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预备用洁西的身分与任羽航交往,所以要待在晨雨居一段时间。
贝可欣将一些不能让任羽航看见的物品,像是全家福的照片等全部收藏起来,画具则藏在容易再取出的地方,以利独处的时候继续工作。此外,她还不能让任羽航知道她是漫画家,因为她的名气不小,万一他问起来,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而且如此一来,她的背景一下子就让人摸得一清二楚。
她看了看表,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于是她先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开始仔细的化妆。她优秀的化妆技术得归功于她有一双巧手,只要改变眉形,再加上一些小技巧,就可判若两人,美艳的洁西就是这么来的。
她挑了一件长袖宝蓝色的连身小洋装,小巧精致的耳环、项炼点饰得她整个人亮起来,两地亮丽的深棕色长发自然地披散在双眉。
打扮完毕,贝可欣很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当任羽航的身影出现在楼下时,贝可欣欣喜的跑下去,一直到快到一楼门口时,她才换上优雅、从容的姿态。
巧的是,任羽航也穿了一件黑色毛衣,粉蓝色衬衫,黑灰色西装裤。它的衬衫最上面两颗钮铂没扣,粗犷的金项炼挂在胸前,为他点缀野性的男人味道。他背靠车门,气定神闲的看着她,自他身上散发出的高贵气质,即使随意一种姿势,看起来都是如此迷人。而他的眼神在看到她后为之一亮,贝可欣知道他很喜欢自已这样的装扮,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
“喃!”贝可欣走向他,轻快地打声招呼。
“晚安,美丽的女士。”任羽航优雅的为她打开车门。
“谢谢。”贝可欣甜甜的笑着。
任羽航帮她关好门后,走回驾驶座,“上午醒来有没有不舒服?”他缓缓开动车子。
“托你的福,没有。”贝可欣眼中充满笑意。
“哪里,小事一桩。先去吃晚餐好吗?天母有一间很不错的法式餐厅。或者你有更好的建议?”
“就去那里吧!我也喜欢法式料理,有时候想自己弄,不过,手艺太差,连自己都食不下咽。”
任羽航一听哈哈大笑,他喜欢她这么坦白的个性。“有机会到我那里,我弄给你吃。”
“真的?你会?”
“以前在法国住过半年,利用闲暇时间学的。”
“哇!你可真多才多艺,我对烹饪的事一窍不通,只会用热水瓶煮开水。”
“热水瓶?那不是不用煮吗?把插头插好而已。”
“喔哦,被你发现了,反正我分不清楚沸腾的水长什么样子。以前想跟妈妈学烹饪,可是只学一个礼拜就被她赶出厨房,从此不准跨入一步。”
“为什么?”任羽航忍不住笑问。
“因为好几次差点发生意外,譬如说打翻汤锅、切菜切到手、炉子忘记关火等等,妈妈数了我很多次都教不会。哎呀,总之惨不忍睹,一时之间说不完。”
“哈哈哈,你似乎是个天才。”
“我知道,你是说我是个天生蠢才。”
“我可没这么说哦!不过人各有才华,告诉我,你擅长或是喜欢什么。”
“嗯……”贝可欣仰头努力的思考,“惨了,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好像总是不断的惹祸,为别人带来麻烦,生活也好像都在混,还有什么呢?”她小费的自言自语着,以为对方没听到。漫画及语言能力是她目前仅有的小小成绩,不过跟所谓的“成就”扯不上关系,而且又不能跟他说自己是个漫书家。
任羽航对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再看到她努力思考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一手掩嘴偷笑着〞
“好像没有耶。”贝可欣不好意思她笑了笑,“不过,我会两种语言,英语跟日语。”这是她仅会的唯一。
“两种语吉。”他点点头,称许道:“嗯,会两种外国语已经很了不起,千万则妄自菲薄。”
“感谢任先生您如此看得起我。”她咬文嚼字起来,难得受人称赞她有点不习惯。
“实不相瞒,读大学的时候,只有语文的东西读得来,其他科目能安全过关,完全来自于老师对我这个笨学生的厚爱。”
“哦?你以前读什么学校呢?”
“T大外文系。”
“那很棒呀!”
“其实是老天太眷顾我了。大学联考时,我自己做一个考前大猜题,碰巧猜到不少的缘故,比起稳扎稳打的优秀学生,我的实力差他们一截哩!”就是这么混还能考到好学校,所以邻居以及爸妈的朋友们,和那些对自己的孩子很要求的父母,都气得牙痒痒的。所以,她的长辈缘一度很低落。
贝可欣的特别,使任羽航对它的生活很有兴趣,也很好奇。“你有几个家人?为什么不住一起呢?”
