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写序了,这也说明,呆林有一段时间没出来跟大家说Hi了,真是不好意思呐!
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想念写稿子的感觉,想念构建故事的成就感,还很想念絮绢、婕妤两位编编温柔的声音。这段时间里,我还会时不时担心,自己会不会对写稿这种事生疏了,一路走来,还从未试过八、九个月的时间一字未写的状态。
不过还好,写完《红杏妻》之后,彻底摆脱掉这种担忧,虽然一开始,会很不林艾习惯,会有些逻辑错误,会偶尔记不起一些生僻的字和成语,但是,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磨合后,慢慢的,过去的感觉就在笔头缓缓恢复了。
谢谢老天!终于挺过来了。经历病痛的折磨之后,恢复写稿这一件事让我感觉无比快乐,也只有这样,呆林才能回来跟大家见面呢,接下来,我会继续努力的。(笑)
再来,说说冷笑话这件事。爱要冷的人,会认为冷笑话是家居旅行吃喝玩乐上学写稿走路聚会搭车之必备良品,不懂冷笑话的人嘛,会觉得完全不懂,雾煞煞,就好比此书中的隆磬贝勒爷一样,时常一头雾水!可是哩,他的那一口子爱讲,他也就……从善如流……(其实是有点百般无奈?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真的都很难说哦,有空要采访一下本尊。)
不知道大家在看《红杏妻》里的冷笑话时会不会不太适应哩?好吧!防止雾煞煞行动开始,我们来预演热身一下好了——
两粒玉米的婚纱照是什么样子?当然是一粒玉米跟一粒爆米花嘛!
两颗肉丸子的婚纱照是什么样子?当然是一颗肉丸子加颗包子!
女玉米跟女肉丸都有穿婚纱嘛!哈哈哈,这就是普通层级的冷笑话。还好吧?
咳咳,有没有笑到?锵锵!冷笑话热身到此结束。(谁扔鸡蛋呀!)
《红杏妻》是“清宫逢囍”这个系列的第一本,这个系列预计一其两本,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两姐妹的故事!
好了,我就不多罗唆了!Seeyoulater。
楔子
寒风刺骨的深夜,堆积着皑皑白雪的皇城街道上空空荡荡,人迹寥寥,突然,城北的运河码头上,无声无息地窜出一队焦急的人马。
“大伙分头找。李全回报的消息说,福晋应该是到这里来了,别声张,小心行事。”领头的中年汉子压抑粗嗓,吩咐手下。
“是,总管。”壮汉们领命四散,在码头边急切搜寻。
见手下散去,中年汉子借着银白雪光四处张望,他隐隐感觉出暗处弥漫着的不安情绪。
那个女人就在这里,就在不远处。他越来越肯定。
“啊!福晋,他、他们追来了。”一道女人的低呼声飘进他的耳里。
“快!在东边。”吐出长长的一口白烟,中年汉子迅速地朝声源的方向奔去。
“福晋,怎么办?”
“到冰面上去,过了河,他们就追不上我们了,快!”
