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最近相当少女心的纤细神经,很快察觉到情人的沉默。
“小恩,我们——不要约定好吗?”
“你在怪我?”
“不是。只是觉得,约定来生对双方而言,都是一项沉重的负担,无论是等待的那方、或是因故失约的那方,都会因为无法履行这道承诺而痛苦煎熬,所以,我们不要约定,如果缘分许可,遇上了,就在一起;如果真的不行,也不要刻意等待或找寻,好好过完各自的人生,我觉得这样比较好。”
“说到底,还不是在怪我……”严知恩咕哝:“那如果,我们还是相遇了,你只能选择我,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不能相约,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求他的第一顺位。
严君离轻笑:“当然。”
世世走入轮回,本就是为了他,真遇上了,又怎舍得不要?只不过意外随时都存在,他不想再轻率地承诺,然后让彼此承受失约的痛苦。
严知恩哼了哼,勉强同意了。
虽索不到来生,但至少,这一世他已圆满了前世祈求——
知君恩,感君恩,岁岁长相见。
后记楼雨晴
亲爱的各位,久违了!
要打上述那几个字,着实有点心虚,细数上一本书的出版日期,已将近一年的时间,若要再细算最后一篇后记与大家见面的时间,那更久……
二0一二年对晴姑娘而言,实为多事之秋,先是六月底时,跌个跤就不小心摔断手,开了一次刀,于是《憨夫》后记从缺。(当时第一个念头是——幸好我稿子交了……)
然后十月底,不慎又出了车祸,这回是撞断脚。(是有没有这么悲情?)
巧的是,我手受伤那天,适逢金曲奖颁奖典礼。(表妹A抱怨:你就不能让我开心地看一下SHE吗?)
再来,我车祸那天,是适逢金钟奖颁奖典礼。(就近赶来急诊室处理的表妹B,事后来探病时抱怨:你害我没看到程又青!)
我说你们!难道不知道,情和义,值千金吗;虽然我也很想看SHE和心爱的吴四爷。(泪)
最后,十一月时,金马奖颁奖典礼那天,家人间我要不要去逛夜市,说要推轮椅带我这肢障人士出去放风。
晴姑娘:“……”(默)
你说!你们说说看!我还敢在这天出门吗?(摔笔)
以上,虽然晴姑娘用搞笑的方式带过,但它其实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车祸当天很多事情已经不太有印象,倒是记得我左小腿缝了好几针,我当时痛到飙泪,唉得很惨,怀疑麻醉针根本没用,阿娘当场不忍卒睹,避到外头去,小弟倒是很冷静地全程观看,事后还很故意地把画面实况转播给我听,包括针怎么左戳右戳地清洁伤口、还看到白白的骨头那一类的……
“我说,你是人吗?人家表妹说,阿娘在急诊室外拭泪耶!”
弟凉凉地回我:“记取教训啊!提醒自己不要讨皮肉痛。”
“……”来人啊,我要登报脱离姊弟关系!
在急诊室观察了一个晚上,隔天进手术室为大腿的断骨开刀时,医生居然还对我娘说什么脑内有瘀血,过去有手术中猝死的先例之类的话,把我娘吓得脸色苍白,当下问:“那、那、那……可以不要开刀吗?”
我说医生,你不要再吓她了啦!我娘是那种很容易紧张的性子耶,就算你告诉她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她还是会受惊的。
那一天,我记得最清楚的,不是身上的伤有多痛,而是阿娘冰冷的手,握住我轻声说:“不要紧张,没事的。”
我没有紧张,坦白说,真的是我娘比较紧张,她手还在抖。
术后,被推进加护病房观察了几天,我必须说——亲爱的,我做了一项至今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创举!
在进加护病房的第三天,向护士要了纸笔——爬、稿、子!
真的,你没看错,我也没写错。真的不晓得自己当时是哪根筋接错,只是很懊恼地想,我差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写完它了,为此还产生了哭笑不得的误会,让护士以为我在写遗书,急着安慰我:“你不会有事啦!”
也对啦,左手还吊着血袋在输血,呼吸器、心电图、再加上全身十几二十处的擦创伤,动都不太能动,只能用右手吃力地一字字爬,那画面确实很容易让人想歪……
然后我又不能向对方解释,只好避重就轻:“我是在写给家人的家书。”
“你跟家人感情真好。”
“……”
我不知道这有没有欺骗护士感情的嫌疑,她看起来似乎很感动,还找了夹链袋装起来,交接班时很慎重交代:“这是楼小姐要给家人的家书。”
……除了圈囵相连到天边,我真的说不出其他的感想。
你们知道,我写到哪里了吗;是床戏,床戏啊~老天爷,祢在整我吗:
我只能希望,我家人看到“家书”时够淡定,还有,不排斥BL.
第一次写后记写到要用分隔线。(囧)
好,请忘记与本书无关的前半段,我们来正式聊聊这两本稿子。
本来,这篇应该要放在前面那本,但那本实在爆字数爆惨了,所以干脆合并在这本里。(这本难道就没爆吗;嗯……这个……不研究)
这个故事,简单来讲,是因晴姑娘的移情作用,借尸还魂而产生的。
亲爱的各位,请跟晴姑娘一起回头,远目去年那教本人小花朵朵开、粉红色气场开很大的慕容氏兄弟,我承认我腐得没药救了,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怀疑,重生之后的慕容韬虽是有了新的感情归属,但在那之前,慕容略无疑是他心头最最重要的那个人,所以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亲手送给对方,被他害得这么惨,依然无怨无悔、祝他幸福……慕容韬你说实话,你八成暗恋你弟吧?
至于慕容略,他虽满心满脑的雁回,但他心里真没有慕容韬的一席之地吗?真没有,怎么会因对方的生死未卜而惊得心颤手抖?怎会夜夜梦魇难息?怎会在临死前,一心只惦着要见这个人最后一面?
他性子太倔,用恨意包裹自己太久,以致难以对自己承认,他其实很在乎,那打娘胎便与他共生共存的人,像是灵魂的另一半,难以分割。
这是我当时脑内开很大的小剧场,但我不敢真写出来,更没有胆识把雁回和小雨儿拉下女主角宝座。
完稿后,一直觉得“这一对”很道憾,想着想着,不小心就想出《君恩》来了,借君与恩的身,再绩慕容氏兄弟未了情。
我承认我很乱来,你们骂我吧,思绪它要狂奔起来,真的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啊!
然后写着写着,一本写完还意犹未尽,开始思考,同样的架构,若放在现代,又会是什么情景;
是的,你们没看错,我只是想写一个关于“养成”的故事,它发生在古代与现代,究竟会有什么不同;
这一对,大概是我写过有史以来,字数最多的故事吧,一连写了两本,还一本字数大爆,一本字数小爆,整个爆爆相连到天边……
从字数上,就可以看出作者对这对主角真的很有爱,同时,也感谢各位的包容,(反正都拿起这本书、看到这个阶段了,我就当你们是接受了)无论晴姑娘写什么都能笑纳,尺度真的很大!
一直以来,晴姑娘也没有什么豪情壮志,只是努力地写,写以前没写过、写自己很想尝试的题材,让我的写作旅程中,能记下更多、更不一样的东西,无论成功、或者不成功,它都是写作生涯中的一页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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