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神奇造物者的捉弄,一些魔物也相继出现在人类的世界,在人类科技尚未昌明的时代,天神是生活在天上的神圣者,地面上则是属于人类的地盘,至于在阴暗的地底下则一分?
二,是为魔界与冥界的地盘。
有时不受到教条约束的魔物会悄悄地钻出地面扰乱人类平静安详的生活,造成无可弥补的滔天大错及祸及人类的世界战争,天神则在此时担起保护人类的职责,保全了人类发展的社会,驱逐了扰人安宁的魔物,还给人类一个平静祥和的世界。
至于冥界,对人类而言是不受欢迎的,因为自远古时代起,当冥界的使者出现在人类的眼前时,便代表一个生命的消逝,天神代表人类的生,冥界则掌管人类的死,生死的循环直到今天仍是生生不息、未曾改变。
科技昌明的今天,天神仍是人类心中所敬仰的神?,而魔物已悄悄从人类脑海中给抹煞,至于主宰死的冥界,依旧是人类心目中的恐惧……冥界一直是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它处于不见天日的地底下,主宰着人类的生命,是人类最深沈的梦魇。
冥界人与天界人流着同样的血液,但所处环境却有天与地的差别,天界是个处处充满爱与欢笑的快乐地方,冥界则是充斥着死寂与哭嚎的阴森之地。
冥界专收在人界无恶不作之徒,给予这些犯下滔天大错的恶徒严厉的惩罚,是个与天界完全对立的异常世界,双方同时也以这迥异的对立方式相处着。
经过千年、万年的考验,天界与冥界仍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相安无事地维持彼此关系,而夹于天界与冥界之间的魔界却总是不安于室地蠢蠢欲动。
人界曾因为魔物的力量过于强大,逼退了镇压的神力,窜出地面进而引起人间几次宛如人间炼狱的世界战争,经由天界与冥界的携手合作,这才彻底消灭魔界,和平也才降临人界。
但随着人界的时光变换,人类已踏进二十一世纪,魔物的力量却又在人类的心中缓缓滋生,恐有萌芽之嫌,而天界也因预测魔界的复苏而进入警戒状态,然而冥界却因为一千年的冥王转生而进入一个人心惶惶的慌乱世代……冥蜀是个处于幽冥地带的阴森地狱,那里终年没有阳光,笼罩于此是一片悄然的死寂,不时还可以听闻人类哀嚎声,那是在人界犯下滔天大错的恶徒们的凄绝惨叫声,他们的魂魄离开躯体后,来到冥界接受严厉的处罚,直到他们所受的刑罚可以抵过他们生前所犯的过错,才有再世众人的机会。
冥界人与天界人也有着相同绵长的寿命,而主宰冥界的冥王每到一千年便要进行一次肉体转换,经过一千年的悠长岁月,冥王的肉体会渐渐腐败老化,此时冥王的法力会随着肉体的老化而慢慢消逝,其精魂便会飘离寄宿的肉身,直到新生肉体出现,另一个全新的冥王才会再度降临带领冥界的子民。
很快地,另一个一千年就在冥界人的忧心忡忡下来临,冥王躺在专属的帝王石上,可以强烈感受到自己的精魂逐渐地飘离,就要离开冥界找寻另一个新的肉身。
“勾魂、摄魄,这一次又要麻烦你们了。”冥王闭起双眼,徐徐地交代围绕在他身旁的左右护卫。
“冥王,属下这一次定不会有负所托。”左勾魂浑身泛着一圈阴冷气息,脸色凝重地注视着精魂即将远离的主子。
“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冥界的一切就让你们多费心了。”
“这是我们该做的。”右摄魄凝着一张脸,双眼目光未曾离开主子的身上。
“冥界每一千年定有一劫,这一次的劫数恐怕要你们两位才能化解得了……”
冥王话中透露着令人不可辨识的玄机,而他的话未说完,左右护卫便见到一颗泛着青光的灵球缓缓从他腐败的肉体中浮出,在一瞬间突地从他们眼前消逝,而躺在帝王石上的冥王肉体随着冥王精魂的离去,渐渐化?一阵风沙消散在阴冷的空气中。
看到这种情形的右摄魄不禁轻吁了一口气,“看来冥王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人又有得忙了。”
左勾魂轻瞥了眼多年的好伙伴,一抹不安的预感逐渐浮上心头,“摄魄,这一次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真巧,我也有。”右摄魄朝他挤挤眼,语重心长地道出心中隐忧,“近来因众人类贪念欲望的作祟,一直潜藏于人类心中的魔物有蠢蠢欲动的?象,而在这时候冥王又因为一千年的寿命完结而离开冥界,看来这对魔物而言正是消灭我们冥界的最好时机。”
左勾魂赞同地点点头,“万一被魔物们有机可趁,对我们冥界、天界以及人界都是个滔天的灾难。”
“冥王的精魂已经离开肉体去找寻新的躯壳了。”右摄魄看了眼同?冥王护卫的伙伴,“你说,是你去,还是我去迎接新生的冥王?”
