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敏毫无防备不被他猛地挺入,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龙辰昱低头封缄她的唇舌,腰上发力抽送,完全忽视她的抗拒。
这场情事结束的时候,窗外传来鸡鸣之声。
天亮了!
徐玉敏浑身汗渍,秀发尽湿,趴在枕上喘息,只觉浑身酸软,只想闭眼好好睡一觉。
龙辰昱伏在她的背上,轻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为夫可让敏儿舒服了?”徐玉敏闭目不理他。
龙辰昱也不恼,继续对她道:“敏儿累了便歇着吧,咱们今日不赶路了。”徐玉敏还是不吭声。
“又跟本王闹脾气啊,本王心情好不跟你计较。”龙辰昱一睑回味地笑着,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搂入怀中,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安心睡吧,为夫陪着你。”
累极了的徐玉敏也顾不得许多,依偎在他怀中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徐玉敏醒来的时候人已在行进的马车上,自己是如何被人抱上车的,她毫无印象。
龙辰昱低头看她犹带迷离的眸子,不由得轻笑一声,“敏儿总算是醒了,这一觉睡得真沉。”
徐玉敏微微蹙眉,看着他湛湛星目中倒映出自己的容貌,继而重新闭上眼,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
“不想起身便躺着吧。”龙辰昱轻抚着她的一头秀发,端着手里的一杯酒,慢慢啜饮。
徐玉敏却不想继续躺着了,忍着浑身的酸痛坐了起来,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头发,拿了随身的玉梳慢慢梳理。
龙辰昱也由着她,只管自斟自饮。
徐玉敏慢慢打理好头发,对着铜镜将一支白玉簪插入发髻固定,又拣了两支钗点缀,便要阖上妆奁。
一只大手从旁伸来拦住她,从盒内取出几样钗环戴到她的发髻之上,“太过素净,为夫可不喜欢。”她那修道人的习性得改改,否则不但他看着不爽,她自己也没有已为人妻的自觉,还当自己是从前那个不理红尘的小道姑。
徐玉敏也没说话,只是任他施为。
弄好头发之后,龙辰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详了一下,笑着在她唇上印上一吻,道:“胭脂不擦便也算了,敏儿的肤色白里透红,那些脂粉反倒污了你的好颜色。”
徐玉敏仍旧不理他,只向后靠在靠枕上,拉起窗扇,透过纱帘去看外面。
这条官道蜿蜒深入一片树林,前后行人稀疏,显得有些荒凉,让她起了一丝警觉。
江湖人云:逢林莫入!
只这官道穿林而过,却是无法可施。
龙辰昱挨到她身侧,搂着她的腰同她一起往外看,口中笑道:“娘子有什么感想?”
徐玉敏回眸瞥他一眼,又接着看向外面。
她三番两次甩他冷面,龙辰昱却不恼,只小声地道:“昨夜敏儿也不曾叫得多用力,怎么今日却说不了话了?”
徐玉敏扭头朝他怒目而视。这人到底知不知道“廉耻”二字?
看着她凤目里迸射火光,龙辰昱却心下大乐,手在她腰上轻揉,一派轻松惬意地道:“让为夫亲自按摩服侍,娘子可算是天下第一人,可舒服?”
徐玉敏想躲却未能如愿,只感觉他那双大而有力的手在自己腰上摩挲按压,一股股酸麻随之顺着尾椎骨蔓延开来,又渐渐消退,身子软绵舒服,便有些困顿起来。
她的神情自是落在龙辰昱眼中,他脸上笑意加深,手上益发地卖力,现在伺候好了她,夜里才会让他更得用。
徐玉敏伏趴在他膝头上,凤目微阖,昏昏欲睡。
酥麻难忍,只得努力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龙辰昱心情极好地笑出声,轻轻拢了拢她散开的衣襟,将诱人的春光遮掩几分,在她耳边叹道:“为夫这段日子寂寞太久,娘子要体谅一二才是。”
徐玉敏狠狠在他背上捶了两下,青天白日之下她便跟他在行骏的马车上如此,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人?
