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好紧好紧、好热好热……
“唔……”
他咬住她的唇迫使她张开小嘴,挑情的舌窜入檀口内,吸吮她柔嫩甜美的唇,一寸寸啃咬,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将她的身体压在桌沿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顺着他的动作,整个上半身已经半躺在桌上,而他炽热的身体正熨烫着她的身心。
白立言的吻落在她小巧下巴、弧度优美的颈部曲线上,性感的唇含住了她的锁骨,湿热的舌在上头舞出最情欲的回旋,感觉她因此而倒抽口气。他唇角不着痕迹地扬起一个弧度,啄吻缓缓地往下蔓延。
他的大手探入她运动衣的下摆,她的身上有着刚沐浴完的馨香,肌肤又细又柔,运动衣的底下不着片缕,他的大手像是很熟悉她身体般直接罩在她的胸脯上。
“白立言……”严乐乐呼吸急促,双手推拒着他。
她的运动衣下摆被他掀起,雪白酥胸一接触冰凉的空气立即产生变化,男性浓重的气息喷洒在她冰凉的肌肤上,她的身子禁不住地战栗。
“白立言……”他怎么可以……
他不顾她的抗拒,只想尝尽她的滋味。
白立言抱住她的腰与她面对面,让她看清楚他眼中的情欲,今晚若是没有得到她是不可能会灭的。
“白立言……你不可以……”她害怕地推拒,小手防卫地挡在两人之间。
“你知道我可以……”他的气息急促,浓到化不开的欲望在脸上泛开,盯着她的双眼锐利无比。“而且我今晚一定要……”
“你……”她感到害怕,他的眼神让她害怕。
酒气窜进她的鼻子里,她觉得头晕晕的,一股奇异的气息让她有所警觉,他脸上越加潮红的气色让人害怕。
“你有高血压吗?”他的特征像极了高血压,他不会因此而“马上风”死在她怀里吧?
白立言以指背滑过她无瑕的脸庞,温柔的手劲让她的心隐隐震动,火热的温度在双方之间燃烧,情欲的氛围像浓雾般久散不去,他半眯的双眼盯牢了她,红润的薄唇开开合合,她都快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今晚……给我……”
严乐乐将小手覆在他的手臂上,却发现他手臂上的肌肉绷得好紧,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她不解地望向他。
白立言将脸搁在她的颈窝边,“我……被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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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言?”她震惊地扶正他,却发现他的脸比刚刚更红,她情急地拍拍他的脸颊,却发现他的脸颊比她的还热。“白立言你要不要紧……”
“我要你。”他有气无力地吐出要求。
“我……我拧冷毛巾给你……啊——”她突然尖叫,身体凌空,她被白立言抱在怀里,而他正以微跛的步伐往惟一的房间走去。
“白立言——”
“我今晚要你。”他的欲望勃发,甚至因为亟欲想得到她而发热、发涨。
“哦!”她被他丢在床上,背撞上不够软的床垫,她闷哼了一声。
严乐乐惊愕地看着他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衫钮扣像子弹般弹飞出去,壮实宽广的胸膛随着衬衫褪去而跃入眼帘。
房间没有开灯,只能借着虚掩的房门外,客厅的灯来照耀,他深邃的五官在昏暗的亮度下让人惧怕。
她撑着身子往后移,戒慎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白立言,你不可以……我找药替你解。”
“不需要。”他额际的汗滑落,古铜色的胸膛也冒出一点一点的汗珠,他的双眼饱含情欲。
不可否认的,早在那天在医院里见到女性装扮的她时,他已为她的美丽倾倒。
这世界上没有他白立言得不到的东西,她一样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他要她,就算今晚没被水芹下药,他还是会跑来,他已经给够自己时间去思考、去定位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她的反抗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望见他眼中的坚决,严乐乐心猛地一震,呼吸一窒,她发现身子正不停地颤抖着。
“白立言,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水芹妹妹……你有许多女人可以解的不是吗?”为什么要来找她?她受不起他如此霸道的占有。
白立言扳开皮带上环扣的动作性感、霸气地让她害怕,严乐乐困难地吞了口口水。
“如果我想……”身下一阵战栗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我早上了水芹的床。”他就是不想让水芹的阴谋得逞,才会急于在晚餐上脱身,命令汉司直接开车到她家来。
“白立言,我不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我要的是爱情,不是一场床戏。”
他单膝跪在床上,弯下身,指背爱恋地滑过她柔嫩的脸颊,她生气地别过头去。
他霸道地扶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他的视线。
“如果我要的是那种女人,我何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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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言的话是什么意思?