左勾魂扬起唇,露出一贯的冷笑,“看来我们只有用武斗才能找出人选了。”
右摄魄闻言莞尔一笑,随即摩拳擦掌起来,“很久没跟你过招了,不知道这百年来你的身手是否有所长进?”
“你可以试试看。”
就在两人准备以武力选出迎接新生冥主的任务人选时,一声轻柔的娇斥声亦在此时响起。
“如果你们有时间在这儿打架的话,还不如把握时间去寻找新生的冥王。”
伴随斥责出现的是一位拥有高贵气质的窈窕佳人,她精致的脸蛋上有着令人难以接近的冰霜气息,琥珀色的双眼透着清晰可见的丝丝隐忧。
“殿下。”两人一见到她,立即朝她弯腰恭敬地问安。
他们口中的殿下是冥王之妹星幻,她是在冥界仅次于冥王之下的权力者,手中掌握着冥界存活的命运之钥,是协助冥王新生的重要使者,也是冥界代代相传的冥界之女,更是冥界的守护者。
每隔一千年,在冥王不在的期间,守护冥界的力量是最?薄弱的时刻,再加上魔物的猖獗,可以预料得出这次冥王的转生将会遭遇重重困难。
星幻美丽的容颜蒙上一层忧心,“我已经占卜出冥王的所在地了。”她看了眼立在身前的左右护卫,“左使者,这次找寻冥王的任务就交托给你了,冥王目前的所在位置就在人界,你早一日找回冥王,冥界就可以免于崩裂。”
“崩裂?”右摄魄的眉紧紧纠起,“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预言冥界的毁灭吗?”
星幻缓缓摇了下头,“冥界是永远不灭的,只是这一次的冥王转生将会遭遇到无法预测的灾难,此时此刻的冥界就只能仰赖你们了。”
左勾魂与右摄魄对看了一眼,对于她的说词都感到匪夷所思。
“你们不用急着追问我,因为我也没有答案可以告诉你们,唯一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们冥界人都必须顺应天意行事,这样冥界或许可以免于崩裂,至于我为什么指定由左使者到人界,这是冥王的旨意,而我只是遵从他的旨意行事。”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动身到人界,将冥王迎回。”许下承诺后,左勾魂猛一旋身,带着黑暗气息的身影顿时消失在两人眼前。
确定左勾魂已经离开冥界,保持沈默的右摄魄这才?眼直视进眼前一双琥珀色的眸底,“殿下,为什么你要勾魂到人界迎接冥王?”
星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右使者,我说过,我只是遵从冥王的旨意行事,如果你想要知道原因,可以等冥王回归冥界后再向他问个清楚,倒是你……在左使者及冥王不在的期间,守护冥界的重责大任就落在你身上了,希望你能克尽职守执行你应尽的任务。”
“这个属下自然遵从。”
星幻眼带复杂神色地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后,才拂袖转身离开,留下望着她身影消失在眼前的右摄魄,他看着她的幽黑双瞳中隐约透出一抹奇异的视线……???????????????????
