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刚过,好事传来,乐坛金童——司,当真打定主意娶个老婆好过年?
继上次司传出“性趣”不一样的劲爆消息后,不久便传出了司已婚的喜讯,但是新娘竟是另一个她?
日前本报特派记者在结束某艺人的专访后,竟在返家途中,无意间看见当红艺人司和一名面貌姣好、身形窈窕修长的美女在台北市郊区的某家育幼院里热情拥吻……
经本报记者向司本人亲自求证后,司信誓旦旦、亲口证实该名女子就是他的新婚妻子,两人交往至今还不到三个月。
究竟是什么样的爱情魔力,使得乐坛金童司在短短三个月内,就决定结束黄金的单身生活?
究竟是何方美女,使得乐坛金童为她神魂颠倒、深陷情网?……
易京一大早起来,竟发现一份影剧报的头版竟是一幅前天她和武在育幼院拥吻的彩照,她一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她费劲儿地吞了一口口水,继续往下看。
果真!上面正是写着自己和武闪电结婚的消息。
什么?他亲口证实?她有没有看错呀?
她揉揉原本惺忪的睡眼,狐疑地看着这份报纸。
几乎是和易京同时睡醒的武,梳洗完毕,正从浴室里清爽地走了出来,看见坐在客厅看报的易京一脸不相信和怀疑的表情,直觉性地问:“你怎么了?一大清早的,有什么大消息吗?”
“你,你自己拿去看啦!”她一脸不可责信的把那份报纸塞给了他。
他接过那份报纸,瞄了一下它的报头。
嗯,这不就是昨天把他从录音室拦下来的那位记者所属的报社吗?不责可否的,他迅速地阅读完那篇报导,想找出那些会令易京感到怀疑的几句文字。
嗯,写得还不错呀!那个记者果然没有失信,他所说过的话、该说的,她都写出来了,而且也没有太多废话,里面描述的都是一些事实,这有什么好讶异的?他抬起头看着一脸疑问的易京,感到有些不解。
“怎么了?她没写错啊。”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嘛?”
“真的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你是不是漏看了几句话呀?这报纸上写说你亲口和他们证实我们两个结婚的事耶!”易京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睡昏头了。
“没有啊,我都看仔细啦,没错,这件事的确是我本人亲口和她说的。”
“你亲口和她说?”她惊叫出声。
“嗯。”
“你干嘛有事没事吃饱闲闲跑去跟人家讲你已经结婚的事?”她几乎咆哮出声。
“不能讲吗?”这种事情又不是见不得光,怕人知道,为什么不能讲?看见她的反应如此激动,他感到十分不解。
“当然不能啦!”
“为什么?”他理所当然的提出疑问。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好,我问你。”
“你问吧,我尽量答。”
“我们之间的事情一曝光,你的唱片公司会不会怪罪下来?我们结婚的事情一曝光,会不会使你以前的超人气下降?而且连带使你以后发行的新专辑销售成绩直直落?我们结婚的事现在曝光了,会不会造成一堆收拾不完的反效果影响你的演艺事业?还有……”她话匣子一开就说个没停,直到武出声阻止。
“不会、不会、不会。”他吻住她欲开口说话的嘴,待她不再出声,他缓缓地伸出手,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别操心了,这事情不会发生的。”他口气柔和地安抚着她。
“若是真的发生……”
“若是真的发生了,我也会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变,别胡思乱想了,傻瓜,我们结婚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必为了在意别人的眼光而躲躲藏藏,见不得光?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别担心。”
“真的吗?”她的脸钻进他温柔的胸膛,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深恐他会受到半点挫折。
“一定。”他轻抚她的背,安慰着她为他担心而焦急的那一颗纤细敏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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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件事都会有它的过渡时期,等那个时期渐渐过去之后,一切也会慢慢地趋于平淡。
武和易京闪电结婚的消息也是依循着这个模式,或许是因为他们正大光明处理这件事,以致传媒们只跟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便还他们自由之身了。
这一日,向来鲜少下厨的易京竟破天荒地准备了一桌好菜,等着武录完音回家吃饭。
武一回到家,便在中国式的饭菜香诱引下进了厨房。
“糖醋丸子、五香熏鱼、白灼鲜鱿、宫宝鸡丁、酸辣汤,哇!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你下厨,而且还煮得那么丰盛,四菜一汤,都是很棒的菜色哩。”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你猜猜看呀!”
