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奔到小红身边。“小红、小红,你要不要紧啊?小红!”白灵眼中净是担忧之情。
小红抬起手臂,轻抚着白灵绝美的容颜,“我没事……”她的脸色惨白得吓人。
白灵难过得哭红了眼,“胡说,你怎么可能没事?”她的脑门都破了,怎么可能会没事?
而一旁的武僧宫勍,也同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精怪竟然会伤心难过,只因为他杀了她的同伴?精怪界也有如同人类的情感存在吗?
小红轻笑开来,“我或许真是无缘得以一直服侍着你,愿来世……与你再相会……”语毕,便断了气息,化为原形红蛇。
白灵难过得泣不成声,为她挖了个洞,将她埋进土里。
宫勍冷眼望着她,“现在轮到你了,你要为你的同伴报仇吗?”他就等着看她下一步会怎么做?
白灵恶狠狠地瞪向他,“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可知道我们向来不吸取善良人类的精气,全都是在勾引那些心怀邪恶淫念的恶人们,我们可说是为民除害啊!”要不是有她们在,这镇上会有多少的年轻女子遭到他人非礼?
她们也是为了活命才会这么做,他怎么可以杀害她们?
何罪之有?她们真错了吗?又错在哪里?
宫勍挥动着手中的金刚法杖。“总之,杀害人类就是你们精怪的不对,纳命来吧!”
白灵懒得再和这不讲理的僧人多说,直接闭上了眼,等待死亡的到来。再经过轮回转世后,她还是可以活得潇洒自在,无所畏惧。
然而宫勍手中的法杖却迟迟没有落下。
白灵等待许久都没有任何疼痛感附加在她身上,于是睁开眼眸,瞪向跟前的僧人,“怎么了?死秃驴是下不了手吗?”哼,她说什么都绝不会向他求饶的。
宫勍取下头上的斗笠,怒目瞪向她,“谁是秃驴来着?”听她在那儿胡言乱语,谁说每一位僧人都会剃发来着?
白灵这一瞧可傻了眼,“你……是带发修行的和尚?”瞧他那一头浓密的长发随风飘散,再加上性格的五官、强健的体魄……他怎么看都不像僧人啊!
那么他那一身的袈裟又作何解释?谁来告诉她?
“是法僧亦是武僧。”将斗笠重新戴上,宫勍直接一把将她自地面拉起。
“哎哟……”真疼,他动作怎么这般粗暴啊?果真是个只会用蛮力的武僧。
宫勍可一点都不理会她的哀声连连,“要命的就乖乖听话,跟着我走。”他向来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会对个精怪产生同情之心。
“笑话,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走?”他以为他是谁啊?她又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要活命?她才不要他的怜悯,要不就一刀痛快地杀了她吧!这还令她来得自在快活。
“见你似乎和一般的精怪不同,可以感化得了,就跟着我上佛门重地听佛法吧!”宫勍用力地拉着她的手往前步去,压根不在乎她的想法如何。
白灵皱紧眉头,伸手敲打他的手臂。“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啊!”谁要跟他去什么佛门重地,听那什么佛法来着?
他这人是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他人的意见吗?怎么都不听她说话啊?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宫勍对于她的用力敲打,感觉不痛不痒的,就任由她继续敲打他的手臂,还是不去理会她。
她与一般的精怪似乎有很大的不同,或许他可以乘此机会,好好了解她的一些想法及作息方式。
了解一只蛇妖的想法及作息方式?他是怎么了?怎会这样想呢?精怪不都是一个样的吗?他为什么会这样在乎她?还想要感化她?
向来见到精怪就格杀勿论的他怎么会对她手下留情?一堆疑问在他脑海中涌现,然而他却一个答案都没有。
白灵敲打得手都疼了,真没想到他的皮还真厚实。“喂,你快放开我啊!”他是聋了吗?不然怎么都不答复人啊?
“宫勍。”没来由地,他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她。
“啊?”白灵傻了眼,一句话都接不下去。
怎么没头没脑就冒出这一句话来?他在说些什么啊?她听都听不懂。
“宫勍,这是我的名字,不叫喂。”他头也不回地说,继续拉着她往前步去。
他又为什么会突如其来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她?真是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啊!一遇上她,似乎自己整个人都变了样,怎会这样的?无解。
“我才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快放我走啊!”她才不管他姓什么又叫什么,那与她一点都不相干,她也压根不想知道。
目前她最想做的就是远离他这疯僧人。谁要跟他上什么佛门重地?呸!她见到那些佛像就心烦,直觉得作呕。
※※※※※※※※
天色渐亮,路上开始有人出没,而行走的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一名武僧强行带着个貌美且衣衫不整的女子往前步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们纷纷停下脚步看着他们两人。
白灵见跟他讲道理,他听不进去,干脆就来耍些花样吧!看他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
见有人群聚集起来在一旁围观,白灵便开始对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频送秋波、飞吻。
见到大白天的,就有如此豪放的姑娘对他们这些男人们示好,而且又生得这么美,想要不心动也难。
人性本好色,于是就有数人趁着人多势众,向前将那武僧给包围住。
“你是位僧人,为什么要强行带这女子同行?”难道说这女子的美貌也让这位僧人心动了?
