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看她动情时的媚态,被自己爱着时红通通的小脸蛋,迷蒙如漫起薄雾的盈盈水眸。
他爱听她gao\潮时发出的酥媚入骨的声音,尤其是在她因难耐激情、小嘴胡乱地叫着他“大哥哥”时,只会刺激得他更想毫无保留地狠狠爱她!
他爱吻遍她一身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轻咬细吮,哪怕再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彻底尝了个遍,他从不知道自己这般贪心且耐心。
其实回首过往,他真真正正在意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儿。
庞大的家族产业是父母留下的,无论是要他守护还是争夺,完全是必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与瞧得上眼的对手对峙周旋、针锋相对,那是他的乐趣。至于百般耍弄仇家,则是出于他强大的报复心理,敢惹他古赫泉的人,下场很难看。
唯有她,这世上最善良纯洁的小偷,还未行窃取,他的心就自动地离家出走,再也不肯片刻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了。
在骆小禾之前,他不是没近过女色,逢场作戏也好,一夜风流也罢,没有谁能让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大概在很久以前就不见了,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他和欧玺,那个律师界的异类,年少轻狂时同在英国求学,两人没少做放浪形骸、寻欢作乐的荒唐事。可随着骆小禾一天天长大,仅仅看着照片里的她,他就再也转移不开视线,从此再美再媚的尤物在他眼中也形如草莽。
他猛然醒悟,原来,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
如今,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地拥有,怎肯轻易放手?她的家人们,别人暂且不提,仅是她的叔叔,那位雷霆集团的总执行长,恐怕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分开他们!他不能冒这个险。
“大哥哥……”见他紧盯着自己,一言不发,骆小禾疑惑地伸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俊颜,担忧地问:“是不是,腿又疼了?”
每当天气变化,他的腿部旧疾就会复发,酸疼难忍,他怕她担心,一直瞒着她装成无事的样子。
直到有一回被骆小禾撞见他躲书房,拿着止痛药大把大把地吞,当场骇得哭起来。
他扔下药,手忙脚乱地将她抱在怀里哄了好久,斩钉截铁地保证自己不会再这样乱吃药后,才渐渐止住泪水。
这两天时有雨水,她自然紧张地无以复加,稍见他眉头微皱,就会满脸紧张地瞅着他,围着他打转,嘘寒问暖,一心一意地只记挂着他,整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边忍着旧伤的疼痛,一边窝心地享受着心爱人儿的关心,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疼吗?”她紧张的追问着,一边急急地爬起身,小手忙碌着去抓床尾凳上的衣物。
“做什么去?小禾?”他吓了一跳,也坐起身。
“找医生。”她满脸都是担心。
“别急,宝贝,我不疼。”他长臂一伸,就将娇小的赤\luo胴体整个收拢在怀,在她耳曲低低地说,“只要有你在我怀里,我就不疼。”
“可是……”她好担心。
“别担心,来,笑一笑。”
她咬咬红唇,摇下头,依然愁眉不展。
“不笑啊?那……”大掌不由分说地抚上小美女的腰肢……
不要!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坏心,原本略为苍白的脸蛋瞬间涨红了,下一秒,她又叫又笑,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是不是?最怕这个?”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小人儿敏感的腰间乱呵一气,看她因为痒痒笑得粉颊通红,也跟着朗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骆小禾笑惨了,蜷缩着边喘边笑,还要忙着躲闪,妄想避开那双作乱的魔手。
还好这种折磨人的晨间活动并没有持续得太久,男人骤然牧手,将她半压回床上。
“小禾?”
“嗯?”
“说爱我。”
对了,还有这个,每个早晨的必修裸。自从那天她说喜欢他之后,他愈发得寸进尺,哄着她说爱他。
雪白的贝齿咬着嫣嫩的下唇,骆小禾红着脸,垂着长睫不肯看他。
“不说?”男人可恶地笑,撑起手肘靠在羽毛枕上,神情半是诱哄半是溺爱,“那就做?”
才不要!
“都不要?也可以啊!”心怀不轨的男人突然大发善心。
咦?女孩蓦然抬眸,怀疑地瞅着他。
薄唇勾起轻笑,他语气邪恶地说:“那就继续吧!”
怎么这样!她轻喘着,小手怯怯地抓住他又想使坏的魔掌,求饶地看着他。
黑眸紧盯着怀中气喘吁吁的小美人儿,看她粉颊娇艳、眼中流波灵动,樱唇微张着,几缕松散的秀发黏在雪嫩的颈畔……
男性的yu\望立即被勾起,硬实、叫嚣,毫不掩饰想要她的冲动!
美味在前,还等什么?
……
亲爱的女孩,没有人能和你相比,因为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
第8章(1)
英国的冬天,气候变得很冷,早晨出门时,会发现到处都是白霜,铺满了整个城市。
骆小禾早早地就穿上了毛衣、毛裤、长靴,出门时还会加上羽绒衣或厚外套,戴上围巾帽子,包裹得像只笨笨的小企鹅。
英国人,无论男女老少好像都不怎么怕冷,在街上总是能看到穿短袖的男人,光裸着两条腿的女孩,甚至拄着拐杖的老婆婆也比骆小禾要穿得单薄,实在是教她汗颜。
再看看身边的男人,照样是深秋时的毛衣外衣,心里暗暗嘀咕着怕被他嘲笑。谁知他不仅没笑话她,反而要紧张地替她添加冬衣,生怕她冻着。骆小禾曾问他为什么一直留在英国,他告诉她,这里不仅是他完成血液的地方,同时也是他父母相识相恋的地方,那一份珍贵美好的感情,曾是他幼时耳熟能详的故事。
他讲起这些回忆时,语调十分平常,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件平常的旧事。可骆小禾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伤感。
外人总觉得他冷情,其实他只是戒备心太强,感情过于收敛,从不轻易显露自己的看法罢了。
对此看法相同的人,是在英国替古赫泉处理事务的助理Ron。
Ron是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遇到古赫泉的。
二十六岁的Ron在建筑圈成名很早,大学时代便得过不少建筑方面的奖项,渐渐意气风发,眼高过顶,急功近利,再也没有一颗踏实的心以及纯粹为创作而创作的欲望。
但才华还是有的,他依旧风光地得着奖项,接受众人的吹捧。在荣誉的最高峰时,他就见过古赫泉。
那个冷酷的、仿佛将世事看透、充满嘲讽意味的东方男子,有一份与生俱来的骄傲,一双锐利眼眸中总是透出冰冷的、洞悉一切的阴鸷神情。
那个时候Ron并不知道他是谁,但当身边聚集了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向自己庆祝时,他又看到了不远处那神秘男子唇边的嘲讽笑意。
于是Ron很不忿地走过去,名为请教,实为挑衅兼卖弄。
他喋喋不休地从世界建筑史的发展讲到建筑大师们的另类风格,真是口若悬河,知识渊博,可对方的一句话就将他的嘴堵住了。
他说:“我看过你的作品……”停顿了一下,脸上讽刺的笑更明显了,无比清晰地吐出三个字,“烂透了。”从来没受过这种污辱的Ron被他的话惊呆了,以至于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不屑地掉头扬长而去。
当然,Ron很大方地并没将他的话赦在心上,继续挥霍着自己的建筑设计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