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鹰司以双手抚摸着裴以靖白皙胜雪的肌肤,试图引发他体内深藏的热情。
裴以靖只能用最消极的方式来抵抗自己体内的情欲。
“有感觉了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武鹰司用着醉人的嗓音在裴以靖的耳边吹气,引得他一阵战栗。
他绝不会对眼前的恶魔屈服,他张大眼用力的瞪着武鹰司,像是要在他身上瞪出一个洞似的。“看来你还是不肯承认你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武鹰司好笑的看着裴以靖不肯认输的表情。裴以靖越是不肯屈服,他就越要让他在他身下发出欢愉的叫声,他绝对会征服这个倔强的小猎物。
只可惜裴以靖是彻底的死心,任武鹰司怎么对他,他就是不肯露出半点痛苦或愉悦的表情,只是像个无生命的娃娃般躺在床上。
武鹰司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他脱下裴以靖身上仅存的衣物,顺便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部脱掉。
再度倾身压上裴以靖单薄的身子,吻上早已布满吻痕的胸膛,缠绵的吻一路吻到了小腹,武鹰司恶劣的在他肚脐四周流连徘徊,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一波波的快感袭向裴以靖,他快撑不住了,虽然紧咬着双唇,但还是让一声声的呻吟声逸出。
“嗯……唔……不、不要……”裴以靖用力摇晃着头,全身染上一层诱人的红云,从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小声音要武鹰司快停下来。
武鹰司哪会将裴以靖细若蚊纳的声音放在心里。
“不要、不要这样……快放开……啊……”裴以靖无力的哀求,希望武鹰司不要这么羞辱他的自尊。
裴以靖只能像个无助的孩子般,任由武鹰司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燃烧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断从裴以靖口中传出,刺激着武鹰司所有的感官,他很想立刻拥有身下的人儿,但又不想让他留下不愉快的经验。
“放松一点,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带你体验前所未有的快感。”
“你休想……我不会配合你的,啊……唔……”裴以靖忍着武鹰司在他身上制造的快感,倔强的抵抗他那带有魔力的嗓音。
“靖,你真是个倔强的人,我很期待你向我求饶的那一刻。”武鹰司亲吻着裴以靖红润的双唇,夺走他的呼吸和倔强的宣言。
“嗯……唔……”
裴以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被武鹰司高超的吻技和爱抚燃烧殆尽,他现在完全被情欲支配。
裴以靖双手环上武鹰司宽阔的肩膀,让两人更加亲密的贴在一起,因快感而泛红的肌肤是如此美丽诱人。
???
隔天,一觉醒来的裴以靖张开双眼看着天花板,全身酸痛得令他不想起来。他实在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毁在一个男人的手上,真是可笑极了。
武鹰司神清气爽的走进房间,看见裴以靖还躺在床上,失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并不后悔昨晚对裴以靖所做的事情,从第一次见到他,他就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拥有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靖,你在想什么?”武鹰司坐到床沿,问着失神的裴以靖。
裴以靖只是回头看了武鹰司一眼,又将视线调回原来的地方,好像刚才转头没看见什么人似的,继续想着他的事情。
“靖,不要再让我问一次。你在想什么?老实的回答我。”武鹰司粗鲁的捏着裴以靖的下巴,强迫他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裴以靖依然沉默不语,眼睛虽然被迫看着武鹰司,但心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这样的举动着实惹恼了脾气不好的武鹰司,他低头吻上裴以靖的双唇,略带惩罚意味的吻着他。
裴以靖毫不反抗的任武鹰司粗鲁的吻着自己,脑袋里飞快的想着要怎样才能离开青鹰门,一晚没回去想必宸毓他们一定都很担心。
“不准你想其他事情,只能专心的感受我对你的感情。”武鹰司将裴以靖连人带被的搂在怀里,大手更是不规矩的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你这么做让我很困扰,你知道吗?”裴以靖不太在乎在棉被底下的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甚至还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你什么时候肯爱上我,我就什么时候带你回冥王门提亲。”武鹰司用指背轻轻滑过裴以靖柔嫩的脸颊,提出交换条件。
“你没弄错吧?提亲!?两个大男人结婚?你不想在上海生活我还想继续留在上海,请你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引起别人的注意。”裴以靖错愕的抬头看向抱着他的男人,他是不是头脑有问题?怎么老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那我只好以行动来证明我对你的真心!”武鹰司笑得像一只准备偷腥的猫,直盯着裴以靖露出棉被外的诱人身躯。
裴以靖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已经被压在大床上。他瞪大双眼,两簇若隐若现的火焰在他眼里跳动。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裴以靖以死来威胁武鹰司。
“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会让冥王门陪葬。不要怀疑我说的话,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我们就来试试看谁比较狠心。”他用冥王门里其他人的性命来威胁裴以靖,语气当中有着不容怀疑的气势。“你以为我们冥王门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我就不信你有什么能耐能消灭我们冥王门。”裴以靖很有信心的反驳。再怎么说冥王门在上海也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光凭一个青鹰门能消灭才怪。
“不要小看我们青鹰门,我们门里的夜行者可不是好惹的,你应该有听过吧?”武鹰司提起他们门里著名的杀手。
“那又如何?我们冥王门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裴以靖不认输的继续抗争。
“但是现在情况对我好像比较有利,你说是不是?”