严乐乐的思绪完全沉浸在他的话里,她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
她不明白他的话,真的不明白。
“啊!”
她的身子不禁弓起向后仰,身下一阵撕裂的痛楚直捣深处,身体深处充满炽热灼烫,她倒抽口气,美丽的瞳眸眨着错愕的节奏,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白立言的臂膀,指甲深陷厚实如铜墙铁壁的肌理里。
好痛——
抱起浑身僵硬的严乐乐,白立言闭上眼忍住满腔欲望。
怀中的她是如此娇小,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她的身体发出抗议,微微颤抖着,埋在她体内的欲望炽热难耐,她的香嫩不但无法解除他身上的春药,反而让他血脉逆冲而上!
严乐乐被白立言抱在怀里,脸贴着他汗水淋漓的胸膛,她清楚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沉重的喘息,身体里一股奇异的充实感蔓延上心头,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他的存在。
两人像刚打了场架,气喘如牛、挥汗如雨。
察觉她的抗拒稍有平缓,他低头封住她的唇,一个挺身让自己更加深埋她体内,封吻她的惊慌,大手扶在她纤细的柳腰上,一次一次地将自己往她体内深处推送,初经人事的她只能弓起身反应这一切。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话语,只有随着频率起舞,激情的蔷薇一朵朵在旖旎的氛围中盛开,一波波强烈的节奏在原木大床上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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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方歇,香汗淋漓的严乐乐已侧着身体喘息,白立言躺在她身旁避免压伤她,两人都在喘息、都在适应方才的激战。
严乐乐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挂在一手臂上的运动衣隐约遮在胸前,平坦的腹部剧烈起伏,乌黑发亮的长发披散着。
白立言伸手抚过她吹弹可破的雪肤,肌肤底下散发着激情过后的热度,他拿起她颊上的发丝,视线焦着在她泛着嫣红的脸上。
严乐乐转头看着白立言,她那妩媚的神情令人震慑。
“还会痛吗?”
他出其不意的温柔让她无所适从。
她摇头,身子突然撞进他的怀抱里,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你是我的人。”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我……”
她才想说什么,他温暖令人眷恋的怀抱便抽离,他抓起一旁锯成一团的薄被盖在她身上,伸手捞起裤子与衬衫穿上。
“你休息吧!”
她愣了愣,看着他穿上没有扣子的衬衫,一双修长的腿迈开步伐往房外走去,在她还没来得及再发言前关上了房门。
“我!”
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抿紧了唇。
这就是她在他心中的等级吗?比一场床戏还不如?
他宁愿折断她的翅膀,也不愿污染那名叫水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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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会扭断你的脖子。”
白立言拢了拢衬衫,打开门笔直地往外走去,衬衫两侧迎风飘动,他结实的胸膛在月光下显得诱人。
白立言站在车子边等待火拉开车门,他坐进后座,火也跟着坐进后座。
“大少爷,严乐乐家的防守太脆弱了,轻而易举就能进去。”火脸上虽是露出担忧的神色,但嘴角却是不知死活地上扬。
车子正在行进,窗外光线闪烁,洒在白立言阴沉的脸上。
“你身上哪块肉欠揍,我可以找金、木、水、土来,好好替你止痒一下。”
火一脸委屈。
“大少爷,我可是为了您的安危着想,想我火,对大少爷的尊敬犹如淘淘江水绵延不绝,您的安危关系着我的幸福——”
一颗靠枕毫不迟疑地朝火飞去,身手不凡的火偏个身闪过,单手将靠枕拦下。
“大少爷,我就知道您嫉妒我的美貌。”整个集团里,就数火皮绷得最紧,最会嬉皮笑脸,敢和白立言顶嘴。
“火,我确信明天的此时此刻,你会在‘惩戒岛’上数海胆。”
惩戒岛是五行集团在公海上画地为王占领的一处无人岛屿,面积与巨蛋不相上下,别的没有,就盛产海胆和棕榈,是五行集团专门用来对集团里成员“再教育”的地方。
对一向身处声色场合、黑暗生活久了的帮派份子来说,那种地方如同外岛监狱,在那里生活一个礼拜,没娱乐、没女人、没架干,太阳出来的时间永远比月亮多,包准他们脱一层皮、精神崩溃。
火连忙噤声,却又耐不了爱说话的个性。
“我——”看见白立言朝他进射而来的冷眼。他连忙用食指在嘴上打叉叉,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卷起的报纸递给他。
白立言翻开报纸,上头清楚印着今天的日期,现在才凌晨而已,这报纸肯定是刚出炉的。
他打开社会版,当日头条只下了一行粗黑铅体
五股无名男尸,身体成蜂窝,疑为帮派报复
“查到是谁唆使了吗?”
