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竟然这么容易就混进孤叶城!此刻她正伪装成孤叶城里的下人。
而且她只花了六天的时间就到了洛阳,师父所说的十天半个月肯定是边走边游玩。
不过她忘了问师父,她要怎么报仇?是要让那孤叶城城主死翘翘,还是只要修理他一下便可?
不过,这些事现在不急,她该先想想应该走哪个方向才对,简单的说就是——她迷路了。
她紧张的左顾右盼,可就是看不到一个可以问路的人,而她又不敢乱走。
她纳闷的转身,突如其来的一个撞击,让她手上的鸡汤整个泼倒。
她抱到人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她甩着不小心烫到的手,担心的瞅着那倒霉人的衣裳。
唔……看那料子好你很好的样子,她赔得起吗?
‘你的手没事吧?”来人非但没暴跳如雷的吼她,还反过来关心的抓起她的手审视着。
“我没事,真对不起,我那里有药,我去拿来给你擦。”她匆匆的想检起掉在地上的托盘和碗,可他却紧抓着她烫着的手不放。
“你是新来的?”问话的同时,他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玉瓶,挖出里面的膏药涂在她手上,然后再轻轻推开。
“嗯,请问有什么事吗?”手好痛,如果擦她特制的烫伤药膏会马上不痛,而且两个时辰就会好,不过看这药膏好用也挺不错的,这是用什么做的?
“刚担心,过两天就会好的。”看她紧盯着手看,他以为她是怕会留下疤痕。
她抬手闻了闻,大概能能出有几味药草混合。
“请问你是孤叶城的人吗?”他看起来不像下人,光看他的衣着就知道他的身份地位不低。
“嗯,你是……”他认得她的声音,她是那日和他一样掉下陷阱的女孩。
“我叫紫灵丹,大家都唤我丹儿,目前在厨房当差。”她乖巧的报出姓名,初来乍到的大家都不认识她,福婶说过要告诉别人她是谁才好。
“紫灵丹?”那日她不是说她叫姬灵妡的吗?
“是的,请问你是谁?”她这样问应该不会很无札吧!
紫灵丹——这才是她的真实姓名?
“我是无上极,幸会了,丹儿。”看样子她没认出他就是那日被她给迷昏推下坑洞的人。敢这么对他无上极的人,她是头一个。
“呃?哦!”幸会?为什么他要说幸会?他很想认识她吗?应该不会吧,她前天才来而已耶!还是山下的人都这么说的?
“对不起,如果你要我帮你洗衣裳的话可以吩咐一声,我一定会帮你洗得很干净。”既然赔不起,帮他洗洗衣服她还办得到。
‘你要帮我洗衣裳?”想帮他洗衣裳的人何其多,她也想帮他洗?
她用力的点头,“嗯,我会帮你洗。”因为是她的错嘛!
“所有衣裳?”
“呃?”所有衣裳?她有说是所有的衣裳吗?“只有我拨到鸡汤的这件!”她还有工作要做,怎么可能帮他洗所有的衣裳。
就算一天只有一套,一年就有三百六十五套了耶!
如果他又像那些少爷小姐一样一天换好几套衣裳,她不就洗到手脱皮也洗不完!
“那是我会错意了。”他以为她的意思是要当他的贤内助。
“无公子,没事我先走了。”迷了路,又将鸡汤给弄倒,福婶一定会不高兴,如果因此而被赶出去就糟了。
“是无上。”
什么无上?“对不起,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我姓无上,单名一个极字。”不少人会弄错,这姓非常罕见。
“就像司马、司徒、欧阳那些姓一样是两个字的?”
她也只听过这三个复姓而巳,原来还有无上这个姓呀I
“没错。”她的反应怎么好像还是不知道他是谁?
认不出他也就罢了,应该不会没听过他的名字呀!
“哦!那无上公子,我先走了。”她捧着托盘转身就走,没打算再理会他,她要回去接受责备了。
不过,她怎么觉得无上极这三个字有点耳熟?她应该不认识他吧!
她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自动转身离开的女人,这不免令他感到有些意外,而她的反应也很正常,但却正常过了头,仿佛看到他这张俊逸的脸跟平常人没两样,她完全不受他外表的吸引,这让他对她充满了好奇。
紫灵丹,他记住她了。不过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孤叶城?
她走没几步又走了回来,茫然的小脸上有些尴尬。
“对不起,能不能告诉我厨房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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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
“你三更半夜的在这儿做什么?”