日子一如往常的平静寂然,夜里飘送着徐徐秋风,凄凄的秋风在逼近冬季的黑夜里显得更?萧瑟不已,端木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耳边仍可清晰听闻到窗外的风狂啸呼嚎。
躺在床上的她脸上隐隐出现不耐烦的神色,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莫名紧张感突地压迫着她的心,令她无法顺畅的呼吸,更无法保持平静心情入睡。
在迷迷□NFDAB□□NFDAB□间,端木晰仿佛见到一个女子的背影,从她双肩抖动的模样不难猜测出她正在哭泣。
很奇异的,看着那个女子抖动的双肩,她的心就不由得衍生出一抹伤感情潮,脚步也不自禁地往女子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可在她逼近那名见不到脸孔的女子同时,一声愤然的女声陡地在她顶上扬起。
“不准过来!”
端木晰的脚步紧跟着停下,正当她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时,却见到在她前方的那名女子缓缓消失在她眼前,惊得她张口无言,心中荡漾着一片惊愕之情。
紧接着出现的异象更让她久久都无法开口言语,甚至无法保持理智地思索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孩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飘荡在空气中的是一声声隐含极大痛苦的忏悔,以及引人心酸的叹息声,端木晰立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自己听闻着那一声又一声飘进她心扉的叹息。
蓦然间,一道从天而降的青色光芒让她来不及收拾起莫名的伤感,只能眯起眼看着那道青色光芒缓缓出现在她眼前,她眼中盛满了无法获得解答的疑惑,就见到一团令她刺目得睁不开眼的青色光球往她整个人袭来。
端木晰下意识地尖叫出声,眼睁睁地看着那团怪异的青色光球把她给淹没。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在不到三坪的房内响起,将徘徊于现实与梦境之中的她拉回洒满一室秋意的房间。
冷汗涔涔地张开双眼,微微急促的呼吸显示出她所受到的惊吓,她睁圆双眼直盯顶上略微褪色的天花板,脑中不断回忆着刚才所做的怪异梦境。
她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也无法解释这个怪异的梦?
何带给她过度的惊吓?
端木晰微微闭上眼,耳还依稀可闻梦中女子的轻声叹息,霎时又惊得她张开眼,无法理解那名女子在她心中造成的惊慌震撼感。
“这是什么奇怪的梦?”她不禁推被靠着床头坐起,喃声低问。
梦中所见的景色在她眼中怪诞至极,那里丝毫没有一丝温暖的气息,也感受不到一抹人气……她不能自己地用双臂环抱着身躯,感觉到梦中的冷意仍环绕于身边挥之不去,脑中、耳边则回荡着梦中那个永无止息的悲叹声。
像是受到蛊惑似的,端木晰的思绪又飘然远离了躯体,耳边不断萦绕着梦中那句句哀叹,但不知为什么,她竟感受到一股温温的暖意涌上心头,触动了她不轻易妥协的脆弱心防,令她忆起小时欢乐的时光,只是……她的欢乐在一瞬间受到挤压,顿时被击溃得烟飞四散,她的家、她的亲人、她应该拥有的爱都在那时在她眼前灰飞烟灭了。
端木晰抬头望了眼窗外,少了窗帘避障的窗外有着被乌云遮盖的月光,凝望着被乌云围绕的月亮,她不禁怏怏不快地轻蹙起一双秀眉。
不管这个梦代表着什么,她隐隐有着奇妙的预感,在她平静的生命中似乎将有一股令人无法抵挡的惊涛骇浪要朝她袭来……???????????????????
二○○○年众人界随着科技的进步、文化的发达,人类善用天生的智能一一开发出各式的?品,小至个人用品大至国家社会的保卫科技?
