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难道我弄错了?怎麽好象没用呢?果然第一次就是不行。”摸著下巴,齐乐讷讷的说。
“第、第一次?!”GIN青筋爆起,可身子刚一往上抬不到5度,就——
“SHIT!”背上疼死了!这笨蛋把自己当实验品麽?!好大的胆子!
“嘿嘿,小鬼,人家纯白无暇的第一次就这麽给了你,你可不能赖帐喔!”看著GIN咬牙切齿的模样,齐乐暗暗好笑,脸上却故做扭捏,笑呵呵坐上少年略显纤细的蛮腰。
“SHIT!”冷不防被坐住,GIN有苦说不出,看本少爷好了怎麽收拾你——
可——
背上忽然凉凉的感觉,只觉得背後被轻轻的涂抹了什麽,於是,不那麽疼了。
静静的,GIN没有回头,只是安静的任由大大咧咧骑在自己身上的齐乐在自己的背後轻轻涂抹,忽然想起——
真的,很多时候,很久很久,没有和人这麽亲近了……
不过——
“你这个混蛋!再往下摸,就毙了你。”冷静的从枕头下掏出枪,甚至没有回头,牢牢的─将枪口瞄准了身後齐乐的脖子。
“哈——哈哈——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小气~~浪费我好心~~~~”心虚的把手从GIN滑嫩嫩的小屁股上滑下来,摆摆手,从少年身上跳下来,心下却——
汗!差点犯错误。不过,偷偷看一眼从被单中春光咋泄的GIN那雪白的肌肤——口水~~果然——小孩子的皮肤就是好——
齐大哥心里还是把GIN当小孩。
疲惫的微眯猫眼,真的有些累了。
第一次,完全忘了往常从不在人前入睡的习惯,GIN轻轻合上天蓝的眼。忽然——
柔软的水床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骤然倾斜。
“你进来干什麽?”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上自己冲向他的後背,不同以往因为身後有人时的机警而紧张,此时——
男人的胸膛很宽阔,很温暖……
GIN原本应该冷硬的询问此时有些微微不坚定的颤抖。
“睡吧!跟你说,感冒发烧这个东西,传给别人就好了,传上我,如果你还好不了,好歹我可以借著我的病去讨些药,回来一起吃,嘿嘿!我聪明吧?要有好处喔。”齐乐轻轻拍了拍怀里不习惯拥抱的倔强的孩子,径自闭上眼睛。
一脸正义凛然的齐大哥没有感觉到怀里的身子轻轻一颤後随即放松的轻微变动,心里只想著——
妈的!老子辛苦把你运进来,这麽晚了回去女侍寝室早就关门了不说,被发现了还要被罚跪搓板,而且就算现在那里没关门,GIN少爷重兵防卫的门口的层层盘问,仅此一关,老子就过不了!
还不如留下来,说的辛苦点,把小鬼头感动了,说不定可以混张床的说。嘿嘿——
卡洛尔家族长的床,可不是那麽好爬的。不过——
难怪那麽多女人想爬~~~~
这床真舒服!
大猫一样弓弓身子,鸠占鹊巢的齐大哥忘形的把GIN往床边挤了挤,还好床够大,不然凭此时正沈浸在不明感觉中恍恍惚惚的GIN少爷的精明眼光,一定可以立刻戳穿齐大哥这点小把戏,然後——
狠狠的把他踢下去!
***
第二天,摸摸头,温凉的。
看来是那个叫——刮——刮什麽来著?的东西管用了。GIN试著想起身,却——
动不了?!
艰难的仰头——
黑线——
这家夥的睡癖真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喷著温湿的气息,那家夥睡的正香。恶!多大人了─还流口水!
不过,这家夥睡著的时候——
仔细打量著男人,GIN不得不承认:这家夥其实长的很好看。
乌黑的头发不是很软,微微卷著,很符合主人有点滑头的性格;眉眼有点下斜,是老好人的面相,不过很多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也是这种长相;眼睛是很深的双眼皮,虽然是男人,眼睫毛不很长长,却有好看的弧度;鼻子很挺,推翻了GIN心里东方人普遍塌鼻梁的看法,有点鹰勾的鼻子,是心思狡猾,意志坚冷的人常有的,出现在这张脸上倒意外的适合;最後——
忽然想起来,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左边会有酒窝,深深的,已经不能仅仅称为酒窝,说是酒坑倒更合适一些,意外孩子气的酒坑。
视线落到这里,猫眼一眯,目光落在那唇上。对男人来说不算薄,上薄下厚,就象中国人的元宝一样的弧度,很讨喜。看上去很柔软,色度很好,静静绽放在那里诱人亲吻……
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有了一亲“芳”泽的念头——
懊恼的,GIN别过头去——
妈的!什麽“芳”泽!根本是——
想到自己拿到男人的调查报告,这唇——SHIT!一片朱唇万人尝的混蛋!
