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姐,你又有何贵事了?”叶倩倩低喃着,本来现在她该是和袁耀漫步在校园中的,但是为了她这位好友,她却必须待在床上,陪她躺在床上,虚度光阴。
“你奶奶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才会再碰上我的丈夫?”
“没有。”叶倩倩很快地就回答。
“哎!”她就知道是这个答案!朱立业翻身将自己埋入棉被中,闷不作声。
叶倩倩在一旁观看,不禁摇头,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对于好友的迷信,她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自从她认识朱立业开始,她就很迷信了,尤其是朱立业在知道她祖母精通卜卦之后,就三不五时的央求她祖母帮她算运势,偏偏祖母又是一个月中替人算一次命的人……哎!她和朱立业之间的友情恐怕是段孽缘。
“立业,说说你为什么这么迷信?”
“我没有迷信。”朱立业二话不说的否决。
叶倩倩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没迷信?那她们干么待在床上浪费青春?
“那我去找袁耀。”叶倩倩翻身下床。
“倩倩!”朱立业从棉被中探出头来。
叶倩倩得意地叉着腰,俯视着她,“既然你一点儿也不迷信,那我们还待在家做什么?原本我还以为你信到连自己的第六感告诉你的不祥预感都相信,所以好心地留下来陪你,现在你既然不迷信,那走吧!”
“去哪儿?”
“随便,只要不窝在床上虚度光阴,去哪儿都行。”
“我不出门。”朱立业嘟起嘴,笑话!她的第六感都告诉她出门会死人的消息,她还会傻得出门吗?
“怎么?不是说自己不迷信了吗?”
“我没迷信。”朱立业说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哎!迷信的女人最怕承认自己迷信!叶倩倩挑高眉,笑意在脸上不停的扩展其势力。
“我,我头疼、四肢发软,我想休息。”朱立业口吃的说着谎,用来回答叶倩倩充满笑意的脸。
“喔?那你可得好好休息,我自己一个人出门了!”
“你去哪儿?”朱立业立即叫住她。
“找袁耀呀!”叶倩倩理所当然地说。
“我病了你不陪我,反而要去找袁大哥谈情说爱?”
“嗯。”
“见色忘友的家伙!”
“别瞎说,我可是瞧你病得……”
“算了!你出门去吧!去谈你的恋爱吧,别理我。”失立业打断她的话,负气地说。
叶倩倩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心软,只要她装可怜,她就会留下来陪她了!朱立业打着如意算盘。
可惜这次朱立业的算盘打错了,只见叶倩倩笑嘻嘻地套上运动鞋,头也不回的就走离房间,朝着门走去,“立业,回来的时候我再带包普拿疼给你,Bye!”接着“砰”的一声,叶倩倩的身影就消失在大门外了。
朱立业不敢相信的张大眼,怎,怎么会这样?她现在总算真正体会到“见色忘友”这句话的含意了!
她平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的盯着鹅黄色的天花板,用身体感觉这难得的宁静,以及时光从身旁飞逝的感觉。
其实不止是叶倩倩有这种“虚度光阴”的感觉,她自己也是深有同感,但是—在这样不祥的日子里,她宁愿虚度光阴也不要出门。
没错!她是迷信,但是这是应该的呀!
在她是小孩子的时候,她父亲曾有次开玩笑的拿着她的生辰八字去卜卦,算命师屈指一算之后,告诉父亲别让她碰水,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后来父亲果真严禁她碰任何水——洗澡、喝水……只要有开水,一概不准碰。
本来她是不相信的,但是在第命后的第二天下午,她专心地练了一个下午的毛笔,最后终于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结果她的鼻子靠在硕台上不停的吸进墨水,要不是家人发现得早,恐怕——她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位死于砚台上的人。
‘能够预防的事为什么不预防呢?”她喃喃自语的说,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对鬼神、算命、占卜……一概迷信起来。
“嘟!嘟!嘟!”此时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伸长手拎起扔在地上的无线电话。
无聊透顶,有个人讲讲电话也不错!“喂,请问找谁?”她问。
“喂?”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响起。
“对不起,倩倩她出门去了。”这个声音陌生得很,所以她很自然的就对归类到她的室友兼好友的朋友栏里头。
“我不是要找……我要找朱立业小姐?”
“你是谁?”朱立业挑起眉,找她?她何时认识过声音这般好听的男人?
“你是不是朱小姐?”