惨了,这问题如何回答是好?说他们住越远越好。
“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我还有一个哥哥,不过他们住在屏东,我因为念书的关系,所以在台北自己租房子住,毕业后就继续待下来了。”屏东够远了吧?
任羽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别光说我,你呢?”贝可欣问。
“我在美国完成学业,主攻建筑,另外再修企管硕士。回国后,跟我哥哥一样,一起在自营的企业努力。”
“你跟家人的感情好不好呢?”贝可欣有心试探,她不喜欢一个只为事业打拚,却没有家庭活动与家庭责任的人。
“我们家人感情非常好,目前我自己住,有机会再带你到我那里参观。”
“你随便说说的吗?”
“当然不是。”
“那我一定去。”
“欢迎。”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发现彼此在兴趣、观念上都有许多共同点,所以聊得十分愉快,同时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任羽航将车停好之后,带贝可欣走入一家很有气氛的法国餐厅。按着,就在烛光与现场优美的音乐演奏之下,他和贝可做两人享受了一顿很浪漫的晚餐约会。
晚餐过后,他们到阳明山上兜风、看夜景。
任羽航选了一处好景点,两人一起走下车俯看山下的台北盆地万家灯火的景象,难得的展现这座城市的美丽风采。
“台北的夜景真美。”贝可欣忍不住赞叹道。
“是呀!我很喜欢夜的台北。”任羽航拥着她的眉膀。
十一月天,气候、温度还不致太冷,不过山上的低温,让衣着单薄的贝可做微微颤抖,任羽航见状不禁紧紧楼着她。
以前常听哥哥对任羽航赞不绝口,因此,月河欣对他的兴趣与日俱增。有了对它的熟悉与好感,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已喜欢上他,不知这样算不算一见钟情?此刻,依偶在他伟岸的胸膛,她觉得很温暖,还有种害羞的感觉。有机会与他交往,似乎真的很幸运,也许真如同好友裘亚君所说的,她不知走什么桃花运哩!
“你常来吗?”贝可做仰着头问他。
“还好,反正这里离我的住处很近,想上来便卜来。”
“山上空气好,就是冷了些。”
“还冷吗?”任羽航索性脱下外套帮她披上。
“不不不,别再拿外套给我了。”
“再?”任羽航扬起右眉,表情疑惑。
“我是说,我已经够暖和,不用再拿外套给我。”贝可欣心虚地想起在北投时他送给它的第一件外套。
“我不冷,你还在发抖哩。”他再次帮她披好。
“谢谢你。”
“别对我那么客气好吗?”他环着她的柳腰,微笑着说。
“好吧!”她被他看得脸红心跳,赶紧低下头。
任羽航喜欢她娇羞可人的模样,心隐隐为她牵动。
在任羽航的拟视下,贝可欣此刻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快要炸开来,脸颊亦红得发烫。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想说些话化解尴尬,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从小到大,和异性相处以来,任羽航是第一个让她感到这么紧张的人。
任羽航抬起她的下巴,想看清楚她的脸蛋,她被动的抬头,眼睛只与他对看一会儿,便很快的则过头去,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而任羽航对她现在的反应感到十分好奇,疑惑着为什么她与“传言”有如此大的不同。眼前的她,简直像个没恋爱经验的少女般,害羞无比。他捧起她红红的苹果脸。
“我想……我们该走了。”贝可欣慌乱地拉住它的手,迸出这句杀风景的话,今天没喝酒,所以她又变得没胆。
任羽航在心里轻笑,“不是才来一会儿吗?”
“呃,因为我的头有点晕,我想回家休息。”
她说头晕是实话,只不过,是被他电晕的啦!
“好吧,我送你回去。”他觉得她非常有趣。
他们走回车内,任羽航打开暖气,试着让她暖和些。
“还是车里暖和,是不?”
“嗯。”贝可欣点头,然而体温的回升,对她脑子的运转似乎没什么作用。
在回家的路上,任羽航不住地找话题逗她笑,只要他不要“不小心”电到她,她马上就能恢复轻松自然的神态。
不久,车子停在贝可欣的公寓楼下。
任羽航看着她,“下个周末有没有空?”
“应……应该有吧!”贝可做一被他迷人的双昨凝视,就变得不知所措。
“这是我的专线电话,随时都可以打给我。”他拿出笔,飞快地在名片背面写上几个号码,然后递给她,“希望不要让我等到周末那天,好吗?”
