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严桀几乎是天天到她的住处报到,而且时间还愈来愈提前,当她以工作繁忙?由,提出要他别来的话时,第二天老板便请她不用再去上班了。
她明白,一切都是严桀的意思,所以那天中午不到,她便直奔他公司并直言要见严桀。
不知是否他也预料到,总机小姐没通报即客气地领她进入电梯,并且按下楼层。
随著电梯一路往上升,商柔心中的怒气更是不能止歇,为他如此霸道地干涉她的生活而不满,一等电梯停住,没有多想的她直接开门,忘了从小受过的礼仪,忘了里头的男人是她一直以来畏惧的,此时她只想要问他,?何害她失去工作。
“严桀!”
见他专注地处理桌上的文件,商柔气急败坏地走上前。
“商柔,你怎么来了?”
严桀渴望见到她,更渴望能够拥有她的人,可惜他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得到的将是反效果。
“为什么你要干涉我的工作?”
“我不喜欢你天天加班。”
特别是工作成为她避开他的理由及借口时,他更不喜欢。
“那是我的事,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而且没有工作,她往后要靠什么生活,这点他难道不会为她著想吗?
“商柔……”
甚少见她发怒,严桀走至她身边,想要安抚她而伸出手。
“别碰我!”
这一回,商柔不再由他了。
“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若是她要工作,可以当他的助理。
“对你可能不是,对我不同,我必须养活我自己。”
“我可以养你!”情急之下,严桀不经意地吼出这句话。
商柔边后退边摇头,带著失望,“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我不再是你的责任。”
结婚前明明亟欲摆脱她的人,离婚后却又频频约束她。
严桀在她还未转身跑开之际,拉住她的手腕,“就算那样,我还是可以养你。”
“凭什么?离婚证书上明言,你不需支付我任何的赡养费。”
“你可以当我的女人。”
这句话才一脱口,商柔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重重的一掌甩出他的怒火,也甩出她的难堪。
“我不需要!”?这一巴掌,严桀气愤难耐地扬起手,铁青的怒容几乎要吞蚀她,但那一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反倒是他的唇发狠似地封住她,辗转粗暴地加重力道顶开她紧闭的双唇,蛮横地探入她口中。
还难以消化他刚刚的话,又被他的动作给弄乱思绪,商柔使劲一咬,让他疼得将舌头退出,并且移开双唇。
“该死的你,竟敢咬我?”
难以相信向来温驯的她会张口咬人,他吃惊地瞪著她。
“放开我!”
是她的错,自己送上门来给人侮辱,以她的能力根本斗不过严桀,却不自量力地前来,现在好了,落得这样屈辱的下场。
当她的手再次扬起时,严桀这次有备地制住它,同时开口
警告她:“别以为你还有第二次机会,否则难保我真不会动手。”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给他这么大的气受,商柔是第一人。
明白他的话不是吓唬她,只是另一只自由的手却像是有自我意识地再甩向他,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里,同时也将藏于他体内的猛兽给引出。
“这是你自找的。”
已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要惹怒他,使他无法控制脾气,所以他钳住她两只手,直往大门走去。“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商柔也多少意识到危险,拚命地想挣开双手,奈何他握得死紧。
严桀没有回话,快步地走向电梯,将她给拖入里头,直接按下通至停车场的楼层。
“我不要跟你去,你放开我!”
终于她感到害怕了,害怕严桀的沈怒,以往只要他有任何不满或是气愤,在她面前总是直接发泄,但今天他没有,而是强忍下来,反常的行为使她无法预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由不得你不要。”
这时电梯停住,严桀将她拉出电梯,直接将她丢进轿车里,为了不让她逃开,还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给捆住。
“不要!不要……”
等他绑好后,绕向另一侧驾驶座上,没说一句话便发动车子,猛踩油门,一路狂飙而去,过快的车速使商柔吓得直发抖,不敢出声地缩在门边。***
不到半个钟头,商柔终于明白他要载她上哪儿去了。
“我不要进去!”
这里是严桀的住处,是他结婚时强占有她的地方,那时也与今天相同,被捆绑的她无法逃开,任由他拖进屋子。
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小脸惨白地拚命摇头拒绝,眼眶泛红,故作坚强地不让泪流下。
但是严桀只丢给她一个邪肆的眼光,等他们进到公寓里时,再也无法忍耐的商柔哭了。
“你不可以……不可以……”
被他揽腰抱进卧室,里头的摆设是她熟悉的,曾经她在这里度过短暂的十天。
“我不可以什么?”故意将她丢置床上,趁她还未顺气之际,双臂支于她身侧冷眼直问。
“占有你吗?”
见她想起身,他双手突地抓住她衣领,用力一扯,将丝质的衬衫撕破,露出白皙的肌肤及包裹在内衣里的饱满胸脯都呈现在他眼前。
“不!不要!”
