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身躯占有欲十足的半压在她身上,胯间早已bo\发,隔着薄薄的衣物,硬硬地抵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
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她不会傻得不知道那是什么!骆小禾浑身一僵,脸色发白,再也不敢妄动。
第2章(2)
男人满意地放开她被吻得微肿的红唇,半撑起胳臂,鹰眸邪邪地紧盯着眼前的绝妙美景。
这一番乱折腾,使得在腰间打成单翅节的束腰带松开,原本就宽大的睡袍凌乱地挂在少女赤裸的胴体上,露出大片白如凝脂、细滑如丝的肌肤,饱满小巧的雪胸若隐若现,几乎晃花了男人的眼。
察觉到那不加半分隐瞒的露骨视线正在巡视着自己的shen体,女孩羞地小脸暴红,边遮掩边想去扯旁边的丝被,还没碰着,便被牢牢擒获!
“害羞了?”男人淡笑,抓起她的手,低头看着那小巧的柔荑,的确是好小,白白嫩嫩的,像小孩子的手,在他手中越发显得可爱且惹人疼惜,
他握住举起至唇边,啄吻着柔软的手心,昨夜刚冒出的胡渣,扎在细嫩肌肤上又麻又痒又痛,骆小禾难受地想缩手,他不仅不让她动弹,而且张嘴就轻咬一下,以示惩罚。
若是换成别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会将他的这个举动当成欢爱前的调情,唯独他的女孩,稚嫩纯真,尚不解风情,反而因此眼中盈出委屈的泪雾。
心中不禁一柔,男人曲膝半跪在床上,大掌捧起那张芙蓉秀脸,半是轻哄,半是命令地对她说道:“我不咬你,也可以不碰你,但你要跟我说话,知道吗?”
小脸上浮现出受伤的神情,被迫与他对视的骆小禾泪眼蒙蒙,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逼她说话?她幼时心灵受创,导致语言障碍,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家人们为了她的失语症不知求诊过中外多少名医专家以及心理学家,可惜全部以失望而告终。
她想,自己这辈子大概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因为她的残缺,使她得到了家人更多的爱和关怀,从来没有人强迫她、欺负她,除了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可他为什么非要揭开别人的伤口,令她难堪?
“乖,跟我说话,嗯?”男人诱哄着,逗弄般地在她耳边吹气。
“……”骆小禾缩了缩脖子,抿紧住唇瓣,显然完全不想配合他。
“说一个字,只说一个,好不好?”男人不死心地讨价还价。
“……”女孩的意志力十分坚定。
“即然这样……那算了。”男人勾起嘴角,大掌滑下,抚上她露在睡袍外的玉腿,暗自为掌下的滑嫩触感再次低叹。
骆小禾紧张地觑着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个人不仅凶、而且好霸道,似乎还有点阴晴不定和难以捉摸,他的一言一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实在让她应接不暇,心慌意乱。
“喂,听说过一句话没有?”男人语气和缓亲切地问。
防备的大眼中闪现问号。
“说的不如做的。所以,既然你不说话,那我们不如……”他故意停顿一下,不怀好意地笑笑,才慢悠悠地、以极轻地语调吐出在四个字,“就‘做’好了。”说罢,男人发烫的薄唇再次覆上她的。
呜,骆小禾眨眨眼,连惊带吓的泪珠终于被眼前的可恶男人,成功地逼了出来。
◎◎◎
坏蛋!大坏蛋!女孩咬牙切齿地大口咬着手中的苹果,无声地咒骂着。
那个欺负她的大坏蛋,不仅亲她、摸她、凶她、威胁她、连件衣服都不给她穿……还、还对她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身上仍然套着他的睡袍,坐在餐桌前的女孩气呼呼地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幕,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之前在卧室里,她的眼泪意想不到地制止住男人的恶行,破天荒地没再对她继续做更过份的事情,反而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疼惜。
疼惜?一定是她看错了,一个绑匪怎么可能心疼人质?
他假惺惺地哄了她一会儿,又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楼下就有人送来了丰盛的早餐……嗯,抑或是中餐?
因为若是早餐,它显然太丰盛了,不仅有闻名于世的欧式早餐,也有传统的英国美食。
燕麦粥、蔬菜、水果、奶酪、海鲜、软炸鱼、烤牛肉和约克布丁,甚至来自港台的小吃也惊艳地露了个面,香喷喷热腾腾的烧卖、汤包、虾饺、豆浆和油条,摆满了整个长长的餐桌。
可若说是中餐,这个时间,是不是太早了点?
骆小禾悄悄瞥了眼搁放在客厅里那座金色的古董大钟,时针正好指向十点四十,那么,她被带来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已经超过十四个小时了吗?
想到家人现在不知道该有多么焦急地在寻找她,骆小禾一阵黯然神伤。
“吃饭。”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鹰眸瞅着她,发出冷冷的命令。
才不要!骆小禾打定主意,就算饿死,也绝不吃绑匪的食物。
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低垂着小脸连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以行动表示抗议,殊不知自己的反抗行为已经彻底惹恼了男人。
他亲自过来抓她,将她一把捞到膝上,一条手臂像铁箍一样圈在她纤细腰间,另一手则拿起一片吐司送到她唇边。
“吃下去。”骆小禾紧紧闭着唇,拼命低着头。
“真不乖。”他嘀咕一声,竟然没勉强她,反而咬了口吐司,大口大口咀嚼着。
咦?这样就放过她了吗?骆小禾狐疑地抬起头,谁知他猛地抓住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嘴,强迫她吃他口中的食物!
好恶心!骆小禾拼命地推打他,咬紧牙关死也不肯松口,可是,再好吃的食物被咀嚼过,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还是从他嘴里传过来,使她一阵反胃欲呕。
她握着粉拳,在他肩头又捶又打,最后伸长手,气急败坏地一把揪住他鬓边的发,用力扯!
嘿,他的小太阳也是只有利爪的小猫咪呢!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彷佛并不觉痛,他放开她的唇,缓缓将口中的食物咽下,舔了舔唇后,才一字一句地发出警告:“你如果不吃,我就这样喂你。”
恶霸!坏蛋!色狼!骆小禾怒视着他,一阵腹诽。
他停顿一下,扬眉审视般地看着她,“还是你喜欢我这样亲近你?所以才故意不吃?”
简直是胡说八道!骆小禾怒不可遏,浑身都在发抖,之前是由于害怕,此刻却是因为极端愤怒。
望着她因为生气而瞪大的水眸、娇艳的粉颊、红润的唇瓣,以及睡袍下若隐若现的柔美曲线,男人的喉头按捺不住地动了动。
“快点吃!”他别开眼,催促着:“不然我就喂你!”他忽然觉得自己还蛮喜欢这种喂食方式的。
松开他被自己抓在手心里虐待的头发,骆小禾又气又恨地端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想冲洗掉嘴里的味道。
他盯着她吃下几样东西后,这才满意地放开她,把她一个人留在餐厅里,自己叫来外头的保镖之一进书房去了。
吃也吃饱了,骂也骂累了,女孩无力感十足地叹了口气,一抬头,客厅里,摆放在沙发旁的电话就直接地闯入眼帘。
啊,她怎么没想到?她要打电话回家!不假思索地从椅子上跳下来,骆小禾迅速冲过去拿起话筒,紧张地拨打着地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