“不是。”朱立业忽然玩心大起,看来这男人与她不是挺熟的,整整他!“我是她的母亲!”
“啊!那对不起,我要找朱立业小姐。”
“你是谁?找我女儿做什么?”
“我是……朱伯母,前几天我捡到令媛的学生证,所以想要还给她。”
“学生证?我没有丢呀!”朱立业直觉的接口。
“你是朱小姐!”对方的声音充满讶异。
“是……不是!我是说我女儿没丢学生证呀!”吐吐舌头,她差一点就穿帮了。
“你在哪儿捡到的?”
“我的车子里。”
“你的车子里?”
朱立业挑高眉,这男人讲话也太不老实了吧!这几天她从没坐过男人的车子,她的学生证怎么可能会掉在了他的车子里?该不会是这年头泡马子的新戏码吧?
“你的女儿坐我的计程车,然后把学生证掉在我的车子里的。”听她默不作声,罗密欧逐个解释着。
什么?!“咳!咳!咳!咳!”朱立业一时岔了气,急急的咳了几声。
竟然是他?!她这辈子坐计程车次数是少之又少,她敢说电话那头的男人绝对就是她想了好几天的男人。
“你等一下。”朱立业放下电话,兴奋的轻拍自己的粉颊,在确定有感觉之后,她才重新拿起电话,“喂,我是朱立业。”
“喂,朱小姐,我捡到你的学生证。”
“噢!谢天谢地!我找得快要发疯了!总算让我找到了。”嘿嘿!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学生证丢掉的事情。
“你要怎么来取回你的学生证?”他问。
朱立业没答话,因她不晓得。
“我们约个地点好了,在你们学校附近的……”
“等一等!”她可没忘记自己今天不宜出门的事情,“我、我、我……”
“不方便?”
“不是。”朱立业急急否认,“是我家里现在没人,我得要照顾家。”她可不能说出自己不出门的原因是因为——怕死于非命。_“朱伯母她现在不在家吗?”电话那头传来浓浓的笑意,基于“绅士的风范”,他没有笑出声。
糟糕!她怎么忘了?!
“她出去买菜了!?朱立业随便瞎扯。
“买菜?在下午两点钟?”他挑眉。
“嗯……我老妈的习惯是在黄昏市场里买菜。”
“噗——”就算他再怎么“绅士”也克制不住自己大笑的冲动了,黄昏市场没那么早开吧!
“喂!你笑什么?”朱立业低喊着,语气中充满了娇嗔。
“对不起,我忽然一时忍不住。”他收起笑意,紧握着电话筒,在电话线的彼端,他正舒服的靠在床上倾听她清脆而又圆润的声音。
本来这通电话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打的,只是他这位艺术大师在家闲得发慌,偶然漂见桌上他早该丢掉却舍不得丢的学生证,一时冲动他就拨了通电话。
“你在想什么?”见他沉默不语,朱立业便开口。
“想你。”他微笑着。
虽然隔着电话,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但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却仍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让朱立业脸红到了耳根子。
“想你还欠我一趟计程车的钱。朱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他接下去说。
红潮霎时消失无踪,臭男人!他非得要在这个时候谈这件事吗?
朱立业瞪着电话筒,呲牙咧嘴,用着嘴形对着听筒发出无声的抗议——我又没欠你钱!搞清楚,以后你可是我老公耶!你向我收什么钱?
“嘟”的一声,她关上电话。
“哼!虽然倩倩的奶奶说你是我丈夫,但是我可不会这样轻轻松松的就让你娶回家,想我朱立业是什么人,命中注定是要让丈夫经历些灾难和挫折。”她倒回床上喃喃自语着,手中还拿着电话,准备她的“丈夫”打来时,好随时接听。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电话仍然安安静静的,连响都没呼过,朱立业开始后悔自己先挂上电话了。
她将电话用力的扔在床上,然后跑下床,走到一旁的衣橱,边走边脱下她连身的睡衣。
不管了!电话不打来我干脆自己去外面碰运气,我就不相信我在路上拦不到你这个计程车司机!