武鹰司低头吻住裴以靖敏感的耳垂,热气吹拂着敏感的肌肤,引起裴以靖一阵轻颤。
“不准碰我,听到了没有?你这个恶魔!”裴以靖紧抓着身旁的床单,涨红了脸,不准武鹰司继续碰他。
武鹰司像是没听到裴以靖的话一样,湿热的吻一路往下吻着裴以靖的每一寸肌肤,也再次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你这个恶魔,放开我!”裴以靖卯起劲来对武鹰司又捶又踹,嘴里更是将能骂的词都用上了。“你真是一个不听话的人,看我怎么处罚你。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无情。”武鹰司单手将裴以靖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撕下床单绑住他的手,然后再将他的双脚分别绑在床柱上。
这下子,他全身都暴露在武鹰司放肆的目光下,他真恨不得当场自尽、死了算了。
死!
这个字像闪电般劈进裴以靖的脑中。对,他可以咬舌自尽。虽然是不怎么名誉的死法,但总比被眼前的恶魔侮辱好。
打定主意,裴以靖悄悄地把舌头放到双齿间,然后用力的咬下,一丝血丝从嘴角流出,无声的染红唇角及脸颊。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这辈子注定是我武鹰司的人,就算是下地狱你也会和我同行。”武鹰司狂暴的吻着裴以靖的双唇,阻止他自残的行为。
在没有任何的前戏下,武鹰司完全不管裴以靖的痛苦。他的理智在看见裴以靖自残的行为后全飞了,现在的他只想好好逞罚裴以靖的不听话和不爱惜自己。
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连其他的感觉也好像全消失了,他躺在床上四肢被绑着,体内正被粗暴的贯穿,但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真是奇怪。
裴以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思考着才短短的一天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什么感觉都不见了,好像原本就不存在似的。
武鹰司低吼一声,趴在裴以靖的肩窝,感受那微湿的肌肤触感。
渐渐地,两人被睡神所召唤,慢慢的进入梦乡,直到大地蒙上一层黄色的薄沙。
???
睡了一天,裴以靖睁开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脑袋正强力运转着。他好像失去身为人类应有的感觉,变成一个像活死人一样的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不对了他想不通,会是因为武鹰司的关系吗?
武鹰司伸了个懒腰,张开眼睛后发现裴以靖早就醒了,但他好像没察觉到他醒了。恶质的想着可以捉弄他一下,可不管他怎么搔他痒,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奇怪!不信邪的换了其他几种方式,他还是没有反应。
裴以靖一转头,刚巧看到武鹰司张大眼睛盯着他看,他有什么值得看的地方吗?不懂!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裴以靖平板的问着,声音像是猫一样的慵懒,可惜本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很痛吗?谁教你不听话,下次乖乖听话就不会这样了。”武鹰司起身帮裴以靖解开所有的束缚,轻柔的揉着瘀青的地方。
“不会,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裴以靖回答得轻松自在,好像这个身体不是他的。
“都已经瘀青成这样了,你一点都不觉得痛吗?”武鹰司心想或许是裴以靖的痛觉神经比较迟钝,所以才不觉得痛。
“身体黏答答的一定很不舒服吧?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武鹰司的态度和前一晚差了十万八千里,变得好得不得了。
“不会啊!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你坚持的话,就随你的意好了。”裴以靖一反平常的冷漠,但说起话来一点起伏也没有,让人觉得很奇怪。
“我准备一下再过来抱你过去,你等一下。”武鹰司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想想这可能又是裴以靖的新花样,只为了让他放走他而已。
“你高兴就好,反正我现在是你的禁脔,没资格有任何意见。”裴以靖淡然的对武鹰司说。
沐浴的过程中,裴以靖乖乖的让武鹰司帮他清洗全身,此时,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管武鹰司怎么诱惑他也是白费力气。
武鹰司纳闷的想着,靖现在全身布满红红紫紫的吻痕,还有他早上不顾他意愿的强暴他时留下的伤害。他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水一定会很痛,可是靖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像这个身体不是他的一样。
“靖,你一点都不痛吗?”武鹰司小心的问着裴以靖,顺便观察他的反应。
“不会痛,只是全身无力而已。”裴以靖又是用这种平板的声音回答武鹰司。
“洗好了,咱们也该出去了,不然感冒了就不好。”武鹰司假装不小心跌倒压到裴以靖的伤口,试探他是真的不痛还是忍着不说。
结果,裴以靖只是呆呆的看了他一眼,要他快点起来,还要他小心一点。
“靖,你真的没事?”武鹰司有些不安的询问。刚才他故意压着他的伤口,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反常的要他小心一点。
“我很好。”裴以靖不打算让他知道他失去人类所应有的感觉,只短短的回答了三个字交差。
“我们先出去,然后再谈其他的事好了。”
武鹰司打横抱起一丝不挂的裴以靖往外走去,将他安置在床上,转身找了一套衣服帮他换上。将裴以靖打点好了,武鹰司换上一套黑色的中山装,转身往房外走,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有,刚才的温柔像是装出来的。
行走间,武鹰司努力的想着刚才裴以靖不太像常人的反应。如果说他是装出来的,那么他的演技真是太好了,连他也看不出破绽;如果是真的,那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前天捉他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也都很好,怎么才半天的时间就变了个人?
