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琪喘着气,用力地推开他,“你要疯,我不跟你一起疯。”
覃信一把圈住她的腰肢,让她逃不开,“是你先说结婚的。”
“就算要结婚,也没有这么快。”哪有人说结婚就结婚的。
“定一个时间。”他霸道地说。想到要跟齐琪结婚,他并没有排斥感。要是覃母在的话,肯定很惊讶,别说结婚,就是在他耳边说几句相亲,他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她为什么有一种被逼婚的感觉?她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这辈子才碰到了他这个坏人!
“嗯?”他压低声音,犹带压迫。
“不知道啊。”齐琪狗急跳墙地摇头,“结婚,水到渠成就结啊,反正不是现在。”到最后,她只能可怜兮兮地用上拖字诀。
他蓦然笑了,十指微动,凑到她的脸上,捏了捏她的脸蛋,“好。”
这样就放过她了?是不是太轻松了,她忐忑不安地想。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完全是一个强硬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想回家了。”齐琪小心翼翼地说。
他牵着她往车边走,“好。”
这么好说话的他,令她心悸不已,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气过头了才这么平静。
覃信与齐琪上了车,而覃信也果真如他所言,开车送她回家。看着熟悉回家的路线,齐琪的心微微放下了,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她住所楼下。
她正要下车,覃信一脸意外地拦着她,“就这么走了?”
“啊?”她傻傻地看着他。
“喏,这里。”他的手碰了碰他的薄唇,示意她吻他。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他求结婚而她拒绝了,心怀不安还是怎么了,齐琪竟觉得他这个举动也可以接受,隐带着安慰的意味,她羞红脸悄悄靠近他。
她没有主动吻过他,一次也没有,这是第一次在头脑清醒的时候靠近他,由她主动,她心跳跳得怦怦响。纤细的手臂绕到他的脑后,上身往前倾斜,她颤抖地闭上眼睛,粉唇往他薄唇上一贴,她屏息,不敢动。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含笑的眼眸,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她的脑袋被他摁在了他的胸膛里。
她只来得及发出呜呜声,她横过车座,被他恣意地吸吮着,比以往每一次更过分、更深入,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办法。
他放肆地吻着她,舌头与舌头纠缠间,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泌出,他的手悄然往下,轻柔地覆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瞠目结舌之中轻柔慢捏。
齐琪之所以能忍受他时不时的放肆,是因为他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例如他拦腰,就老老实实地拦腰,绝对不会一边拦着她的腰,一边手指轻挑地抚摸她。但现在他就在做很过分的事情,他……在摸她的胸,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一只大掌在她的胸上揉来揉去,不是她的幻觉,是真的!
第5章(2)
望着她吃惊过度的模样,他低低地笑了,舌尖舔舐着她唇角,邪魅得如魔鬼,“喏,你拒绝了我的求婚,我很伤心,是不是该拿一些利息?”
去他的鬼利息!她拒绝他的求婚?明明是她很理性地认为他们暂时不要谈论结婚的问题,怎么就成了拒绝,还要利息。
“你滚开!”她很想自己主动滚开,可惜被他的手臂禁锢得紧紧的,她根本无法动,这个可恶的男人。
“好舒服。”他一脸享受地揉着,下流地说:“好想要你脱光光给我看。”
禽兽!她红着脸,差点要尖叫了,手往他的脖颈处狠狠一抓,指甲都几乎要深陷其中了,看他疼得皱眉了,她才松手,“你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看看,家猫都变野猫,覃信识时务为俊杰地放开她,“乖,不摸了。”
齐琪眼含水气地说:“你太不要脸了!”
覃信眉一挑,抓起她的手大方地往自己的胸前一放,“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你也不要脸,很欢迎哦。”
跟他比脸皮,她甘拜下风,嘟着嘴,“拉我起来,我要回家。”
“呵呵。”他轻笑,“还早,才九点。”
“我早睡早起。”她强调道。
他不理她,伸手摸着被她抓了的地方,悠哉地说:“被你抓成这样,要是有人问我怎么弄的,怎么说才好。”
齐琪认真地看着那伤口,没有出血,隐约泛着血丝,不是很可怕。
“我要是说是女朋友弄的,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他坏笑地看她。
齐琪瞬间脸色大变,“你什么都不要说。”
“哦。”覃信不介意地点点头,“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样的伤口,又是这样的位置,有经验的人都会想入非非。
她咬着唇,“你一口咬定,还管别人怎么说吗。”他可不是那种会在意别人的人。
他叹了一口气,抚摸伤口的手放在嘴边,做一个拉拉炼的手势,她疑惑地看了半天,突然明白过来,他不仅要利息,还要封口费。
“你想要什么?”她不悦地问。
“你答应陪我去一个地方。”
“要干什么?”她的心七上八下,就怕他乂带她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她明明是一只纯洁的小绵羊,他不要染黑她。
“秘密。”瞧她一脸疑神疑鬼的模样,他不得不作出承诺,“我保证不会带坏你。”
齐琪想了想,无奈地答应,“好。”
“行。”他开心地抱着她。
齐琪任由他抱着,可抱了一会覃信仍是不想放开的样子,她不得不提醒他,“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不甘不愿地放开她,“晚安。”
齐琪一得到自由就好似脱缰的野马,连头也不回,丢了晚安两个字后就快速地溜回家了。
覃信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疑惑,他一如既往的帅气,为什么她这么怕?
覃信当然不知道,在齐琪的眼中,他就是再英俊,也是一只狼,还是一只战斗力超级强大的色狼。
呵护她一生一世的齐家人循循善诱,遇到狼就打,打不过就跑,目测现在状况,她打不过,还跑不过吗。狼来了,再不跑就吃掉她!
一样的时间点,一样的跑车,还是一样的人,齐琪看着风雨无阻,一直认真贯彻接她上下班的覃信,心中一阵波涛汹涌。
覃信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她,男人味十足的眉一挑,他走下车,走到她面前,“辞职了?”
她抱着一个纸盒,里面放着她的东西,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迷路的小白兔,看着实在很可怜。
他接过纸盒,放在车里,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大掌自然地轻拍着她的背脊,“怎么辞职了?”
齐琪猛地回过神,想到今天中午碰到的一个渣男,脸色略发黑,“不想看到某些人,所以我就辞职了。”
覃信莞尔,拉着她上车,“辞职就辞职,这样的小公司待着也没意思。”
齐琪咬着唇,“我听到他说的话,实在太气愤了。”在一个公司里谈恋爱有好有坏,坏就坏在分手之后见面略显尴尬,她一向少根筋,这个问题对她而言不是大问题。大问题就在于渣男时不时地出现在她面前,一副他对她还有意思的模样,或者是寡妇女友耀武扬威地来看渣男时的小人得志模样。
她的神经就是再粗,粗到跟电线杆一样,她也不可能忽略两个这么大的行走人体吧,一次两次就算了,反正她当看不见,或者躲开就好了。
可今天听了渣男的话,她动气了,很气,气得直接离职,免得再看见渣男,她会忍不住地拿笔不断地捅他,痛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