惊惶失措的两名女子已能在微亮的雪地上看见四处窜动的阴影。
她们绝对不能被抓回去!抱着决绝的心情,两人毅然跑上冰封的河道。
“福晋,留步!为了肃亲王府的颜面,为了隆磬贝勒,请您三思。”见主仆两人踩上脆薄的冰面,中年汉子急急喊道。
急于躲藏的两名女子,对他的喊话置若罔闻。
中年汉子及手下追到岸边,连忙收住步子,不敢再追。河面结了冰,但封冻的时日并不算长,薄薄的冰层承载不住更多的重量,担心冰层破开,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前方两抹身影跑到河心。
嘎吱!嘎吱!在一阵细微的声响后,冰面产生犹如蛛网一般的裂纹。
“不好!冰层要裂开了,福晋!小心。”话音未落,两个女子的脚下破出一个冰洞。就一眨眼,河上再看不到人影。
“快!下水。死要见尸。”深谙水性的中年汉子很清楚,在结冰的河水里想救起人,无疑是痴人说梦。目前,他能做的只是捞起尸身回去交差而已。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见一个个嘴唇冻紫的手下爬上岸边,他知道,自己今日恐怕连最后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海总管,水下太黑太冷,福晋和她的婢女恐怕早就……”从水里上来的人打着哆嗦地回报。
岸上陷入一片沉闷的静默。寒风中,夜空中划过一颗流星,极快地消失。
此际,没有人注意那颗流星,心情全放在如何回府交差。
瞪着河面上的薄冰,海总管道:“回府听候老福晋的发落吧。”
“总管,快看!冰面下有光。”一个侍卫瞠大眼睛,指着河面道。
众人转头,都看见冰下一闪一灭的蓝色微光。
“这怎么可能?”海总管难以置信,半晌才回过神来。“快!快下水,朝着那光游过去,说不定福晋就在那里。”
霎时之间,扑通扑通几声,才上岸的壮汉们又都回到水里,朝着黑暗中那一点微光游去。
第1章(1)
深冬的夜,北风呼啸。在寒风吹拂下的夜空,格外清朗干净,不惹丝毫纤尘。天幕中无数颗闪烁的星,交织成令人目眩的银河。
“多美的夜空啊!”
说话的是从钦天监衙署走出的一位绝美男子。他慵懒地伸展臂膀,仰头看天,浑身上下透着与这座紫禁城肃穆凝重相悖的闲散气韵。
他是钦天监的阴阳生,上自当今天子,下至群臣百官,凡是想择日、驱邪、降妖、占星、相宅、相墓、卜梦,都会找上他,甚至有时,他还得肩负修筑皇陵的重任。
他闲散漫步着,可惜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了下来。
“晏阴阳大人,我家郡爷等你好些时日了。”一位侍卫见到他,连忙打揖。
阴柔的凤眸一挑,他挥挥手,“你请回吧,本官今日要去吏部听差。”他顺口扯了个谎。
“晏大人,可不可以通融一下?”侍卫机灵,从怀里掏出鸽子蛋大小的珍珠,塞到他手里。
掂了掂那颗珍珠的重量,晏阴阳笑道:“今日还是不成!请你家郡爷明日午时在府中静候,本官一定如约而至。”自师父仙逝之后,他便是大清首屈一指的阴阳生,求他的人,自是络绎不绝。
“多谢大人。”侍卫叩谢。
摆摆手,晏阴阳揣好珍珠,走向正阳门外街上的户部衙署。一踏进,就见官员们面色紧张地穿梭忙碌。
“晏大人来了,难道是为皇陵修缮而来?里边请。”一位小厮注意到他,热络地替他领路。“贝勒爷在西厢。”两年来,因为修筑皇陵的关系,钦天监与户部互相有所往来,晏阴阳忽然登门,小厮也见怪不怪。
“怎么?今日贝勒爷又给你们排头吃?瞧这户部里,每个人脸色都那么差!”
“晏大人也知道,最近科尔沁草原不太平静,皇上连夜急召贝勒爷入宫商议要事,主子都这样辛苦,底下人岂能不尽心尽力。”
“嘿,你家贝勒爷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呢!本官真是好生羡慕。”他故作不满地哼道,目光已越过月洞门看见西厢内身罩蓝袍、神情冷峻的男子。他一边笑言,一边加快步伐。
“贝勒爷,下官给你请安。”晏阴阳戏谑地笑着,欠身行礼。
“李福,”低沉浑厚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你去把八旗俸饷账册拿来。”隆磬看也不看晏阴阳一眼,继续在书案前忙碌。
见李福衔命躬身出去,晏阴阳一脸委屈道:“看在下官费心给贝勒爷挑了个不会被你强硬命格所影响的福晋,请贝勒爷赏下官一口茶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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