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这两日没什么事吧?”一踏进家门看见她,他心情便整个放松。
“没事。”连可儿笑容满面的欢迎他回家。
他出差两日尽管忙碌,仍抽空每天打电话回家,简短问候,让她没感觉到他的远行,听到他的声音,仿佛他就在身边似的。
虽然她一度想提及那通怪电话,但想了想,怕真惹他不高兴,于是完全抛到脑后。
她帮他把公事包提进客厅先放置沙发上,转而为他倒杯开水。
陆懿左在沙发落坐,脱下西装外套,拿下领带,伸手接过她递上的水杯。
“相公,出差辛苦了,我先帮你捏捏背,待会儿再为你弄宵夜好吗?”连可儿站在他身旁,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为他捏肩捶背。
陆懿左也不反对,侧过身,让她为他按摩肩颈。
和方灵结婚半年,他对婚姻家庭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感触,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家里有个妻子在等待他归来、会体贴地问候关怀他,令他深刻感受家的温馨。
纵然她只是取代方灵的身份,两人也尚无夫妻之实,但她确实吸引了他,他早已欣赏喜欢上她温柔纯真的性格。
“相公,这样力道可以吗?我只帮王大婶按摩过,对你而言不知道舒不舒坦?”连可儿柔声问着。
“可儿……”陆懿左握住搭在他肩头的小手,她的力道适中令他很舒服,但被她温柔抚触,却令他胸口升起一股熊熊的欲望。
“相公要吃宵夜吗?我这就去弄。”她放开置在他双肩的手,想去厨房为他准备吃的。
“不用,我不饿。”陆懿左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坐在他身旁。“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他似乎还没问过她对新生活环境的感想。
“很习惯,这里很多东西都很新奇有趣。”她微笑道。比起古代的清苦生活,在这里的一切,感觉像置身天庭般快活。
“不能外出,会不会很无聊?”为顾虑方、陆双方企业的利益,不得不把她关在家里近三个星期,这期间她不曾向他要求出门,对此他是觉得亏欠她。
“不会,我喜欢这里,喜欢待在这个家等你回来,喜欢为你煮饭、为你洗衣、为你持家。”连可儿急着表白自己的想法,脸颊不禁染上一抹羞怯。
闻言,他有些怔愕地望着她。
“……可儿,你喜欢我吗?”尽管她口口声声唤他相公,但其实他仍不确定她对他的真正情感。
“喜欢呀!当然喜欢!”她大声地宣告,下一瞬间才发觉说得太过直接,忘了姑娘家该有的含蓄矜持,她红着一张脸垂低下头。
她大方说出喜欢他,却又立刻害羞的低头模样,令他不禁莞尔,内心更因她的告白而情绪澎湃。
他顺从自己的心意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凝望她羞红的脸蛋,情不自禁倾身覆上她的唇瓣,汲取他觊觎已久的柔软及馨香。
她先是瞠眸一怔,然后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气味。
只是碰触已无法满足他,他托着她的颈项,轻轻吮吻她的嫩唇,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檀口,勾卷她的粉舌,与他缠绵。
“嗯……”连可儿因他的深吻而娇吟,因未曾有过的经历而心头颤抖。
她口中的甜美比他所想的更具诱惑力,让他的吻愈加炙热、狂热,令她昏离的不得不伸手捉紧他的衣襟,终于他不舍的撤退。
“相公……”她喘息不已——他凝望她嫣红的脸蛋,红肿的唇瓣,一双黑眸盈满深浓的欲望。
他大掌摩挲她的粉颊,一个想法闯进他的脑海,他陡地将她搂在怀中,不愿放开,因为他贪婪着想对她索求更多更多,却又怕太过躁切吓到她,只能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渴望。
“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圆房?”连可儿倚靠在他温热的胸膛,望着他炙热深浓的眸光,不禁大胆地开了口。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已近二十日了,却迟迟未有夫妻之实,令她不免在意起来,担心他是否对她有所嫌弃。
他虽然对她极好,却仍感觉两人之间有层无形的墙隔着,她希望早日全然委身于他,更想为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你说什么?”她的直言教陆懿左惊愣。
“你……一直不肯跟可儿同房,行周公之礼,是不是嫌弃可儿……已年长色衰?”想起心中的揣测,她轻抿唇瓣,哀怨的低喃。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的想法令他大感意外,而她的主动邀约更是令他胸口一紧,下腹蠢蠢欲动。
他并非对她没有欲望,相反地,是怕自己的欲望吓到她而一再压抑。
“那是为什么?”这种话教她开口实在太难为情了,但既已鼓起勇气提起,也只能问到底,“难不成……相公有什么隐疾……”
她问得很小声,仿佛在自言自语,陆懿左仍听得清清楚楚。
他黑眸一眯,一手托住她的臀部,直接便将她打横抱起。
“啊!”连可儿惊诧叫道:“相公,你要做什么……”他的强势令她不禁心跳加速。
“我们现在就圆房。”他的忍耐体贴竟被她误以为不举,严重伤了他的男性尊严,他决定用实际行动讨回清白。
他迈开步伐快步走上楼,将她抱往他的卧房,一路上他低头攫住她的檀口,火热纠缠不休。
将她放置床上,他动手解去自己身上的衬衫、脱掉汗衫,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
“相……”第一次看见他赤裸着上身,连可儿心跳失速,全身发热。
他倾身,动手要解开她的衣扣。
“那个……相公……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躺在床上的她红着脸蛋喘着气,因紧张而口吃。
“你不是知道周公之礼?”陆懿左唇角一扬,看着她红通通的脸蛋,兴味的问,她娇喘的可人模样,令他更血脉偾张。
“我……我只是听过,没见识过……”虽是她大胆主动提议要圆房,可现下却是紧张得不知所措。
她以前听村里的新妇说过,新婚之夜会在嫁妆里摆放让新妇参考的绣花图样,只是她根本没嫁妆,而这里也不是刚迎娶的新房。
她转头朝他卧房的四周张望着,完全看不到什么可以教导的图示。
“别紧张,我会教你。”他心情愉快的褪去她的上衣。
比起教她穿内衣裤的尴尬事,他可是非常乐意指导她性事。
她红着脸娇喘着,想阻止他探向她下腹的大掌,他的抚触令她害羞不已。
“别害怕。”他一手握住她的柔荑,轻轻吻着边安慰她。
摊开她的手心,再次看见她长茧的小手,想象她过去可能经历的困苦生活,令他心疼不舍。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手心、她的手臂,温热的唇舌掠夺她身上的寸寸肌肤。
她感觉全身炙热难耐,氤氲的眸望着他,微张的唇瓣想开口求什么,但体内的情感需求却又教她陌生,不知如何是好。
他抬眸望着她,她娇媚的水眸,呢喃的呓语,似无声地渴求着他的给予。
不再等待,他抬起她的腿,将忍耐已久的火热挺进她湿润的密径。
“痛!”他的侵入令她拧眉痛呼一声。
“放轻松,等一下就适应了。”他柔声安慰,低头亲亲她紧拧的眉心。
他第一次对女人如此温柔,如此有耐性,怕伤了她,完全不敢让自己偾张的欲望轻易释放。
“相公……可儿真的是你的妻子了。”虽然感受到初夜的痛楚,连可儿却朝他扬唇一笑,因为两人的结合而感动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