一道男声响起,正在自怜自艾的紫灵丹被这突然传出来的声音惊吓到。
“对、对不起,吵到你了吗?”差点吓死她了,这个无上极走路怎么无声无息的,害她不小心的以为她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他淡淡的瞥了眼她身旁那一小堆木材,“我想孤叶城役缺柴火缺到要你半夜劈柴吧!”何况这也不是她一个小不点该做的事,那把斧头轻易的就能砸死她。
“因为我做错事,福婶说要把这些柴给劈完才准休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那堆她劈三天三夜也劈不完的木材。
以前在灵山都有枫师兄和烙儿会做这些事,她根本没做过这种要花很多力气的粗活儿,现在这些柴她要劈多久?她已经没力气了,而且手也好疼。
“把这些柴劈完?你劈多久了?”这些木材一个大男人约一个时辰仁可以男完,可她毕竟是一个娇小的姑娘家,他怀疑她劈到天亮劈得完吗?
“两个时辰了。”对她来说简直像两年的时间那么长,可是这些木材怎么好像永远也劈不完一样。
两个时辰却只劈这么些,福婶怎会要她来做这工作?
“你做错了什么事,何以福婶要你把这些柴给劈完才准休息?”照他看来她可能真做错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受到这种惩罚,任何人都看得出她不是劈柴的料。
“因为我今天请你的衣裳喝鸡汤。”就因为这样她就要受惩罚,“本来福婶要罚我熬药和清洗厨房就好的,可是我才一说出我撞到的人是你,福婶就立刻叫我把这些柴给男完才准我休息。”她可怜兮兮的咕哝着,也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怪他,早知道不要说他的名字就好了,不然她现在一定可以好好休息了。他的名字一定有毒!
“福婶有告诉你为什么突然要你劈柴吗?”看她吃力的举起斧头,但却怎么也没力气劈中木材,这下要让她把这根木柴劈开可能要花一刻钟以上。
“没有。”但她却知道她做错事,接受惩罚是理所当然的。
见她手微微的发抖,他想也不想的就将她手上的斧头拿开,翻开她的手一看不免有些震惊,只见她的两只小手上布满一颗颗的水泡,更有不少已经磨破了。
“这样你还想再继续劈柴?”他不悦的瞪着她,这样的伤有几个女人受得了?而她竟还能举起斧头,她到底知不知道要爱惜自己?
“福婶说没有劈完不准——”
“我管福婶怎么说I我不准你再继续劈柴了。”这么细致的一T小手怎么受得了这种伤?
他好凶,她有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吗?好像没有耶!
“我只要赶紧劈完就——”
“我说不准听到没有!”天杀的,她不为自己难过,他却莫名其妙的为她感到心疼。
“可是——”
“没有可是,福婶那边我自会交代,现在你该好好上药休息。”他拉着她的手腕离开厨房后院,这件事他已决定,她再多说什么都没用。
被拖着走的紫灵丹的确没有拒绝的机会,或许他真的会跟福婶说她不适合劈木材吧!可是——
突然,她的脚绊了一下,她立刻往前仆倒,要不是他适时的接住她,她可能会整个人贴到地上,跟泥地做最亲密的接触。
“对不起,你这样拉着我,我很难走路。”双手都被他的右手给抓住,好像囚犯一样,而且他的步伐那么大,又走得那么快,她都已经用跑的脚还是跟不上他。
“别一直道歉,很多事你都没有错。”他一把抱起她,往内苑走去。
“这样才比较不会跟别人吵架呀!”自己先承认错误的话就永远都没事,而且也没人会对她生气,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做,久而久之先开口道歉就成为习惯了。
“但我却不喜欢听你的道歉,那会让我感到很不高兴。”他不喜欢她凡事这么委屈自己,并不是把过错往身上揽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为什么?这样你都没有错呀!”她都承认是自己的错了,怎么他还会不高兴?师父说若世上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就没有纷争了,他不喜欢平和的生活吗?
“人都无法避免犯错,你这样只会让别人看不清自己错在何处,便永无改过的一日。下次别再自己背负那莫须有的罪了,知道吗?”
“可是这样会跟别人吵架,我讨厌跟人吵架。”反正她也赢不了,吵了等于白吵,错还是在自己身上。
“只要有理就能站得住脚。”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从未跟人吵过架,她给他的感觉就是乖乖的小女孩。
“可是大声吵架很恐怖耶!”
“别人大声,你可以更大声,不是吗?”他相信她的音量绝对不会小到哪里去,只要她肯开口吼人便成。
“可是那很吵。”剑儿跟听儿吵架时就是那样,吵得连师父都受不了,若再加上炵儿,枫师兄会直接带她去采药草图个清静。
这……那的确会很吵,想不到她竟会用这理由反驳他,这样她算不会与人争论吗?