受惊地扭动身子,使劲地拍打他的手,要他停住狂暴的动作。
“这是你自找的,我说过,我会还手,可惜我不打女人,所以你只能拿身体赔偿我。”
不顾她的挣扎及抵抗,将她身上的衣服全给扯下。
“我不要!你不可以碰我!”被他松绑的双手努力地支撑住身子,一再地往后退,想要退至安全地方。
由不得她退缩,全身赤裸刺激严桀连日来的欲望,起身开始动手解下扣子,眼光则是没离开过她。
“严桀,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人,你放开我让我走?”没有衣服的遮蔽,她哪能走出屋子,但是严桀又教她畏惧。
“太迟了。”
没两下子,他也是全身赤裸,高大的身躯欺身向她,直逼得她再也顾不得一切地跳下床,想夺门而出。
才跑没几步的身子,在房中央被他拦住,用力一甩将她给甩向床,并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重重地覆于她身上,断了她最后的退路。
“求求你,不要啊……”
双手被他定在身侧,他的唇先是探向她颈间,在那里细细地吮吻过后,才往下移至胸前的柔软,含住敏感的乳尖开始挑弄。
此时严桀不认为言语是需要的,他只想要将快要爆发的怒火及欲火全部发泄而出,那方法是吓人的,将商柔的眼泪给逼出,啜泣地求饶。
无视于她的哀求,他的唇贪婪地换至另一边的柔软,直到他感到不满足,加上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探索,力道之大显示他的怒火。
无声的泪水滑落,他却视若无睹地继续,完全不在乎她的哀求,因为怒火直烧,使他没有耐心地拨开她的双腿,手指在那里深深地挑逗,玩弄她颤抖的身子。
不等她是否已准备好,严桀分开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际,在她摇头之时,不带温柔地挺进她体内,听到因她发疼而尖锐的抽气声及无法忍耐的呼喊声,他霸道地封住她的唇,吞进所有的声音,要她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放肆地律动,连给她退缩的时间都没有,重压的身体阻挡她的退路,抵不住他的狂猛,商柔奋力地扭动想要移开,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想要减轻加诸于她的重量。
“不要……停下来……”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嘴唇,喘著气轻呼著,这次的疼痛令她难以言喻地发颤,比起第一次更加不适,特别是他有意地加重力道想伤害她。
“这只是开始。”
“不……”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除非我消火,否则你别想走!”
因为盛怒当中,严桀将这场激情在狂暴的肆虐下结束,当他趴在商柔身上时,她根本无法反抗,就连身子都已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全身散布过多的不适及快感,而他埋于她体内的欲望还不愿退出。
在她无力挣扎时,严桀一再发泄体内的欲望,将她所有的体力及精力全毫不留情地耗去,直到他满足时,商柔已带著过多的疲累沉沉睡去,眼泪则是淌在她脸上未干涸。***
激情过后,商柔不知睡了多久,最后被说话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看著四周,想移动身子却因疼痛而皱眉地轻呼。
严桀已不在房里,直到她缓缓坐起身后,发现她的衣服已不成样地散落一地,根本无法穿上。
沈于该如何离开的念头中,她没注意外头的说话声已消失,就连严桀走进房间,伫立于门口她都不晓得。
“你起来了?”
“你想干什么?”防备地问著,见他含笑地望著她,她这才发现被单已滑下,红著脸赶紧围住裸露的身躯。
“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就算她的衣服难以再穿上,也还是她唯一能蔽体的衣物,起码让她感到安全。
“衣服?”
视线瞥向地上那已经是解体的衣料,严桀走进房间,在她畏缩之下打开衣柜,朝她丢了件衬衫。“把它穿上。”
“我不能穿你的衣服离开。”
她的话使严桀再次变脸,“谁说你可以走了?”
他的话使商柔的心一惊,几乎要停掉心跳。“你不可以拘禁我,那是违法的。”
他与她已经没有关系,他没有权利。
“不可以吗?我们要不要试试看?”
“严桀,求求你,放我走,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你眼前,永远都不会。”面对他的怒视,商柔早忘了柳圣风告诉她的话,直向他保证。
“不准再说要走,你只能待在这里!”
严桀发怒地重捶墙壁,使她噤声地咬住下唇,眼泪再次滚出眼眶。
“为什么?”
一见她哭,严桀不舍地上前,怎奈商柔不愿地闪躲。
“你不要过来。”她紧抓住被单,恐惧地向后缩。
“该死!”不理会她的抗拒,他一把搂过她拥在怀中。
那怀抱是温暖的,使她恐惧的心稍稍放下,明白他不会再有其他动作,她才又尝试性地开口:“严桀,让我走好吗?”
“不行!”他不容反驳地一口拒绝。
“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初是他放弃的,所以他没有权利再拥有她,这点他应该比她清楚。
“那就什么都别想,只要感受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