不再多想,不自知的红著脸,猛的用力——
GIN把麻花一样缠在自己身上兀自清秋梦中的齐大哥——
痛快的踢了下去。
不料,被踢下去的人没什麽反应,这边行凶者却——
“混蛋!”狠狠一个喷嚏,GIN咬著牙打著寒颤。那只色狼,自己被踢下去就算了,居然还把被子牢牢抱走了,有被子垫底难怪不疼,光著身子的自己这边可就——
“妈的冻死了!”感觉身上薄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GIN皱著眉跳下床:因为自己喜欢凉爽的温度所以自己房内的温度一向被设得很低,往常盖著被子倒不觉得,现在,那昨天发了一天烧的身体,对这温度似乎……
拽了拽被子,少年眉头更紧。这家夥居然还不醒!干脆一个大力,从齐乐身子下面把被子抽掉,看著齐乐的身子好笑的滚了开去,可居然还是一动不动,GIN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这家夥,这样还能睡!
可过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这家夥怎麽还不醒?这才发觉不对劲的GIN匆忙扔掉被子顿到兀自沈睡的齐乐面前。
脸红得不正常!
忽然想到刚才迷惑自己的男人温热的吐息。莫非……
手掌抵上男人的额头——果然!
“SHIT!”骗人!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发烧的麽?!
心里骂著,不过手上倒是拖起齐乐的脚老实得把他丢到床上,然後轻轻按下对讲机——
“找个医生来,快点。”看了看似乎觉得寒冷而不断朝自己这边依偎的男人,皱皱眉,轻轻扯过被子,把不安分的男人盖的严实。
***
“普通的发烧而已。”放下听诊器,蓄著大胡子的约翰医生笑眯眯的说,“不过烧得够厉害的。打一针好了。”说著径自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给取出注射器和药物。
“嗯,没想到这位先生居然对注射药物过敏。虽然他可能会不好意思,不过只好这样了。”笑著摇了摇头,放下皮试用的针筒,从药箱里取出小小的子弹状的东西,剪开包装,轻轻托在掌心,另一只手换了新的手套,看著约翰准备拉开齐乐身上被子的手,GIN皱了皱眉,按下被子——
“你要做什麽?”被子下是穿著破碎的女佣制服,一幅被糟蹋过样子的齐乐。不知为什麽,不想让别人看……
“嗯?当然是要送药啊。”约翰医生轻轻展示了一下手里的药拴,“从直肠送药,对於注射过敏的人是比较温和的选择。”
GIN的脸唰的红了。
然後又黑了,接著忽然发青,随即乌黑,最後——终於回归原本的脸色,只不过这恢复了“平常”的脸色——看上去很——
诡异——
死死盯著一头白发的老医生半晌,GIN一言不发。就在可怜的约翰医生被盯得浑身发毛的时候,忽然听到闷闷的声音:
“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虽然莫名其妙,但服务卡洛尔家几十年的约翰医生深明族长命令不可违背的真理,同情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年轻人,这麽严重的发烧族长居然不肯让自己为他送药,真是——他怎麽惹到组长了?不敢多想,约翰医生鞠了躬,提著药箱准备告退,忽然——
“把那……药……药拴……留下,再留点口服药物你就可以退下了。”不看自己一眼,别过脸径自坐在床边的族长看上去——
摸不清他在想什麽。
不过这也不是自己可以摸清的范畴。
“是。”从药箱里把族长吩咐的东西准备齐全,小心放置到中央的桌几上,约翰医生小心翼翼的告退。
听到关门声,GIN这才回头起身,踱到桌上拿起那——药——药拴,看著那暧昧的形状,又看了看使用说明,当看到那方便塞药而特别备有的一次性手套时,GIN的脸顿时火燎。
缓缓看了眼床上失去温暖源又开始睡得不安分不停翻身最终趴卧下的的男人隐约露出的通红的脸,GIN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药,慢慢走到床边,揭开被子。
由於男人的睡姿,到省了自己给他翻身。看著被子下面那被撕裂的裙子下挺翘的的男人的臀部,脸一红,不假思索,GIN修长的手掌伸下去——
毅然决然的——
拉开了齐大哥身上最後的遮掩。
看著手里一小片布料,GIN脸色发青的的把东西甩出去。
什麽恶趣味?!