“虽然很吵,但只要你没错就能赢”只要她说服自己是对的就没啥间题了。
嗯,可是她常常做错事呀!
“你平常都没吃饭吗?怎么身子会如此轻?”她看起来井不特别瘦弱,但抱起来却是一点重量都没有。
“我有吃饭。”虽然挑食,可她真的有吃。
“挑食吗?”
“这个……有些挑。”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她也想改掉这毛病,可不喜欢吃的东西就是不喜欢,怎么也吞下下去。
“常常没胃口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他好厉害哦!
“你今年几岁了?”
“十六。”除了炵儿以外,其他人都比她大。
“十六?满了吗?我以为你才十四、十五岁左右。”
十六岁怎会看起来这么小,尤其再配上这张甜美可爱的小脸儿,看起来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已是十六岁的少女。
“我知道我看起来很幼稚。”她也不想这样呀!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长不高,她有什么办法?
“你不想让人家说你是长不大的小女孩吧?”虽然她这样挺讨人喜欢的,但十六岁就该有十六岁少女的模样才对。
“嗯,可是我就是长不大呀!”她已经吃过很多补品了,可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她的头只到他的胸膛而已,太近看他的话,就要把头仰得高高的。
“我有办法让你长高,但你得乖乖听我的话。”从现在开始他要督促她。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师父说过人心险恶,不可以胡乱答应别人,不然被卖掉了也不知道,虽然他看起来挺顺眼的,可是师父也说过人不可貌相,坏人是不会写在脸上给她看的,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小心谨慎才行。
“你怕我会害你吗?”
“怕。”说不定他真会卖了她。
他怎么不知道他的信用这么差。“如果我要害你,现在你在我手上是最好的机会,不是吗?”他何必再找机会害她,若他现在要对她如何,她也反抗不了。
“那请你把我放下来。”他说的很有道理,还是跟他保持距离较好,免得被他给害死后,还要麻烦枫师兄他们来帮她报仇。
“我不会害你的。”这小妮子挺会联想的嘛!不过都往坏的方面想也不好,她的习惯不改不行。
“坏人都是这么说的。”她是很想相信他,可是师父说过的话又一直在她耳边响起,她该听师父的话才对。
坏人…他是坏人吗?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是,可对她来说他会是坏人吗?除了害她要劈那些木材外,他没做什么危害她的事不是吗?
“那好人会怎么说?”在她眼中好人、坏人的定义在哪儿?
好人会怎么说?这可难倒她了。
“我不知道耶!以后我如果遇到了再回答你。”她疲累的打了个呵欠,轻靠在他肩头喃喃地问:“你要带我到哪儿去?我可不可以先回去睡觉?”她好困。
“我要带你去上药。”她手伤成这样还睡得着?
“上药?”她看看自己已经疼得发麻的手掌,“我房间有药,我回房间擦药就好了。”她的药可以让手上的伤很快就好。
“别乱擦药,你的手伤该给大夫看看。”
看大夫?她自己就是大夫了呀!而且大夫有何好看的?有多长一只眼睛吗?她实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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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无上极将一扇门给踢开。
“是谁胆子那么大,敢三更半夜闯入我的——老大!?”一名男子披着外衣出现在通往内室的门间,一看到来人不免有些惊讶,尤其是看到他还抱了个丫环打扮的小女孩时,那表情就像看到了鬼般。
“德亦,过来帮她看看手上的伤。”他将她放到椅子上,凌厉的眼眸冷冷地射向目不转睛盯着紫灵丹看的属下。
“老大,这小女孩是谁?”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把她抱到这里来?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小女孩应该是个丫环吧!
老大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他怎么不知道?
“废话少说,快过来处理她的手伤。”
老大不高兴了,他再有天大的疑问也该为自己的小命而暂时搁下,反正他迟早都会知道老大变得有良心的原因,不急于这一时。
“小姑娘,你受伤了吗?”他翻开她的小手,这一看不免也跟着皱起眉,“你的手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我在劈柴。”她像个乖宝宝般老实的回答,一双骨碌碌的大眼忍不住好奇的瞅着眼前年轻的男人看。
“可惜了这双漂亮的小手.下次别再劈柴了。”他惋惜的轻叹口气,突然头被猛推了下。
“废话别那么多,快点帮她包扎。”无上极如一尊大佛般立在他身后,他再不快点帮她上药的话,他会考虑帮他一脚,当然是用喘的。
“老大,打头会变笨的你知不知道?”他这完美聪明的脑袋要是变笨了,谁为他效劳?
