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后悔的!
虽然嘴上说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但事实上此时叶阳宝已经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就让他感到心慌不已,这一刻他真想永远地关在浴室里不出去,这样就不用面对那难堪的事了。
回来的一路上,沈泽瑞都没说话,却一直亲暱地抱着他,这种举支令叶阳宝感到很不自在,只得浑身僵硬地任由他抱着。好在开车的司机对这样的场面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令他稍微可以不那么紧张。
车子慢慢的离开市区,来到沈家位于山上的别墅,说是别墅这里也华丽得过分了些,而且大得惊人,加上山顶一带全都是私人土地,保安工作也相当的严密。在这之前,叶阳宝也大概猜得到沈泽瑞的黑道背景,但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的有钱。
令他觉得不解的是,沈泽瑞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兴趣?大概只是突然心血来潮吧!等他厌倦了,自己也就能解脱。
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在浴室里待了太长的时间,他暗自叹气,反正怎么躲也躲不掉,还不如早些让一切结束。
只要今天晚上忍耐过去,他就可以回家了。
这么想着,他用浴巾胡乱地在身体上擦了几下,然后穿上女佣为他准备好的浴袍,硬着头皮将浴室门打开走出去。
虽然屋内暖气已经开得很强,但当叶阳宝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发冷。
沈泽瑞穿着与他一样的浴袍,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酒杯,叶阳宝侷促不安地走到他的身旁,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沉默地看着他。
沈泽瑞半敞的浴袍下露出白皙而结实的胸膛,颈间用细银链挂着坠饰,在精致的锁骨间衬出一份夺目的性感。他在发现到叶阳宝之后,缓缓地转过身,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终于出来了?」沈泽瑞开口问道,语气间带了一点戏谑。
叶阳宝听后愣了愣,然后僵硬的点着头。
「坐下来吧。」
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叶阳宝坐在他身旁的时候忽然涨红了脸,而且因为浴袍下面什么也没穿,让他实在很不习惯,于是他坐下时不断地用手去整理,却还是挡不住从浴袍边露出来的结实小腿。乌黑的发丝上不断地掉落下水珠,然后沿着脖子淌下滴在浴袍上。
「要喝酒吗?」沈泽瑞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他时,看着他的目光也震了震。
假装没看到他眼里的欲望,为了缓解这种紧张感,叶阳宝接过酒杯就一欲而尽,一股灼热从口腔内快速地蔓延到身体各处,刚才从浴室出来时的寒冷也在此时消失。为了让自己放松,他很快地又喝下两杯酒。
而沈泽瑞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看着他,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举动,令叶阳宝完全摸不清他的意图,只得一个劲儿地对自己灌酒。本来不胜酒力的他在喝到第四杯的时候已经明显感到有些头晕,正在他深吸一口气还打算继续喝下去的时候,手中的酒杯却被沈泽瑞夺走。
「别喝了。」他说。
「啊?好的。」他点头,开始有点昏昏沉沉,脸上的皮肤也被酒精熏得绯红,甚至连颈项间也泛红起来。
感到身上的浴袍被沈泽瑞拉开,叶阳宝僵直了背动也不敢动,只觉得连血液都在瞬间冻结。
「伤得还真不轻。」沈泽瑞缓缓说道,目光垂视着他满身的伤痕。
叶阳宝呆了一下,然后看着沈泽瑞拿出一瓶药,用手指将药膏涂在他受伤的地方,白皙而修长的指头轻轻在瘀青处揉着,直到淡紫色的药膏完全渗入皮肤之中。
虽然免不了有些痛,但因为他将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所以叶阳宝还能忍受。
从小到大叶阳宝都是一个从来不让人担忧的乖孩子,学来成绩好,性格也很温和,从来没和别人争吵过,更不要说打架了;所以现在虽然觉得身上的伤痛得要命,叶阳宝却根本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处理。如果不是沈泽瑞帮他,可能他只会一直忍耐到伤口自己好起来。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让他不知不觉间对沈泽瑞放下了一些戒心,整个人也轻松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沈泽瑞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看着他问。
「我叫叶阳宝。」他老实地回答:「阳光宝贝的阳宝。」
「阳宝……」沈泽瑞低声重复着,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有趣。
上肢的伤口处理完毕之后,沈泽瑞正要将叶阳宝的浴袍脱下来检查他腿上的情况,叶阳宝却突然将他的手挡住,双手按在自己的衣角上。
「够了……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不待他说完,沈泽瑞的手轻抚在他的脸上,因为酒精而发热的身体被他有些冰凉的手指触碰着,让叶阳宝本来混乱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他强自压抑着心里翻涌的排斥感,努力令自己显得更自然一点。
再忍耐一下,只要再多忍耐一下就可以了。
「我叫沈泽瑞。」他慢慢说着,手指穿入他湿渌渌的发间将他固定在自己的面前。
「沈,沈……泽瑞……」叶阳宝艰难地跟着他唤道:「你——」
叶阳宝正想找些话来说,但是语言能力却在沈泽瑞下一秒的举动里完全被夺走。
沈泽瑞将他压在沙发上,然后低头咬着他发红的耳垂,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碰触,叶阳宝禁不住全身一颤,虽然他无法想像自己与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但偏偏又不得不咬紧牙忍耐。
看着他因为难堪而强自隐忍的模样,忽然让沈泽瑞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意。
为了一个根本不会感激自己的笨女人而牺牲,他以为这么做很伟大吗?
