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闪远点。”他怕自己成了“强暴”同侪的恶人,他得将莫炘赶远点。
“你怎么……咦,这是什么味道?”
莫炘鼻子挺灵的,他嗅了嗅立刻闻出昝晃到底是中了啥玩意儿。
“老天,人家这东西都是用在女人身上,你怎么会被下这种药?”他不解地蹙起眉,跟着便从背包里找出一只药瓶,倒出一颗让咎晃服下,“快吃了它,你等会儿就会觉得好多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该不会常被骗身吧?”昝晃将药丸吞下。
“喝,你到现在还会开玩笑啊!”莫炘送他一记白眼,“不是我常被骗,而是任何东西准备在身,有益无害。”
“哦,我懂了,你那背包里头装的就是你的百宝医药箱!”果然,这药性挥发力满强,他现在已没那么难受了。
“不只医药箱,其中还有各种宝贝。”莫炘得意一笑。
“真有你的。”
摇摇头,昝晃现在可没心情管莫炘有多少宝贝,他只知道自己的宝贝已经丢了。
“对了,你怎么也来了大岛?”他突地眯起眸间。
“跟着你来的。”
“什么?你跟着我!既然如此,你刚才怎么不进去?妈的!”昝晃忍不住咒骂了声,“我发誓我不会饶了费洋那家伙!”
“怎么了?”莫炘张大眸子,震惊地道:“难道那个费洋是个CAY?”
“没错,他居然也把我当成妈的!”
“哈……谁要你长得这么美,会让男人想入非非的。”莫炘挑起昝晃的下颚,“有时想想我也会为你动心。”
“去你的!”昝晃以手肘撞了下他的腹部。
“你还真狠,疼死我了!”莫炘哇哇大叫。”这样还算客气的,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小心我宰了你。”耙了耙一头乱发,昝晃狠睨着他。
“是是是。”莫炘耸耸肩,暗自咕哝道:“开开玩笑而已,怎么那么凶?”
“你自找的。”昝晃摇了摇颈子,已逐渐清朗的脑袋让他舒服不少。
“对了,刚刚我看见你老婆哭着跑下来,接着是那个费洋追出来,我猜是不是让她看见什么不堪的画面了。”
“什么不堪?我根本没让那个恶心鬼碰我。”昝晃眯起眸子,“不过她还是误会了,也不听我的解释。”
“什么?那你……”
“我当然不会放弃她,只好等她冷静一段日子后再去找她了,她接受就好,不接受我也只好算了。”揉了揉眉心,昝晃露出长久以来少见的疲惫神情。
“你真想得开?”
“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过我想,当初婚礼是由你这个假神父主婚,所以可能是上天要惩罚我吧。”如今他也只好调侃自己了。
“啥!你把过错怪在我头上?”莫炘指着自己的鼻子。
“那是当然,为了赎罪你得帮我。””帮你什么?”
“把费洋那个大恶贼铲除,将他送进牢房。”他的俊目漾出一丝诡光,这回他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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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洋双手搁在綦连梦攸的肩上,柔柔缓缓地说:“小攸,别再多想了,这几天你总是郁郁寡欢的,让我看了好心疼。”
“我没想什么,只是有点闷而已。”綦连梦攸吐了口气,眼底却有着薄薄的水雾。
“可是我——”
“别说了,你回去吧。”她闭上眼,淡淡地下逐客令。
费洋暗暗撇撇嘴。别耍大牌!等哪天我将东西弄到手,谁还在你面前巴结逢迎?
“我是要回去,但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他干脆将话说明白,省得还要与她周旋。
“你说。”
“就是有关那本拳谱,我希望你能赶紧和我结婚,让我来保管它。”他说出了他的目的。
“为什么?”綦连梦攸眯起眸。
“你也知道那个叫昝晃的一心想得到它,我担心……”
“别说了,我不可能嫁给你,虽然我恨他,可名义上我已是他的妻子。”光凭这点费洋就没办法如愿。
“什么?那你的意思是还要回到他身边?”深吸了口气,他犀利的黑瞳化成惊人的阴沉鸷猛。
“我是不会再理他,可是这婚约——”
“既还没登记你就毁婚吧!”他急促地说道。
“你……”蹙起眉,綦连梦攸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坚持要我嫁给你?该不会你也在觊觎着那本拳谱?”
费洋变了脸色,牵强地扯笑,“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我之所以这么急,就是怕你阿姨的毕生心血被那个贼人糟蹋了。”
“这你放心,我不会给他的。”
“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可以走了。”别开脸,綦连梦攸不客气的拒绝。
现在的她心情好乱,已没心思在为阿姨报仇的事情上了。
阿姨,对不起,等我处理好自己的心后,我一定会查出凶手,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那你早点休息。”费洋黑了脸,这才旋足离去。
当房门关上后,綦连梦攸忍不住掩住脸大声哭了出来。
她恨他!恨那个夺了她的身子,又抢了她的心的臭男人!可他……他为什么会是个……
天呀!为什么她还不死心?到现在心底还放着他这个人,忘不了、挥不去,就像附身之蛆,要吞噬她的骨血才甘愿!
