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大多是新郎新娘的好友同学,虽然名义上是好朋友,不过这些人在这时候通常都会利用这个“好朋友”的名义,变身成另外一种令新人深痛恶绝的败类。
也就是俗称“闹洞房”的损友。
结束了饭店的喜宴之后,这群人就来到新人的新家继续闹洞房。由于新人没有跟家人住,这批人因为没有长辈在场,更是肆无忌惮。
“来来来!新郎新郎进洞房啦!”
被众人拥进新房的新郎,眼已经换下礼服坐在床边的新娘,两个人被推到床上并肩坐好,大家开始叫嚣吵闹起来。
“喝交杯酒啦!”有人这么喊着。
随即有人送上两杯斟满的葡萄酒,端到新人面前。
半推半就下,新人应现场观众要求,勉为其难的喝个两口意思一下,不过这样的表演当然没有获得满堂彩,马上嘘声四起。
“不行,不行,你们这样太没意思了!不干杯不行!”又有人叫道。
“干杯!干杯!”马上就有人起哄,开始闹洞房的序幕了。
要是平时喝再多也不怕,不过顾虑到新娘怀孕的关系,新郎显得有些为难,眼光瞄到一旁看好戏的伴郎群。
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他们出来挡酒了。
收到讯息,霍霨霆顶顶程彦泛。“喂!时间到了,该我们上场了。”
这时,两人很认命的决定上前当酒桶,毕竟他们是伴郎,就算再怎么不甘愿,还是得尽伴郎的义务。
两人才刚要出场,就有人先呛声了。
“等等,这杯酒我代喝了!”说话的人是王澄碧。
大家的眼光顿时往这个娇小的女生身上望去,只见她挡在新娘面前,颇有泰山崩于前也无所谓的气势。
“哟,你凭什么代喝?”有人趁着三分酒意,开始调侃起人来。
“我……凭我是新娘的好朋友,凭我……凭我是伴娘!”王澄碧结结巴巴地说。
刚才的气势忽然消失,她现在才知道害怕,因为根本不会喝酒的她,到底要怎么代喝呀?
但一想到新娘怀孕不能喝酒,又被那些猪头那样玩,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讲义气的她也没想太多,随即跳出来,先挡再说!
不过现在她该怎么下台?
“哟,好呀——代喝要罚三杯唷,你行吗?”又有人叫阵起来。“三杯!三杯!三杯!”
听到人家的话,王澄碧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只能呆呆地愣在那里。“我……我……”
“不要答应啦!”周雅拉着她的手臂劝道。
“可是……可是……”王澄碧现在是骑虎难下。要是不喝又很奇怪,但是要她喝又喝不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台才好。
“你要不敢喝的话,也没关系,干脆就让新娘替你喝三杯就可以了!”旁人又叫嚣起来。
听到这话,王澄碧急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没帮上忙还要害新娘多喝?
不行!
在众人的叫阵声中,王澄碧豁出去了。“不过三杯而已嘛,我怎么不敢?酒给我拿来!”
她也没看仔细,一把就抢过人家手上的酒瓶,不管三七二十一,豪气干云的就着瓶口灌起来。
好辣!
才刚入口,那刺激的酒气就让她好想咳嗽,眼泪汪汪的她又不能这么吐出来,不然就要换新娘被灌了!
决定了!她跟它拼了!不过是一瓶酒罢了!
她没发觉自己喝的根本不是要灌新人的葡萄酒,而是二十一年的皇家礼炮,威士忌的呛辣在喉间胃部发作,她的脸马上烧红。
才没喝几口,王澄碧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笨蛋!”看她这样灌酒,程彦泛不自觉的起了怜惜之心。
没想到这个小女生会这么冲动,替人挡酒也不是这么挡法的!
“与其骂她笨,还不如想个法子替她解围还要来得有意义吧!”霍霨霆低声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程彦泛想了想,径自走到她身边,拿走她的酒瓶。“喂,你们这些人真没意思,一进场就玩交杯酒,不知道这是最后程序吗!还是你们不知道什么才是闹洞房的规矩吗?”
