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她瞪他。“为什么你的技术好到让人感觉到你常常练习?”
这样的质问今他失笑出声。
“笑什么啦!”她揍他一拳。
“你也会吃醋啦?”左曜臣轻轻松松就接住她的拳头。
她眯起双眼,“你还没回答我,你心虚喔!”
“才没有!”一想到自己吻技很好的原因,他不禁悄悄的俊脸狂红。“我是……我是常常练习没错……”
向右宜闻言俏脸一沉。
他明明说要等她的,这是他自已向盛衍保证的!
结果……看来辣椒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才不爱她!
机灵的抓住她起身欲走的身子,左曜臣陪著笑脸,“你听我说完嘛……”
“都已经“常常练习”了,我干嘛还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向右宜吸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恋爱中的女人都爱哭,而她这根“没有知觉”的木头老早就不晓得为爱哭了几次了。
“我跟你讲嘛……可是你不准笑,也不准跟别人讲!”
“嗯。”她倒想听听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左曜臣轻轻凑近她的耳边,“我每天晚上都会作梦,跟一根烂掉的木头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告诉你我什么姿势都梦过,更别提接吻这种小事了……”
第8章(2)
向右宜听著,俏脸越涨越红。她认识他这么多年,没听他说过这么露骨的话。
她瞪大眼看他。“你怎么作这种梦啦……”
“喂!你也帮帮忙好不好?我也是男人,也有需要的咩!”他唠唠叨叨的,又像有一些些埋怨的睨她一眼。“谁教你不在,不能帮我灭火!”
“我在也不会帮你,好不好?”
“真的吗?”左曜臣遗憾的看著她狂点头,[啊……真是没有福利啊……”
“啊啊,突然想到一句话。”她呆滞的仰头,像是在思考什么,“男性在许多方面仍旧固守著他们的既得利益。”
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怒。她还是以前的木头,会用引言气死他的木头!
“哈哈哈,你还是一点改变都没有……”他好久没被她用引言损了。
“我们唯一可以和动物区别的是,即使没有欲望,我们仍能时时刻刻与女人做爱,因为女人只是我们的小点心。”
又是引言!
“去你的!向右宜,你竟然该死的以为我……”他又被气得乱七八糟了。
左曜臣真的很怕哪一天向右宜不是被他掐死就是被他砍死,虽然他扬言这么多年了,却从来没有实现过。
可是……
他真的想砍她,真的!
◎◎◎
睽违已久的铁盒重回手上,向右宜的情绪很是复杂。
她细细的以指尖轻抚照片上的人,这是她的回忆、她的一切,她所有难忘的暗恋心情。
她靠在左曜臣身上,左曜臣靠著床头柜陪她静静的听音乐,偶尔聊个两句。
“辣椒,你这张照片笑得跟个白痴没两样!”她耻笑他年轻时老是露出那种“草包笑容”。
左曜臣不理会她,闭著眼挑挑眉毛。“你自己看看你在海边的那张照片,剪的那是什么鸟窝头啊!”
她坐起身,冷冷的睨著他。
“喂!生气啦?别生气嘛!”他张开眼,撇撇唇角。“你老是暗指、明示我是笨蛋、白痴和草包,我还不是都没有生气。”
“不……我没有生气……”她澄清,但是眼神还是很迷离。
“啊?不然呢?”
“我是在想有没有什么话能讲了让你火冒三丈。”向右宜还是很认真的在脑袋里搜寻。
“你不用那么认真的想了,因为光是你有这个念头就已经让我够火大了。”他狠狠的搂紧她。
“啊啊……”他对她体罚的招数越来越多了。“辣椒,你越来越呛了。”
“这都是拜你之赐啊!”他轻笑几声,放开了被他抱得紧紧的女人。
看到压在底下的饮料空盒,向右宜爱恋的摸摸它。
“其实把铁盒托给阿衍交给你的时候,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它了。”她微笑,小脸转过去眷恋的磨蹭他的胸口。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左曜臣紧皱眉头。
“没有,就只是突然想到的。”她眨眨眼,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他。
“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啊。”
啊啊,这张照片是他带她去太麻里看千禧年第一道曙光时照的。她爱恋的盯著照片上的男人,久久无法移开目光。
“你到底为了我付出多少?做了多少事?为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左曜臣不能理解,照理说,如果她告诉他,那么对她而言嬴得他的爱的胜算应该会比较大才对啊……
为什么她从来就不说呢?
向右宜转过身去,整个人投入他宽阔的怀抱。
[你知道吗?我听一个朋友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他说如果你爱一个人,那么不管你为了他付出多少、做了多少事,那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不能告诉那个人说:“嘿!我为你做了很多事、付出很多耶!”因为那是你自己要付出的、是你自己愿意的,那个人并没有勉强你,所以如果要做,就不要说。默默的付出有时候也是一种快乐。”
“可是你看你都不说,才会让我有伤害你的机会……”
“我最害怕、最不想见到的景况,就是你因为我对你很好而跟我在一起。”她有点悲伤的抬头看他,阻止了他张口想要辩解的动作。“这也是我从来不告诉你的原因之一,其实我一直都只是想陪在你身边很久很久而已,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爱你。我只是想看著你、陪著你,对你很好很好,到你找到自己的幸福为止……无论那样的幸福在不在我身上都一样。”^
“我不晓得盛衍有没有把我当年告诉他的话转告给你听,但是,我那个时候就非常的确定,我爱的人是你。”他一字一句、坚定而清楚的说。
“我知道。”她离开他的怀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阿衍还说你把酒倒在柳沁儿身上。”
“对啊,我从来不对女人动粗的,那是破天荒第一次!”左曜臣掐掐向右宜的脸颊。“知道吗?每次跟那个冷冰冰的女人约会,我就想把耳朵捂住,她虽然美得不像凡人,可是跟她约会实在是有点无聊。她的话题不是股票就是公司债,去的地方都一个一个计画好,连中途要改变行程都不行……我以为我要的女人是那种很理智、非常理性美的,后来才发觉我根本就不适合她!”
“噗!莎莎.盖柏有个理论:男人是用他们的眼睛去爱,现在想想更是有道理。”
向右宜毫不留情的取笑他的“好色”。
“去你的!我们结婚以后,我一定要禁止你再乱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引言!!”“啊?”“本来就是!不过你乱用引言的习惯虽然很差劲,那天其实满有用的,还好你塞了那本莎士比亚的诗集给我,我那天就是用里面的诗句把柳沁儿给气到半死的,哈哈哈……”
向右宜呆若木鸡,没有回话。
“木头,木头?”他皱皱眉,伸手在她眼前挥啊挥的。[木头?”
“啊?!”向右宜猛然回神。
“你这根朽木又在给我神游个什么劲啊?!”左曜臣的嗓门又大了起来。
“没……没有……啦……”她小小声又闷闷的说。
“不然咧?”他凶巴巴的用大掌捧住她的脸,“给我说!不然我就体罚你!”
想想他的体罚不是亲到她没气求饶,就是抱得紧到她快被他这只熊给勒死,再不然就是摸来摸去的废得要命……她就非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