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新亚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轻轻一笑,“好了,可以回去跟姊姊八卦了,孕妇最爱听这些了。”
朱新诺也没想到这么凑巧,正巧碰到了覃信,她真的是有神机妙算的潜能。
另一头的齐琪则是被覃信拉上跑车,跑车飞快地在路上奔驰起来,齐琪还未反应过来,傻傻地望箸前方,路景在余光中快速地倒退着,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周围没有人烟,也没有车流,只有他们。齐琪怯怯地转过头,对上了一双冷如冰雨的黑眸,她的心跳不争气地跳着。
虽然她有些笨,但她知道不能沉默,不能让他误会,她正要开口解释,他却更快地说话了,“他是谁?”
冷酷的语调让她鼻酸,他就是不相信她,她又不是脚踏两只船的坏女人,他一副她红杏出墙的狠戾模样令她忍不住地想哭。
他看着红丝布满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她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没有一丝动摇,宛若一滩死水,谁也激不起一点波纹,但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
“他是小诺的弟弟。”齐琪还未哭,可声音带着哭腔,“我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乱想……”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覃信冷冷地讽刺。
她眼睛一眨,一颗透明的泪珠掉了下来,“他只是送我回来,当时小诺和她前夫都在的,我……”
“呵。”覃信尖尖一笑,“一个女人愿意被一个男人送回家,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齐琪的下颚猛地一痛,被他的大掌使劲地捏着,他生气地说:“这表示你愿意被这个男人追,甚至愿意他送你到你的房间,你愿意跟他上床……”
啪!齐琪气到全身发抖,手掌用力地往覃信的脸上一挥,看到他脸上那抹红色的时候,她又心疼又气愤,“都跟你说了,不是、不是、不是,你耳朵在哪里!”
他倏地用力抓住她两条纤细的手臂,“我耳朵在哪里,那你的眼睛在哪里?为什么就是不跟我结婚,就是因为你还有别的选择,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覃信,你去死!”齐琪怒红了脸,手指不客气地招呼着他的脸,留下浅浅的红丝,“我跟他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没有自信!”
她像一只小野猫在他的怀里折腾,他的脸上、脖颈上留下了不少她的痕迹,伤势不重,看起来却格外的可怕,他时不时地嘶痛一声。
她停下来,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她脸上带着泪地看着他,“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你。”
“你不是故意,你不是故意让别的男人送你回来,你不是故意拒绝我的求婚!”覃信愤然地说。
齐琪也怒了,她一把扑倒他,将他压在身下,“为什么要结婚?感情稳定了再结婚不可以吗,这么急干什么。”
别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这么急着去送死,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当然不是,他想拥有她,就是想要她,不仅仅是精神、身体上,更想要将她这个人成为他身分证上的配偶,如此她就是他的了,全部都是他的了。
“你想跟我上床,是不是?”她突然含泪地看着他,“因为我说结婚就上床,你是不是就认为结婚了就可以上床,跟感情根本没有关系,然后想离婚就离婚,也不管我了,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覃信生气地说:“我要上你,我之前就不会停手,我只是想要跟你结婚,我要你成为我的,成为我的老婆、我孩子的妈。结婚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不结婚?”
齐琪听不进去,突然伸手解开覃信的裤子,将巨大的男性从他的裤子里拿出来,哭泣地说:“还说不是想跟我上床,你都这么硬了!”
覃信气到要吐血了,“你这样我要是不硬,我还是不是男人。”废话,她的手心这么软、这么嫩,只是包着他的男性,什么都不动,他就开始激动了,她要是再搓几下、按摩一会,他可以马上高潮了。
“你就是想跟我做,所以才想跟我结婚的!”齐琪生气地说。
“Fuck!”覃信低低地咒骂一句,“你要是再动几下,我就可以射出来了,你放开。”
他们在吵架,从吃醋吵到结婚,又从结婚吵到做爱,齐琪恍惚觉得不对劲,可她很生气,小脸哭丧着脸,“你就是想跟我做,如果我们做完了,你就不会想跟我结婚。”
“你……”覃信气结。
她抓着他的男性不放,她突然半跪在座位上,今天穿的裙子方便了她的动作,她手往裙子里一放,拉开一边的内裤,对着他的男性往下一坐。
“啊!”两声痛呼同时响起。
齐琪疼得小脸埋在他的肩膀里,覃信咬着牙,凸起的青筋沿着他的额头纹路跳动着,她的身体青涩,没有一丝润滑,他只能进去三分之一,他想冲锋陷阵,却又不敢妄动,徘徊在生与死的边境。
他痛,她也痛,她第一次想强人却失败了,欲哭无泪,沮丧不已。
他肩膀的肌肤感觉到一抹湿润,那是她的眼泪,温温热热,流入他的心脏,温暖了他的心,理智稍稍回笼,他想到了他们幼稚的吵架。为什么会这么幼稚地吵架呢?因为他吃醋了,他好不容易放下脸面来找她,她却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无法控制胸口熊熊烈火和浓郁醋劲。
“现在你爽了。”齐琪闷闷地说,柔软的哭腔几乎可以融化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你得到你想要的了,我们不用结婚了。”
覃信刚刚冷静下来的理智线瞬间又崩断了,他抽紧下颚,大掌放在她的腰上,“你厉害,强了我、上了我,现在还不想跟我结婚。”
……
这是一间格调很浪漫的房间,但她没有心思欣赏,她头痛地揉了揉头,脑海里却都是她上了他的场景,她居然上了他!
“你这副神情告诉我,你很回味刚才的滋味,嗯?”覃信从浴室走出来,全身赤裸如阿波罗神,姿态悠然地坐在她身边。见她慌乱地拿着薄被盖着身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不是你要上我?”他咬牙切齿地说,尽管只做了一点点,可那份滋味已经刻在了他的骨髓里,他记住了她馨甜的滋味。
“你走开,我要走了。”她红着眼睛。
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抛弃我?”他愤怒地咬着她的肩膀,“休想!”
“我、我们都做过了。”她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只做了一点点,她摇摇欲坠的处女膜还坚韧地存在。
他的眼神一闪,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就算做过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跟你结婚。”他扳正她的脸,“我要的是你的所有,不仅仅是你的身体。”
齐琪咬着唇,他的话安了她的心,可她仍是忍不住说:“可我就不想结婚。”
他告诉自己,不能生气,要找一个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哦,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三十岁。”她说。
“可以,不过我们写个协议。”他恶贼似的笑着,“以确保你不会抛弃我,浪费我等待你的青春时间。”
“你……”她听得目瞪口呆,他担心她抛弃他?她更担心他没有定心呢,结婚还只是一时兴起。
“然后我也不能抛弃你,如果我们之间有一方抛弃了对方,那就结婚。”