为了日后的婚姻,她已经将自己那什么有生命危险的第六感给全抛到脑后,就连她那套什么“绝不让他轻轻松松地将她娶回家”的大女子主义,也跟着被她抛到脑后了。
“哎!真所谓“自由诚可贵,迷信价更高,若为婚姻故,两者皆可抛。”
朱立业从衣柜拿出了白色的八分裤及无袖鹅花色小背心,迅速的穿上,接着又冲到梳妆台前将一头乌黑的秀发给绑了个高高的马尾,将清秀的五官呈现出来。
她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又快速的跑到玄关,套上放在玄关处的平底白布鞋,就准备出门。
当她才将门打开,就被门外刚站正,准备要按门铃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儿?”朱立业讶异地问。
“还学生证给你啊。”罗密欧笑着,对于她清晰的打扮可说是眼睛为之一亮。
那天在校门口见到她时,披肩的长发及浅浅的笑容,让他几乎以为她是个瓷娃娃,虽不美但却高贵,今天,俏皮的打扮让她浑身充满活力,今天她是光芒四射的,也是美丽的。
“谢谢。”她接过学生证。
“你要出门?”
“没有。”
他瞅着她,“你欠我一趟车钱,不如就请我吃呀一顿饭,这笔帐就此抵销罗!”
“请你?”
“不愿意?”
朱立业笑了起来,而且还知得很贼很贼,“当然愿意,我请客。”你出钱!她在心里补充着这一句。
能坑人一顿的好事她干么不做?况且她坑自己老公一顿,不犯法吧!
罗密欧挑高双眉,讶异她竟如此爽快。
“眼睛张那么大做什么?不相信我肯请客?”
“不。”
“很好,那走吧!”她反手关上门,一只手勾上他的手,“既然我请客,那地方得我挑。”
罗密欧扬起眉,很乐意的与她走进正好关启的电梯中,望着她的双眼,他心动起来,今天,会是个特别的一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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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蔚蓝的海边,防波堤上停了辆帅气的机车,而海滩上则漫步着一对身高比例有点悬殊的男女,男的是正经八百的沿着海滩走,而女的则是提着鞋,一会儿和小海浪追逐游戏,一会儿又面对着男的倒退着走。
“哎!我们真够倒楣的,想吃个法国大餐也没地方肯让我们吃。”朱立业蹲下身子玩着海水,向旁边的男人抱怨着。
“那是当然的,你有看过哪家法国餐厅是下午两点多开的?”
“可是我们有钱呀!”她皱着眉。
“我们的钱只能买这儿的海水和沙滩,买不起法国大餐。”他笑着。
朱立业撇嘴,跃起身,一脸灿烂的将手搭上他的肩,“你叫什么名字?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哎!既然不能坑他一顿,那就趁此机会和他培养感情吧!
他扬起嘴角,“罗密欧。”
朱立业看着他,“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吧?”’“朋友都叫我罗密欧。”
“朋友叫?那就是绰号罗!你的家人都叫你什么?”
“我弟弟也叫我罗密欧。”
“父母呢?”不可能连你父母也叫他的绰号吧!她想知道他的本名。
罗密欧笑着,双手环上她的腰,“我们来跳舞?”
“跳舞……嗯,我不会。”
“我教你。”他将她轻盈的身子抱住,让她玉肌的小脚踩在他的大脚上,“来,踩着我的脚和我一起动。”
“不,不好吧!我虽然不重,但还是有个……”
罗密欧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示意要她环着他。“放轻松,很简单的。”
朱立业低叹了口气,俗话说得好——嫁夫随夫,既然她已经“很迷信”的相信他就是她的丈夫了,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吧!
她环着他的腰,踩着他的脚,全身可以说是无一处不是紧贴着他,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不停的扑鼻而来,使她的心不禁急促地跳动了起来。
“茱丽叶和罗密欧就是因为跳舞而认识的,进而相恋,所以你不应该不会跳舞,否则你怎么和罗密欧谈恋爱?”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这让朱立业扬起俏脸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要和罗密欧谈恋爱了?罗密欧不是死了吗?朱立业一脸的迷惑。
“我对于女孩子不感兴趣。”他突然说。
朱立业还是不懂他说这句话和上一句有什么关连,只是知道自己的心为了他的这句话而难过、而疼痛。
罗密欧静静的看着她,“但是惟独对你。”
“对我怎么样?”
“你勾起我很浓很浓的兴趣。”
“我不懂。”
“简单一点的说、通俗一点的说,就是我想把你。”
“把我怎样?”朱立业以为他还没有说完话,于是便问。
“噗!”他忍俊不住的大笑了起来,遂万般柔情的楼着她,他这辈子很少动心的,怎么才一动心就碰上她这位不解风情的小女子?他是幸还是不幸?