不过,红色的莱卡布料轻轻掩映住重点部位的景色,很诱人——GIN闭上眼甩甩头,努力把自己脑中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睁开眼睛,男人光溜溜的小屁股,滑滑的,很好摸的样子,忍不住GIN的手指轻轻摸了上去——
不同於女人滑腻的身子,男人的身体精干充满了力量的鼓动,肌理平滑又恰到好处;不同於女人温良的肤触,男人的肌肤高温几欲灼人手——
等等!高温?
这才想到自己扒掉对方内裤的目的是给高烧的对方塞退烧拴,拿著药剂的手有些颤,可这并不妨碍少年戴上手套持起栓剂——
那个——汗——塞进去就好了吧?
反正他那里又不是没碰过?如此说服著自己,GIN二话不说便将那药栓朝著“目标”塞了进去。
SHIT!男人的洞有够紧!妈的!上次进去的那麽顺利,这次怎麽?!
看著齐乐梦中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GIN一时竟不敢再动——
都怪这药不好!怎麽也不做得滑一点,有棱有角的这不是活让人遭罪麽?——等等!冷不防忽然想到——
看看说明——忘了拆包装了……
匆忙拆下包装,拿著滑不溜手的栓剂,终於可以、可以进去了!总觉得对著男人屁股脸红的自己哪里不正常,为了尽快摆脱这种状况,GIN觉得把这件事速战速决。
为了这次可以顺利进去,GIN在齐乐肚子下面塞了个枕头把臀部托高,然後分开齐乐两条腿放在自己身侧,自己则跪坐在齐乐两腿中央,小心翼翼的——盯著他的屁股——後面的洞——
上次没仔细看,原来男人的这里——长这样子——
前面毛很多後面却很少,几缕疏松的毛害羞得想要掩盖中间的花朵,却欲盖弥彰的感觉。齐乐身上是健康的小麦色,这边的颜色却淡,菊穴也居然有些粉意,淡淡的褶皱,密封的紧密,却妖冶的诱人进入——
轻轻的把臀瓣分开的更大些,GIN小心翼翼抚上了那害羞的小菊花——
果然够紧!感叹的抽气,没有经过润泽的菊穴干燥,紧热,对GIN小心的探索满是抗拒,却不幸的激发了GIN少年气傲的征服欲——
不让我进,我偏要进去!露出一抹冷笑,GIN决定和它对上了~
专心致志和齐乐後面的“妹妹”作斗争的GIN直到把整根食指塞进去後才忽然发现:
啊!忘了塞药了!
这才发现放在自己戴手套的手里的药拴早就悲哀的——化了——而且——
看了看自己戴著手套的右手,又看看自己没戴手套塞在昏迷中的男人屁股里的左手——
别过脸,GIN讷讷的摘掉了手套顺便扔掉上面融化的药水,重新套上手套剥好药拴,回过头,遗憾的看到又径自和的严丝合缝的“菊花”。
“早知道找个东西塞住不让它合上,又要重来了——”嘴里说著麻烦,脸上却一副偷到鱼的馋猫样,嘿嘿!可以再弄一次——
有了上次的经验,药剂很快就进去了,感慨自己学习能力的同时,又觉得有些遗憾。
偷偷看一眼屁股里被自己塞进东西却睡的兀自安稳的齐乐,又看看跟塞药之前没什麽变化的後穴,二话不说GIN拿出新的药拴继续塞进去——
这是为了让他快点退烧。安慰著自己,GIN毫不犹豫的剪开第3枚药拴,然後,第4枚……
被塞了过多药剂的齐大哥终於有点反应了,这个反应便是——
不舒服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PP,齐乐的手摸上自己那里的时候,GIN忽然发现自己下面的弟弟——抬头了……
***
照照镜子,嘿嘿~~本少爷还是穿著裤子帅!
不知为何,今天早上自己一身臭汗醒过来的时候:GIN冷冷往自己身上丢了套男装,说是自己以後不用穿那裙子了。虽然莫名其妙,不过,是好事!
满意地看著镜子里穿著黑色西装制服的自己,轻扬嘴角,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
露出6颗牙齿的笑容——OK!合格!