“是什么?”有人问道。
“一开始你们就搞错了,新郎要抱新娘过门才算数呀!真是的,一点规矩也不懂,还不快点把新人叫起来,坐在那里当活菩萨拜呀!”程彦泛向霍霨霆使了个眼色,把节目交给他,让他接下去带场面。
“对呀!动作快!新郎还不快点起来抱抱你老婆,证明一下你到底多有力吧!”霍霨霆笑道。
“哪需要证明呀!看我这么勇猛有力就知道了!”新郎也跟着笑道。
“那可不一定呀!有的人是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不过就算不举也不打紧,我这里有一瓶威而钢送你,蓝色小药丸是超猛的新婚礼物!够意思吧!”霍霨霆大声道,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这时程彦泛趁大家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把王澄碧带离闹场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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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彦泛把王澄碧拖到客房去,让她坐在沙发上。
“喂!你还好吗?听得见我讲什么吗?”看着她的脸,程彦泛忽然想到富士苹果。
红通通的,让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甩去这个粉红色的想法,忽然口干舌燥起来,程彦泛替她倒了一杯水,也替自己倒了一杯。
“当然听得见,不用那么大声,我又不叫‘喂’。”有点昏沉的王澄碧,嘟着嘴接过水。“谢谢。”
“随便你喜欢叫什么,不过我觉得最适合叫你‘笨蛋’。”程彦泛咕哝道,一口干杯。
他的话虽然小声,但还是被耳尖的王澄碧听见。“我又不叫笨蛋,你才是笨蛋。”
“好吧,我是笨蛋,要不是我笨蛋,才不会救你这个不是笨蛋小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吧,我要回到现场去了。”放下水杯,玩心大起的程彦泛还想试试刚才伍瑞琛教他的闹洞房大法。
与其在这里跟她争执谁是笨蛋,还不如去玩弄新人比较有趣。
毕竟眼前这个瘦巴巴的小女生还不在他的眼界里面,他喜欢的是那种圆润丰满的性感女人,这个小女生……算了!
没“性”趣。
“不准走。”拉着他的手臂,王澄碧把程彦泛当成她床上那个大型熊布偶似的抱住。
“呃……”没想到这个小姐这么主动!程彦泛愣住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没礼貌。”王澄碧硬把程彦泛拉到身旁坐下,在他耳边叨念。
可以感觉到她的气息伴随着酒味,轻柔的热气在他的耳畔一呼一吸,这突来的亲昵,让程彦泛面红耳赤起来。
为了掩饰这尴尬的感觉,他只好用强硬的态度去抵抗这陌生的诱惑。
“我没礼貌?小姐,你比较没有吧!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样扯着我的衣服就算有礼貌吗?”
“你的确没礼貌呀!呃!”打了一个酒呃以后,王澄碧慢吞吞地说。“你不知道你这样穿衣服,衣服会哭的。”
“又怎么了?”听她这么一说,程彦泛打量了自己一下,怎么看也不觉得占自己这身打扮哪里有问题。
这套伴郎服还是从他学生时代到现在的压箱宝,既合身又不退潮流,也证明他的身材从以前到现在还没变形,算是保养得很好了。
“你穿衣服很没品味。”王澄碧指责道。
被她这样批评,程彦泛的脸色自然不会好看。“谢谢你喔!我自己穿衣服有没有品味也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王澄碧瞪着他。身为服装设计师,她觉得她的专业有被侮辱的感觉。
被她一瞪,程彦泛觉得莫名其妙。“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更不是我老婆,我穿什么你管不着。”
他决定不要管这个醉女人,出去外面闹洞房还比较有趣点。
程彦泛才刚打算起身离开,随即又被她拉回沙发坐好。“不行!我不准你穿这样出去。”
“你喝醉了!”程彦泛无奈地说。
对于醉鬼,他自然有办法,但是对一个喝醉的女人,又不能跟她讲理,也不能用暴力打发她,实在很难处理。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我还可以猜得出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呢!”王澄碧笑嘻嘻地说。
“呃……”程彦泛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只是吃惊地看着她。
看她的外表像个小绵羊一样,竟然会说出这么惊人的话,普通好人家的女孩子是不会去留意人家内衣颜色的。
这番辣妹说词,让他对她的看法又有点不一样了。
“你真的醉了。”他的结论。
王澄碧笑嘻嘻的摇摇头,举起食指在程彦泛眼前晃来晃去。“不不不,我没有醉,你今天穿白色内裤!对不对?”“你怎么知道?”她还真的蒙对了,程彦泛不禁有些意外。
“很简单呀!瞧!看你的衣服款式都很老式,表示你不是一个注重穿着打扮的人,所以这一套像制服似的西装你大概可以穿上十年,没错吧!”王澄碧一回气说道。
竟然都被她说中了!程彦泛忽然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仿佛一切都被她看穿了似的。
“看来你不怎么懂得保养衣服,大概是脏了就往洗衣机丢或是丢给洗衣店,所以袖口有点烂烂的,钮扣也没钉好,穿得这么破烂还好意思来当伴郎,你不觉得很丢脸吗?”因为醉酒的关系,王澄碧的说法就少了点婉转。
她的直接让程彦泛很难下台,但是又不知该怎么回应。
“不过你的身材还不错。”王澄碧直接探进他的西装,隔着衬衫抚摸程彦泛的胸膛跟肩膀。“虽然脸有点圆圆的,看起来肥一点,不过身体倒是没什么赘肉,挺有衣架子的。”
被她的小手摸来摸去,程彦泛真想喊“非礼啊”,但是基于某种不是君子的小人心态,以及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原则,就算是被强暴了他也得咬牙忍耐,毕竟在某方面来说,这也算是一种“艳遇”。
只是被她说自己“肥”,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喂喂!你摸够了没?”程彦泛抓住她不住往下探去的小手,开始担心他的贞操问题。
他不想今天新人洞房没闹成,却在这里被个醉女人给侮辱了,传出去他还要做人吗?