“你笑什么?我是很正经的问你呀!你要把我怎么样?”她正经的继续追问。
笑意仍然在他脸上,虽然他只对她动了一点点心,但是他相信—这个小女人日后会为他的生活带来许多的色彩及很多的乐趣。
他拥着她,继续跳着舞,培养着刚刚的气氛,当他的笑意渐淡时,他选择了一个最白话的说辞向她说:“我想追你。”
这下朱立业可听懂了,而且还很快的将他刚刚的话和这句话联想在一起,这回可换她笑了。
她怎么会这么白痴?当他在和她告白时,她竟然还傻呼呼的接着他的话说“把我怎么样?,难怪他会笑了!
“把你”就是“把你”哪里还会多“把你怎样?”她真是糊涂。
“我很笨吧!”朱立业笑得扑在他的身上,久久才带着笑意问他。
“我喜欢你的笨。”
“哼!甜言蜜语!”她仰起脸,虽没有为他直率的话而脸红,但娇羞倒是不少,“罗密欧和茱丽叶共舞的时候,有这么快就向茱丽叶求爱吗?”她问。
罗密欧耸耸肩,“他们求爱有没有我是不知道,但是和你跳舞时,我就忍不住想告诉你,我心中的感受。”
“不是因为此时此景?”
“或许这个地点是个催化剂,但是我的心是真的。”他不否认,“在我认为是,罗密欧和茱丽叶不也是第一眼就爱上对方?比起他们,我们还算是小巫见大巫呢!”
她笑了笑,轻轻推开他,但又被他给搂住,他顺势将她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放,轻轻的称动着步伐、摆动着身体,他还想和她共舞下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有问我问题吗?”
“我说我要追你。”
“哈!这是问题吗?”
“是。你得要回答让不让我追。”
“不让。”朱立业根本想也没有想的就说。
“想久一点,我要你慎重的回答我这个问题。”罗密欧皱眉。
“我很慎重啊!”
“你根本想都没有想,哪里有慎重了?”
“这是指控吗?”她笑嘻嘻的问,“以前很多男人问我这个同样的问题时,我连他们的话都还没有讲完就拒绝他们了,而你,我是很有耐心的等你讲完话才拒绝你的,你说我够不够慎重?”
罗密欧不语,满脸的胡子渣让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舞还是继续跳着,在这短暂的沉寂中,他们跳遍了整个沙滩,金黄色的沙滩上布满了他们俩的足迹……
“怎么办?”罗密欧突然开口。
“嗯?”朱立业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话,摸不着头绪,“什么怎么办?”
“我不想放开你。”
“那就别放吗!”她依恋靠在他的身上。
“但是舞总会跳完的。”
“我知道。”朱立业笑着。
罗密欧停下脚步,“舞跳完了?”
“嗯。”她放下停在他腰上的手,离开踩在他脚上的脚,突然纵身一跳,攀在他的身上,他一个重心不稳,就和她一起摔进海里,一个浪花迎面而来,将他们全身都打湿了,朱立业立即开心的发现清脆的笑声。
“小女人,都是你调皮才害我们全身都湿了,你现在还笑得出来!”罗密欧轻声斥骂着她,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宠溺。
“我故意的。”朱立业调皮的说着,趴在他的身上,她像极了一个小娃娃。
“我是不是该为你的故意打你一顿?”
“嗯……这让我想想。”她作出思考状,一双眼却拼命往他那浓密的胡碴中游移,到最后,一双手竟玩弄起他的胡子来。
“你在干什么呀?”他受不了的问道。
“打你的嘴呀!这么多的胡子遮住你的嘴,我找不到你的嘴了。”
罗密欧翻着白眼,他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前一秒钟她还作思考状的思考着要不要答应让他打一顿,下一秒钟她却打他的嘴来了。
“你找我的嘴干什么?”他好奇的问。
“亲你。”她说着。
“什么?”他没听清楚。
“亲你呀!被你亲一下总比打一顿好,所以我就牺牲一点让你亲好了。”朱立业边打他的嘴边说道。
“不用费心了。”罗密欧眼角闪过一丝笑意。
“为什……”她知道原因了,因为他的嘴已经亲自送上门来了,她呻吟了一声,接受了他的吻。
当他的唇碰上她的之后,一股电流立即窜进他的身体里,扩散至全身,他满意的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上,热情的亲吻着她,吸吮着她的唇。
他吻过很多的女孩子,比她美丽的人大有人在,比她老练的了不胜枚举,但能令他心跳的却只有她,这和与她共舞又是另一番滋味,但却同样令他不想放开她。
这回他真的是心动了,在这一刻,他知道,他要的女人就是她,这感觉,这感觉——就像罗密欧碰上了茱丽叶一样,是她了!