“嗯。”
“嗯?什么?”
“嗯,现在几月?”
“四月快五月。”
“快五月……”
“嗯,有没有想到什么对你来说意义比较深刻一点的日子呢?”
“嗯……”他认真的思索着。
“想到了没有?”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认为这个问题应该不难才对。
“呃,怪了,儿童节不是已经过了吗?清明节也过啦,还有什么比较特别的日子吗?”他怎么想就是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喔,败给你了,忙到都忘记今天是你生日啦?”
“嗯,也对,差不多是到了。”他几乎是被点醒的,不然平常以他的想法来说,他是不会刻意把生日当作是一回事的。
“嗯,坐下来吧,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喔!来,帮我尝尝好不好吃。”她伸手把碗筷递给他。
“你的手怎么了?”看见易京左手食指上的小伤口,他再笨也想得到这是为了准备这顿丰盛的晚餐而一不小心被刀割伤的。
“没,没什么啦,一点小伤而已嘛,待一会儿擦擦药就没事了。”
正当她欲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的瞬间,武握起了她的手。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心疼地含着她左手的食指,渴望能够弥补她的伤口一些。
“受个小伤,不会有事的。”她被他突来的举动和包含着的无限温柔震了一下。
虽然吃的是中式的菜肴,但他们之间的浪漫气氛仍是不减……
晚餐甜蜜地吃完后,武先行去梳洗,而易京在书房将自己尘封已久的电脑擦了一擦,准备在近期之内,要将它重新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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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旋律优美的音乐,她安静地整理书房,一副清闲模样。
平静无波的心里,同时正在哼着周围弥漫着的旋律。此刻,她感到心灵无限地舒畅。
恶!一阵恶心的感觉突然浮上,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呼,好在这种欲呕的情况已经渐渐地舒缓下来,
这种情况对于从小胃就不好的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前一阵子症状似乎有些好转,怎么如今又复发了呢?
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天啊!不会是她今天煮的菜出的毛病吧?
她匆忙奔至浴室前,敲一敲门,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有和她一样的不适感。
身着白色浴袍的武应了门,一脸轻松地,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没事就好!她松了一口气,之前的担心也烟消云散去了。“京,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嗯。”
她缓步走进浴室,也应了他的话,但那恶心的感觉似乎到现在还滞留在她的身上……
唉!要怪只能怪她没把自己的胃好好的调养好,所以现在才要受这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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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刺眼地照射入落地窗内,武因这日的艳阳高照而从睡眠中困难地睁开眼,觉得似乎时间还早,便打算闭目养神一下再起来。
他转了一个身,背向着强烈的阳光,面对着睡在自己身旁的易京……
易京?他立刻惊觉她并不在身侧,在还没睁开眼之前,他的手就已经反射性地往旁边确认,不错,扑了个空。
他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床头摆放着的闹钟。
六点半。平常这个时候,易京就算早起,也不会那么早,况且今天是个假日耶!
他觉得奇怪,便起了身。
自从结婚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那种一个人起床,身边没有易京的感觉了,在阳光灿烂的今天,他顿时感到屋中有种空荡荡的冷清。
一个人走出了他们两人的房间,穿越小走廊,在接近客厅时,武赫然听见客厅旁的浴室里传出奇怪的声响。
凑近一看,原来她在这儿,但她正在吐?