品,都在人类不断创新发展下制造出属于人类的舒适环境。
左勾魂在顷刻间离开终年不见天日的阴暗冥界,来到充满嘈杂及活力的人界,他站立在某栋高楼的尖塔上端,凝望着在他眼中犹如蝼蚁的人类。
他俊挺的面容上不曾出现过一丝惊奇,望着?生活忙碌的人类,他可以从他们的身上强烈感受出无穷尽的希望以及藏于内心深处的丑陋念头。
左勾魂抬头望了眼湛蓝的天空,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片乌黑的无形气云逐渐要弥漫整个美丽的蓝空,这足以证明人类内心的蠢动欲望已经催动了魔物的形成,在不知不觉中魔物已渐渐壮大,且有攻占人界的趋势。
“莫怪乎魔物有日渐壮大的趋势。”再让人类心中的欲念继续壮大下去,只怕这片蓝天不再美丽,人界也不再安宁。
魔物若不尽除,恐怕又要重演千年前天界、冥界联手的魔界大战,那样的恶梦他不愿再去经历,也不愿让那激烈的惨况重现在眼前。
看来他得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冥王的精魂,迎接新生的冥王回归冥界才能阻止战争的悲剧再度重演。
主意一定,左勾魂闭起炯然有神的双目,静静地感受在他身边流动的空气潮流,想要藉此探出冥王的气息。
蓦然他的眼猛地张开,直视着前方,在蕓蕓?生的混乱气息中,清楚看见属于冥王的生命之光就在他前方隐隐若现,尽管已失去了躯体,但他仍可以强烈感受到冥王的强大力量。
左勾魂眯起双眼凝望着眼前生生不息的青光,看来殿下所言不假,冥王这次的新生地确实是在人界,这让他的脑中又蹦出了层层疑问。
为什么一向在冥界降生的新生冥王此次会选择在人界中转生?这其中是否隐含了不众人知的天机?
他微眯的双眼透着无法勘透的迷思,看着那青色光芒,无法再继续犹疑下去,目前横在他眼前的当务之急是迎回新生的冥王。???????????????????“这算什么?!”端木晰扬着手中接获的开除通知单,一脸气恼地质问着她的上司张忠明。
“这是你的遣散费。”张忠明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冷言的宣告。
“遣散费?”她的语气不禁尖声高扬,引来办公室外头同事们的关爱眼神,“为什么?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她不懂,真的不懂公司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张忠明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对于她的问话显得不以为然,“端木小姐,很显然地,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公司的方针,看来上头作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什么正确的?这根本是荒谬!”她一直克尽职守的做好份内的工作,结果却得到手中薄薄的遣散费。
张忠明的利眼朝她射出一道光芒,徐缓地说明,“端木小姐,我们公司只是一个小公司,老板出来开公司当然是为了要赚钱,而不是专门做慈善事业。”
“我懂了……”端木晰握紧手中的遣散费,“老板还在?当日我替他做主拨出的慈善经费耿耿于怀对吧?”
他轻瞟了她一眼,“这当然不是主因,他只是认为由你担任公司的会计对你而言似乎太大材小用了,所以……”
“所以他干脆给我机会,让我到外头去寻找更好的工作对吧?”端木晰皮笑肉不笑地紧盯着他不放。
“咳咳,”他回避着她的眼神,“如果你可以明白老板的用心,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端木晰怒瞪他一眼,扬起手中的遣散费,“那么请你转告老板,他要我走人我可以接受,谁叫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再加上他完全授权给我,所以我才大胆地想?他积点阴德,将善款捐给儿童及老人之家,如果他心疼那两百万的话,大可以收回去,我相信儿童及老人之家没有他那笔善款还是可以维持下去。另外,你不觉得这个遣散费给得太少了吗?”