他会让他后悔的,一定!
沈泽瑞没有跟他接吻,却故意慢慢地舔弄着他的颈后,从颈部一直到锁骨下面。叶阳宝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头到脚地四处窜,皮肤上那种湿意令他难受不已。
「把眼睛张开!」沈泽瑞伏在他身上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听他这么说,叶阳宝只得睁开双眼望着他,一副有些无措的模样,手心里竟已经全是汗水。
「很怕?」沈泽瑞挑起一道眉问他,带着嘲讽的神情,「既然怕成这样子,当时就不要说大话。」
「你——」叶阳宝一时找不到话可以反驳他,却也不想就这么被他奚落,「我、我跟你这种人不一样,还没坠落到那种不管是谁都能若无其事地抱着滚在一起的地步!」
沈泽瑞与他对视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也毫不退缩地看着自己。
很好!
他冷冷一笑,怒气轻易地从心里冒出来。
沈泽瑞不知道自己此时脸上的表情在叶阳宝的眼中有多可怕,他似乎已经看到叶阳宝在他面前哭着求饶的样子,那情景光只是想就令他的身体热了起来。
拉开叶阳宝浴袍的绳结,修长的手指在伸入他腿间的时候,令叶阳宝不禁一颤,随后倔强地别过头去硬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样的反应看在沈泽瑞的眼里竟让他莫名的兴奋。
他的手轻握住叶阳宝的中心部位肆无忌惮地搓揉着,手指在前端不断地轻轻抚弄。大概是因为刚才喝过不少酒,即使心里觉得反感,但叶阳宝却也很快就有了反应,在这种情形之下,他对自己竟在沈泽瑞的爱抚下有反应而感到羞耻不已,原本绯红的脸颊一阵燥热,喉咙间有干渴的感觉,眼眶内更因为欲望而湿润。
「别……别碰那里……」沈泽瑞的手指从他的前端慢慢移向根部,慢慢地来回摩挲着;压抑不住身体里升起的快感,叶阳宝只得将嘴唇咬紧拼命忍耐。
一心想让这一切尽早结束,于是他干脆僵直身体任他摆弄。
然而沈泽瑞并不急着让他就此屈服,反而只是慢慢地逗弄着。看着他难受不已的表情与难耐模样,被酒精与情欲蒸腾得泛着绯红的身体,细致的肩膀与锁骨,这具身体果然如同他意料中的动人。
腰被轻轻抱了起来,叶阳宝被沈泽瑞从背后抱起放在大腿上,双腿被撑开,当他感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后面时,害怕得下意识地抓住沈泽瑞的双手。
「别这样!」
「这个时候才后悔不觉得太晚了吗?」丝毫不理会他的抵抗,沈泽瑞的修长手指从小腹往上探向他的胸前,在他深红色的乳首上轻轻揉捏。
叶阳宝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换来沈泽瑞的轻笑。
故意地刺激他,令他感到羞耻,沈泽瑞的唇覆在他的耳垂说着:「看来你左边比较敏感嘛!」
「不要……胡……说……」
叶阳宝摇着头一副很难堪的样子,从咬得发白的唇角逸出来的只字片语都好像是撩人的呻吟;从沈泽瑞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只看到他不断颤抖的睫毛,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上,将四周的空气也染上一种情色的诱惑气味。
沈泽瑞一手继续搓揉着他的乳尖,一手握着他的欲望熟练地轻轻套弄。
叶阳宝在他技巧的爱抚下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抖了一下,接着感到全身无力。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预警,沈泽瑞在毫无准备的情状下强硬地进入他的体内,那灼热的痛苦直贯穿到叶阳宝的脑门,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刺烈疼痛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活生生撕裂一般。
「啊……痛……好痛……」
叶阳宝不由得喊了出来,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他的身体几乎收缩起来,沈泽瑞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在他痛苦的叫声中竟然开始抽动起来。叶阳宝以为只要自己再忍耐一会儿这种痛就可以结束,没想到随着对方一次次的强行推入,痛苦的感觉也跟着越来越强烈。
「住、住手……」
此时叶阳宝那无力的叫唤声突然让沈泽瑞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他扶住叶阳宝抖动的背部,然后继续用力地抽动,那种温热紧窒的感觉将他包裹住,甚至将他夹得有些痛,可却有更多的快感袭来。
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美妙的感觉,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进入他、征服他的男人,又让沈泽瑞变得更为兴奋,腰间的摆动也更加用力。
「住手!停下来……」叶阳宝喊着,不知为什么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停一下就好……拜托……」