走着走着,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跑来通知他冥王门的人前来求见。
武鹰司边笑边想动作还真快,才一天而已他们就找上了他。也好,去会会他们,顺便让他们死了心。
???
到了前厅不远处,武鹰司便瞧见厅里坐了两个器宇不凡的男子。很好,他早就想会会冥王门的人有几分能耐了。
踏进厅里,武鹰司看也不看两人一眼,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冷着一张脸不屑的看着两人。
“你们就是冥王门派来的人,有什么事快说,说完了就可以离开。”武鹰司问着两人来青鹰门有什么事,口气狂妄自大到了极点。
“我是司徒无极,冥王门的门主,在我旁边的是右护法段尘焰。今天来这里是想要武帮主把我们的军师裴以靖还给我们。”司徒无极一点也没把武鹰司的狂妄放在心里,跟一个小鬼计较会坏了他的气度。
“司徒门主,你也真是爱说笑,你们冥王门的军师怎么会在我们青鹰门里呢?你是不是故意来找麻烦的?”武鹰司冷笑着反问司徒无极,整个人躺进椅背中,舒适的等着司徒无极的回答。
“这可就难说了,昨儿个我们军师和别人上街买东西,那两个人亲眼看见你们青鹰门的人把我们的首席军师捉走了,难道是他们看错了不成?”段尘焰端着招牌式的笑容帮司徒无极回话,态度比武鹰司更优闲。
“喔。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捉了贵门的军师呢?”武鹰司接着问下一个问题,脸上更是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是没什么直接的证据。可是会在衣服的袖口上绣上老鹰标志的,放眼整个上海也只有你们青鹰门,你说我们不上这儿要人要到哪儿要人呢?武帮主。”段尘焰辩才无碍的堵住武鹰司的嘴,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就算你们看到的人在衣袖上绣有我们青鹰门的标志,那也不代表人是我们绑走的。”
他是下定决心绝不让他们见到裴以靖,在还没有得到他的心之前,任何人都别想见到裴以靖,特别是冥王门的人。
“有谁那么大胆,敢藉着青鹰门的声势来绑架我们的军师,真是太伤脑筋了。”段尘焰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一面偷偷观察武鹰司的反应。
“两位请回,我们青鹰门不欢迎二位,还有我要声明一点,贵门的军师不在我们青鹰门里,请你们到别的地方去找吧!”武鹰司不耐的下逐客令,要司徒无极和段尘焰识相点快离开。
“既然武帮主不知道我们军师的下落,那我们就告辞了。”司徒无极站起来说完话就往外走。
段尘焰没有跟着司徒无极离开,他还老神在在的坐在原位上,似乎没将武鹰司的话听进耳里。“你们门主都已经走了,你留下来还有什么事吗?”武鹰司问着还坐在原位的段尘焰,不懂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刚才的话是我们门主说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我还想多坐一会儿再走,难道不可以吗?”段尘焰百般无聊的打量起厅里的摆设,连正眼也没瞧武鹰司一下。
“随你高兴,我会找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要是你有什么企图,别怪我不客气。”武鹰司撂下狠话,要段尘焰好自为之,随即转身离开前厅。
“你慢走,小心不要因为说谎被雷公劈到了。”段尘焰夸张的嚷嚷着。
???
回到后院,武鹰司的脚步像是有意识的往裴以靖所在的房间走。
他很想知道若是裴以靖知晓他的朋友来找过他,甚至有一个还在前厅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砰的一声,房门被粗鲁的打开,武鹰司走入门内,裴以靖还是望着窗外的景色,连头都没回。
“你的朋友来找过你,有一个叫段尘焰的家伙还留在前厅,你现在想怎么做?”武鹰司不含感情的声音响起,他等着看他的反应。
“那又如何?你会让我离开吗?我又打不倒你,只好乖乖留下,直到你厌倦我为止。”裴以靖看着窗外的白云,平板的回答武鹰司。
武鹰司走到裴以靖后面,一把搂过他单薄的身体,盯着他的脸想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谎。
出乎意料的,裴以靖脸上真的没有任何反应,连一点点的情绪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