只可欣微笑点头,伸出纤纤小手接过去。
任羽航再看她好一会儿,突然轻轻托着她的头,将自己的唇瓣覆上她的。
贝可做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竖立起来,一时之间,脑筋没了思考。一直到他缓缓离开她红润的双唇,她的神智才渐渐回复。
“上去吧!”任羽航搔搔她的小脑袋瓜,好笑着说。
贝可欣浑然不知自己怎么爬上五楼的,甚至也不知怎么走回晨而居的。而此刻,她呆果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脑子才稍能运转。晚上与任羽航相处的一幕幕情景,不断在她脑中反覆播放,尤其是刚才,他第二次吻她,短短两天内耶!哦,难怪昨天晚上那么快就醉,没想到任羽航对她身上的催化作用这么强。原来触电的感觉如此美好,任羽航俊俏得让人难以拒绝他的诱惑,要她不心动也难。
完了,平时编织无数绮丽的爱情故事,到头来用在白己身上,简直一点用处也没有。
想必这两天在他面前,她一定糗毙了,还神秘女郎洁西咧,真肉脚!以后约会前,她一定要先做练习,以期能完美展现出所谓感性、成熟的女人应有的气质。
贝可欣轻触嘴唇,上面仿佛还留有他的余温,想着想着,它的心情又开心叉害臊,然后不好意思地躲进棉被里。暗暗的想他或许比较不会难为情吧!地想着、盼着,希望今晚能梦见他……隔天晚上,裘亚君、绿湄、童以芊、夏巧苹四人一下班就来贝可欣的小窝。由于寒流来袭,几个女人裹着棉被,窝在客厅沙发上吃披萨、点心,说八卦。
“听说你前天艳遇哪!”绿湄挑起右眉,首先发难。
“听说对方的条件简直就是个白马王子。”夏巧苹跟着起哄“我说给你们听比较快。本来,我们这个小姑娘还我借口拚命拒绝呢。”裘亚君以现场第一目击证人报导。
“又来了,每次都这样,只会眼睛大、嘴巴小,敢说不敢做,啧!”绿湄早熟悉这种必定过程。
“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居然嫌人家长相普通,平常跟个色鬼一样。”裘亚君继续道。
“哦?心里有鬼。”绿湄也很了解贝可欣的个性。
“我知道!”童以芊按着猜测,“一定是她对人家有意思,才会这么反常。”
“哎!原来如此,害我那晚被她搞得不太愉快,龟毛女王一个!以芊,你可以去念心理系了,我支持你。”裘亚君终于弄懂为什么那晚阿贝如此反常。
贝可欣吐吐舌头。虽然没让众姊妹知道北投的事,但是她的心理反应却被一猜就中,算了,还是不要说出整个来龙去脉,免得她耳根不得安宁。
“后来呢?”绿湄催促道。
“后来啊,在我的极力促成之下,那个白马王子果然来邀约了。”裘亚君说得洋洋得意。
“哇!好浪漫哦。”其他人异口同声的说。
“然后,在盛情难却以及热情款待的情况下,他们两个很快的就进入状况了,接下来的发展,我们请当事人清楚说明。”裘亚君说得比手画脚,十足八卦女王的架式。
“贝可欣,你给我一字不满的说,不然我们都饶不了你。”夏巧苹越听越兴奋,比当事人还进入情况。
“快说快说,你昨天有没有和他……那个啊?”裘亚若一脸贼相,连话也说不清楚。
“哎呀,哪会有什么嘛!”贝可欣嘴裹虽这么说,脸却红了起来,再加上语调虚虚的,谅其他人打死都不相信什么都没发生。
“哟!少装,看你那副德行,快老实招来。”夏巧苹遇供。
“就是男女朋友之间会发生的事情嘛,讨厌,还问。”贝可欣边说边笑,一点也没有“讨厌”的样于。
“什么?你是说,你们已经……已经那个啦?”裘亚君瞪大双眼,无法置信。
“是呀!”贝可欣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虽然是最要好的朋友,但因为是头一遭,所以还是会难为情。
“这……不会吧?这么快!”绿湄觉得不太可能,但看她这样于……“感情这种事很难说的是不是?”想到任羽航的热情,贝可欣不免脸红心跳,“也许受气氛的影响,总之,昨天晚上好浪漫哦。天!你们不知道他有多迷人呢!”