龙辰昱却不在意,拿了布巾擦拭两人的身体,不紧不慢地将自己和她重新打理好,才再拉起窗扇,好让车厢内腥甜的气味散去。
徐玉敏到离他远一些的角落坐好,防备地看他。
然而猛然一道利箭破空声,让她倏然惊醒。
龙辰昱按住她,低声安抚道:“敏儿只管安睡,无须理会。”
徐玉敏听他如此说,心有所悟,便老实地继续趴着闭目养神。
不须理会也好,她本也不想理会。
不久外面的刀剑相接声响了起来,且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安静下来。
“爷,处理好了。”
“嗯。”龙辰昱漫不经心地应着。
马车开始重新驶动。
在徐玉敏似睡非睡之际,感觉有一只大手探入她的裙底,直往大腿根而去,她身子一震,便要起身。
“莫闹。”
徐玉敏感到一阵酥麻难忍,只得努力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龙辰昱的气息越来越粗重,飞快地扯落了她的亵裤,并将她抱坐到腿上,对着自己掏出炙热硬物坐了上去。
徐玉敏受这一股强烈刺激的冲击,难受地扭动身子,她的双手紧紧扣在他肩上,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脑子却渐渐昏眩发狂,这个姿势太……太深了……
龙辰昱畅快地躺倒在垫子上,手枕在脑后,开口道:“敏儿是要去找无云上人吗?”
徐玉敏难掩讶异,“我找她干什么?”
“她不是令师吗?”
“不是。”话一出口,徐玉敏便有些懊恼,她何必告诉他?
“噢,幸好为夫提前遇到了娘子,否则只怕要白跑这一趟了。”
徐玉敏心里懊悔,早知道便不走这条近道了,竟然遇到了这个男人。
“据传无云上人的医术在武林中颇负盛名,又是出家的道人,为夫还以为她会是当年抱走娘子之人呢。想来这江湖中藏龙卧虎,不出世的高人总是有不少的。”高人吗?
徐玉敏想到师父素日的行径,便忍不住嗤之以鼻,世外高人有时候不过是徒具其形罢了。
至少,她家师父人前人后绝对是两个样子。
龙辰昱瞥到她眼中闪现的笑意,眼神不由得微黯,几时她能对他自然而然地展现笑容便好了。花轿之中她的那抹笑,一直深藏在他记忆中,却始终不曾再在她脸上看到。
她终究心中仍旧无他!
眯了眯眼,龙辰昱心中发狠,没有又如何,他绑也要将她绑在身边,她即便是块寒铁石,他也要将她焐热了。
便是焐不热,也不会放她离开,成了他的女人,这辈子便只能是他的。
一连三场刺杀,来得凶猛又密集。
一场大雨让他们不得不在一处荒山野庙留宿。
篝火映亮了殿堂,映红了徐玉敏的脸颊,她蹙着眉头坐在火边,心不在焉地往火里扔枯枝。
龙辰昱原本坐在她对面,可在看了她半晌后,起身移坐到了她身边,像她一样捡了枯枝往火堆里扔,“敏儿就没什么想问我吗?”她也对自己的丈夫太漠不关心了,她以为他们撇得清吗?
徐玉敏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问了你便会说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
徐玉敏从善如流地道:“为什么这一路会有人来刺杀?”
还一场接一场,从她跟他相遇到今天,短短十天之内,三场剌杀,突然而来,倏忽而去,从不留活口,成功无望转身便退,改日再来。
龙辰昱的声音很轻,彷佛在说别人的事,“敏儿可还记得当日嫁入王府时,为夫是何情形吗?”
“愚痴。”她的用词很毒辣。
龙辰昱不以为忤,勾了她一绺长发在指间把玩,笑道:“是呀,愚痴,四年前为夫领兵在边关大败敌国,班师回朝途中遇袭,不幸头部受创一时变为懵懂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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