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琬儿。”不待她说完,心中澎湃的感情已然让他脱口道:“或许是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又或许是在与你相处之中,情愫已滋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在我心中,你有如春日的和风抚慰我心,又有如夏“的艳阳那般耀眼。”
这什么老土的台词啊?她差点笑出来,但为f不破坏情调,她硬是忍住笑意。
“好了好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秋天的月亮冬天的被窝?”
赵士程一愣。“呃,没那么俗气,但意思差不多。”
还嫌她俗气!唐琬好气又好笑。“其实我要听的只有你刚才说的第一句,剩下的都是废话。”
他有些尴尬地道:“我是真心诚意……”
她清咳了一声,止住了他的话,又故意一扭身子,轻绸飘扬,又露出更多她的美丽的身形。“还说不是废话,我勾引了你那么久,一般男人早就扑上来了,怎么你还能撑那么久?”
“琬儿……”赵士程受不了了,要是再说下去,连他都要瞧不起自己了,于是他大步一跨,长手一搂,将柔似无骨的娇躯抱躺到床塌上,接着一记热吻袭上。
唐琬极为想念和他唇齿交流的温柔感受,更是热烈的回应他。
他的手探进轻绸,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滑动,那柔嫩细腻的感受几乎让他爱不释手。
唐琬没想过他的抚触竟会带给她那么大的刺激,全身像有把火在烧似的,不断发热却又酥麻难耐,莫名的渴求他给她更多。
她的扭动惹得赵士程几乎无法自制,但他极力维持着温柔的动作,还怕力气太大伤了她,想不到她竟反客为主,学着他探索起他衣服下精实的体魄,最后小手居然一把探向那早已灼热昂然的yu/望,令他狠狠倒抽了口气。
“你再客气下去,我就不客气了。”她哪里感受不到他的克制,但她都快爆炸了,他还克制个屁,她盼这日可是盼了几千年啊,千万不能让她失望。
唐琬媚态横生的白了他一眼,这一眼,把赵士程迷得七荤八素,魂都要飞了,接下来的事,他完全靠本能驱使,什么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了……
春色无边,情意化作千丝万缕的yu/望,将两人层层包裹起来,这久等的一夜,竟如此完美,却又如此短暂。
缠绵之后,赵士程躺在床上,微闭着眼,回味着方才的美好,大手一边轻抚着趴在他胸前的唐琬那如凝脂般的背。
相对于他的放松,唐琬却是美目晶莹,笑容满足,像只欲罢不能的小猫,小手蠢蠢欲动地拨撩着他。
他那古板的脑子以为今晚是两人首次交欢,不宜太过,想不到他的小妻子可不是一般人,有甜头吃当然是尽量吃。
“琬儿,你……”他感受到了她那富含情/yu的暗示,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相公,刚才实在太好玩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你还可以吗?”
“不知道相公喜不喜欢重口味的?要不要我化为原身,可能会有点毛毛的,可是一定会更好玩!”
“什么化为原身?”
“啊!我忘了现在不成,那我们还是这样玩吧。”
“琬儿……不行,我受不了了……”说完,赵士程一个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第7章(1)
接下来的日子,赵士程觉得自己明白了何为极乐,镇日与娇妻厮磨恩爱,乐不思蜀,幸好他自制力仍够,白天依旧认真严谨地办公,只是到了晚上,再也没有人找得到他。
因为他前些日子荒废家务,忙着与他的小妻子赶进度呢!
而上回抓到的那七、八条大汉,终于让赵士程查出来,他们是京外乌烟山上铁门寨的盗匪。铁门寨无恶不作,但衙门屡次欲剿灭,他们又总像是提前知道般连夜拔寨,等剿匪的风头过了,再回到乌烟山上占地为王。
这几年来铁门寨并没有做过太多案子,顶多打劫过往的商旅,也没有伤害人命。但这次京城的两桩血案,实在太过凶残,赵士程既然查出来与铁门寨有关,而且这群人更曾针对唐琬下毒手,上山剿匪便刻不容缓。
在赵士程交代之前,曹师爷早把山寨的规模及敌人数量查出了个大概,于是向朝廷调了一批兵马,由赵士程亲自领军,入夜后出发前往剿匪,曹师爷则留守衙门接应。
至于唐琬,虽然知道她有不俗的战力,但这么危险的事,他是不可能让她参与的,所以两人难分难舍直到最后一刻,他才让曹师爷安排护卫,护送她和小春回到大将军府。
原本剿匪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尤其赵士程还带了三百多个精兵,可是唐琬坐在轿内,从轿窗望出去,看着漆黑的天空,老觉得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似的。
突然间,她乘坐的轿子狠狠一抖,接着一边高一边低的半摔在地,她心头一惊,连忙护住自己的头,才没撞个头昏眼花,艺高人胆大的她掀起帘子下轿察看,就见数名彪形大汉立在轿队之前,神色凶恶,而几名护卫已经被撂倒在地,动弹不得。
小春此时也由另一顶轿子下来,看到这阵仗,惊惧得放声尖叫。
唐琬连忙把小春往身后一拉,厉声道:“你们是谁?难道不知道这里是衙门所在?”
“看来你就是唐琬了。”为首的大汉冷冷地说道。
“看到我们没吓得腿软,八成就是了,不愧是知府夫人。”另一名独眼大汉冷笑道。
“知道我是知府夫人,你们居然还敢拦轿?”唐琬表现出与她柔弱外表反差极大的强焊。“不怕我一大叫,你们马上会被包围?”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赵士程把京城的一部分兵马带走了,京城正是空虚的时候。”独眼大汉说道。
她柳眉一皱,突然大叫,“来人啊!”
她在赵士程的告诫下,能不用武力就尽量不用,所以她试图叫人,即使引起四周住户骚动也好,可惜响应她的是一片沉寂,可见这一带已经全被这些人控制了。
“哈哈哈,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另一名疤脸大汉扭曲了本就狰狞的脸,想要吓她一吓。
他的话让她想到后世某个无聊的冷笑话,差点想大叫“破喉咙、破喉咙”,看有没有人会来救她,不过这想法冷到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翻白眼,何况她现在根本也不怕。
“你们针对我做什么?莫非你们和山上的盗匪是一伙的?”唐琬由疤脸大汉的口中听出所以然来。
赵士程深夜带兵出京剿匪一事十分隐密,不是朝廷核心人物不会知道,而她回大将军府的时间及路线也都是保密的,为何这群人似乎了如指掌,还能事先把这附近都控制起来?
唐琬突然嗅到阴谋的味道,就是不知道这阴谋针对的是她,还是赵士程。
“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就是死在太聪明!”独眼大汉道。
“大哥,别和她啰唆,夜长梦多,快把这一票做完就走!”为首的大汉眉头微皱,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提防。
于是几个喘息的时间,所有护卫及轿夫们已被彪形大汉们全打倒在地,个个都不省人事,只剩下唐琬及小春还好端端的站着。
“接下来就换你们了。”为首的大汉举起刀走向她们,刀子在月光下泛着锐利的跑光。
唐琬一脸沉着,没有露出一丝惊恐,只是她十分疑惑。“你们连我都要杀?我以为你们是要绑架我威胁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