直到他的泪水掉落在沈泽瑞的手背上,沈泽瑞才发现他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却还是强忍着没哭出声音来,只是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带着难掩的呜咽。
沈泽瑞停止动作,伸手捏紧他小巧的下巴。
「求我的话,我就放过你。」
叶阳宝的身体明显一颤,然后僵硬起来,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沈泽瑞明知道他不会开口求饶,却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只要你说一句,求求你,我就马上让你走,很简单不是吗?」他在说话时还恶意地扣紧他的腰际用力动了几下。
除了痛还是痛,但叶阳宝还不至于为了消除这种痛楚而完全丧失尊严。
仅管在这个可以随意玩弄自己身体的男人面前谈尊严显得有些可笑,但除了身体,他就是不愿连心里那最后一点坚持也跟着沦落。
叶阳宝握紧双拳抹掉脸上的泪水,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气都凝聚起来一般。
「你休想!像你这种人……像你这种人只会趁人之危威胁别人,实在太卑鄙了!我就算是……」
话还没说完,沈泽瑞就拉起他的腰从他身体里抽离,然后狠狠地看着他,「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乖乖闭嘴!」
正当叶阳宝以为他因为愤怒而要放过自己时,沈泽瑞却拉着他的手往卧室拖去,慌忙间他的脚才刚站立在地毯上时,就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无力地跌倒;然而沈泽瑞的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还是用力抓着他的手,像是拖行李一般将他跌跌撞撞地拉进卧室里,然后粗暴地丢在床上。
叶阳宝被撞得一阵头昏眼花,没有给他任何一点的准备,沈泽瑞便将他的身体翻过来,猛地拉向自己用力贯穿进去。
沈泽瑞将叶阳宝的腿分开压在两侧,他的腰部像要被折断的疼痛和被贯穿的痛苦一起袭来,叶阳宝这时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疯狂的抽动。
直到沈泽瑞满足了欲望才停下来,扳过他的脸舔着他的耳垂,然后抱起他在他的乳首上吸吮,不时还轻咬着,在他因为痛苦而身体发抖时又一次进入他……
叶阳宝已经不记得沈泽瑞究竟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过几次,甚至连他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都已经完全忘记,几乎已经麻痹的痛苦与疲劳将他折磨得找不到一丝力气,他像是整夜都在梦境里,又仿佛一整夜都没睡着,等到他恢愎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
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沈泽瑞竟然睡在他的身旁,而且还浑身赤裸地被自己抱在怀里。他把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一副睡得很安稳的样子,卷翘的睫毛与丰润的菱唇,肤色白皙光洁,褐色的发丝柔软地覆在额前。
安静的睡颜上有一丝浅浅的笑意,沈泽瑞缩着身子把叶阳宝缠得紧紧的,这举动简直有些孩子气。
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沈泽瑞忽然在他的注视下张开了眼睛。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让叶阳宝觉得怪异至极,于是本能的迅速将他推开。
不管他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有多天真无邪,叶阳宝只要想起昨天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生气。他想从床上坐起来,但只是稍微动一下,腰部的刺痛就让他不得不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今天这种情形要赶去上班已经是不可能了,只有先请假一天。
本来起床时他就有些低血压的状况,现在更觉得无力;勉强吃痛地掀开被单,床单上面那残留的痕迹让叶阳宝的心里又狠狠地痛了一下。
算了,本来这一切是要发生在琳琳身上的,只不过现在由他来代替。这么想着,终于让他的心里觉得好受一些。
叶阳宝刚刚撑着身体正要离开床上,却立即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
「这么快就醒了?」
低沉的声音在他的头顶上响起,听在叶阳宝耳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不用你管!」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下一秒,沈泽瑞已经翻遇身来压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压制在身体两侧,然后低下头在他的颈间亲吻,慢慢地往下移,最后用力吸吮他的乳尖。
抵在叶阳宝小腹上的炙热令他陷入一种恐惧里。