“是啊,奴家好害怕,他一直拉着奴家的小手,不肯放奴家离去。”白灵故作可怜、害怕模样,让众人见了更为心疼。
宫勍怒瞪着身后的她,她还真会装可怜啊!真是可恶的精怪,他不该饶她一命的。
“啊,真的吗?”
“你这僧人真是太可恶了!”
“是啊,是啊,强行带着女子离去,有何居心?”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强烈指责他这僧人的不是。
白灵于是乘机甩开他大手的束缚,往人群聚集的另一端奔去。“呵呵,看你还怎么困住我?”男人啊,她只需抛抛媚眼,就会有一堆好色的男人等着为她效命了。
宫勍气愤不已,他竟被这小小精怪耍弄,而这些男人真是愚不可及,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她给勾引,而为她效命,将他团团围住,困在这里。
要是再让这精怪逃离,将来定会有更多男人被她吸取精气而亡,这情况是万万不可再度发生的。
“给我让开!”宫勍沉声怒喝,并挥动手中的法杖,让原本包围住他的人群自动散开。
没有一人胆敢再阻挡在他面前,担心一个不小心会被他手中的金刚法杖给击中。
宫勍往她逃离的方向怒目瞪去,他一定会捉拿住她的,到时候他非给她些苦头吃不可。
这可恶又狡猾的精怪啊!
※※※※※※※※
白灵走在路上,吸引住街上来来往往男人们的目光。
看来她以后就别在夜晚出来,直接在大白天活动就可以勾引到更多的男人,让她享用源源不绝的精气。
那僧人真是莫名其妙,不杀她也就罢了,何必要带她同行?天晓得他要带她到哪个佛门重地去?她才不依呢!他以为他是谁啊?他管得了她才怪!
今日凌晨时分,她才吸取到一名男人的精气,又被那疯僧人强拉着跑了好一大段路,说真的……她还真有些累,得找些男人来补充精气才行。
而就在此时,白灵发觉到有一群男人跟在她身后,看来又是一些不怕死的家伙。
想要亲近她是吧?呵呵,怎么不行?她正期待着他们的到来呢!
于是她转过身去,笑盈盈地对他们招了招手,“来嘛,快过来啊!”邀请他们来到一条小巷弄内。
那群地痞流氓一见到这骚娘儿们,一颗颗心全都往她身上飞去,又见到她竟然这么大方邀他们享乐,当然不会拒绝,连忙跟了上去。
“好哥哥们,这么喜欢奴家吗?”白灵故意将长裙拉起,,露出她那洁白无瑕的修长美腿。
众人见了是暗自吞了吞口水,“好……好个骚货啊!”还骚得好诱惑人心啊!
“那么……谁要先来跟我乐一乐呢?”白灵嘟起红唇,风情万种,看看谁要先主动献吻。
“我先!我先!”有一人想要率先夺得美人香吻。
“凭什么是你先?”开始有人不满。
白灵看着他们为了她在争吵,还打起架来,直觉得无聊,忍不住打起呵欠来。谁来送死还不都一样,可别让她饿着就是。
“别打了,你们一起上不就得了?”她都快要饿昏头了,拜托他们就别打了。
众人一听,停止争吵,一脸笑意地往她身边步去。“小美人,你也未免太心急了吧?”不过,这对他们而言可是好事一件。
待会儿他们可有得乐了。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啊,千百年难得遇上的。
白灵朝他们抛去媚眼,再伸出雪白藕臂,勾搭上其中一人的肩膀。“我可以吻你吗?俊哥哥……”
她吐气如兰,诱惑人心的媚眼更让他们心魂早都被她给勾去,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她的诱惑?
“怎么不行?小美人啊!”那人就要吻上他心仪已久的红唇——
宫勍沉声斥喝:“妖孽,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男人,你知不知耻?”而且还把裙摆拉得那么高,她丢不丢人啊?他真为她的行径感到痛心。
白灵一听到那疯僧人又追来,连忙吸取眼前男人的精气,好先补充一下自己的体力。
那名男子被白灵吸取了精气,脸色惨白、全身无力地晕倒在地上,要恢复原本的体力,怕是得要好些日子才行。
其余的人一见到眼前的情景,吓得拔腿就跑。“有……有妖怪,阿!”大白天的竟有妖魔鬼怪出现,这世间会变成什么样子?