“你!”张忠明一张老脸顿时涨红,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默默无言的小会计竟有如此火爆难惹的脾性。
端木晰脸色一板,“你们当真以为我端木晰是好惹的吗?我知道当初你们录用我只是不想落人口实,让社会大?认为你们歧视一个杀人犯女儿的人权,所以才勉?其难让我进来工作,甚至对我委以重任。”
她唇边泛起一丝冷笑,眼中有着看透世态炎凉的成熟,“原来兜了一个大圈,你们只是想营造出一个善人的形象,再想办法把我赶出公司。可是单单以一个被利用者的角色看来,我领的遗散费似乎太少了点。”
张忠明被她的话给激得说不出半点反驳的语句,只能朝她挥挥手,“如果你还不满意,可以到会计部去据理力争,而不是在我这儿撒野。”
端木晰扬起一个莞尔的笑容,“你放心,我会的,至少我还懂得维护我应有的权益。”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上司的办公室,不顾目光投射于她身上的同事们,昂首阔步地朝会计部走去,耳边依稀可以听见好事同事们对她的议论纷纷,而其中的议论又再一次伤到她的自尊,勾起她不快的童年回忆。???????????????????“狗屎!”端木晰踢了一下无法发动的二手机车,满腹的怒火没有发泄的管道,隐忍已久的委屈在此刻不禁有外泄的?象。
“什么嘛,连机车都想趁这个时候来欺侮我!”骑着二手机车离开昔日公司来到热闹的大街上,她找了个地方胡乱解决午餐后,机车却选在这个时候罢工。
“可恶!王八蛋!”她又踢了机车车身几脚后,没有办法地坐在车上陷入一阵苦恼,而脑中尽是萦绕着那些同事们的议论言词──瞧她那副泼辣样,杀人犯的女儿果然不好惹……啧喷啧,真看不出来端木小姐会是这样的人,我们可从未因为她的父亲是个杀人犯而轻视、嫌弃过她,没想到她居然耿耿于怀……是啊,我们可没人看轻她呢,这全都是她自己的自尊心在作祟……“够了!”端木晰捂住双耳,不想再让自己回忆起那些该死的议论。“难道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是我的错吗?”
今日的遭遇又将她推回不堪回首的往事里,她一直想要将那不快的回忆给忘掉,但她身边的人总是无时无刻地在提醒着她的身份、她的过往……“谁说这是个开放的社会?”她不禁面露苦笑,看着街上有说有笑的人们,她多?希望她是那其中一员,可以开怀无忧地笑着,忘记所有的不愉快。
端木晰没有多余的时间苦恼,望了眼罢工的机车,她认命地跳下车身,试图再一次发动机车,但经过几次尝试后,索性直接放弃,以人力推动笨重的机车,打算将它扔给机车店老板看看是哪儿出了问题。
当她牵着机车欲越过斑马线时,一辆疾驰的轿车突地从她身边呼啸而过,惊得她为了护住自身的安全,急忙地退了一步,却因为一时重心不稳,牵着机车一同摔倒于地。
“唉唷!”她发出惊叫声,人跟着扑倒在机车上,慌乱之中被机车尖锐之处划破了皮。
端木晰连忙忍着痛坐起,察看受到波及的右脚,看着被划破而渗出血丝的皮肤,她只觉得一切真不公平。
老天爷竟这样对待她,现在她不但失去工作,还莫名其妙地受到伤害,简直是祸不单行!
突地,一个黝黑的大掌出现在她眼前,她顺着大掌的方向看去,对上一双没有丝毫温暖气息的黑眸。
黑眸的主人没有等她回应,直接将她从地面上拉起,端木晰这时才真正注意起眼前的好心男子。
他一身的黑,黑衣黑裤,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白,一张有棱有角的俊挺面容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更遑论会有一声关切的问候。
他整个人仿佛是来自地狱,浑身夹带着不属于人类的冷冽寒气,一双冻人的利眸更是没有情绪起伏,但是他的注视却挑起她心中一抹怪异的亲切感。
是的,她竟然对一个陌生人?生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而他还是个冷得像块冰,不似这个世界的奇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