忽然,一个海浪打上他们两个,咸咸的海水进入两人的口中,苦涩的让他们分开。
朱立业皱眉,看着他,和他接吻的感觉很好,比吃任何的人间美味还棒,但是他的胡子好扎人呀!
“为什么要留胡子?”她问。
“工作的关系。”
“扎得我很痛啦!我不喜欢。”
“要我剔掉?”他问。
朱立业摇了摇头,“如果剔掉胡子会让你失去很多顾客的话,那就别麻烦了。”
“你能忍爱?”
她调皮的又摇了摇头,“不能。所以你以后少亲我一点罗!”
“不要,那我宁愿剔掉胡子。”
“我不勉强你。”朱立业嘟起嘴,“喂!大情圣,你压我压得够久了,我快被你压死了!”
闻言,罗密欧才惊觉到自己还压在她轻盈的身上,于是便急急的移开身子。
“立业。”他唤着刚爬起身,拼命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她。
“嗯?”
“我想我对你有一点点的动心。”
“一点点?”朱立业挑眉。
“嗯”他点头。
“才一点点?”她嘟着嘴,不依的叫着。
“嗯”罗密欧忍着笑。
朱立业撇着嘴,倒在他的怀中,然后傻傻地问:“这一点点有多大?”
“你猜。”
“一栋房子那么大?”
罗密欧摇头。
“一个城市那么大?”
他仍然摇摇头。
朱立业泄气的抿着嘴,猜比房子大也不是,该不会比房子小吧?
“一间房子那么大?”从一栋变一间,不会不对吧!她想。
罗密欧还是摇头。
现在她开始有点生气了,但仍然不放弃希望继续猜测,“像半间房子大?”
他的头仍然继续的摇着。
朱立业吸了口气,“像鱼缸那么大?”这是她的最低限度了,如果他再摇头……
没错!他仍然是摇头。
她生气的别过脸,她不猜了!这男人,简直可恶得!到了头!
“怎么不继续猜下去?”罗密欧开口。
“没兴趣!”她冷冷地说,她还要自己的自尊心呢。
“那我告诉你好了?”
“我不要听。”朱立业站起身。
“别走。”罗密欧拉住她。
“我说了我不要听了。”朱立业捂着耳朵,生气的叫着。
“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罗密欧也站起身,并且紧紧拥着她,一手指着天空,“你有没有看过天空?”
她没回答他,但心里却说了不下数百次的“废话”两字。
“我对你的动心的程度就像天空,天空有多大,我对你的动心的程度就有多大。”
朱立业还是不说话,但喜悦却在全身游走。
“你呢?”他反问她。
“我?嗯……我想我对你有一点点动心。”
“这一点有多大?”罗密欧好奇的问。
朱立业看着他,整个人的心又回到体内,她展开笑容,“你真的要知道?”
“没错。”
“好,那我告诉你,大概有……一个细菌这么大吧!”
“我只是实话实话嘛!是你自己坚持要听的。”她乐翻了,哼!知道心急了吧!谁教你刚才不早点说。
“不公平!我要你也对我的动心很多很多。”罗密欧嚷着。
“啧啧!你这个人太专制了吧!”朱立业皱眉。
“我就是专制。”
“好呀!那你使出浑身解数来让我动心,或许我会像你一样。”
“怎么做?”
“追我呀!”
“不是不让我追?”罗密欧逗她。
“是不是让你追,不过……”她贼贼的笑着,“我答应让你‘把’。”
“你都是这样告诉要追你的人吗?”
“才没有,只有罗密欧我才会这样说。”
他笑着,一句话也没说。
“想什么?”朱立业不知他为什么不说话,所以开口问。
“想要怎样开始‘把’你。”
“我教你好不好?”
“喔?”他挑起眉。
“先饱饱我的肚子,我才会很有精力的和你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好,就先喂你的肚子,你要吃什么?”
“法国大餐。”
“走吧!”罗密欧牵着她的手,这回儿真的是他请客、他出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