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大陆 >> 主仆恋,爱恨交织,波折重重 >> 悍虎记(上)作者:佚名 | 收藏本站
悍虎记(上) page 15 作者:佚名
    如果,最终的结局只能是一无所有的话,那她至少要输得不狼狈。

    多可笑呵!这些年来,她在他的面前听话得近乎卑微,却在最后一刻才想到要挺直腰杆,不在他面前认输,这算什么呢?

    “刚才那两个少年,就是你那天所说的秦家兄弟是不?他们明明与你在一起,为什么要骗我说失散了?”他低沉的嗓音依旧是一贯的轻冷,“沈总管,你究竟还有多少谎言,来‘宸虎园’究竟有什么目的?说话!”

    “一切都是我的决定,与他们二人无关,你想罚便罚我,即便是要杀要剐,我都没有半句怨言。”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想护着他们?”他挑起眉梢,明显可见不悦。

    “你不懂的,是不?”她睁圆美眸,直勾勾地瞪着他,“像你这样的人,才接手当家大权,就急着把叔爷的权力给架空,把他赶到‘澄心堂’当个闲人,他老人家口口声声说也好,反正自己喜欢做纸,可是,那是他在给你这个晚辈做面子,对于你用那种手段对付他,令他有多伤心,你知道吗?像你这样不顾至亲感受的人,怕是不懂我现在的心情吧!”

    “别把叔爷扯进来,现在是我在问你话。”他低吼。

    她被他阴沉的怒气骇了一跳,却犹强作镇静道:“爷不必生气,我只是懂得举一反三而已,如果爷不喜欢听,那就当做我没说过,请爷开口吧!沈晚芽敢作敢当,就请看在义父一生为问家尽忠效劳的份上,在他的面前,能给个不伤害老人家的说法。”

    沈晚芽想义父一旦知道自己当初是被她使计欺骗,会不会觉得这些年来对她的疼爱,都只是枉费与徒劳而已呢?

    闻言,问守阳冷笑了声:“你这个人真是可怕,该说你聪明还是狡猾呢?我为什么要替你隐瞒东叔?你是不想伤害他,还是不想伤害自己在他心里的乖女儿形象呢?”

    是了!沈晚芽知道自己最痛恨她的爷哪一点了,他总是可以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往人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予以攻击,她瞪着他,看见他眼里的咄咄逼人,却也在那层坚硬的防护之下,看见了一抹仿佛被踩中了痛处的恼火。

    “放手……”

    她不想再继续与他争执下去,用力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掌握,却因为久久挣脱不开,反倒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在闹脾气的小孩。

    沈晚芽无法克制自己想要挣脱他的慌张,因为他的眼神教她觉得心虚,也同时觉得可怕!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以身为男人的强势力量制伏着她,却在这时见她痛苦地拧起眉心。

    “放手!你弄痛我了……”她的脸色苍白,一副可怜见的模样。

    问守阳定住不动,眸光直视着她低着头,微微瑟缩了下,似乎真的被他捉得很痛,他想,要是可以做到的话,她现在大概会想要插翅从他的身边飞逃离开吧!这一瞬间,他眼眸深沉几不透光。

    沈晚芽感觉到他的静止,以为他决定要放开她了,抬起头觑他,就在这同时,他一掌扣住了她的反脑勺,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他在干什么?

    沈晚芽美眸圆睁,好半晌回不过神来,感觉他的唇悍然地压迫着她的,一时之间,竟然弄不明白他究竟在对她做什么?

    或者该说,她不明白……为什么?

    她一瞬间的疑惑与不安,让他得以趁机以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更深一步地吮吻着她的唇,近似压迫的碾揉力道,让她感到出血疼痛。

    “唔……”她用力推他,却觉得他硬实的胸膛就像是一堵无法撼动的铁墙,强悍地抵着她的身子。

    当他的唇离开她的时,她喘息着,昂起娇颜瞪视他,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依旧不住地挣扎,嘴里发出的声音比起喊叫,更像是呜咽。

    问守阳无视于她的挣扎,长臂一捞,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给抛到卧榻上,没给她逃脱的机会,高大的身躯几乎是立即压制住她。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的嗓音不自主地轻颤,不曾见过他如此狂热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眨眼间又再次吻上她,这一次的力道和缓了些,但仍旧透着无法抵抗的强悍,没允许她有反抗的余地。

    “不……要!”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这两个字,但丝毫没有让他收敛,在挣扎与忙乱之中,她甚至于不能记清楚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直到她的身子感到无法抗拒的入侵,瞬间被撑扯开来的疼痛,就像被人在身体划上了一刀,伴随着疼痛而淌出鲜血。

    沈晚芽蓦然睁圆美眸,不敢置信自己所感觉到的炽热,那不属于她的一部分,此刻却是千真万确地在她身子里存在着,明明在她温热的身子里,却仍旧教她感觉灸热得像火在灼烧一样。

    “不……不是真的!”她摇摇头,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却无法阻止事情继续进行。

    她眼底涌动着泪光,迎上他暗不见底的眼眸,下一刻就被他大掌扣住脑勺,吻住了唇,他试了几次,终于成功地撬开她的牙关,交缠着她柔软的舌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开始一次次地侵入与撤出。

    一次次,就像要在她的身子里烙下最深的印记,总是完全地没入,而她在推打了他胸膛几下,终于确知无法阻止得了他之后,她呜咽了声,彻底地放弃了自己,被他无情强悍地卷入男人与女人的交缠,再不抵抗。

    寂静的空气之中,弥漫着沈晚芽未曾相熟过的暧昧气味,那味道一部分属于他,而交揉其中的另一部分,则是她的。

    沈晚芽手里紧揪着一件男人的外袍,覆住自己赤裸的娇躯,蜷缩在卧榻上最角落的位置,袍服上可以嗅闻到他的气味,但她不能在意,因为,这是她能捉到最靠近自己,能够覆体的衣衫,而且,何止是衣服呢?此刻,她甚至于可以在自己的身上感觉到他留下的气味,她的全身都泛着疼痛,就连身子里最深处的地方,被撕扯开来的感觉依旧十分鲜明。

    蓦地,房里的另一端传来东西磕碰的声响,令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但是,却没有抬眸望向出声的地方,依旧寂静地躺着。

    是他!是问守阳,是才刚夺走了她清白的男人。

    在完事之后,他从她的身边离开,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但是,她却不想看他,自始至终,她只是静静地蜷成一团,半敛的美眸之中有着困惑与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看待眼前的事。

    她想,或许应该要哭闹才对,哭闹着要他对自己负责,可是,比起哭闹,她更觉得生气与愤怒。

    比起他夺了她清白的身子,她更生气这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与方式,沈晚芽紧咬住唇,把自己都给咬痛了。

    这时,问守阳回到长榻前,冷不防地伸手拉起她紧揪住的袍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她一跳,她飞快地坐起身,背抵着墙,将袍子给按在身上,尤其是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地,对着他摇摇头,这一刻,就只差没有开口求他不要再勉强她做任何事。

    “你流血了,还有……总之,我只是要帮你擦掉沾在身上的东西。”他的话里有隐晦,但却没改变他要执行的意志,他强硬地扳开她的手,撩开衣袍的遮掩,坦露出一双修细的玉腿。

    “别……”他拿着沾湿的绢巾探入她的双腿之间,她被他的举动吓了大跳,急忙忙地要按住他的手,娇颜透出一片洒倒胭脂般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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