”

    桂婶很讶异,没想到她连这事都知道,“四姑娘连这事也托梦告诉你了?但怎没一并告诉您是谁?”

    寒招财含糊的说:“四姑娘托梦给我那时,有些事没说得很清楚。”

    听她这么解释,桂婶也没再多想,说道:“那人是大少爷。”当时大少爷和二少爷先后来找四姑娘逼问那件事时,都把下人遣了出去,但她与四姑娘情同母女,这事四姑娘也没瞒着她。

    “原来是他啊。”娄梓修说不定早就发觉娄梓纲与父亲侍妾有染之事,但他不愿做坏人揭穿此事,而想假借他人之手,故而才会找上娄竹心。

    面对这位忠心耿耿的奶娘,寒招财将赖川在牢里招供的话,一五一十告诉她。

    听完,桂婶满脸悲愤之色,“所以压根就不是那赖川挟怨报复,而故意诬指他!”下一瞬,她霍地站起身,似是下了什么决定,“多谢寒姑娘告诉我这些事,我这就去为四姑娘报仇。”

    寒招财吃了一惊,连忙拦住她,“桂婶,你别冲动。”

    揭露娄梓纲与伍姨娘私通之人,娄梓修还来不及安排,此事就在他措手不及之下被揭发了来——已离开的桂婶又再回到娄府,求见娄德山,当着他的面说出娄梓纲与伍姨娘私通之事。

    “二少爷必是担心四姑娘会将这事告诉老爷,所以才买凶杀害她,老爷,求您要替四姑娘作主,不能让她就这么被人害死。”桂婶跪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

    乍闻此事,娄德山又惊又怒,“你莫要胡言乱语,梓纲岂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赖川谁不攀扯,为何偏指认二少爷,难道老爷就没有怀疑过吗?”

    “那是他挟怨报复,才诬指梓纲。”娄德山替儿子说了句。

    “您怎么不问问亲自审问赖川的杨捕头,看他是真的在诬指二少爷,还是二少为脱罪而反咬他?别的不说,二少爷私通伍姨娘之事,大少爷似乎也知情,不信您召他来一问便知。二少爷不顾人伦,与庶母通奸,您还要护着这样的不肖子吗?”

    “这事我自会查问清禁,倘若让我得知你存心污蔑二少爷,纵使你是竹心的奶娘,我也饶不了你!”娄德山脸色铁青的说出重话。

    “老爷,我敢对天发誓,我所说的若有一句假话,就不得好死。”桂婶抬手立下毒誓。

    娄德山沉着脸,让人将桂婶带下去看守着。

    倘若她所说的事是假的,他自是饶不了她,但如若她所言为真,他就更不能让她活着离开娄家。

    这样的丑事一旦传出去,他娄家的脸面岂不丢光了。

    不久,娄梓修被叫到书房来,一进来,便见娄德山脸色阴沉得骇人。

    “爹。”他谨慎的唤了声,思忖是什么事,竟惹得父亲如此震怒。

    坐在案桌前的娄德山,开口便质问长子,“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梓纲与伍姨娘之间的事?”

    闻言,猝不及防的娄梓修露出惊讶之色。

    见状,娄德山也用不着再追问下去,怒摔了桌上的一个玉狮纸镇。“这个畜生!”

    娄梓修飞快寻思父亲是如何得知此事。

    “你早知道这事为何不来告诉我?”娄德山勃然大怒的责问长子。

    娄梓修垂下眼,低声答道:“二弟是你唯一的嫡子,孩儿担心说出此事,会坏了你和二弟的父子之情。”

    “他要是有把我当成父亲,就不会做出这种混帐事来!”类德山惊怒得胸口急促起伏。

    “想来二弟也是一时胡涂,才会做出这样的错事,爹莫为了这种事气坏身子。”娄梓修赶紧劝了句,以彰显自己这个兄长对弟弟的维护之情,与对父亲的孝心。

    娄德山如今被嫡子做出的逆伦之事,气得无法平静下来,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如今用不着再将嫡子叫来,他也知道那赖川指证他买凶杀妹之事,不是胡乱指认,女儿的死他虽有些惋惜,但相比起来,儿子更为重要,他不能让这唯一的嫡子赔进去。

    半晌,冷静下来后,娄德山交代心腹手下一件事,不久,伍姨娘便在她房里暴毙身亡,而后他打算命人暗中将桂婶处置了,不让这事被泄  露出去,不料那被暂时关押起来的桂婶竟失踪了。

    苏云城外。

    “回乡后,您就莫再来苏云城了。”寒招财下了路家的马车,上前送别桂婶。

    “四姑娘不在了,这儿已没有我惦念的人,往后我不会再来了。”桂婶感激的看着她,“寒姑娘,多谢你,四姑娘的就交给你了。”能做的她都做了,其它的她也无能为力。

    但最教她失望的,却是老爷为了掩盖二少爷所做的恶行,竟想悄悄处死她,多亏寒姑娘和路少东家事先安排人悄悄潜进娄家,及时将她救出来,她才能保住一命。

    寒招财含笑允诺,“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您放心走吧,一路保重。”

    桂婶点点头,坐上路家为她准备的另一辆马车离去。

    直到马车走远,寒招财才旋过身子,就见路挽风不知何时骑着一匹马来了。

    他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随从,来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一块进了她先前乘坐的那辆马车。

    “看着桂婶那么伤心的离去,真是不忍心。”她将下颚轻靠在他肩上吸息道。

    “至少她知晓了真相。”

    “或许她不知道能好过一些。”想到另一件事,她抬眸问他,“你都安排好了?”

    “一切都依咱们的计划讲行,不久娄梓纲便会为他所犯下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等这事了结之后,她就能安心等着做他的新娘。媒人不久前带着她的庚帖回来,祖母命人拿去合了他们俩的八字,如今已在准备下聘之事。

    “娄德山千方百计想保住儿子,届时怕是会很失望吧。”她其实并不讨厌娄德山,只是当他得儿子所做的事后,不仅没为女儿的死讨回公道,还选择替儿子遮掩,实在令人心寒。

    “娄梓纲自己造的孽,自己得承担起一切。”

    “没错,天作孽犹可恕,但自作孽不可活。|

    数日之后,娄德山千方百计想隐瞒的事,还是传得满城皆知,这事甚至传到皇宫里去。

    皇帝得知事,特命刑部官员前来苏云城调查。

    刑部重审娄竹心一案,提讯赖川和娄家庄子里所有的仆人,冬菊等人也被一并提审,最后查问出冬菊等人当时为脱罪,与庄子里的人串通,编造出娄竹心是独自前去池边赏月,不慎失足溺死之事。

    实情是他们翌日四处找不到娄竹心,才在池子里发现她的尸体,至于她为何会死在池子里,无人知晓。

    这番供词与赖川所供一致,最后将娄梓纲拘来讯问,在刑部官员的手段下,他终于坦承不讳。

    皇帝下旨斥责娄家教子无方,纵儿杀妹,还为其隐蔽罪行,毫无仁义之心,拔除娄家皇商的身分。

    此事在苏云城沸沸扬扬,直到路挽风即将成婚的喜讯传开来,才渐渐平息,城国百姓转而议论起路挽将迎娶的新娘是何方人氏,讨论最热烈的是她能不能撑到大婚之日,不被路挽风克死。

    两个月后,当新郎官领着新娘的花轿绕街,喜炮炸得苏云城热闹一片,沿路围观的百姓,纷纷朝着骑在骏马上的新郎官道喜,恭喜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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