拎起水桶,正准备前往下一个需要擦拭的地点的时候,忽然——
张大嘴巴,看著自己刚才照过的镜子,居然像门一样被推开了!
“照够了没有?”
金发少年少年不悦的脸露出来,齐乐这才知道,这落地镜子从外面看是普通镜子,从里面看,则是普通透明玻璃,也就是说——
自己刚才的蠢样,全被看光光了!
而且是被自己在这里最该注意的人看光光了!
“发什麽呆?真是的!一会儿发花痴一会儿又发呆!”少年板著脸,明明是一副不悦的表情,可齐乐嘴角弯起一抹坏坏的微笑,嘿嘿~~~~
“对了,我终於可以开始穿男装,正要谢谢少爷呢。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无以回报,只好……”
看著一脸“娇羞”表情的齐乐,一时之间,GIN有种不祥的预感。正要往後退,却——
下一秒,四顾无人齐乐坏坏笑著,伸出双臂撑在少年身後的镜子上——
“我——”
耳边灼热的是男人口中淡淡的薄荷味道,齐乐低笑的声音声音很轻,此刻却像敲在耳旁,说不出的暧昧。蓝眸一沈,随即,GIN的脸也沉淀了下去——
“喂!这里……”少年冷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迫因为要躲避齐乐恐怖的逼过来嘟起的朱“猪”唇而中断,然後……
“这麽冷漠,真伤心!嘿嘿,你以为我要亲你啊?!放心,我才不亲男孩子呢!”齐乐忽然把脸冲向GIN灿烂的笑了,露出自己的招牌小白牙,这一笑——
GIN不自在的想别过头,却——眼睛转不开——
“我试试看,看你还发不发烧。”男人额头轻轻抵上自己的,薄薄的薄荷味道还有男人喜欢的的淡淡香水味道,和那时候——一样的味道——
GIN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男人由於高热出汗而更加浓烈的味道,况且这种姿势,不习惯和人如此亲近的少年虽然脸上没有显露出慌张,可身子却使劲向後退去,等到身後靠著的墙壁一颤这才想起——
不好!
当一声——
以中心为轴设计的镜门被两人的重量压得终於转动了起来,结果就是——
地上叠罗汉的两个人。
钝痛——背上的和——嘴巴上的,SHIT!好像磕到嘴巴了!GIN勉力睁开眼,忽然感到唇上咸咸的温热——
想也不想,伸出粉舌添了上去,却被那迅速躲回去的滑腻感觉吓了一跳,那是——
眼睛终於完全分开,看到趴在自己身上面色通红的齐乐,进一步缩小焦距——目光牢牢锁住齐大哥的——
唇——
破了的唇。
“你~~~”这家夥红著脸的样子让人觉得可笑,更让人觉得可爱。
“我刚才就是想和你说这门的事啊~”耸耸肩,反正地毯够厚,摔上来不怎麽疼,而且就算疼,自己的身子在长年的训练之下,也不会觉得。倒是自己身上这家夥——
“你这家夥真够肥的!压死我了。”GIN眯了眯眼,看看忽然脸色大变的齐乐。
“喂!小鬼!我这哪叫肥?!摸摸老子身上!这叫肌肉!肌肉懂不懂?!”事关自己的名誉问题,想也不想,齐乐拉起GIN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
略显冰凉的纤细手指随即自在的游弋起来,那种摸法,几近色情的摸法,齐乐这才觉得——好像那里不对?
“嗯,你身材不错。”少年的手指顺著瘦削的腰线往下摸去,遗憾的发现有了腰带的阻拦再进一步很困难,笑了笑,“有点後悔让你穿回裤子,真不——方便呢!”
向下不成,便朝上发展,说著,轻轻拉下齐乐的头,在那受伤的唇上轻轻舔了舔。
醍醐灌顶!齐大哥仿佛这才发现被吃了豆腐,弹簧一样跳起来,红著脸,飞一样跑了。
看著齐乐逃跑之余仍不忘替上水桶的狼狈样子,GIN笑了,很大声。
“怎麽了,这麽开心?”身後忽然传来的女声——布朗小姐。
抬头看了看她,GIN优雅的站起来,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然的布朗小姐。
“你什麽时候来的?”淡淡询问的口气。
“刚到,少爷您——”
摆摆手,GIN眯著猫眼,心想——
那家夥,逃的还真是时候!
回过身来,对著布朗小姐——
“您来的也真是时候。”轻轻脱下外套——
“外套脏了,请帮我送洗,谢谢。”
少年天真而优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