他连忙走进客厅倒了杯水,回到刚刚的浴室前,先把水放在一边,便进去拍拍她的背。
“你还好吧?”看她似乎已经在这儿折腾了很久,想必不可能马上会好起来。
“嗯,没什么,可能昨天……呕……”她话还未说毕,又忍不住吐起来,看来情形不太乐观。
“走,我带你去医院。”他拉着才刚又吐完的她走出浴室,先递一杯水给她,便上楼要拿车钥匙。
“不,不用了,这是老毛病,我的胃本来就不是很好。喏,那不是我的胃药吗?既然有了药,那就别去看医生了吧,反正去了也只是拿几包药回来而已,我这儿不就有现成的药了?何必多跑一趟?我在家里好好休息调养,过几天就会没事的。”她掰了理由要他别拖她去医院,因为她已经厌烦这种为了自己的烂胃,有事没事就上医院看病的感觉。
“这样吗?”被她拖住的他,看出她实在不想去医院,便只好打住这个念头,毕竟,他也不想勉强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看见他打消了主意,她便松了一口气。
真是怪事!刚刚吐得死去活来的她,心里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因为她平时就算胃再不舒服,也不曾到了第二天还是吐得那么厉害的呀?
昨天她到底是吃了什么鬼东西,搞得她浑身不对劲?
武看她放在桌上的水已近杯底,便又再帮她倒了杯。
“谢谢。”
她向他道了谢,喝完了那杯水,自己也因为刚才吐得过分厉害,而半卧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这个老毛病,管他的,反正迟早会好的,顺其自然吧!
唉……
她连续叹了几口气,便不打算再搭理这个老是出问题的胃,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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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过了几天,易京那种欲呕又想吐的情形并没有如她所期望的渐渐退去,反而今她更为难受,看来,这回身体可能是在发出警讯了。
一个下午,易京好不容易饱餐了一顿,又很可悲地把刚装满食物的胃重新大扫除一番,才刚落肚的东西,又全给吐了出来。
唉!受不了,搞不好是胃炎,这真是走了啥霉运?
她难过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想将这种恶心的感觉全给拍散了去。
一边抱怨着近日来令她着实不大爽快的胃,另一边,客厅里的电话铃声正好打断这些连她自己也受不了的怨妇状。
接过电话,传来是姊妹淘叶扉的声音,易京不禁好奇她想和自己说些什么,毕竟她一向不爱打电话,且对着冷冰冰的电话说话这码子事儿,她更是能推就尽量推,免得自己受不了这种空虚的感觉。想来她们手帕交一场少说也有好几年,但最多也只通过一次电话,没别的,就是这一次。
“喂,是易京吗?”叶扉的声音听来鬼鬼祟祟,好像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似的。
“嗯,是呀,嘿嘿,扉扉,这次破天荒打了第一通电话给我,是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呀?还不快说来给我听听?”
“是霆宇。”
“霆、宇?”她大声地向电话那头说着多年不见的好友的名字,深恐自己只是一时糊涂听错,因为她太想念她了。
“嗯,是霆宇她回来了,现在在我的店里。”
“好,那我马上赶去。”
“你赶快些哦,我也不知道我可以把她拖在维娃多久。”
“好。”
她急着挂上电话,来不及将服装仪容给整理好,便火速直奔维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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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易京出门,武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下楼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显得有些失意,刚才的话他全听见了。
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客厅里,仿佛还回荡着易京刚刚叫喊的那个人的名字——霆宇。那两个字一直恶作剧般地在他耳边缭绕,挥之不去。
易京又为了那个名唤白霆宇的男人心神不定、愉快兴奋。
唉!他沉重地闭上眼,脑海浮上眼前的事物,他故作没有看见,那一直在他耳边出现的声音,他就当作充耳未闻。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难过。
但这种怪异的感觉,似乎是在听见白霆宇那一个男人的名字之后,出现的频率愈来愈高。
唉!他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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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不到数分钟的路,她便已经气喘吁吁,但是她并没有减缓速度,只是一味地往前,生怕自己还尚未抵达维娃,白霆宇就已经一声不响地、又没留下任何联络方式的走了,就像上次一样……
只是怪就怪在,她居然累得沉重的像头牛,怎么会这样?她心里想着这回绝不能再出差错,便更使劲儿地向前跑。
片刻之后——
呼,终于到了。她跑进熟悉的街道,维娃鲜明的招牌就在自己的眼前,她依旧速度不减地往前跑……
因为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维娃的玻璃落地窗内,视线的焦点一路上都没分散,以至于她忽略了前方有个路人。
侧着脸的她,向前跑的速度并不低,而她对面的路人似乎正想着心事,并没有发现她正冲着过来,所以根本没来得及闪避。
就这样,心不在焉的两人就这样撞成一团、趺在一块儿。“对不起,对不起!”
