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能娶得你这样的良配,福分不会比你少。”
他一边说着绵绵情话响应她的深情告白,一边以最直接的举动表示对她的爱有多么深浓。
“楠钰,我的好楠钰,唯独你有这个本事能让我为了一个女人整日不务正事,满脑子只想着你。”
“王爷,别再说了……”
他在她身上挑起了火焰还不够,嘴里尽说些羞死人的情话,孙楠钰羞得整张脸都红似彤霞,身子也起了颤抖。
“你这张小嘴总是对我阳奉阴违,今晚我不好好整治你怎行?”
他戏谑的声音才刚在耳边落下,让编贝皓齿咬住的红菱小嘴立刻被他热烘烘的嘴含住,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了。
像是要补足先前压下的那些分儿,他对她可是下了重手又亲又啃的,逗得她全身发烫像是发了高烧。
“王爷……”她无法抵挡体内攀升的激情,一声又一声的低喊。
赫连桓就爱听她喊,也爱煞了她那一脸无措的神情,那让他觉得自己是这个坚强女子唯一的依靠。
“楠钰,楠钰,你可真是我的心头宝。”他喟叹了一声,然后温柔的占有了她。
这是孙楠钰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被一个男人真心实意的疼爱,原来是这么幸福的滋味。
她在他的占有中,落下了珍贵的泪水。
“弄疼你了?”赫连桓一看见她流泪,赶紧停下了疼爱她的动作。
“楠钰不怕疼,只怕这时的宠爱日后会消失不见。”
“傻瓜,我都说了璟王府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赫连桓知道她前世遭受柯泓谦背叛,心中受了很重的伤,基于过去的阴影,她一定很害怕日后会旧事重演。
正是因为明白这些,是以赫连桓对于她一再担心他会变节的事不气也不恼,反而觉得这样的她像朵脆弱的小花,更需要他的关爱与照顾。
因此,赫连桓更加倾注温柔,吻遍了她火热的胴体,小心翼翼地疼爱她,即便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依然优先顾及她的感受,不敢随意加重力道与速度。
孙楠钰先前早与赫连桓同寝过数回,每每接近失控前一刻,他总会及时停下,两人并未真正发生什么,不过光是那些亲吻与碰触就足以让她见识到他狂野起来的模样。
没想到在这新婚洞房夜,他反而一改平时的狂野,温柔得让她沉醉不已。孙楠钰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心疼她也知道她的不安,所以才会将她的感受摆在追求欢愉的前头。
这么温柔又全心全意对她好的男人,恐怕踏破了铁鞋也无处可寻。“王爷,您别再忍了……楠钰挺得住。”
胸口因为赫连桓的柔情密意灼灼发烫,孙楠钰为了回报他的温柔,主动缠上了他像钢铁一样坚固的身躯。
“你这是——”赫连桓原本还能忍,但是当她比白玉更细滑的手脚缠上来时,理智当场就崩溃了,立刻挺进了全部。
下一刻,孙楠钰被他突然加重的索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喜房里娇喘声连绵不断……
暂定婚后第二日回门,但是南钰是无亲无故的孤儿,因此也就没有娘家可回。
但是,南钰没有娘家,孙楠钰却有。
因此赫连桓早就盘算好了要带她回孙家走走,可这还得看她的意愿,毕竟先前她一心只想着报仇雪恨,并未多提孙家的事,是以他也弄不太明白她对孙家有什么想法。
想着这事,虽然昨夜在炕上缠绵到天亮才休歇,不过赫连桓还是起得很早,脸上看不出疲累,反而显得精神舒爽,让被折腾了一整晚,腰酸背疼的孙楠钰看了,小嘴不停的嘀咕抱怨。
赫连桓听了直笑,还靠过来摸了她的腰一把,口气有点耍赖的道:“真想跟你在这炕上没日没夜的厮混下去。”
“你这人怎么……”孙楠钰听了都替他脸红害臊,连骂都骂不出来。
赫连桓见状哈哈大笑,一翻身就将他的王妃压下去硬是吻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王妃握紧粉拳朝他厚实的肩膀捶去才善罢罢休。
这是两人正式过起夫妻生活的第一天,赫连桓凡事都想自己来,所以也没召来早已经等在外头的丫鬟,亲自下炕帮他的王妃梳发更衣。
孙楠钰见他这么温柔体贴,虽然心中感动但也不敢真让他伺候,怎么说他都是尊贵的王爷,怎能做这种下人的活儿。
想不到赫连桓却非常坚持,还打趣地说:“只有这一日让我来吧,日后王妃若是还想要我这样伺候,恐怕也是千金买不到的。”
孙楠钰爱娇的笑嗔他。“好吧,既然王爷这么坚持,那今日妾身就放宽心让王爷伺候了。”
赫连桓亲自替她选了一件绛色的衣裙,上头还绣了牡丹花,象征富贵吉祥,他认为这很衬她的王妃身分。
换好了衣裳后,他拉她到镜台前坐下,拿起白玉梳子替她梳起了长及臀部的乌黑秀发。
在如此亲昵宁静的气氛下,两人的心意更加相融,自然而然说起了更贴心的体己话。
许是也想着回门的事,孙楠钰联想起童年时候的自己,语带怀念的道:“当年,我爹娶我娘当偏房,是盼着我娘能帮他生个儿子,结果我娘生了我,我爹失望透了,加上那时我娘染上了肺病整日咳个不停,我爹便让我娘带着我回娘家住了几年。”
这是赫连桓第一次听她谈起小时候的事,梳着长发的手不禁放慢了些。“我娘的娘家在北霖县的一个小村庄,我娘那时带着我回去,村里的人都以为我娘被休了,所以很瞧不起我们母女俩,村里的小孩也没人愿意跟我玩儿,我的性子又好强,每次上完了私塾就自个儿往外跑,没人跟我玩儿,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儿。”
赫连桓的脑中浮现了一幅景象,个子小小的孙楠钰及那张充满倔气的脸蛋,思及此,他不由得心疼了起来。
“后来我发现村里有个怪人,村里的人都怕他,不喜欢接近他,那人很老了,大概有六十来岁,一个人住在大房子里,脾气也很古怪,可是我不怕他,相反的我觉得他怪得很有趣,于是我天天往他那里跑。”
“你年纪小小,胆子就这么大,难怪日后敢一个人随商队出去。”赫连桓忍不住出声调侃了两句。
“王爷还在记恨这事?”铜镜里照出孙楠钰的笑脸。
“你让我操过的心,我每一样都记着。”他哼了一声。
她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那个怪人我都喊他林叔,林叔的家藏了好多好多的宝贝,而且每一样都用册子记载了出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林叔年轻的时候是盗墓贼头子,他家里藏的那些宝贝全是从死人墓里挖出来的,而且他很喜欢这些古物,所以他对千万种古物都有过深入的研究。”
赫连桓没想过原来她在古物方面的学识,居然全是从盗墓贼那里学来的。
“我跟着林叔天天钻研那些古物,有时连私塾的课都放着没去,回家还被我娘亲罚跪,但我依然喜欢去找林叔。后来林叔过世了,他的后事还是我这个半大的孩子帮忙操办的,那些宝贝他生前已经叮嘱过要全部陪他下葬,我一样也没拿,但是我从他那里得到的却足够让我这辈子用之不尽。”
她学到了别人学不来的许多知识,见过了很多藏宝家穷其一生也见不到的宝物,后来还成了京城里最出名的女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