火眨眨无辜的双眼,原就稚气的脸,此时更是乱可爱一把。
“我……可以说话了?”他支吾了半天。
白立言闭上眼一脸隐忍的样子,拿报纸的手微微一捏,关节处泛起属于爆发边缘的苍白。
“说!”
火咧嘴笑道:“是境外人员,从大陆那边偷渡过来的杀手,因为在台湾没有任何资料可查,所以我就直接将他打成蜂窝扔在五股,以泄大少爷的心头之恨。”
“大陆哪个帮派?”
“洪南帮。”
白立言嘴角露出令人畏惧的冷笑。
“洪泉是吗?查到他最近活动的范围了?”
“上海。”
白立言将手中的报纸扔到一旁,望着窗外许久,“订机票到上海。”他闭上眼思考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已有所决定。“你、木还有水,跟我一起过去。”
“可是水还被贬在柬埔寨。”
“火,难道你只带回一身武术,把脑袋留在澳门了吗?需不需要我再送你出去一次?”被人从温柔乡里拉出来他就已经极度不爽了,奈何拉他出来的人.一颗脑袋完全不带着,自立言气得想将火从高速行进中的车里踹出去。
火吐舌,“对不起,大少爷。”
他就说!
他早就和金说了,不想淌这个浑水,汇整资料向三位少爷报告是他的工作,凭什么他要替他挡下大少爷的骂?
何况自从大少爷不幸中枪后,脾气像一台高速下坠的电梯,直达地狱,谁站在他面前谁就倒大霉,他们何其残忍,居然把他推上第一阵线。
“还有……”白立言冷静下来,“从你的堂口里派几名身手利落的小弟暗中保护严乐乐。”
他将火一开始的话牢牢记在心底,对于严乐乐,他有义务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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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上海发展迅速,简直有追上台北的趋势。
当地方繁荣,紧接而来地便是为了成就大大小小利益而延伸成长的帮派势力。
在上海,其中又以这几年新兴的洪南帮气焰最为嚣张,与政府挂勾,触角一路往上攀升,相对的,有了强力的后盾,洪南帮开始往国际发展。
在KTV包厢里,几名男人与女人相拥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好愉快。
“洪泉。”
声音从包厢最角落传来,一名男子交叠双腿斜靠着沙发,阴影遮去了他的五官,缕缕烟雾一团团飘起。
包厢里的小姐没人敢往这角落多瞄一眼,她们深知这个包厢里的男人都是狠角色,而由他们对角落男子的尊敬程度,想来那名男子的地位颇高。
坐在中央左拥右抱的洪泉听见男人的声音,顿时像看到猫的老鼠,他推开小姐,甚至将包厢里的人全部赶出去。
洪泉严肃地面对男子。
“老大,有什么吩咐?”
男子将手中的台湾报纸扔在杯盘狼藉的矮桌上。
“我要你杀了白立言,你还信心满满的告诉我没问题,现在非但没杀了他,反而自己的人死在他手里,你要如何向我解释?”