易京知道自己撞到了人,连忙道歉。
“没关系的,倒是你,小姐你还好吧?”那路人搀扶着她与自己一同起身。
“嗯,没什么的。”这路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霆宇,是你吗?”她还没看见那路人的脸,心想恐怕又是自己太过想念好友,所以才误把人家当作是霆宇。
“呃。”
觉得那位路人似乎一时怔住,她心里想着,恐怕是认错人了。
“对不起,我一时不小心把你看成一个我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她道完歉便打算奔向维娃。搞不好霆宇还待在里面呢!才跨出几步的同时,背后传来那个路人的声音和前来的脚步声。
“京。”那路人开了口。
她听见这声叫唤,急急转过身去。
噢!就是这个熟悉的脸孔!她不假思索地冲过去,给那路人一个着实的拥抱,以解她多年的思念之痛。
没错!眼前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她想念了好久的好友——白霆宇。
“霆宇!我……”易京想念的话语未完全脱口,脑袋瓜便一阵晕眩。
“京,你怎么了?”察觉易京似乎有些异样,她急切地问道。
“霆宇。”
她的头更晕了,一个脑袋瓜里又晕又胀地,似乎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任何思考。她抓着白霆宇的肩膀,眼前却一片漆黑。
白霆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好,只好一个劲儿地抱起易京,往维娃冲。
叶扉一见到白霆宇抱着易京,便觉不妙。
“霆宇,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呀,我和她一见到面,话还没聊到半句,她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不多说了,我先把她抱到私人包厢去。”
看着好友现在这副模样,白霆宇不禁怀疑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易京究竟是发生了哪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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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京在哪儿?”武才把门开到一半,便急着询问。
“她在包厢里。”
他二话不说,便往包厢走了去。
打开包厢,他竟然看见她正安好无事地坐在包厢里安静地喝茶。
“你不是昏倒了吗?”
“是呀!刚刚,哦,不是啦!我醒来很久了,只可惜,只可惜我和霆宇才刚重逢而已,就遇到了这种状况。”
“霆宇,又是霆宇!他究竟是你的谁,值得你为他日思夜梦,连自身安危都不顾了?”他几近咆哮地向她大吼。
“你干嘛那么大声,我关心我的好朋友不行啊?”她只觉得他此刻的举动令她感到莫名其妙。
“就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无理取闹!”易京生气地别过头,不想看到他的脸。
“除了我以外,不准你想着别人!”他粗鲁地将她的正面扳向他,不带半点柔情地吻了下去。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恼怒地甩了他一巴掌。被他如此强迫地一吻,她深感屈辱,她不了解,为了她想念的一个好朋友,他的态度竟然会如此强硬。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想念一个朋友不对吗?不好吗?你凭什么这样霸道?”她难过地掉下眼泪。
“我……”
“你走开,我需要暂时冷静一下,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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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温柔、疼惜易京的武,今天居然会失控成这样,真是奇怪!叶扉在经过他们两人所处的包厢时,竟意外地听见这段火爆的对话。
而且,更怪的是,导火线竟是白霆宇?
是个大醋桶,大到连一个女孩子的醋他都要吃?
真是奇怪。不过他们小俩口自己的事,她这个外人,还是暂时先不要插手管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