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开这样的夏口,他可以理解,廿一世纪有些男用内裤就这么设计,方便上厕所,但屁股也开成这样是怎么回事?这人是担心他上大号不方便吗?肯定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双脚上同样系上金锁链,绑住裤脚。
当他想下床抗议时,就发现他脖子上也有一条金锁链,看来某个变态把他像狗一样链在笼子里。
“干!死变态,给老子出来说话……”他大吼,却发现声音有气无力,而且,还有点……诡异。
有没有这么悲剧?他这个困兽连吠的权利都没有?
“操!不要让老子看见你这变态……”
没有人理他,但是他觉得越来越不舒服,那些羽毛很诡异地刚好垂在他乳尖上,搔得他很痒,让他忍不住一直伸手想把它们扯光。他的声音沙哑而且……接近呻吟,然后他不妙地发现,他原本害羞地躲在金流苏后的“宝贝”偷偷地探出头未,还变大了
当然,身为男入,他一定要强调一下,他的宝贝本来就很大,但是肿成这样,是在羞辱他吗?在这种情况下硬个屁?又没有A片,又没有PLAYBOY,更没有圆圆,或出现在他春梦里的裸体围裙圆圆……可恶,他原本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作过春梦的!
总之,这些好料都没有,肿个屁!给我把头缩回去啊!韩璇在心里呐喊。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他瞪着被推开的厚重木门,发现门外似乎有两名守卫,而进到屋子里的则有三个人。
应该说,有两名虎背熊腰、肌肉实结的壮汉保镳,一左一右地护卫着一个粉味裱重的男人走进房间里。
“小宝贝,你醒了?”男人边说着,边挥退两名保镳。
在他们离去之后,门又被合上,只剩韩璇和那个穿着跟这屋子一样,华丽俗气到让人怀疑他怎么敢出门的男人。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何方神圣。”男人笑着在他笼子前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并没有。我管你这死变态是谁?快把我放了!”谁管他是哪根蕴!
男人那张看样子应该很用心保养,但显然纵透过度的脸有些扭曲。为什么会猜他纵放过度呢?简单啊,演艺国一堆这种人,拚命打内毒杆菌跟拉皮未维持年轻的臭皮囊。不像他,虽然为了工作,不可能作息正常,但他一定努力运动,抽烟吸毒那一类死都不碰,酒也只有每晚固定那一口,因为他坚持,再加土经纪公司也肯保护他,所姚的帅可是帅得既健康又真材实料!
老实说,男人年轻时应该也是颇俊俏当然差他一点,哼哼。不过看他走路的样子跟气色就知道此人生活极度委摩,搞不好还有什么奇怪的病症。
“我是这个镇最大的地主。”男人还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的父亲是三朝元老,告老还乡之后,朝廷给了他丰厚的赏赐,五花镇跟邻近几个镇七成的地都是他的。”
“我又没问你。”
“我是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成为我的人………”他诡异地一笑,“顺从我,我想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想让你住在笼子里,当我豢养的小脔奴,你也得服从,如此一未,我会让你享受取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不用再到那个破烂酒楼里去对着人鞠躬啥腰,住在山上那种破房子里,我会让你吃香喝辣的,金银财宝要多少有多少。”
操!果然是个神经病。“谁稀罕你那什么荣华富贵,有那么多钱怎么不先想办法抬抬你的脑子啊?告诉你,最好快点把我放了,我老板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他一不爽,一记降龙十八掌就让你去跟罔王爷报到!”但那个什么三朝元老,听起来也很威风的样子,武林高手遇上朝廷恶势力,有高面吗?
“哼,陈破粮再强,他现在人也不在五花镇。”该说韩璇运气好吗?这男人确实顾忌陈破粮父女。陈破粮昀来头不小,当年他和他那一班兄弟,全是官府悬赏单上有名的重犯,赏金之高可是五喜国开国崃所罕见的,但陈破粮却因缘际舍下教了皇室血脉,甚至得到某位皇室要员的赏识,那位皇室要员原本要赐他个官做,陈破粮拒绝了,只要求皇室撤销他和兄弟们的悬赏,他只想从此安分当个老百姓。
据说,陈破粮和那名皇室要员至今还有联系,两人偶尔相邀喝酒,陈破粮是那位神秘人物在民间少数的朋友之一,而且陈破粮自己也有不少黑白两道的朋友。这就是为什么他特地执在陈破粮离开五花镇时才动手!
“老爹就快回未了,明天!明天就到五花镇了,快一点也许今晚就会到,你最好把我原封不动的进回去,我会拜托老爹给你留条老命!”
“哼,你想唬我?”男人冷笑,“陈破粮现在人还在恶业岛,即便他现就从恶业岛赶回来,也要两天时间。何况,赶回来又如何?我的人带走你时,可没有任何人证,除非他有神通,否则……”男人几乎是狂喜而且兴奋地笑着,本来堪称帅哥一枚,这么一笑,简直像黑山老妖!“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劝你还是少作挣扎,乖乖认了我吧。”
干,这种被恶人绑架,被呛“叫破喉咙也没人理”的戏码,不都是女主角的专利吗?为什么落在他头上?
“话说,大哥,你今年几岁啊?我在纽纪公司老板养的沙皮狗,脸都没你皱。”
“你不用想转移话题,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物。”男人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金钥匙……唉,这人的品味真的不是普通俗气。他打开了牢笼的锁,韩璇看准时机,立刻冲过去
“唔……”他果然想得太美了,他颈上的锁链怎么可能足够让他构得着笼子的边缘?
男人倒是因为他这动作,被逗笑了。
“真可爱啊,迫不及待没奔主人的怀抱了吗?”他一手抚上韩璇的脸,另一手毫不客气地探向他kua|下。
啊干!他雄壮伟大的宝贝这辈子除了他之外,还没别人摸过啊!这变态竟敢乱摸!
更正,也许他出生时,医院的护士阿姨,还有他爸妈也都摸过,但这不是重点!
韩璇立刻将这几日所学的拳法全都用上,但早在他妄想冲出牢笼时就已经感觉到有些虚软的身体,在他挥拳后更是力气都被抽空那般,没两下他就已经狼狈地跌趴在地上。
这……这什么妖术?!
……
砰!大门被撞开了,那力道甚至让两扇实木大门撞飞砸在牢笼上。
“是谁?”好事被破坏的男人气得几乎要跳起来。
韩璇很想大笑,顺便再吠他几句。
这家伙,八成是真的纵欲过度,被踢门的人这么一吓,原本已经贴在他大腿上的男性就这么软了。
哇哈哈哈哈……
只可惜他忙着擦嘴上的口水。呕!有够恶心的!
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当他抬起头看见女罗刹一般站在门口的陈圆圆——
老天!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相信此刻全天下所有人都一定能理解,他在瞬间真的喷出了宝贵男儿泪的感动吧?
“圆圆!”噢噢噢……让他以身相许吧!
第6章(1)
已经过了平日韩璇回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