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
各位读者大家好,我是亮妍,大家可以叫我阿亮、亮仔、亮妍、亮丫妍、妍丫亮,叫什么都好啦~哈哈!总之,很高兴第一本书宝宝终于可以和大家见面了,请大家多多指教。
有了正式出书的机会后,有朋友问我为什么会走上写小说这条路。这个问题让我想了好久,因为这是好久好久之前就开始做的事了,所以原因究竟是什么,已经有点遗忘了。
不过,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超爱作白日梦吧,所以,当别人编织的梦幻世界已经不足以喂食我饥渴的脑袋时,我干脆开始把自己的白日梦和内心小剧场试着化为文字。
想当初我的第一本小说,大概只有三千字不到,而且很瞎、很烂、很让人看不下去。
这也就算了,我还逼我的朋友一定要看,而且还规定不能跳着看,一定要从第一个字开始看到结局!
至于有多烂,我只能说连我自己都很难忘记,因为最后结局我只写了一行字,就是:从此,×××与〇〇〇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洒花)
看完后,友人脸色狰狞地表示——
友人:我想翻桌!
亮妍:没办法,因为Happyending是我个人的坚持。(摊手)
友人:问题不在那里OK?(暴走)
亮妍:要不然是什么?(虚心受教的嘴脸)
友人:哪有故事只有男女主角相遇,然后连恋爱都不谈,就直接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啊!(翻桌)
亮妍:(傻笑)嘿嘿嘿……别这样嘛,人家第一次写小说呀,要求不要那么高啦!
友人:以后别再拿这种东西来浪费我的时间了!
无情地说完后,友人便狠狠地将亮妍生平的第一本小说(由三张空白测验卷手写而成的作品)丢到一旁,连看都懒得多看亮妍一眼,转身走人了。
然而,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亮丫妍我,当时大概因为年纪小(是真的挺小的,那时的我还是个青春无敌的国中小少女),竟然连一点被羞辱的感觉也没有(神经也太大条),所以完全没被打击到,而且还一心想着:哼哼哼,我以后一定会写出一本完整的小说的!(握拳)
终于,几十年后……咳咳!不是,我是说十几年后啦!(差点透露年纪XD),瞧,我的男女主角们在相遇之后也有谈恋爱了,一本完完整整的小说总算完成啦!(洒花)
以上的故事告诉我们,有志者事竟成。
现在,我就要拿着这一本小说去向友人雪耻了!
想当年,我的脑袋里有画面,却不见得知道该如何用正确的文字来表达及形容,但是现在可不同了。我决定这次一样要逼亮丫妍的友人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看完!呵呵呵~(奸笑ing)
话说回来,各位亲爱滴读者们,这是亮丫妍第一本正式出版的作品,还请各位读者多多支持与指教喽,期待很快就能在下本书里与各位相见呀!
楔子
悠扬的音符在飘散着淡淡玫瑰香的空气中跳跃,让人彷佛置身在梦幻的浪漫氛围之中。
微凉的风扬起席文宣乌黑亮丽的柔顺长发,她闭着双眼,忍不住轻扬唇角,感觉身体轻盈得就像飘在空中般,她细细聆听着结婚进行曲,体会幸福的感受。
这是一场婚礼,她的婚礼。
她缓缓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一条洒满了玫瑰花瓣的长长红毯,两旁坐满了宾客,而走道的尽头站着那个即将牵着她的手,一同走入幸福的男人。
男人露出微笑,朝她伸出了大手,她满心欢喜地踏出了第一步,不料眼前的画面竟突然变得扭曲,然后全部消失无踪,红毯化成了大洞,她瞬间踩空,整个人直往下坠。
“啊——”席文宣惊恐地失声尖叫,挥舞双手却什么都抓不到,直到跌进一团白色的迷雾中。
雾将她团团包围,她什么都看不见,伸手向前探去,只摸到冰凉又带着水气的空气,她低下头,惊骇地发现身上的白纱染上了怵目惊心的红,是血。
她双目圆瞠,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再一次抬头看向四周,迷雾已然散去,她正处在一个偌大的空间,四周是白色的纱帘,而正中间是一片白色花海,上头挂着一帧照片,整个空间布置得雅致而庄严,就像是一场丧礼。
席文宣心一跳,缓缓向前走,同时仔细端详那张照片,赫然发现那竟是她自己!
她惊愕地瞠大了眼眸,无法置信地低喃,“这是我的……丧礼?!”
“席文宣,你不要怨我,是你自己要跑出去的,如果你不跑出去也不会被车撞,所以你的死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害死自己的。”
熟悉的女性嗓音传进席文宣耳里,她循声望去,看见了脸色有些苍白,表情倔强的席佳佳,她的继妹,而她身旁还站了一个男人,廖至诚,她的未婚夫。
“佳佳,别说了,我们走吧。”廖至诚紧蹙浓眉,拉着席佳佳转身欲走,她却定定地站在原地不愿离开。
“为什么要走?你心虚了吗?你不要傻了,席文宣是自己找死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为什么要走!”她不悦地瞪向廖至诚。
他压低了音量,脸色难看地开口,“如果不是你在婚礼上放我们在一起的照片刺激她,宣宣也不会冲出去,她的死我们……”
“闭嘴!”席佳佳大声喝斥,阻断他未竟的话语。
席文宣呆呆的看着他们,咀嚼着他们的对话,某些事情就像倒带一般,快速在眼前掠过。
她想起了第一次撞见席佳佳被廖至诚拥在怀里的那一幕、想起了席佳佳在她的婚礼上播放与廖至诚的亲密合照、想起了自己受不了打击转身奔离、想起了那记刺耳的煞车声……
蓦地,一股强烈的恶寒从脚底窜上她的背脊,心脏像被千根针刺入那般疼痛,若这真是她的丧礼,那么联手背叛她的席佳佳和廖至诚怎么可以这样明目张瞻出现,甚至站在她的遗照面前,大声的说他们没有错?
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是与她相恋多年的男朋友,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你们够了没!”
一记震怒的咆哮响起,席文宣回过头,看见她的父亲——席祥麟,然而,让她震撼的是父亲灰白的发和明显苍老的模样。
“你竟然还有脸来参加宣宣的丧礼?”席祥麟怒目瞪着廖至诚,让他心虚地别开了眼。
“佳佳,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抢走姊姊的未婚夫,害得你姊姊惨死,你怎么可以还带这个男人回来参加她的丧礼!”朱玉梅痛心地望着女儿。
“她才不是我姊姊!”席佳佳大声反驳。
“你在胡说什么!”朱玉梅闻言,气得扬起手,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气氛顿时凝结。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席文宣打我?!”席佳佳咬着牙,愤恨的目光带着眼泪瞪向母亲。
“我……”朱玉梅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女儿的行为确实是大错特错,但她更伤心女儿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够了!”席祥麟紧蹙眉头,他大手往门口一指,瞪着席佳佳和廖至诚,开口赶人,“你们两个都给我离开这里,给我滚!”
“我们走吧。”廖至诚表情尴尬的拉着席佳佳往外走,席佳佳眼眶含泪,忿忿地瞪着父母,在转身离去的同时,眼泪也掉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朱玉梅坐倒在地,清瘦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席祥麟将妻子拥进怀里,看向大女儿笑容灿烂的照片,也忍不住老泪纵横,“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的事业,没有给两个女儿足够的关心,才会让宣宣渐渐疏远我们,也让佳佳越错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