她从手心中抬起头来,却见一条方帕递在她眼前。
猛然扬起脸,她震惊地望着眼前持帕的人,“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有心就查得出你下榻哪家饭店。”昝晃闷着声,眼底的璃光逐渐加深。
“你走,你这样的心我不要也罢!”推开他,她看着那条手帕,“我也不要你这条擦过其他男人的手帕。”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那天我是为了找你才去见他,却不留神着了他的道。”昝晃的肌肉抽搐着,表情僵硬。
“我不相信,费洋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你强迫他的吗?”綦连梦攸苦喊着,脸上已沾满了泪。
“真好,你的意思是指他是神,我就是窝囊废?”揪住她的衣领,冷惊浮现在他犀利偏执的言词与狂野的肢体语言上。
“对,你在我心底是不折不扣的窝囊废、娘娘腔,长那么漂亮干吗?就为了诱拐男人吗?”
她此话一出,昝晃全身僵硬。
他这辈子最恨的话语竟然出自他所爱的女人嘴里!
这……这是老天送给他这一生最大的笑话吗?
“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他眯着一双被恨意熏黑的眼。
“你在我面前不像,就因为你要向我夺取我阿姨的拳谱,现在我提议离婚,东西我绝不会给你。”她目光冰冷,“还亏我那么的相信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而你竟然利用我!”
“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了?”昝晃被她逼得头昏脑胀,怒极攻心,狠狠地抓住她的肩膀,“告诉你,我从没贪过什么,你别妄下断言!”
“才怪,那你为什么会我阿姨的几套拳,是不是平日找机会偷学的,所以现在趁她不在了你才想从我身上得到它?”两相争执下,綦连梦攸许多话都不经大脑脱口而出,“说不定杀害我阿姨的凶手就是你!”
“綦连梦攸!你别让我恨你!”胡蝶是他最敬重的人,他怎可能杀了她?这女人!
“要不然你告诉我啊,你身上的功夫是怎么来的?”她话中满是苦楚,为了争口气而反诘到底。
“我——我不能说!”昝晃咬着牙,忍着气,他用尽他最大的力气才没在这可恶的女人脸上撂下几个拳头。”那就对了!”她冷笑着,可心却异常的疼痛。
“王八蛋!”看着她脸上讥诮的神情,昝晃不禁想起十多年前空屋里那几张带着嗤笑的脸孔。
难道他长得漂亮也有罪?
他情绪渐渐失控,忽尔狂野大笑,顿时像只出了栅栏的野兽,紧紧缚住她,不让她逃离。
“你想干吗?放开我!”她又惊又怕,只是既然惹恼了雄狮,又岂能容她这只小白兔脱身?
“你怕我吗?”他对住她的眼,展露一丝魅笑。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去找别的男人吧!”她不停抗拒挣扎,惊骇的泪已串串淌落。
“哈……找别的男人!”他的心在滴血。
“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个子矮小的她本来就没几两肉,被他这么猛力一抓可是痛得她脸色大变。
但她怒不可遏,只知道她要反抗,绝不能再让他碰她一下。
“你以为你抗拒得了吗?这就是你说话讥讽我的下场!”
他抛下冰冷冷的话,随即将她的身子往墙上一推,一手抓着她的T恤下摆,往上一扯。
“不!”她仓皇又无助,背脊被他用力抵着墙面,她的胸骨几乎要压碎了。“我的那些话是不是说进了你的心坎里,所以你恼羞成怒,才这么对我?”
“好个女人!算你能言善道,我今天不用嘴巴说服你,我用这里!”
昝晃快被她气疯了,霍然抓住綦连梦攸的一条腿,以他的下腹部直贴着。
“不……不……”她张大了眼,落着泪,她虽然衣物完好,可是这样的姿态太疯狂,简直要吓坏了她。
“只是做做样子你就叫成这样,如果我褪了你的裤子强占你的身体呢?你是不是会假装得更厉害?”
“别这样,你不要变得那么可怕。”綦连梦攸看着他那张暗沉的脸,此刻她才发现平日她只注意到他出奇的美,却没有发现他潜藏的刚毅线条所反应出的狂妄霸气。
他的眼是黑中带褐,仿若阴天的颜色,更像那深不见底的潭!!