他又想要了!意识到这里时,叶阳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颤抖的唇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已经很痛、很累了,可沈泽瑞却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知道自己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他停止,反而还会沦为笑柄,叶阳宝索性将眼睛闭上,出乎意料的是,沈泽瑞却停下继续侵犯他的举动,只是从上面俯视着他因为害怕而苍白的脸。
「还在痛吗?」
「那还用问!」叶阳宝睁开眼怒瞪着他,为他这种明知故问的举止而感到恼怒。
两个人这么对看了一会儿,沈泽瑞突然从他身上离开,随便抓了件衣服就一言不发地往浴室走去。
他为什么会突然放过自己?叶阳宝有些迷惑地看着沈泽瑞的背影。
热水拍打在身体上时,沈泽瑞只觉得叶阳宝的气味似乎还残留在他身上。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行为也觉得困惑不已,明明只是看到他光裸的身体就忍不住想要,却因为他倔强地忍着痛苦的神情而犹豫了,结果硬是将欲望压抑下来。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昨天晚上自己竟然抱着他睡着了。
尽管因为疯狂的做爱而有些疲惫,但在这以前他从未与任何人一起睡过,即使是身边的性伴侣,在完事之后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走人。
与别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是他向来绝对无法忍受的事之一,天生的洁癖与警觉性让他只要身边有人在就完全无法安然入眠。
当叶阳宝推开他的时候,沈泽瑞除了对他的举动感到有些不悦之外,更多的是震惊:被一个人抱着还安然睡到天亮,对沈泽瑞来说是生平头一次。
待沈泽瑞从浴室内出来时,就看到叶阳宝站在衣橱前找衣服。他自己的衣服昨天被管家拿走了,所以只好找一件沈泽瑞的白色衬衫穿在身上。衬衫对他来说实在大了些,衣摆甚至到腿上,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从敞开的领口处露出精致的锁骨,那瘦削的肩膀在这宽大的衣服下显得更为清瘦纤细。
强压着瞬间再度燃起的欲火,沈泽瑞走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如果他一直以这个样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沈泽瑞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按捺不住立刻将他压倒。
叶阳宝低着头,极为冷淡地说:「把我的衣服还我。」
「午餐就不用去餐厅吃了,我让人送进来。」沉默了一下,沈泽瑞开口说道,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没在跟你说这个!」他怒气冲冲地追过去,沈泽瑞总不可能让他一直这样赤裸着身体待在屋子里吧?
「你要衣服做什么?」沈泽瑞双眸微抬,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穿不是更方便?」
「你在开什么玩笑?」叶阳宝又气又急的说:「明天我还要去上班!」
叶阳宝在一家小建材公司里当会计,说是公司其实总共也就十来个人,但因为公司的老板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所以让他一直觉得非常的感激。
沈泽瑞对他的大吼大叫完全不为所动,目光却有些冷。
「我有说过你可以出去吗?你以为自己一夜能值多少钱?」
叶阳宝在他带着羞辱性的话语里呆了一下。
他明白他的意思,可是……
「别胡闹了!」叶阳宝试着跟他讲道理,「公司里本来人手就不足,要是我突然不去会给大家添麻烦的,而且……我又不是想一走了之,大不了下班后再回来就是了。」
这幢别墅外面都是沈家的私人土地,外墙甚至设有高压电,保全非常的严密,没有经过许可根本就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也就是说,如果他没能说服沈泽瑞的话,就毫无希望离开这里。
「不可能的。」
「什么叫不可能?」叶阳宝被他气得几乎丧失理智,「你有权利这么要求我吗?不管怎么说,我的行动自由不该受你的控制!」
沈泽瑞忽然笑了笑,明显带着讽刺的意味,眼中却闪过一丝怒意。
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容忍着叶阳宝这种态度,可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有得到一点教训!
他一把将叶阳宝拉了过来,然后在他的挣扎之中用力将他按在沙发上。
「知道这别墅以前是做什么的吗?」看着他忿然不服的双眼,沈泽瑞刻意地放缓了语调,「是我大哥以前用来安置他那些性奴隶的。」
叶阳宝浑身抖了一下,一阵寒意遍布全身。
「看来你根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身在什么处境里,记得别再惹我生气,要不然我多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手指紧扣着他的下颚,沈泽瑞微眯起双眼用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