“我以为你已经够笨了。”连丹儿那疲惫不堪的模样都看不出来,他这算聪明吗?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你好像不喜欢我跟这位小姑娘说话。”
“是你的错觉。”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出现错觉的话就该吃药休息。”正被包扎双手的紫灵丹摇头晃脑的看着他们,小小的脑袋瓜里开始分析手上药膏的成分。
“嗯,那我们就让德亦好好休息。”一包扎好,无上极马上抱起她就走,半句交代都没给那可怜被半夜挖起来的德亦。
“我可以自己走。”虽然被抱着不用走路很舒服,可她却也知道这样是不合宜的,让别人看到会被说闲话,山下人很麻烦,是不能让人说闲话的,尤其是女子。
“你跟得上我的步伐吗?”刚刚都差点儿跌倒了还想逞强。
“跟不上,不过你可以走慢些。”这样她应该就跟得上了。
“你不想早点休息吗?”
“想。”事实上她想直接合上眼进人梦乡,可是她又担心他会把她给卖掉。
“那就别跟我争论。”他抱着她走还快些。
这算争论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安静的让他送她回房,她一定会未到房间便睡着了。
“刚刚那个人是大夫吗?看起来好年轻。”她以为除了她以外的大夫都有着像师父一样的白胡子。
“他只是个蒙古大夫,三流的技术只适合帮别人擦药包扎而已。”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非常明白,德亦其实称得上是神医,当今世上要想找出医术比他好的恐怕没几个。
“那我的手会不会烂掉?”她担心的看着包着白布巾的手,听他这么说,好像那个叫德亦的大夫医术很差,他会不会不小心擦错药?
“你很担心吗?”
“嗯,如果手烂掉的话就不能做事了,不能做事我就会被赶出去。”而被赶出去她要怎么帮师父报仇?这样她就永远都不能回灵山了,她才不要这样。
“你不必再做事了。”手掌都已经伤成这样她还想着做事,他可不想每次见到她都会看到一些新伤。
不必再做事?为什么?难不成——“我的手真的会烂掉?”不要呀!
她想也不想的立刻动手要拆掉布巾,只要把手上这些药膏快点洗掉就应该不会烂掉了。
“相信我,你的手不会有事,更不会烂掉。”这小妮子除了天真老实外,还挺会幻想的。
“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那个蒙古大夫。”如果她的手真的烂掉了,一定有很多人会难过,她不要他们都为她难过。
“我保证你的手过几天就会完好如初,如果没有,那我负全责。”这样她总没话说了吧!
一应该是蒙古大夫负责才对。”又不是他上错药的。
“可是是我带你去让他看的,不是吗?”头一次遇到不肯让他负责的女子,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就是觉得不太高兴。
“我不要你或蒙古大夫负责,我只要我的手别烂掉就好了。”若真的有事,他们负责有什么用,又无法再赔给她完好的一双手。
“别担心,你的手绝对不会烂掉的。”
他好像有些不高兴,好吧!手的事等会儿再自己解决就好,不然他如果生气把她给丢到地上可就不好了。
“你在想什么?”这么安静,小脑袋瓜又在担心什么了?
当然是在想等一下要赶紧将手上的药膏给换过,但这当然不能说出来,不过她却很好奇一件事。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这么慎重其事,会是什么问题?
“你是谁?我的意思是你在孤叶城是做什么的?你的地位是不是比福婶还高?”不然明天怎么跟福婶交代她没将木材给劈完的事?
这算什么问题?好吧!就当是一个问题好了,只是她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都没人跟她说吗?
“我在孤叶城是——管事的,地位是比福婶高一点点。”
难怪,福雄一定是觉得她冒犯他才会罚地劈柴的。
跟他比起来,她的地位真的好低好低,整个孤叶城恐怕就属她最卑微。
“你知道我们城主是个怎样的人吗?”不知道她要到何时才能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可要如何做才算是报仇呢?
“你认为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不答反问,两人已到了佣仆所住楼院外的拱门处。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她来到这里不过才三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见到城主?“不过我想他一定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说不定他还像师父一样在白胡于上绑个蝴蝶结呢!
“怎么说?”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她心目中的城主是这副模样?
“很多人都说城主很严肃、一板一眼、对敌人很残忍,可是大家都很敬重他,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我知道不爱笑的人应该很老了,我想他至少有七十岁以上。”不然怎么会跟师父结下冤仇?师父都已经九十好几了。
真是越说越老,改天她若真见到了城主本人.不知会是如何有趣的反应?他开始期待了。
“如果你见到了城主,别忘了告诉我你的感想,进去休息吧!”他微笑着推她进去,再过不久天就亮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希望我能很快就见到城主,那我先去休息了。”
只要知道城主是谁她就能开始报仇,等她报完仇就可以回灵山了,她好想念大家喔!
嗯,她一定要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