白灵怒不可遏地瞪向眼前这该死的僧人,“你到底想要怎样?我就是不跟你走,你又能够奈我何?”他烦不烦人咽?他不烦她都嫌烦。
“那我也绝不会让你胡作非为,继续杀害更多的男人。”宫勍眼中充满了绝不妥协的意念。
见她将裙摆放下后,他心中的怒气才消退大半。这是怎么着?因为她的美腿都被人看光而不悦吗?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白灵皱起蛾眉,“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咽!”谁教那些人类男子们犯贱,动不动就想要非礼落单的姑娘。而主动送上门来的食物,她焉有不吃的道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个儿了?
宫勍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给抛开,这才以强硬的态度开口:“不必多说,事实就在眼前,你伤人便是不对。”他容不得她作任何辩解。
白灵气煞,这疯僧人还真是有理说不清,那就别怪她动手伤人。于是开始在心中默念口诀,施放出千万支寒冰箭往他身上射去,非要夺他性命不可。
而宫勍将金刚法杖树立在地上。双手合十默念着金刚除魔经,在他身边形成一道防护的金刚经法罩,彻底阻隔她所有的攻击。
真是气煞人了,白灵又气又急,她怎么可能连一个疯僧人都斗不过?将来她又如何在精怪界立足?
那么倒不如……再耍一些伎俩,她就不信整不了他。
白灵于是故作精神不济再加上怒火攻心而晕厥过去,身子骨软软地往后倒下。
宫勍一见到她倒下,这才停止念经,执起法杖往她身边步去。这妖女又是怎么了?是真晕还是假晕过去?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小心这狡猾又诡计多端的蛇妖,以免再度受骗上当。
“喂,醒醒!”宫勍执起法杖往她身子击去,却见她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还真能忍?于是又动手敲了敲她的手臂,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下子宫勍可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于是弯下身来查看她的情形。不知怎么地,他不希望她就这么一命归西。
为什么他会这样心系于她?他怎么也回答不出来。
就当宫勍弯下身要查看她的情况时,白灵突然一把抱紧他的后颈,直接吻上他的唇,吸取他的精气。
哼!他动手打了她这么多下,她可得要连本带利地要回来,非要榨干他的精气、让他死得凄惨不可。
宫勍可没料到她竟会如此做,大吃一惊之余还明显感受到他体内的精气被她给吸取过去。
只不过……事情似乎大大出乎白灵的意料之外。
她几乎吸取了一般男人大半的精气,他却连大气也不喘一下,脸色一点都不苍白,而且还站得住脚?怎么会这样子的?
他体内仿佛拥有源源不绝的精气,可以供她一辈子吸也吸不完。
天啊!她遇到她想要的男人了!白灵立即放开她的唇,不再吸取他的精气,反而紧紧抱住他强健的身躯,紧粘在他身上不放手。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啊?”她怎么对他又亲又抱的?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无法动手推开她的身躯?
怎么会这样?他不该让她有机可乘,吸取他的精气啊!偏偏她身体的柔软让他难以自拔,想要伸出手抱紧她的娇躯。
该死的,他究竟是怎么了?谁快来告诉他?
白灵抱紧他的身子,说什么都不肯放手。“我要跟你在一起,不管你要上哪儿去,我都要跟着你一辈子。”
她说出来的话让宫勍讶异得瞪大眼,“你在胡说些什么啊?”真要命,这女精怪满脑子在想些什么,他怎么也猜不透,一头雾水。
她不是不想跟着他走吗?怎么又突然改变心意,说无论他到哪里都要跟着他?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啊?而他好像……为自己惹上了个大麻烦,特大的麻烦!
但是在心底深处,却又涌上一丝丝的狂喜,他强迫自己忽略这种感觉。
白灵笑逐颜开,“你叫作宫勍是不?真是个好名字!我化身为人的名字就叫作白灵,你要牢牢记着我的名喔!”接着她又在他的脸颊上落下无数细吻,向他主动示好。
宫勍连忙推开她的柔软娇躯,再让她这样胡闹下去还了得?若是被他人瞧见了,岂不大大破坏了他们僧人圣洁的威信?