男人除了面子要顾之外,尊严也是很重要的。
“呜!你好凶喔!”王澄碧忽然撒起娇来,泪眼汪汪。
看着她忽然从主动的大女人变回被动的小媳妇,这其中的转变就像看电视转了一个频道一样,刚刚上演的桃色诱惑,马上变成苦情悲剧,天知道他什么都没做,现在却像对她始乱终弃似的。
“呃,你别哭好不好!”平时舌灿莲花的他,面对女孩的眼泪也没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可以关上她的水龙头。“那你干嘛凶我!”王澄碧哭道。
“我没有凶你。”只不过口气严厉一点而已,程彦泛无奈地想。
“哪里没有,你现在不就是在凶我吗?”王澄碧又哭起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到底有完没完呀?
程彦泛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只好耐着性子哄起她来。“好好好,我不是在凶你,只是我声音大,可不可以?”
“是吗?”她的哭声稍减。
“是呀!”不然要他怎么办,学蚊子说话吗?
“那你答应我,不可以凶我。”王澄碧像个小孩子一样,伸出小指要跟他打勾勾。
刚开始,程彦泛还没有意会,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你不理我?”王澄碧又要哭了。
“好好好,打勾勾。”程彦泛无奈地配合着。
这时他不禁由衷的佩服起那些教幼稚园的老师,他们可能真的是全世界最伟大的人物,竟然可以把那群小鬼教好,像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幼稚圈留过级的那一种,天呀!
女人天真也就算了,至少勉强可以说可爱,但还加上幼稚的行为,他真的很怀疑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想是这么想,但是迫于泪水攻势,他还是认命的跟她勾手指约定“以后不凶她”这件事。
虽然他一点也不觉得以后还会有机会遇到这个疯女人。
“嗯,那样我们现在就是好朋友喽!”王澄碧高兴地说。
“算是吧。”程彦泛不置可否。
“身为好朋友,什么话都要坦白说,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哦!”王澄碧兴奋地说。
“什么秘密?”虽然一点知道的兴趣也没有,不过为了避免她再次泪水泛滥,程彦泛只好配合兼敷衍的问道。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穿白内裤吗?”王澄碧不答反问。
“你猜的?”程彦泛扬扬眉道。
瞎猫碰上死老鼠,颜色就那几种,而且穿白色内裤的男人也不少,以机率而言,十个男人大概有三个穿白色,所以她会猜中也不奇怪。程彦泛已经没有刚才的意外感觉了。
“不不不,不是因为这样,你再猜!”王澄碧笑着说。
女人不美没关系,只要懂得笑就值得加分,而略有姿色的女人一旦笑起来就可以用美丽来形容了。
看着她的笑容,程彦泛的耐心回来一点了。“猜不出来,你干脆直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好了。”
“唔,不好玩,都不猜,好吧!我告诉你好了。”王澄碧摇头晃脑的,觉得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她甩甩头,想甩开这种感觉。“听好哦,为什么我会知道的原因……耳朵过来。”
程彦泛依言而行。
“答案是,!因为你没穿好,露出来了!”才在笑嘻嘻,王澄碧忽然一阵反胃——
哗啦啦!
程彦泛还来不及反应,他那没品味的西装就首先遭殃了。
吐过之后,她就昏过去,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程彦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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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人通常不会记得自己醉的时候做过什么事,王澄碧也不例外。
虽然眼睛睁开,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想动动手脚,却觉得力不从心,手脚都不听她使唤。好不容易挣扎的翻过身,没想到这个动作却让她摸到一个男人的胸膛。
嗯,肌肉挺结实的。
男人的手就顺势把她搂个结实,让她置身在一个男性化的拥抱之中。虽然她没有性经验,不过这个感觉倒还不错。
她没有拒绝——下意识的往男人的怀里钻,寻找更舒适的位责。
不过她愈靠近,就愈觉得她的小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而那个东西又在她的理解范围之外,只觉得顶得她的肚子怪不舒服的,决定把那东西移开才比较舒服。
伸手去抓了半天,摸来摸去那东西没半点移动,只听到男人的呻吟声伴随着她的动作忽长忽短。
玩了会儿,一点进展也没有,她决定放弃移动那玩意的想法,换个位置继续睡好了。
不过她才刚想离开男人的怀抱,却又被男人搂回去。
虽然被抱的感觉还不错,但是那根东西又顶在她的腰上,那个男人的大腿还跨在她的屁股上……
就算是做梦也有点超过尺度了!