洪泉拿起报纸,上头斗大的标题让他不由自主地发抖。
“老……老大……”
“洪泉,在道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既然没有办法杀了他,他就会来找你,你最好多烧香拜佛。”
“老、老大!”洪泉刹那间矮了一截,跪在男子面前。“老大,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
男子冷冷地看着洪泉,笑了下。
“洪泉,你最好别供出我的名字,否则就算白立言不杀你,我也不会让你多活一秒。”
“老……老大?”洪泉有些错愕。
他……他领命办事,结果后果却要他一个人承担?
见男子走到门口打算离开,洪泉连忙拉住他。
“老大,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啊,当初是你花了一千五百万的代价要我杀白立言的,你现在不能当作整件事都不关你的事啊!”
男子拍拍洪泉的脸颊,“洪泉,我花钱请你办事?我什么时候花钱请你办事了?”
洪泉面露凶光。
“你现在是不认账啰?”
“认账?我没做过的事别推到我头上。”男子深吸口气。“唉,洪泉,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还是别让手下离开你的视线比较妥当。”
“黑永年,如果我死了,你也抽不了身!”
黑永年耸耸肩指指外头开放式的舞池,“你最好想清楚。”
洪泉望着外头,几桌身着黑衣、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那儿,视线从没离开过这间包厢,在昏暗、闪着五彩霓虹灯的室内,依旧戴着墨镜,充满暴戾之气。
“黑永年,你现在打算过河拆桥?”
黑永年摊摊手,“可以这么说。”
在离开之际,他转身拍拍洪泉僵硬的肩膀。
“哦,对了,洪泉,我的手下通知我白立言已经到上海来了,我看你还是多保重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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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害怕的洪泉立即招来所有手下保护他离开KTV,走在人群中间的洪泉神色紧张,眼神闪烁。
洪泉在重重戒护下步出KTV,座车很快开到门前。
喝醉的酒客、寻欢的酒客、女人,四周一直都很平常,洪泉顿时放心不少。
“找几个最会打架的守住我,不准任何人靠近我的房子一步。”
“是。”
正当洪泉命令手下时,突然四面八方涌出人群,嘴里大喊“杀”,冲着他们而来。
所有人均愣住,洪泉更是被涌出的人群吓傻了,一时间铁棒齐飞,洪泉的手下没预料到今晚会干一架,武器全放在车子里没拿出来,只能在铁棒乱挥之下随手捡来路边能当成武器的东西抵抗。
一棒棒砸下,个个头破血流,满地鲜血成河,一群人有效率地将洪泉的手下围起、隔离开,其他人则对着洪泉要害毫不迟疑地挥下,棒棒见血、招招致命。
洪泉躲进车里只想着逃命,却万万没想到这样更惨,他等于被困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毫无反抗余地。
上海街头顿时成了竞技场,路人看得心慌、错愣,闻声赶来的公安却只能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站在原地不敢插手。
远处街角,高级进口轿车旁站着一名男子,一手插在裤袋,吊儿啷当地玩弄手中的瑞士刀,视线盯着械斗的地方,直到一方人马大获全胜地循原路离开,一方全在地上躺平,而车里的洪泉则浑身是血地趴在摇下的车窗上,他才敲敲车窗。
“大少爷,洪南帮已经铲除了。”
降下车窗,昏暗的灯光只能隐约看见坐在车里的白立言紧抿着薄唇。
“上车。”
火坐上车,黑色轿车立即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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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角落,红色火光迅燃,白烟冉冉。
“洪泉这么容易就玩完了,这游戏太无趣了。”
黑永年单手环胸地看着刚才发生的打斗,他的注意力一直被与打斗毫不相关的街头一隅所吸引,看着那辆黑色轿车在械斗完立即离去,他的嘴角露出寒冽的笑容。
他身后的属下附耳提醒:“少主,那是五行的大少白立言。”
“我知道。”
几名属下等着主子下达命令,几分钟过去,黑永年却只是扬着冷笑,直到他手中抽完的香烟被弹入空中,呈抛物状落地,掉在一摊污水里。
“少主,那么……”
黑永年轻咳了声,“回奥地利。”
“是。”
一行人上了停在街旁的车子里,黑永年坐进最中间的一辆车里,几辆车浩浩荡荡驶离现场,黑永年接过贴身护卫递来的文件,阴沉却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性感浅笑。
“印尼的游戏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