白灵被他推开后,又主动粘到他身上。“别这样冷漠无情,再怎么说……我们都接吻过了,关系可说是更进一步了。”玩弄着他身后的长发,与他之间宛若情人般亲昵,又伸手往他强健的体格四处抚摸。
呵,他的身子还真强壮,不愧名字之中有个“勍”字啊!让她是满意至极,舍不得离开他。
宫勍又怎么会接受她这过于亲昵的举动?他连忙拉回自己的发,不再让她把玩下去。“别靠近我。”她的柔荑在他身上四处游移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也有种心跳加快的惶然。
见他往后退去,白灵又连忙往前靠近他。“别这般无情,你想要上哪儿去?我都跟着你好不好?”她说什么都要跟着他一辈子了。
呵呵,她好不容易遇上了个精气充沛的男人,她怎么能够放手?
宫勍皱紧眉头,“你可是有心向佛?”不然怎么会看开了而跟着他?话又说回来了,她变心还变得真快啊!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白灵对他直笑而不回答,“对了,你是武僧还是法僧啊?”之前没仔细听清楚,所以再问一次,而她可没说她要一心向佛喔!
“都是。”宫勍执起金刚法杖往回走,离开这一条巷弄。
他们还要赶路,经过刚才的事件之后,他们不能够再多待在这城镇一刻,或许待会儿就会有一群人前来,要追杀她这精怪也不一定。
唉!真没想到她会为他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女人已经很麻烦了;没想到女精怪更为麻烦。
“喔,都是啊!”那难怪他的精气会这么充沛。呵呵,她是更加中意他了喔!
宫勍由于是背对着她行走,所以完全没有看到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白灵见他快步离去,立即跟上,一把勾住他的手臂,一脸的笑意,“你打哪儿来的,又想要上哪儿去呢?”她好奇不已。
宫勍拉开她的手腕。“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你不懂吗?”她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缠着他啊?这样子真的很不好看,路上的行人都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
“呵呵,那你之前还不都一直拉着人家的手不放,这又怎么说?”白灵伸出自己的手在他面前挥动,要他记起这件事情。
宫勍这下子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干脆不去理会她。
突然,他发觉到一件事,就是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全都将视线落在他身边的白灵身上。因为她衣衫不整,几乎大片酥胸都展露出来,莫怪街上的人都会一直注视着她了。
重叹口气,宫勍将身上的袈裟脱下,直接覆盖在她身上。“穿好,别再引入注目了。”她这身打扮将会为他带来无数的麻烦啊!
不过是个女精怪,竟然有本事迷惑众人,他定要将她感化,制止她将来再继续残害苍生。
白灵看着他覆盖在她身上的袈裟,轻笑开来,“你在担心我的身子都被人白白看去吗?真好心。”看来这家伙还算有些可取之处。
他不会像一般的男人,都一直盯着她的身子瞧,反而还将他身上的袈裟脱下来给她穿,他真的很不一样,不愧是行善的僧人。
不过,这也让她心里有些小小的泄气,她就这么无法引起他的兴趣吗?唉!女人心还真是矛盾啊!
她的冰凉小手又悄悄地握住他的手臂,与他之间宛若情人般亲昵。
宫勍终于忍受不了,“不都说过了,不要握着我的手臂吗?”她是故意跟他装傻吗?她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话?
她的冰凉小手带给他一种说不出口的奇特感受。那是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但是总觉得要是一直与她亲近下去,会为自己的将来带来极大的改变,所以说还是制止的好。
白灵故作好生委屈的模样,“你之前都可以握着人家的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握你的手呢?”他做人不公平啊!
宫勍真是有些拿她没辙,“那很抱歉,我不该握着你的手,也请你别再这样做了,行吗?”他向她道歉总行了吧?
一位身着袈裟的僧人,和一位衣衫不整的貌美女子,亲昵地走在一起……这情景真的很令人注目。
白灵对他绽出绝美的笑容来,“呵,你也会向人道歉啊?”真觉得他愈来愈有可取之处。她突然念头一转,小声地在他耳畔询问:“对了,你还是纯阳之身吗?”
宫勍表情有些不自在,脸色有些潮红,“你没事问这些做什么?不用你管。”她到底满脑子在想些什么啊?怎么会问他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呢?
白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来,仿佛他比精怪来得更令人讶异。
“不会吧?真的吗?”他还是纯阳之身?没有跟任何女子相好过?真是太稀奇了。
呵呵呵,既然这样,她又怎么可能放他离去?她更是要跟着他了。纯阳之身的男人啊,她还没有享用过呢!滋味会是如何呢?好令人期待啊!
见到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宫勍心里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你想要怎样?”
皱紧眉峰瞪着她。
“不怎么样啊,就跟着你一辈子啦!看看你愿不愿意牺牲小我,好解救苍生!”
她话中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宫勍又怎么可能听不懂她话中隐喻为何?“你说什么?”她想要吸取他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