“有哪一种禽兽不可怕的呢?我现在在你眼里不就等于禽兽一样?既是如此,我又何需再扮君子?”昝晃眯着一双厉眼,缓缓的露出一抹佞笑,随即伸出中指勾住她的内衣往上一撩。
“不要……我不是男人……”她的泪水一颗颗滴在他的手臂上。
“别那么小气,据我所知男人身上没有那么好摸的两团东西,我只好往你身上找寻了。”他的话说得狠劣,可心却是占满了酸涩,看着她眼底显现的惊骇,他心底并不好过啊!
可她却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误解他、指控他、鄙视他,既然如此他又何需顾及她的感受呢?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昝晃笑咧了一口白牙,却更震惊了綦连梦攸。
“好痛……你放过我吧!”
“不要!你疯了!”她大声哭喊,双手被他锢在身后,怎么也动不了。
“对,我是疯了!”
望着她脸上的泪水,昝晃心底突然出现一丝愧意,他知道自己就算再恨她也做不出伤害她的事;于是他用力推开她,急急转过身背对着她。
“赶快把衣服穿了。”他听着身后急促穿衣的窸窣声,在心中叹了口气,“从今以后我们两个就算见了面也当做不认识吧,免得肮脏的我污染了纯洁的你,保重。”
说完,他就直接走出门,再也不回头。
綦连梦攸错愕地看着他离去,眼泪再一次滴落,她悲痛地跪在地上,掩面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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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昝晃,你究竟是怎么了?别喝了。”韦应玦拿起昝晃的酒杯,睨着他。
“人家说借酒浇愁,我只是想试试这种方法有没有效。”昝晃拧起嘴角,淡然一笑。
“你愁什么啊?女人没了就没了,咱们还有许多正事要做,上次你不是也很大方的表示自己很看得开吗?再说你和她的那个婚约也不做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莫炘这个假神父也忍不住说了他两句。
“是啊,我也决定这么做了,既然和她无缘又何必强求呢。”酒杯酒瓶被抽走,昝晃便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了起来。
“你能那么想就对了,只怕这只是你嘴巴说说而已,心底可没这么想得开啊。”
“我已下定决心,从今以后不再为女人忧烦。”昝晃嗤冷一笑,撇撇嘴吐出了几朵烟圈。
“对了,你不是说过不会放过费洋吗?你这么消沉下去还怎么对付他啊?”韦应玦没忘记提醒他。
“这点你放心,我会对付他的,就等他失去所有之后,我就返回恶人岛。”说着,他又吐出一口烟雾。
“你当真放得下?”莫炘质疑地问。
“放得下什么?”
“綦连梦攸啊。”
“在彼此恶言相向之后,我还能奢望她会原谅我吗?”撇撇嘴,昝晃笑得有些无奈。“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对付费洋。”
他在心底补上一句:以及杀害胡蝶的凶手。
“好吧,需要我们协助的话尽管开口,既然我们自愿帮忙,当然是两肋插刀了。”莫炘对他眨眨眼。
“没问题,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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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连梦攸收拾好了行李,已准备返回台湾。
此刻的她心情很复杂,只想先回去休息一阵子,等她能够不再想起咎晃、不再为他痛心时再想办法为阿姨报仇。
况且她近来发现费洋愈来愈可疑,态度也变得很急躁,若要她嫁给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她不如先离开,躲开所有人好好的想想一些事情。
就在她正要提着行李走出饭店房间的时候,门一开就看见韦应玦站在外头对着她微笑着。
綦连梦攸脸色瞬变,正要关上门,却被他挡住门板。
“你怎么又来了,找我做什么?炫耀吗?”綦连梦攸一看见他,就会联想他肯定是咎晃另一个爱人,那椎心刺骨的痛又缓缓的在她心脉间衍生。
难怪上次他会说也有男人会追昝晃,原来他就是其中之一。
“唉!干吗一见面就骂我呢?我可是无辜的。”韦应玦挑起眉,盯视着她,“记得上回你还对我蛮客气的,颇尽待客之道哦。”
“上次是我瞎了眼,才会被你们利用,别以为我还会再笨第二次。”她指着门外,“你走,别来跟我炫耀什么,我一点也不在乎!”
说不在乎可是骗人的,现在她濡湿的眼角不就证明了她心底还放着那个人吗?
“哟哟哟,我现在终于体会到咎晃心底的痛苦了,难怪至圣先师孔老夫子说过,‘惟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可是弄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了。”韦应玦语带调侃,更是说得綦连梦攸满脸通红。
“对!我们女人难养,所以你们男人就滚到一边去,少来这边烦我!”她大声地吼了出来,这才发现这十多天里积在心底的苦闷有多么重,只想将它全数释放出来。
“你这个女孩很喜欢自我编剧、断章取义哦!”他双手环胸,眯着眼凝睇着她不讲理的模样。
“既然你看不惯,那你就走啊!”綦连梦攸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她不想看见这个人,任何和昝晃有关的男人。
有时想想还真好笑,她不和女人吃醋竟然和男的……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好好,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恨我了,你以为我与昝晃搞那种不正常关系?”嘴角浮起一朵暧昧的微笑,韦应玦哪壶不开提哪壶。
闻言,她眼角泌出泪,“出去!”
