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青手上带着的钻戒款式非常简单,仅仅是简单的圆形,而他手上拿的这一枚戒指则是方形的,可方形中间又挖了一个洞,洞的大小刚好可以容下夏恩青那枚圆形钻戒。
他心里有了谱,将戒指放了回去,眼里的光芒不断地闪烁着,嘴边带着惬意的笑容,他悠然地离开。
在左楚阁的帮忙下,夏恩青顺利地回到台湾,当她踏上台湾的土地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独自在异国的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她拦了一辆计程车,火速地回到了小套房。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东窗事发了!
夏恩青可以确定饶哲渠一定没有恢复记忆,如果他恢复记忆,他一定会来问她一件事情。他没有来问,所以他没有恢复记忆,但饶哲渠肯定是有所察觉,否则她也不会没有理由被留在日本。
解释不了心里的惆怅,夏恩青不由地打开卧室里的柜子,在最底层的柜子里,她探手摸索了好一会儿,最后拿出一个小铁盒。
她对他说了谎,不是没有照片,而是照片都被她收了起来,照片的数量极少,因为他们还来不及为他们的未来留下痕迹,中间就已经空白了五年。
在所有照片的最下面是结婚照片,那时他们很仓促决定结婚,照片也拍得很随意,但照片里的男人与女人都笑得很开心,她恋恋不舍地抚着又放下,拿出压在最下面的信封,她打开信封,看见里头的照片时,她热泪盈眶,她慎重地将东西放回铁盒里,又把铁盒放回了原处。
夏恩青站起身,抚平裙子,她没有多做停留,拿了包就外头走,外头已经有一辆黑色轿车在候着她了,她一下飞机就联络了饶老太爷,她想,饶老太爷肯定是非常开心她的决定吧,夏恩青娇艳的脸蛋上透着一股讽刺,坐进了车子里。
这倒是她第一次被客客气气地迎进饶家,夏恩青没有任何情绪地走进那件书房,这件书房有太多不堪的回忆,饶哲渠失踪之后,她惊慌得不得了。在得知饶老太爷是饶哲渠口中的爷爷,她只身一人地来这里等消息,她想,饶老太爷有钱有势,总是比她有办法先找到饶哲渠。
但饶老太爷一看到她就愤怒不已,将她赶了出来,她一个人在外头徘徊,抱着耐心等着,可事实证明,有钱人的心是钢铁做的,她的楚楚可怜不过是彰显她自己的无用无知。
“你来了。”饶老太爷站在书桌旁,身边站立着一名律师模样的男人。
夏恩青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模样,嘴边扯开一朵冷艳的花朵,“文件在哪里?”
“金律师……”饶老太爷哼了哼,她不知好歹的态度触怒了他,“这里交给你了,将事情快点办妥,我不想再见到她了!”说完,他便傲气地离开。
夏恩青挺直腰杆站着,金律师将几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夏小姐,根据老太爷的意思,你签下这份合约的同时,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套房也归于你的名下以及一个店面……”
“不用!”夏恩青皱着眉头,“我不需要!”
金律师自顾自地继续说:“老太爷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饶家人面前,饶家人包括……”
夏恩青脸上充满着难堪,即便是签合约,这位位高权重的老太爷同样不让她好过,“可以快一点吗?”
金律师点点头,“合约在这里,请。”
夏恩青快速地翻阅了一遍,说实话,这份合约有益于她,离婚之后,她不仅得到了房子,还有一个黄金地段的店面。
她咬咬牙,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一份合约请你自己收好。”律师将一式两份的合约整理好,抽出一份给她。
夏恩青拿了过来,随便塞入包里,她懒得装清高,饶老太爷喜欢大方,那她就欣然接受好了,不过她不会拿去用,她要放在那里烂!
“夏小姐,容许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不能出现在……”金律师推推眼镜。
夏恩青冷冷一笑,“你怎么不把这条重要的是规则写进合约里?”
金律师斯文地一笑,说出的话却带着冰雹,“老太爷说,有些事情不需要做得太绝,夏小姐是一个聪明的人,绝不会做出这种羞辱自己的事情来。”
指尖插进了她的手心里,她自己却没有一丝感觉,淡道:“老太爷真的是了解我。”
“那么再见,夏小姐。”
夏恩青一言不发地走出书房,经过长廊,正要下楼梯的时候,一只大手从一间房里伸了出来,一把拽住了她。
她的小嘴被人捂住,整个人酒杯拉进了一间储物间,“唔唔……”
“啧啧,你怎么会在这里呢?”男人清冷的声音成功地止住了她的挣扎。
饶哲渠?
他怎会在这里?夏恩青张着大眼,努力地适应着突如其来的黑暗,等视力一适应之后,她看清了男人的模样,从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道,她一把推开他。
“你做什么?吓死我了!”她惊吓地说着。
男人精准无误地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呵,你也会怕?”他以为她什么都不怕呢!背着他回台湾,向天借胆地跑来找他爷爷,签下那该死的……她当他是死的不成!
夏恩青本不该害怕的,可男人身上的阴暗之气笼罩着她,她不断地说服自己不要怕,但动物的本能正拉着警报。
饶哲渠一个箭步上前,将她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怎么回来的,嗯?”
“就、就这么回来了。”夏恩青很有义气地没有出卖左楚阁。
“没人有帮忙?”他的大掌往下滑落至她的臀部,轻揉着。
她吞了吞口水,“没、没有。”
说谎!男人清澈的双眸瞬间点亮了火焰,该死的女人,“这张嘴除了说谎,还会什么!”
他的低吼令她一缩,“你胡说什么!”夏恩青假装若无其事地想推开他,他却如石墙般撼动不了一分。
“你说,我有没有胡说?”饶哲渠干脆整个跟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恶意地以自己的胸膛抵着她的浑圆一下一下地蹭。
“你别乱来,先放开我!”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夏恩青蹙眉地想挣扎。
“说!”他突地一声暴吼,怀里的女人立刻被吓得颤抖不已,他没有怜悯,高涨的怒火不断地燃烧着,好像要将她烧个精光。
“说什么?”她被他毫不收敛的怒气给吓傻了,傻傻的模样令人唏嘘。
说什么?这个女人气死人的本事要是称第二,谁还会称第一?“别说了。”他低喊着,真要是她说出个什么来,也许他会被气死也不一定。
夏恩青委屈地眨着眼睛,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张着小嘴,隐隐约约地想开口,但饶哲渠一个低头,就堵住她的嘴,叫她说不出话来。
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让他想狠狠地蹂躏一番,他重重地吸吮着她的下唇,舌尖轻轻顶开她的齿间,迅速地侵占了她的领域,蛮力的舌尖卷住她的,横扫她的口腔。
夏恩青被他霸道的行径给堵得娇喘连连,身子一软,他的大手搂住她娇软的身躯,膝盖一顶,站进她的双腿间,而她今天穿的裙子则大大地方便了他的动作。
“呀……”她的舌尖被他含住,无法言喻,眼睛往下一瞧,黑暗也遮不住她的绯红,他怎么可以对她这样?
他的膝盖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扰得她春心不已,深怕被他发现她动了情,她的双手慌乱不已地推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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