“可是,你们才认识没多久呀!太快了,老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居然这么快就……”裘亚君觉得事态似乎有点脱序。
“或许气氛太好,这种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而且是他主动的嘛,我事先一点准备也没有。唉!为什么只有一下下而已呢?”贝可欣自顾自的陶醉着。
“一下下而已?”裘亚君捣住额头尖叫。
听到此,童以芊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吃披萨,因为她已经转出些端倪了,干脆等着欣赏好戏。
“不然,你以为这种事情要多久才好?”贝可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或许亚君这方面比较有实战经验可以教她,毕竟她不想在任羽航面前表现得很笨拙。
“你所谓的一下下,是指多久?”裘亚若困难地问着。
“大概……两、三分钟吧!”贝可欣回答。
“两、三分钟?”所有人尖叫。
“我也不是很清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头老是晕晕的。”
“你什么时候头脑清醒过?”裘亚君瞪她一眼,“才两、三分钟,那么短?天!亏他长得那么壮,中看不中用,真是!贝妈妈要是知道,一定把我的皮给剥了,还要怪我把你带坏。”唉!没经验的笨女人,碰上魅力百分点的男人,简直一点招架能力也没有,只怪自己太放心她一人。
“你还没回答我,要多久才算正常?”惨了,是不是她的表现太差,让任羽航感到无趣,所以这么快结束约会?
“这……哎呀,跟你说了也不明白。你很喜欢他吗?”如果不是陷太深,或许还来得及踩刹车,因为第一次约会就对女人“使坏”的男人一定不是好东西。
“嗯,很喜欢。”贝可欣裹着棉被,只露出一颗头不住点着。
“那,你们有没有做好防护措施?”绿湄小心翼翼的问。
“防护措施?”贝可欣迷惘的在脑中努力搜索答案。接吻要防护措施?指什么呢?
每天早上、中午,或用餐过后,她都把牙齿刷得干干净净的,就不知他有没有?不过,他一点口臭都没有,应该也一样吧!“我早上有刷牙……然后……”
“谁管你早上刷不刷牙!然后呢?”裘亚若紧张的问。天!该不会任羽航那家伙没保护她?真是心术不正、人面兽心!
“然后……”贝可欣不明所以,她睁着杏圆的一对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裘亚君。
“他有没有……呢,准备……像是汽球那种东西呀?”裘亚若困难地春着口水,试着对她说明白。
贝可欣闷声一会儿,她了然地哈哈大笑,“哈哈哈!笑死人,男女生约会还带什么汽球?还以为你比我懂呢!那种小孩子的玩意,我们玩那个干嘛?破坏气氛嘛!哈哈哈!
裘亚君,你真逊!汽球?哈哈哈!”她捧腹大笑不已。
裘亚若忍住一肚子的怒气,双手紧握,微微发抖着。她紧闭着双眼,勉强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贝可欣,我指的是——保——险——套,不是真的汽球!”
突然,贝可做的笑声凝结在空气中。
她一时忘记闭上嘴巴,眨着双眼,良久寸提出心中的疑惑,“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两个人接吻需要保……险……套?”她百思不得其解,给结巴巴地问。
“接吻?”换装亚君不明所以了。
“是的,接吻。”贝可欣困惑地看着好友们。
“你刚才不是说接吻的,不是吗?”绿湄问道。她也被吓到了。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啊!”贝可欣不解。
突然,沉默许久的童以芊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只可欣被搞胡涂丁。
‘没什么,你们继续,哈哈哈哈……’童以芊快被这些人笑死。
其他人狠狠地瞪她一眼,这人真不够义气,不帮忙收拾尴尬的场面就算了,还在旁边幸灾乐祸,没道义!
‘你快把话说完呀!’贝可欣催促裘亚君。
‘你……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很难为情的点头承认的呀!’裘亚君结结巴巴。
‘是呀!长这么大才有初吻的经验,而且是跟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确实很难为情啊!’只可欣点点头。
‘哦……’裘亚君、绿湄、夏巧苹了然地应了一声。
‘哦什么?你们倒是说呀,为什么接吻要用保险套?’
‘没、没什么?’绿湄着实不知如何接话,搞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没听过这么稀奇的事例,快告诉我嘛!’贝可欣一脸无辜。
‘原来不是这么回事,我说嘛!嘿嘿嘿!你这个纸老虎,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嘛!’
造下子糗大了,表错情,会错意。裘亚君觉得不好意思。
‘不然你们以为是怎么回事?’贝可欣终于慢慢了解她们的意思。
‘没事了,吃东西吧!快吃呀,讲这么久,披萨都凉啰。’夏巧苹转开话题,暂时装蒜吧!