王澄碧决定起床。一大早就做淫梦对身体不好,虽然让她梦到猛男,不过她该起床了,不能再梦下去了!
王澄碧推推猛男,伸了个懒腰,决定起床。
“啊!”没想到一个重心不稳,她的身体往猛男的身上倒,一个不小心,她的头就撞到猛男下半身一个硬硬的东西。
伴随的还有猛男的惨叫。“哇!”
惨叫?
听到声音,这时候王澄碧才真的醒过来。
“你是谁?”扯着被子,她惊叫道。
那个猛男不是别人,正是被她的大头撞到“小头”而痛醒的程彦泛。
痛不欲生的程彦泛,哪有心情回答她的问题,一大清早就被她乱摸了个半天,才在天堂的他,没想到随即而来的竟然是地狱。
“你……我……”王澄碧看看自己,身上已经不是来时的伴娘礼服,全身被脱得只剩下内衣。再看看他,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色三角裤。
天哪!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你你……你为什么要强暴我?”她只能做出这个结论。
皱着眉,程彦泛虽然很想解释,但是“小弟弟”传来的剧痛让他没有办法开口解释昨晚的情况。
“你承认了?”王澄碧见他没回答,以为是默认。
程彦泛才想开口,但是她不给他机会。
“我可以告你告到你坐牢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跟你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可以这样占我便宜?”王澄碧快哭了。
“事情不是……”程彦泛想说话。
可惜王澄碧根本不理他,只能哀怨地做最坏的打算。
“不是怎样,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不管,你一定要娶我,负责我的一辈子!”
痛楚稍减,程彦泛才能从弯曲虾米的状态回复。他坐起身,扯起另外一边的被单道:“小姐,你听我说两句话好吗?”
“你还想说什么?”王澄碧觉得自己好倒霉,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个陌生人破坏了,她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
他还有脸在她面前说话?
“你以为我强暴你?哼哼!事实正好相反。”程彦泛生气地说。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强暴你吗?”王澄碧怒道。
“差不多!”程彦泛看见她的泪眼,原本的怒气消了一半,但是还是气,毕竟“老二”被她这样耍,以后能不能用还不知道呢!
“胡说……我……我又没有经验,我怎么会……”王澄碧觉得好委屈,明明错的人是他,怎么现在变得好像是她错似的。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经验,昨天你那么主动,又叫又喊又动又跳的,还在我身上做了那么多事!”程彦泛哀怨地说。
事实也是如此,喝醉酒的王澄碧的确在程彦泛身上做了很多事。
除了吐之外,还吐了他满身,也不知清不清醒的她还不好意思的要脱下身上的礼服替他擦干净,又在房间里跳来跳去,嚷着要出去替新娘挡酒。
为了怕只着内衣的她去新房演出走光秀,程彦泛好说歹说的才把她留在房间里。本来想出去叫人来帮他,但是她又不肯让他离开,还剥下他的衣服,把他脱得只剩内裤才罢手。
这些事他要怎么跟她算呀?
“你的意思是,都怪我喽?”王澄碧看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但是她怎么可能去……去强暴一个男人呀?
程彦泛的回答是一声叹息。
“不会吧!”王澄碧这时才觉得不太对劲,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说呢?”程彦泛无奈地说。
“呃……”王澄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真像他说的,是她强暴了他,那样她不是就得换她负责?
怎么会这样?才一个晚上,世界就全变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不知道该怎么办,王澄碧只好这么问。
看她的反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看来是可以讲理了,程彦泛知道现在该是脱身的时候。
“也不想怎么样,毕竟叫我一个大男人去告你强暴,说实话也说不过去,毕竟我以后还要做人,你也一样……”
程彦泛顿了顿,才想把下句话接上,让他们两个把这件事忘记就算了,没想到王澄碧先开口了。
“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程彦泛有点惊讶,这个女孩竟然这么聪明,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嗯,我明白了。”王澄碧点点头,像做了一个重要决定。
“你真的懂了?”程彦泛不确定地问。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王澄碧认真地说。
“那就好。”程彦泛松了一口气。
虽然有点误导的嫌疑,不过为了避开她的歇斯底里,偶尔牺牲一下自己的清白也无所谓,反正这个年代男欢女爱也不是那么封建了,就当是没成功的一夜情罢了。
而他们的确什么事也没发生,顶多是衣衫不整的睡在一张床上而已,就这么多。
不过他也不会跟她解释,毕竟她昨晚让他吃了那么多苦头,现在吓吓她也好,好歹也算出了一口气。
程彦泛低下头,微微笑了起来。
只是他正好忽略了王澄碧脸上的表情。
是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