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的逮捕他,在他身上搜出一把加装了灭音管的SIG手枪。
“阿奇……”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安琪拉惊慌不已,担心奇陌真的被抓去警局。
“别让安琪拉靠近犯人!”邱丰年下令。
邱敏德眼看他家四周都是警察,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对邱丰年而言,找来他家的不速之客正好给他解了套,隐藏安雅各布的事情,他一把将儿子拉回来,以局长身分直指奇陌,向所有警员喝令道:“我怀疑这个人是尤里·金斯基的手下奇陌,也是前阵子破坏贾昆的俱乐部的人,他是非常危险的人物,大家绝对要小心,不能让他逃了。”
邱敏德可以理解父亲想起奇陌的身分,报警抓人,却不懂为何连安琪拉都抓住,还说她必须到警局接受侦讯?
他立即抗议。“爸,你这是在干么,为什么要抓琪妹妹?”
“因为她跟尤里·金斯基关系密切,你也看见了,尤里·金斯基的手下过来找她,他们之间肯定不简单,我们要查清楚安琪拉跟这些黑道究竟有什么牵连。”邱丰年丢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事实上他是要将安琪拉和儿子隔开,以免她向儿子要回影片。
邱敏德自然不接受这个理由,“安琪拉是受害者,怎会跟黑道有牵连!”边说边要往她那边走去。
邱丰年急忙阻挡儿子,生气地说:“安琪拉必须进警局,我这是公事公办,你最好闭上嘴巴,别来捣乱!”
安琪拉想不到自己会被抓,更糟糕的是,奇陌已经被戴上手铐脚缭,她很担心他,却仅能眼睁睁的看他被押上另一台警车。
警车鸣笛一路押送犯人回警察局。
安琪拉趁着一起下车走进警局时,悄悄问奇陌,“巴察和琉璃子呢?他们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吗?”
“没有。”奇陌碍于缭铐行动不便,只能小声地说:“我是瞒着他们一个人出来的,如果他们在我身边,我才不会被你这里的警察抓住,呵呵。”
“你还笑得出来?明知警察会从你这边调查贾昆的死,还有尤里·金斯基的事情,为什么要过来?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这都要怪你啊。”
“怪我?为什么?”安琪拉蹙眉。
“真是的,还问为什么,你明明答应要说出对我的想法,结果却耍赖跑掉,害我得从俄罗斯追来跟你要一个回答……小安,我爱你。你呢,对我是什么想法?”
即使两人交谈的声音压得再低,还是被离得近些的警察听到,引起侧目。
安琪拉因男人直接的告白,以及周围同事的目光而脸红,“你就为了要听我的回答,甘愿冒着被警察抓住的风险?”
奇陌咧嘴一笑。“没错,你别忘了,我这个人爱冒险、赌性坚强,我赌你会给我想要的回答。”他绿眸盈满热情,凝视着她叹道,“你不在,我快疯了……为了见你,被警察抓到也无所谓。”
这话令安琪拉心情五味杂陈,既感动他的深情,也替他的未来担忧。忽地,她同他在一起的记忆不停涌现脑海,他真的不该因为她而被逮捕……
“你真是最笨的疯子!”她忍不住骂道,眼眶微微湿润。
奇陌觉得这些问题不大,只可惜跟安琪拉相处的时间太短,只能眼睁睁看她去了和他不同的方向。
唉,他实在很讨厌一走动脚缭就叮当作响,又不会逃走,何必非得要左右两个警察抓着他的胳膊。
这时,奇陌看到走道墙壁贴了一张金斯基先生十一年前的旧照,还有自己伪装过后的通缉照片,看来他一时大意被逮着,身分已不能隐藏,想必警方的数据系统很快会更新他的照片。
局内警员一方面欣喜安琪拉逃出黑道劫持、平安归来,另一方面有些不安地按照邱丰年指示,将她和奇陌隔开讯问,以厘清两人之间的关系,且不能让邱敏德参与进来。
“现在晚了,你们两个的侦讯等到明天再做。”
警官的话让奇陌不甚满意。
“嘿,”他叫住对方,“我和安琪拉警员很好的,既然要在这局里面过夜,能不能把我跟她关在同一间房?”
安琪拉又被周遭眼光弄得羞窘脸红,希望奇陌别再多嘴了。
警员们本来就看不惯奇陌对安琪拉抛媚眼示爱的模样,当然用力拽着他远离,出声警告道:“安琪拉是我们局里的警察,和你这种家伙不一样,你是罪犯,就得去犯人待的监牢!”
奇陌被解开缭铐,被警察猛力推入羁押犯人的牢房,他回过头,耸耸肩,不甚在意地瞥着牢门关住、上锁。
尤里·金斯基最重要的手下奇陌被逮捕入狱的消息,很快便通报国际刑警组织。也因为美国境内数起枪械和军火金援流向大多和尤里·金斯基脱不了关系,探员要求交出奇陌来问案。
俄国政府当然不肯把人交给美国,他们原本就对接触过奇陌的安琪拉存疑,所以放她走后仍追踪她的去向,果然监看到奇陌跟去她的国家找上她,他们必须抓回奇陌,透过他才能够查出尤里·金斯基藏身的地点与黑金总额,属于俄国的资产绝不能平白被美国拿去。
至于尤里·金斯基那边,奇陌被抓对他非常不利,他怕万一奇陌只顾自己供出他来,到时该怎么办?不管俄国或是美国找到他的躲藏之处,那他就完了!
“先生别担心,绝不会发生您所想的事情,您应该相信Z,他绝对会顾好您的安全。”话落,布丽姬跨坐到尤里·金斯基大腿上,薄薄的蕾丝轻纱遮掩不住她曼妙的好身材,一头波浪金发徐徐晃动,她扭着细腰磨蹭男人满是皱褶的裸体,感受他因她而起的生理变化。
尤里·金斯基因为一堆杂事而烦闷,而他的烦闷全来自于奇陌,这一栋他藏身的大楼也是,在各处站岗的守卫也是,没一件令他满意的,毫无安全可言。
若说唯一的安慰,仅有他的宝贝布丽姬,每每同她上床,亲亲她的香唇、两手搓揉她又大又软的酥胸,这才让他有了放心踏实的感觉,可惜人老了下半身也不中用,若是从前年轻的时候,女人刚爬到身上他就硬了,哪里需要时间蕴酿。
布丽姬扭腰摆臀持续挑逗尤里·金斯基,也听他抱怨。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信任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到处都有儿子杀老子的新闻,更何况我与Z只是收养关系,没有真正的血缘,又怎能轻易相信Z在牢狱里面还可以顾到我?”
“先生……”
“上次Z在圣彼得堡郊外被袭击就算了,这次还遭到警察逮捕,哼,为了我的将来着想,该是和Z了断的时候了。”尤里·金斯基扣着布丽姬的细腰,灰色眼眸直视她疑惑的表情,向她解释,“我说过,我不会一直被困在这里,让Z来左右我的生意,现在正是时候。”
“您想怎么做?”
尤里·金斯基把一直藏在心里的计划告诉布丽姬,“你还记得吧?Z没有问过我就弄死贾昆的事情。我的人打听到,贾昆那些逃出警方围捕的手下对此非常愤恨不满,一直伺机想报仇,现在他们一定也知道Z被警察抓住,这不就是我给贾昆的手下释出善意的最好时机吗?
“嘿嘿,我大可以说贾昆的死都是Z擅自作主搞出来的,与我无关。只要提供那些失去收入和地盘的手下金钱和枪枝,我这里再出两个人去协助他们,他们绝对会帮我干掉叛徒,你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