按着,大伙伸手拿披萨、点心吃,只有童以芊一人闷笑着。
L‘你给我说清楚呀!裘亚君!’贝可欣随手抓起身边的大抱枕,去向这些思想邪恶、不正经的女人。
‘哎呀!就是接吻那回事嘛。’裘亚若打哈哈,企图就这样唬过去,反正阿贝这方面的智商很低,这招或许行得通。
‘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有点骨气好不好?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你这什么烂朋友嘛!’只可做说着整个人扑过去轻打它的手臂。
‘哎呀,哎呀!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指的[那个’是指那个嘛,而且谁教你回答得那么暧昧,那么害羞。”裘亚君不敌好友的粉拳,求饶着说。这家伙好像变聪明了。
“谁说我暧昧?什么那个那个的,到底是哪个?还不是因为你心术不正,才会以有色眼光看我,还有,谁说害羞一定代表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贝可欣虽停止粗鲁的动作,不过嘴上仍训个不停。
“反正差不多意思啦!”绿湄也帮裘亚若说话。
“什么差不多?差多例!你倒挺开放的。”走回沙发,贝可欣又躲回棉被。
“以芋,其实你早就知道我们刚才在鸡同鸭讲丁,对不对?居然从头到尾闷不吭声,你太厉害了吧!”绿湄兴师问罪,同时也佩服它的定力。
“如果不如此,我怎么会有好戏看呢?”童以芋贼笑。
“呵!你真是够朋友啊!”夏巧苹频频擦拭自额头冒出来的冷汗,这家伙!
“总而言之,我总算帮阿贝这纸上爱情博士找到好的交往对象,我对贝妈妈也有个交代。接下来呢,就要看你和它的造化了,不过,为了表示歉意,我们这些姊妹们愿意当你的爱情顾问,免费的哟。”裘亚君对其他人猛使眼色。
“对呀对呀!我们都会帮你的。”绿湄和夏巧苹赶紧附和。
贝可欣瞪她们一眼,什么爱情顾问嘛!连状况都搞不清楚。“省省吧!别越帮越忙,我就很感谢你们了。”
“哟呵,现在马上过河拆桥啦!相信我,你一定会求救于我的,眼前嘛,就有一个麻烦需要解决。”裘亚君开始吃起零嘴。
“什么麻烦?”贝可做吓一跳,不解地问。
“任羽航认识的是洁西,你以后怎么打算?”裘亚君反问。
贝可做想了想,“是哦!我竟都没想到。”
“现在知道自己头脑的程度了吧!”裘亚君忍不住亏这反应迟钝的好友。
贝可欣托着腮帮子,“他喜欢的是洁西,怎么办?而且在他面前,我就会完全变样,神秘洁西的特质都不见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看吧!马上应验我的话,求我了呵!”裘亚君马上高傲起来。
“是是是,你最好了,帮我不帮嘛?”贝可欣开始耍赖。
“哼,真拿你没办法。”裘亚君认真的思考一会儿,“你先慢慢观察他这个人的人品,究竟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言得那么好,如果是,你再找机会向他表白也不迟,若否,到时候才好抽脚。”
“嗯。”贝可欣与其他众姊妹听了,不住点头。
“而且既然他喜欢的是洁西,你就先用洁西的面貌与他交往,然后,再慢慢一点一点的表现原来的你,让他慢慢适应,免得落差太大,他无法接受。”裘亚君继续说。
“嗯。”贝可做又点点头,说得真是有道理。不过,她这样说,好像是拐着弯骂人贝可欣抬起头,斜睨好友一眼,却瞧见好友正掩嘴偷笑。
“可恶!这么喜欢欺负我!”她随手再拿起一个抱枕,往裘亚若身上丢,后者正笑得东倒西歪,跟这种低智商的人相处页有成就感。
说真格的,亚君说得很有道理.也颇有建设性,在坦白之前,暂且以洁西示人吧!
贝可做心想。
“不过,以后你要常常告诉我们你和他之间的发展哦,我好替你兴奋哦。”夏巧苹挺起劲的。
“神经!你替我兴奋什么?”只可做看她一脸皮样,觉得如果让她插一脚准没好事。
“我也是你的顾问哪!”夏巧苹说得理所当然。
“我看是八卦女王还差不多,啧!”月河欣回嘴。
“吸呀,少啰唆,你不向我们报告,以后我们怎么帮你?”绿湄道。
“好啦好啦!报告到让你们烦死,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裘亚君已准备等着看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