“这里有卷录影带,我希望你能看看,如果不看你会后悔。”韦应玦将手里拿着的一卷带子扔在房间的化妆台上。
綦连梦攸气得浑身发抖,“拿走,我才不看你们这种恶心的东西!”她真不知道昝晃脑子里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要叫他拿这卷带子来侮辱她?
韦应玦扬了扬眉,耸耸肩说:“我敢保证这带子里没有我更没有昝晃,你不看会后悔一辈子,当然了,一切完全看你自己的意思,不看你就扔进垃圾桶吧。”
说完,韦应玦便自动离开了。
这卷带子可是他和莫炘两人看不惯昝晃这阵子的失神,于是自作主张收集了费洋和其他男人暧昧的证据,只希望能够还昝晃一个清白。
当韦应玦走了之后,綦连梦攸忍不住瞟了眼那卷带子,心想它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该看吗?如果是让她受不了的画面呢?那她可是会更难过、更痛心、更恨他的;可不看……刚刚那个男人说她会后悔。
再看看自己放在地上的行李,回台湾的机位也订了,实在没必要为了这卷带子弄得她赶不上飞机吧。
下定决心,綦连梦攸立刻走过去拿起它往垃圾桶扔了过去,随即拎起行李袋打开房门就要离开。
可才要将门关上,她心底却突地涌上昝晃那张曾经流转过喜怒哀乐的脸庞,那卷带子又能证明什么呢?
讨厌!
她又返回房内,从垃圾桶内拿出那卷带子,而后迅速塞进房内附设的录影机中,屏息等待着出现的画面。
双手紧揪着衣摆,她不停告诉自己如果看见了什么不堪的画面千万别伤心,她会死心离开这儿。
不久,屏幕出现了画面,果然是两个男人在床上亲热。
“该死的昝晃!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綦连梦攸对着电视大声咒骂,掩住嘴忍住想哭的冲动,正想冲上前关上电视之际,那影像却突然拉近,当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意外。
“费洋!”她倒抽了口气。
与费洋在床上亲热的不是昝晃,而是上次在街上遇见的那个带点娘娘腔的西方男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她错愕得还来不及回神之际,突然画面一换,出现的是费洋衣装整齐的时候,而站在他对面的男人也换成另一个她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突然,费洋抱住那男人,对方用力推开他,像是非常厌恶他这样的举动,接着费洋居然乘人不备时拿出一瓶东西喷在那个人的脸上,而那人仿若重了迷药开始晕眩摇摆,过几秒就倒地不起!
接下来费洋他……
“啊!”
她用力关上电视,神色中露出仓皇和悔恨。
该死的!为什么她不听昝晃的?光凭自己的一眼所见就评断所有的一切,还对他说出那么难堪恶毒的话!
他……他肯定是恨死她了……
不!她要去找他,不能让他就这么恨她一辈子,她要向他忏悔,即使他回击辱骂她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昝晃人呢?他住哪儿?
对了,刚刚那位韦先生才刚走,她如果追出去应该还来得及吧?
老天保佑,千万别让他走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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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连梦攸才刚奔出饭店,却见韦应玦斜倚在门边等着她。
“你终于来了。”他自信满满的笑了笑。
“你……知道我会来?”急喘着气,可见她跑得有多急了。
“当然,凭你对昝晃的爱。”凝弯唇线,韦应玦眼底闪出一道光芒。
“我……”闭上眼掩下战栗的情绪,她并不想否认,“我是爱他,所以才会出现那么深的埋怨。”
“那家伙要是听到你这么说,铁定会乐歪了!”
“他在哪儿?我要见他!”她急急地问。
“嗯……他已经离开了夏威夷,想见他只要你借艘汽艇往西直行就能遇见他了。”韦应玦指的是恶人岛的方向。
“什么?”她一点也不明白。
“反正听我的没错。”他淡笑后又道:“还有,费洋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他涉嫌派人杀害一位叫胡蝶的女子,现在正由警方侦办中,当然……这也是昝晃这半个月来卖力搜查并找出费洋所买通杀手的功劳。他不眠不休了好一阵子,真的很辛苦,是该回家休息了。”
“他……”綦连梦攸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激动,哭得语不成句,“你说……他家就住在西……西边?”
“嗯,对。”恶人窟是他们每个人都引以为傲的家。
“好,我这就去找他。”她抽抽噎噎地说。
“那我祝福你啰!”韦应玦对她笑了笑,心想他是该赶在这女孩之前打道回府,这样才来得及看一出好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