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小脸红到不能再红,她也不敢确定没有孩子,拓莲一直都没有避孕。
“你跟人家兴奋什么?搞不好你已经要当妈妈了。”他每天耕耘播种,早就着床了也说不一定。
陶水柔俏脸一红,“茹、茹淇姐姐,我们下去啦。”
冷云翔好笑的看着小妻子,这有什么好害羞?
***
冷楷气冲冲的下楼,看到后头没有人跟着下来,冷茹淇着急的爬上楼。
“不准上去!”
“爸……”
“爸什么爸?不准上去就是不准上去!”
一客厅的人,除了冷云翔之外,大家都露出一脸爱莫能劝的表情。
反正拓莲大哥人高马大,陶水柔可不想老公被拖下水。
冷茹珈一向知道,最好别在父亲盛怒的时候捋虎须。
林伟则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帮上什么忙?再说当事人是蒲生拓莲,他可没忘记他一向视自己为眼中钉。
蒲生拓莲终于出现在楼梯口了,顶着一张猪脸出现……双眼有着很明显的两圈黑轮,吸了吸鼻子、鲜血还是流了下来,破皮红肿的嘴角似乎是最完好的地方。
原本是一张有棱有角、轮廓分明的脸庞,此时却是像颗猪头一样圆滚……“拓莲!”心疼的小人儿冲了上去!
“啊、哎……”胸口的闷痛禁不起她一点点触碰。
“爸怎么把你打成这样?”她的眼泪就快滴了出来。
蒲生拓莲不禁苦笑,还好他有功夫底子护身,不然照未来丈人的打法,只怕她会当寡妇。
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爸,你太过分了。”冷茹淇红着眼眶用力瞪视着坐在沙发上喘气的凶手。
“我过份?我现在可以把他抓进书房更过分给你看!”真是没用的女儿!让人拐走了还不知道。
要不是他上了年纪,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该死的家伙,肉硬得跟铁板一样,竟然让他的拳头肿了起来……
“我没事。”他很想潇洒的说出来,可是肿起来的脸颊让他连说话都不能很顺畅的说着。
“骗人……”
“别哭啊,宝贝。”滑落的泪水让他慌张了。
蒲生拓莲搂着她坐到沙发上,“没事的,这种小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冷茹淇顾不得大伙儿都在,趴在受伤的胸膛哭了起来。
冷楷站了起来。“妈说爸不能干涉我跟姐交往的对象。”冷茹珈畏畏的往林伟身边靠去。
原本要出笼的猛兽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来!一双铜眼恶狠狠的瞪着搂着小羊的恶狼!
“我等等去擦药就好了。”如果不是观众太多,他还真想吻去她的泪水。
“我、我帮你擦。”
“蒲生拓莲,你该不会已经吃了我的女儿了吧?”地狱般的声音从冷楷口中吐出。
这实在不像一对刚交往的男女……“楷叔,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男人信誓旦旦的承诺着!
“该死的!”冷楷再也忍受不住的站了起来!什么老婆的交代?女儿就要万劫不复了!
“蒲生拓莲你竟然敢动我的女儿?你这杀千刀我跟你很熟吗?”
“伯父,我一定会负责到。”
“碰!”一个凶猛的拳头正中猪脸!
“爸!”冷茹淇尖叫了出来!
冷云翔拉着老婆站起来,“我看我们今天出去吃好了。”
“老公……”
“他如果真的有肩膀,扛得起来的。”冷云翔随手提了车钥匙,搂着频频回头的老婆出门。
“我看今天就去我那吧。”林伟也拉着女朋友站了起来。
“我上去拿个包包。”
“嗯。”林伟跟着上去。
“爸,别打了……”
“碰!碰!碰!”一连三举,快!狠!准!
“给我走开!”
“碰!碰!”左钩拳上去、右钩拳随后紧接出拳!
“爸!”
“淇、淇淇、你先走开……”眼睛肿得让他看不清,只怕她一不小心被单头挥到。
“你这混帐东西!”
***
“淇淇。”蒲生拓莲轻轻摇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时间不早了。”
大手轻轻拍着粉嫩的脸颊。
“淇淇?”
累坏的小人几勉强睁开眼睛,“人家还想睡……”
“时间不早了,我该送你回去。”轻轻往她嘴上啄了一下。
“人家不能在你这里过夜吗?”虽然是他的女朋友,可是她却一次也没有在这里过夜。
男人笑了笑,他何尝不想?“在楷叔还没有认同我之前,你就为我稍微忍耐一下吧。”
爱困极的小人儿嘟了嘟嘴,“不让人家在这边过夜,那你干嘛还把人家弄得这么累?”她都爬不起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会克制一点。”蒲生拓莲掩不住一脸笑意,这个小赖皮。
“哪次不是这样说……”一张小嘴不断咕哝着。
蒲生拓莲弯身拾起床下的内衣裤,打算帮她穿上。
“我、我自己来!”害羞的小女人一把抓过自己的贴身衣物,埋进乌漆抹黑的棉被里,在里头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
知道她一向怕羞,男人体贴的不说什么,下了床穿好衣服。
第10章(1)
“有话想说就说。”蒲生拓莲俐落的持着方向盘,那鬼鬼祟祟的眼光实在很不高明。
冷茹淇马上坐正、面向前方。
大手按掉广播电台,换成播放的音乐,他一向不喜欢太过悲伤的旋律,她和他一样,只听轻松的音乐。
“干嘛不说?想吊我胃口。”
“也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就快说。”
小心眼的男人可是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心里藏有事情。
“你、你等一下送我到门口就好了。”她小小声的说着。
“为什么送到门口就好?我见不得人吗?”一派温和的口气让人分不清他是不是生气了?
“很、很晚了嘛……”
她不想他跟父亲打照面,自从和她交往之后,他身上就多了许许多多的伤痕,每每旧伤还没有痊愈、就又添上新伤……
蒲生拓莲握住她不安的小手,“如果我是个退缩的男人,就不值得让你托付终身了。”
“可是爸爸他……”
“楷叔是因为太担心你了,他对我还无法信任。”楷叔对自己有根深蒂固的想法,他能理解。
“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啊,每次都把你当沙包捶……”
“有什么关系?你会替我上药。”
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他还真是看的开、又乐观啊!
“别担心。楷叔最后一定会认同我的。”蒲生拓莲信心满满的说着,他不介意自己多被揍几次。
真不知道他打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跟看家门口就在前面,“你还是别进去了,反正……”
“我要进去。”
若不是男人脸上透露出坚毅的表情,人家听了还以为是个小孩子在为反对而反对的说着。
冷茹淇叹了口气下车,她只是不希望他身上又多了瘀青、破皮而已,爸爸可是毫无顾忌的出手……
蒲生拓莲及时拉住往前走去的小女人,“等等。”把她拉到后车箱的位置、转过身去,“别动喔。”
“是不是想拿青蛙吓我?要是又拿出什么鬼东西吓我的话,我会揍扁你喔。”背对车子的女人握起拳头恶狠狠的说着!
大手掀起后车箱盖,悄悄从里捧出一大把新鲜的玫瑰花花束。
“淇淇。”
冷茹淇一脸防备的转过身来。一束鲜艳的巨大花束瞬间跃入眼里,那繁多的玫瑰花花朵几乎要将一个大男人的身影给掩没过去,可见那把花束有多巨大……
“拓莲……”
捧着一大把红玫瑰花束的男人突然单膝跪下,“淇淇,嫁给我好吗?”一向吊儿郎当的他一脸正经。
右手捧着巨大花束、左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求婚钻戒,在月光皎洁的夜晚里,钻石显得特别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